[有一說一,真的羨慕秋漫漫的豪門貴婦生活。]


    [時至深幫兄弟站台的模樣,我要開始亂嗑。]


    [秋漫漫私底下花錢很不節製的,時至深說一句司濯賺錢養她也無可厚非。]


    秋漫漫附和點點頭,“說的漂亮。”


    “謝謝。”宿清雲自豪起來。


    時至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好好肅清一下身邊的鶯鶯燕燕。”


    “清湯大老爺,我又不是誰都能看得上,對我放心點好不好?”秋漫漫感覺這一口黑鍋扣下來,也是夠冤枉的。


    “你說得對,連你也一塊防了,不準靠近漫漫。”宿清雲擠開時至深去抽簽了。


    時至深聳聳肩。


    宿清雲在唱歌跳舞等一眾表演曲目大類中,果然挑中了一個最有趣的。


    小品!


    “小品好啊,小品妙,這要是跳舞我肯定玩砸了。”


    宿清雲微笑道:“沒演過,演一個玩玩。”


    趙禾淵組也是有點歐氣在身上。


    他們挑中了跳舞。


    時至深什麽都會點,難不倒他。


    趙禾淵本來就是混這一行的,學什麽動作都快,更是輕輕鬆鬆。


    萬萬沒想到,司嬋也抽中了小品。


    [這叫什麽,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這下又有好戲看。]


    [我說屏幕前的看客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臉上的笑容。]


    [監控拆?懂?]


    秋漫漫也是沒有嚐試過小品,怪想試試的。


    轉移陣地要坐車離開,於是,抽中了同樣都是小品的另一位,也跟秋漫漫她們坐上了一輛車。


    後座上,坐在中間的秋漫漫:“……”


    左邊是司嬋。


    右邊是宿清雲。


    她幾次三番想提議換座位。


    宿清雲也欲言又止好幾次。


    車開到半路,宿清雲以一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恢弘氣場,拽起秋漫漫,坐在了中間。


    “司嬋不介意吧?”


    “有什麽好介意的,心虛的人才會介意。”司嬋皮笑肉不笑。


    “多慮了,不會有人心虛。”秋漫漫搭話。


    [這位置終於還是換了,剛才感覺我們漫姐都要碎掉了。]


    [不知道為啥,感覺司嬋跟秋漫漫坐在一塊,我莫名其妙激動起來。]


    [誰說不是!我也是。]


    [激動的人是因為什麽?我猜一下,是樂子人想看她拌嘴爆瓜。]


    司嬋跟秋漫漫之間,依舊存在火藥味。


    雖然不濃,卻也不淡。


    “漫漫,等下到現場排練你有把握能勝任嗎?”宿清雲問。


    “沒把握,隨便玩玩。”相信也不是什麽很難的小品。


    這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相信她混在中間也不會被發現。


    秋漫漫信心十足。


    宿清雲倒是緊張到掌心有些出汗。


    司嬋略一低頭,發現她坐姿很端正,眼睛一直不斷望著窗外。


    “你在緊張?”


    話一出,秋漫漫也看了過去。


    宿清雲原本確實有點,現在被點破,故作輕鬆搖頭。


    “緊張不緊張的,小品還不是跟演戲一樣,我會緊張?”


    “……”


    ……


    嘉賓們到場,停車場已經有好大一批人都在等著他們。


    跳舞區域,唱歌區域,小品相聲區域都分別有負責人站在最前麵,揮舞著手上的旗幟。


    小品區域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胖墩墩,麵相憨厚的大叔。


    “我的幫手們,你們總算是來了,缺了你們這小品真不好辦。”


    “誰是小品這邊的啊……”


    大叔呼喊。


    秋漫漫舉起手來,“大叔,是我是我。”


    宿清雲一見到這人,眼睛biu地亮起來,“梁老師,是你!我看過你的小品,超級有趣。”


    “你認識我?”梁老師一抹眼淚,“太不容易了,我都過氣了。”


    “沒有,我想我們那一輩的人都會記得您當初在電視上演繹的形象。”


    “我演了什麽?”梁老師突然拷問。


    “當年是離家出走被拐賣最後反拐賣人販子的勇者,那個小品好笑背後蘊含的教育意義深重,本子真不錯。”宿清雲跟他握手。


    [確認過眼神,大家看的是一個小品。]


    [我想起來了,好像自從那個小品出現後,我們這邊抓人販子更嚴了。]


    [梁老師也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看到梁老師這張臉,我就感覺他很聰明。]


    [期待接下來的小品。]


    梁老師看得出來,宿清雲確實是看了他的成名小品,對她有了兩分了解。


    他又轉頭看向秋漫漫跟司嬋。


    “你們呢?”


    司嬋蹙眉。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從小到大她都沒看過什麽小品,在司家的電視機上不放一些高大上的音樂劇,放小品算什麽?


    司嬋瞥了眼秋漫漫,“問她。”


    秋漫漫為難說,“我沒看小品,小時候我都忙著生活,哪有時間看小品。”


    “?”


    好在,梁老師的腦補能力十分不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過去了。”


    “是的,都過去了,謝謝老師。”


    現在她已經不是當初小可憐秋漫漫。


    現在她是大富婆秋漫漫。


    腦袋空空,錢包鼓鼓,生活簡直易如反掌嘛。


    “你們跟我進去,等下拿本子給你們看,千萬別演砸了。”梁老師對這次的小品很看重。


    來到小品排練的房間裏,有幾個工作人員熱情貼過來要跟她們合照。


    有人倒茶。


    “漫姐,我們這個本子有一角色,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梁老師應該也會把這個角色安排給你。”


    “什麽角色啊?”秋漫漫放下茶杯,激動起來。


    梁老師輕咳兩聲,“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一定會把那個角色安排給她?”


    秋漫漫拿到劇本的第一時間看看劇本。


    簡單概括一下內容就是宣傳反詐的。


    想也正常,現在的騙子越來越多,手段也越來越高明。


    有很多人識別不出騙術,宣傳反詐還是很有必要的。


    詐騙,這裏麵有受害者,也有施害者。


    “我懂了,這裏麵最合適的角色,是不是騙子?!”


    秋漫漫滿懷期待。


    工作人員猛點頭。


    秋漫漫:“看來我平時忽悠人就很厲害,否則怎麽會在你們的心目中是這樣的形象,我平時不騙人,騙的都不是人,但反詐小品裏的騙子我想嚐試一下。”


    梁老師在她的那雙閃著光的眼睛下,搖了搖頭。


    秋漫漫蔫了。


    “我不演騙子?我竟然不能演騙子?”秋漫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鬱悶。


    梁老師托著腮,“本來是想讓你拿騙子劇本,但我簡單了解了你一下,發現太本色出演不好。”


    “?”


    老師就是老師,連這層都考慮到了。


    秋漫漫生無可戀:“我失去了人生中一個大膽的嚐試。”


    “你會獲得一個新的嚐試,看看這是什麽?”


    一遝新的本子扔到她手上。


    秋漫漫翻開一看,上麵寫著幾個很清楚明白的字眼:受騙的清澈單純女大學生。


    “我的人設?”


    “沒錯!”梁老師將原本騙子設定的劇本,丟給了司嬋,“你拿騙子劇本,我相信你。”


    “……?”司嬋感覺手裏拿了一個燙手山芋。


    [這又是挑事是吧?]


    [好想看秋漫漫演騙子來著。]


    [可惡,司嬋這死丫頭命好。]


    [秋漫漫望眼欲穿了。]


    上演受騙的女大學生,秋漫漫在想這得怎麽演才好。


    梁老師依次給宿清雲司嬋講解重點。


    宿清雲的人設安排就是騙子司嬋的助手。


    她們倆出現就是給人洗腦騙錢的。


    盯上了不止秋漫漫演繹的這一群體大學生。


    一同受騙的還有其他幾個家境不錯的學生。


    排練了一個下午,節目演出時間定在晚上八點半。


    跳舞曲目已經在半個小時前結束。


    現在渾身輕鬆的時至深跟趙禾淵,找到了秋漫漫。


    一推門進來,裏麵嘈雜不已,大家都在緊急排練。


    秋漫漫的內容很少,台詞很好記,抬眸間看見他們。


    “來幹嘛?”


    “哎喲喲,聽說沒演到騙子,來看看你這被騙的怎麽演。”時至深把幸災樂禍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深哥我說句話,你晚上睡覺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心秋漫漫暗殺你。]


    [剛才隔壁回來的,他們的舞台好燃,帥死我了。]


    [短短時間不見,時至深這小嘴怎麽跟淬了毒似的。]


    [調侃我們漫姐,等下讓你知道厲害。]


    “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秋漫漫知道隻要按著本子演肯定不會出錯。


    趙禾淵:“我相信你。”


    時至深也表忠心,“我也是。”


    說完,他眼神略不高興瞥著趙禾淵,“我說你小子,剛才猝不及防的,嚇我一跳。”


    “我是來隨便關心一下人的,跟你不一樣。”


    “我怎麽不一樣了?”時至深不服氣。


    趙禾淵戳破道:“你是來替兄弟盯梢的。”


    “…………”


    果然被猜中心思的時至深都不好意思反駁了。


    他默默將腦袋轉過去。


    剛好,對上秋漫漫的視線。


    秋漫漫嘴角扯了扯,“無聊的男人。”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閑著無聊就逛到這裏,司濯真的沒讓我盯你,直著播,誰還能不放心對不對?”


    時至深連忙解釋一大堆。


    秋漫漫捂著耳朵,“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


    [放心吧,沒人能撼動司總的地位。]


    [我們漫姐是有點魅力,但不可能是個男人就貼上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拿著本子,一個不小心腳崴了。


    又一個不小心,要往秋漫漫這邊栽過來。


    秋漫漫瞳孔緩緩放大,手下意識拎起旁邊的東西。


    是個人。


    時至深被她拽過來毫無防備,龐然大物倒下來的時刻,手揪著他的衣服撐住。


    “兄弟,你怎麽回事?”


    [烏鴉嘴啊前麵的姐們,你快說我彩票中大獎。]


    [這該死的魅力不就來了?]


    [一切都那麽巧合,人家小男孩也不是故意的,別為難對方了。]


    秋漫漫鬆了口氣,“幸好。”


    男生低頭道歉,“不好意思,剛才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是有誰絆了我一腳。”


    男生異常高明,眼神無意往最近的一個人身上掃去。


    “喂!你眼睛往哪看?”怒斥的人是司嬋。


    司嬋猛翻白眼,“有病就去醫院治。”


    她才消沒多久的氣又從胸膛蔓延起來。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


    是個人都喜歡汙蔑她。


    她又不是背鍋俠。


    時至深目光探究,也沒放過剛才那小男生,“耽誤你幾分鍾,跟我出來。”


    “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人害我。”


    宿清雲聽見這邊的動靜,趕緊過來看,“發生什麽事了?”


    司嬋氣勢洶洶邁步而來,“我沒招惹你,找麻煩別找我。”


    “我的眼睛會看。”秋漫漫沒發現司嬋有動小心思。


    那就剩下一個原因。


    那小男生想蹭熱度。


    留給時至深教育去吧。


    外麵走廊人來人往,時至深撈起袖子,將人堵到角落裏,“給我說清楚,你剛才是想做什麽?”


    “秋漫漫是我兄弟的老婆,全網都知道的事。”


    “還敢當著我的麵勾引她,你不想活了。”


    “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推我。”小男生弱弱道。


    時至深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冷聲說,“你不用進去了,我隻是讓你失去這次的工作,她老公可不是什麽好人,可能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工作。”


    “滾。”


    小男生斟酌了一番,撒腿跑路,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都懂。


    時至深眼睜睜看著人消失在視線中,這才縮回手。


    “疼死我了。”


    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一直爽。


    時至深揉著手等這陣疼緩過去,撥通了司濯的電話。


    “濯哥有事忙沒?”


    “十五分鍾後有個會,有事說事。”


    時至深迅速把今天的事給說了一遍,本以為會受到對麵的誇獎,即便很隱晦,他也能讀懂。


    豈料——


    對麵說:“不必管,她心裏有數。”


    “啊??”時至深錯愕不已。


    時至深連退幾步,顯然沒聽懂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從字麵意思理解是不用管。


    潛藏的意思是什麽?


    不可能!


    怎麽不管?!


    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濯哥,不對勁,你不對勁,你好像變了……”時至深神神叨叨的。


    他也跟司濯認識那麽多年。


    知道司濯碰上秋漫漫就是一個戀愛腦,他們之間的感情又不是那麽三兩句就能說清楚。


    司濯一直缺乏點安全感。


    秋漫漫魅力那麽大,身邊那麽多虎視眈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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