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和陳母趕緊來到大爺麵前,彎著腰著急的問。


    “是啊,我們就是找她,大爺您看到她去哪了嗎?”


    大爺七十多歲了,看著精神不錯,許母還是有些懷疑,他眼神好不好使。


    “我看見了,被拍花子抓走了。”


    許母驚的連連後退:“拍,,拍花子?”


    大爺砸吧砸吧嘴說道:“是啊,我看得清清楚楚,被拍花子拍了一下,就上車走啦。”


    許母腦補出來,許暖上廁所回來,路過醫院門口,被拍花子裝可憐叫住,求她幫忙,許暖心軟肯定把售貨員提醒給忘了。


    醫院本來人就少,等許暖出來,拍花子趁她不注意拍暈了她,然後用車把許暖拉走了。


    還是團夥作案,她一直以為拍花子就一個人。


    陳母腦子裏也是這麽想的,倆人對視一眼,許母我姑娘沒了,陳母我兒媳婦丟了。


    許母開始扯開嗓子嚎:“我的姑娘啊,我乖乖的姑娘啊,怎麽就被拍花子拍走了呢?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呢?老天爺你不開眼啊。”


    說完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哭。


    漸漸的,大家圍了過來,陳母覺得丟人,偷偷的跑了。


    許母坐在醫院門口哭,護士出來了,問了幾句說道:“大姐,你現在還不趁拍花子走的時間短,趕緊去公安局報案啊,萬一還能追回來呢,你在這哭有什麽用啊?”


    許母被點醒:“對對,我去公安局。”


    說完起身,打了個倒騎驢就去了派出所。


    等許母走了,看熱鬧的人也散了,縣裏又多了一條經過大家腦補,女孩子丟了的傳聞。


    護士扶起門口的大爺說道:“大爺該吃藥了。”


    旁邊的護士問她:“大爺腦子還是不清楚?”


    扶大爺的護士說道:“是啊,一陣清醒一陣糊塗。”


    另一個護士搖搖頭:“這是英雄,就算不清醒,咱們也得好好照顧。”


    “那必須的。”


    許母來到公安局。


    “同誌,同誌我姑娘讓拍花子拍走了,你們快把我姑娘救回來啊,我求求你們了。”


    公安聽到許母報案,趕緊出來做筆錄。


    “您別急,慢慢說,把經過說一遍。”


    許母著急的喊道:“等你們問完,拍花子的拉著我姑娘都跑遠了,你們先去追拍花子,再回來做記錄吧。”


    許母邊說邊哭,癱坐在地上,公安拉都拉不起來。


    “大姐,你姑娘丟了多長時間了?知道拍花子朝哪個方向跑了嗎?”


    許母愣住了,她知道的時候,拍花子已經走了至少一個多小時了,她怎麽會知道車往哪去了呢?


    女公安扶起呆呆的許母,開始問許母許暖丟失的全過程。


    兩個男公安來到醫院,詢問大爺,又在醫院走訪一圈。


    下午了,兩個男公安回來了通知許母調查結果,


    “大姐,我們在醫院和周邊走訪了一圈,您女兒不一定是被拍花子拍走了,也可能是暫時走失。”


    公安沒好意思說,是不是逛街去了,或者偷跑出去玩了。


    許母搖搖頭:“不可能,我姑娘性格特別老實還膽小,一個人根本不敢出去亂走。”


    公安耐心不多的解釋:“那個跟你說話的大爺,年紀大了,腦子在戰場上重創過,所以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糊塗,我們懷疑他說的,是他自己編造的。”


    大爺真沒編造,他真的看到許暖上車走了,隻是他的腦子有些混亂,見到許母特別著急的找孩子,大爺以前上過戰場,充滿正義,腦子的記憶自動給他補了一段,拍花子的故事情節。


    隻是大爺年紀太大了,他沒想想,如果是真的,他怎麽可能不衝上去跟惡人搏鬥?


    記憶本來就是會騙人的。


    許母不敢相信:“不可能,大爺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神清明,不像糊塗的人啊。”


    公安繼續解釋:“那個大爺一陣一陣的,也沒辦法確定他說話的時候,是清醒的還是糊塗的,所以不能作為參考。”


    許母開始在公安撒潑:“你們不是為人民服務嗎?現在我姑娘丟了?你們隻會推脫,嫌麻煩,我要去市裏告你們去。”


    許母哪知道去市裏哪裏能告人,她就是偶爾聽別人提起過,告人,好像是件很厲害的事。


    公安知道她在撒潑,怎麽可能慣著她。


    “大姐,你要是繼續在這不講理,撒潑,我們有權利抓你蹲幾天。”


    許母一聽要抓她蹲巴籬子一下子從地上起來,往外走,邊走邊罵。


    “一群廢物,沒用的東西,連我姑娘都找不到,吃白飯的窩囊廢。”


    出去調查好幾個小時,飯都沒吃上的公安,氣的不行,要把許母抓回來關幾天。


    被同事拉住了:“孩子丟了,多可憐,理解理解算了,先去食堂吃飯吧。”


    許母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看到百貨大樓上的時鍾,快四點了,她趕緊往車站趕。


    到了車站,沒有座位了,乘務員熱情的拉她坐在機頂蓋上,見隻有她一個人,問了一句。


    “你姑娘呢?”


    許母看著乘務員想起她早上說的話,心裏的怨恨越來越多:“要不是她烏鴉嘴,自己的姑娘就不能丟。”


    腦子裏不停的蠱惑她:“抓花她的臉,打死她,這樣回家就有交代了。”


    乘務員見許母的表情不對,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大姐,你沒事吧,大姐你咋地了?”


    許母被乘務員喊醒了,她剛才怎麽了?在想什麽?她隻要動手,乘務員和司機就能一起揍她。


    許母渾身一激靈,扯著笑回答:“她小姨在縣裏,她死活要去她小姨那住幾天。”


    乘務員見許母不太正常,也沒追著問,轉頭跟別人聊天去了。


    昏昏沉沉兩個小時,許母快到家了。


    她猛的抬頭,先不能跟許向東和許弋說許暖被拍花子拍走的事情。


    她要琢磨琢磨,回家之後怎麽說,她已經認準了許暖是被拍花子拍走了。


    江主任下班回家,見桌子上擺著兩瓶醬,兩包牛肉幹,問姚莉。


    “誰給拿的?”


    姚莉正在擺飯:“許暖讓人給捎過來的,聽說她相親成功了,可能馬上要嫁人了。”


    江主任欣慰的說道:“要嫁人,還記得給咱倆做好吃的,這孩子真不錯。”


    姚莉把飯碗放到江主任麵前:“是吧,我也覺得這孩子不錯,回頭我多注意下,等許暖結婚了,我送個床上四件套。”


    江主任拿出一根牛肉幹,咀嚼著:“床上四件套,夠用。”


    許母到家了,許弋站在道口,問許母。


    “我姐呢?”


    許母清醒過來:“哦,你姐已經是人家的人了,就不回來了?”


    許弋不懂:“還沒結婚就不回來了?不能辦酒席之後再過去嗎?”


    許母不耐煩的說道:“昨天你姐都說了,不願意跟我生活在一起,領了證她自己就說不回來了,又不是我不讓她回來。”


    說完心虛的快步走在前麵,許父沒見到許暖,心裏以為許暖不想回來,就沒多問。


    飯桌上四個人變成三個人,許母想到許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麽,突然哭起來。


    許父和許弋還以為許母是內疚了,也跟著眼睛紅紅的。


    許弋打開許暖房間的燈,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過幾天他要去找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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