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通過詢問,得知了赤井秀一的女朋友居然是灰原哀的姐姐宮野明美!


    此時,他推門走到天台上,看見了靠牆而立,陷入了回憶的赤井秀一。接下來,兩人製定出了將計就計的計劃。雖然,他們不知道琴酒會怎樣營救水無伶奈,但是避免和對方激烈的交火以保證醫院患者和工作人員的安全是首要任務。這樣一來,水無伶奈大概率會被對方救走。而他們要做的就是後續的計劃,確保水無伶奈被救走後依然能夠獲取黑色組織的信任,從而繼續臥底。


    ”所以,赤井先生,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如果出現意外的話,“


    柯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赤井秀一打斷了。


    ”小子,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百分百成功的事情。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方法。我想是時候和那個沉睡的公主好好地談一談了。“


    水無伶奈的病房。


    赤井秀一叫開了看護的人員,然後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就在他剛離開不久,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進入病房裏。


    他竟然是本堂英佑!


    “喂,醒一醒啊,水無伶奈。你不醒過來的話,英海姐姐現在怎麽樣了,我怎麽知道呢?”他邊說邊使勁地搖著水無伶奈的身體。“你再不醒過來的話,他們就要把你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他的語氣中透出濃濃的焦急和無奈。


    然而,水無伶奈像是沉睡的公主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給我醒來啊。聽見沒有!”本堂英佑舉起手中的剪刀就要往下刺。


    “這樣不行,小英。”突然,水無伶奈睜開眼睛,抓住了本堂英佑的手說道。


    “什麽?你?不許你這樣叫我,快說我的姐姐本堂英海在哪裏?”他邊掙紮邊說。


    “小英,你不記得了嗎?小時候你出車禍是我給你輸血,你生病了也是我給你輸血。”


    聽見她的話,記憶之門像是被打開了一道縫隙,一段模糊的記憶湧現。本堂英佑突然發現,自己也許不是o型血了,而是ab型血。


    “怎麽會這樣?那這麽說,你是臥底?你知道爸爸去哪裏了嗎?他自從四年前就失去了音信。”本堂英佑以為她的姐姐應該是潛伏進那個組織裏尋找他們的父親。


    聽見他的問話,本堂英海的眼裏充滿了淚水。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在自己麵前舉槍自盡而無能為力的感覺,是怎樣的一種痛苦!


    “小英,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回去吧。“


    “不!自從媽媽去世後,你和爸爸就不見了。你知道我從小一個人長大是什麽滋味嗎?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拋棄我!“本堂英佑越說越激動,神情越來越猙獰!


    “小英,你是男孩子,要學會堅強。“


    “不!憑什麽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失去姐姐的愛。我不要堅強,我要姐姐!我要爸爸!我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去特麽的臥底和cia。英海姐姐,你快和我回家好不好?“本堂英佑緊緊地握住水無伶奈的手說。


    “小英,對不起。“水無伶奈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到弟弟現在的樣子,那是怎樣的表情啊:孤獨,恐懼,絕望,怨恨,期待這些複雜的情緒糾結在一起,將他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要你跟我回家!回家!回家!“本堂英佑嘶吼道,像是一個受傷的野獸。


    唉!家嗎?早就沒有了啊,就在四年前!水無伶奈在心裏重重地歎息了一聲。看著弟弟現在這副樣子,她擔心將父親的事情告訴他,會讓他走上一條不歸路。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赤井秀一走進來。


    “本堂英海,cia的諜報員,伊森本堂的女兒。本來我不該打擾你們姐弟的見麵,但是情況緊急,所以請見諒。“


    見到自己的老底被對方揭穿,水無伶奈也不裝了,她冷冷說:“這是我們cia的事情,輪不到你們fbi來管。”


    “好吧,不過我覺得這位少年有必要知道自己的父親是,”


    赤井秀一的話還沒有說完,水無伶奈大聲嗬斥:“住口!說吧,你們要怎麽做,我配合就是了。”


    “你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安靜的躺著,然後被他們救走就行了。至於具體的聯絡方式,我稍後會告訴你的。”


    “他說什麽?爸爸怎麽了?”本堂英佑搖著水無伶奈的手問。


    “哦,也沒什麽,他是去執行一項艱巨的臥底任務了。我想,直到黑色組織被覆滅,他的任務才會結束吧。到時候,你們一家就可以團聚了。”


    本堂英佑望著水無伶奈的眼睛,然後伸出左手,摸著她的脖子,問道:“英海姐姐,請你告訴我爸爸到底在哪裏?”


    水無伶奈的眼中出現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弟弟怎麽也會這種審問手法,他是跟誰學的?不過對於一個老特工來說,應付這樣的審問並不難。她及時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看著弟弟的眼睛說道:“沒錯,就是他說的那樣。你回去吧,不要想太多,好好生活,學會照顧自己。”


    “不,他不能回去。因為黑色組織的人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這件事情過後,我們會執行證人保護計劃,安排他去美國換個身份生活。”


    換個身份生活?水無伶奈太清楚這幫家夥的說辭了。不過是把他的弟弟當作人質來控製她而已。她有些後悔沒有同意富川三郎的提議了,為了複仇,她親手斬斷了那根可以將她弟弟,甚至是她救出水麵的救命稻草。


    “好吧,你們安排就是了。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些話和英佑聊。”她歎息了一聲,說道。


    杯戶中央醫院某間空著的病房。


    詹姆斯召集眾人要開一個作戰會議。


    他增調了幾個新的搜查官,然後將這些搜查官的信息和接頭暗號發送到大家的手機裏。


    朱蒂進入住院部大樓的門口時,看見一個身材高大,麵目可憎的西裝男正在鬼鬼祟祟的打電話。


    她回憶著剛看到的照片說:“你是新來的探員?”


    “是的,我是安德烈卡梅隆,正好接到了‘太太’的電話。”


    見對方對上了暗號,她說:“跟我來。”


    會議室裏,看見眾人都到齊了,詹姆斯宣布:“運送病人的擔架三台,以及用來裝載擔架的車子準備好三輛。最壞的情況下,將利用這些安排擾亂組織的注意,一邊帶著水無伶奈從這裏轉移出去。不過,這也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執行的作戰計劃。”


    “我可以問一下怎麽聯係嗎?”一個黃頭發的探員問。


    “如果發現意外情況,向各區域的指揮者口頭報告,然後他們用無線電話跟在停車場等待的詹姆斯匯報。”朱蒂說。


    “這麽做也太大費周章了吧。而且這種傳話遊戲容易給黑色組織的人截獲,反而更不安全。依我看,既然車子和轉移的地點都安排好了,不如現在就將水無伶奈送出去。”卡梅隆說。


    “不,不管怎樣,這是最後的手段。在那個組織還不知道水無伶奈住在哪間病房的情況下,我們要是先行動是十分危險的。那個組織可能現在正張大眼睛,監視著從醫院進出的每一輛車。根據之前那個叫做南田的家夥帶著能感應熱量的紅外線攝影機來推論,他們能夠根據車子裏的人數,進而推測這是fbi的車子,我們遭到狙擊的可能性就很高。這樣一來,我們不得不在那個組織的子彈中落荒而逃了。”詹姆斯說。


    “可是照這樣,在緊急的時候就無法取得聯係了。”卡梅隆質疑道。


    “當然,要是那樣,就用無線電跟我聯絡。該如何聯絡,交給你們自己判斷。不過,那個組織也不至於帶著手槍和機關槍大搖大擺地衝進來,因為他們可不想讓外界知道他們的存在。”詹姆斯說。


    “是的,沒錯。像影子一樣悄悄地潛入,又像霧一樣消失無蹤。這就是那些家夥最常用的伎倆。”赤井秀一推開門說道。


    “哎,你剛才去哪裏了?作戰會議都要開完了。”朱蒂問。


    “沒問題的,看到這三台擔架,還有在停車場待命的三輛箱型車,大概的戰術我都知道了。雖然不能說是很好的策略,不過我們也料想到了,對吧,小鬼。”


    “嗯。”


    “話說柯南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朱蒂柯南悄悄地跟進來了。


    “沒關係的,我已經打電話說在阿笠博士家過夜。而且剛才我已經小睡了一覺。”


    “真是的。”


    “那麽我們就先去部署的地方待命。要是準備逃離的話記得通知我,我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很有信心。”卡梅隆說。


    “秀一,你有沒有覺得在哪裏見過他?我是說剛才說話的那個大個子。”朱蒂問。


    “沒有。對於同伴的臉,我記不太清楚。但是對於敵人的臉,我是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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