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讓他們找到這裏。因為就算院長他們不知情,這些家夥事後也會報複的。現在的問題是要盡快找出那三個家夥中到底哪個才是黑色組織的人。“詹姆斯說道。


    “最快的辦法就是讓這三個家夥一起轉到別的醫院,然後好好地審問他們就能找到了。“赤井秀一說道。


    “這裏可是日本。而且沒有向日本警察打招呼,擅自進行調查的我們絕對不能那麽做。畢竟他們三個人當中有兩個人是無辜的病患啊。“詹姆斯不是不想刑訊逼供,而是這樣做會打草驚蛇而已。


    “可是如果我們一旦調查那個嫌疑人的話,就會被黑色組織的人知道,那麽他們就會立刻知道水無伶奈在這裏。“朱蒂露出擔憂的神色。


    “不然,不如試試看我剛剛想到的方法。“柯南在一旁建議道。


    “什麽方法?“朱蒂問道。


    “現在不能說,不如我們換到另一間病房再說。“


    大家心領神會,跟著柯南走出病房。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突然推門進入,發現水無伶奈依然處於無意識狀態中。


    他裝作找東西的樣子,近距離觀察水無伶奈的表情,然而對方看上去真的像是睡著了一般。不過他卻注意到了枕頭和被單的褶皺和原來有細微的差異。


    了解真相的他退出來,建議還是留人看守比較好。至於如何讓本堂英佑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那就是fbi傷腦筋的事情了。


    幾個人來到另一間病房,柯南建議由他一個人前去打探消息。因為他是小孩子,就算黑色組織的人戒心比較高,也不會注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的舉動的。


    朱蒂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詹姆斯和赤井秀一於是也同意了。


    柯南拿著事先準備好的道具,然後在衣領裏裝上了fbi專用的針孔攝像機,開始了自己的冒險行動。


    他裝作一個迷糊而又淘氣的小孩子,誤入那三個人的病房,然後趁機試探。


    一番試探後,他將拍攝到的畫麵播放出來。


    而經過赤井秀一的分析,他們最終將嫌疑人鎖定為扭傷脖子的南田路道。


    這時候,一個fbi的搜查官進來低聲報告:“本堂英佑出現了,躲在…”


    幾人刻意繞到經過他躲藏地點的路,邊走邊說。


    “那件事情就這樣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將水無伶奈轉到其他醫院的事。”朱蒂小聲說。


    “哦,我正打算去問院長這件事,看他有沒有在哪家醫院認識的口風比較緊的醫生。可能的話,希望在逮捕南田之前,找到可以轉院的地方。”詹姆斯說。


    “要不然還是轉到美國算了。”朱蒂建議。


    “不要開玩笑了。”詹姆斯說。


    隨著幾人的離去,旁邊一間雜物房的門被打開,裏麵露出一個黑影。


    夜晚,夜深人靜。


    南田路道悄悄地靠近了護士站,然後按下了手中信號器。


    將值班護士調走以後,他快速走進去,拿出相機對著牆壁上的病房表拍照。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走過來問:“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麽?”


    “哦,我不小心迷路了,想找找看有沒有廁所。”


    “要上廁所的話,前麵的樓梯下去就有了。”


    “不好意思啊。”南田路道正要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把手中的照相機碰掉在地上。


    “給你,上完廁所快點回病房去吧。”護士將照相機撿起來交給他。


    南田路道接過照相機,就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發現不對,這個護士有問題。


    “不過,這裏的護士有些奇怪啊,看到這台相機,也不問我闖進這個護理站,拍了什麽照片。想一想也知道吧,可是怎麽什麽都沒問呢?”


    然後他扭過頭看著護士說:“你這家夥到底是誰?”


    他的話音剛落,朱蒂等人就從暗處衝出來,拿槍指著他。


    “fbi,把手舉高交叉抱在頭後麵,然後跪下。”朱蒂說。


    南田路道哈哈大笑:“果然,水無伶奈在這家醫院。”


    “對,本來想多等一下,等找到確切的證據再逮捕你的。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朱蒂說。


    “是嗎?“南田路道解開圍在脖子上的繃帶,露出裏麵的炸彈。


    “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不想這棟大樓被炸成灰燼的話。“他握著手裏的引爆器說。


    趁著眾人愣神的片刻功夫,他逃出了這家醫院。


    等他出了醫院,fbi 的人才開車追捕他。


    赤井秀一率先找到了他的車,並且發現柯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車裏了。


    “我們要趁這個家夥還沒有把訊息發送出去的時候盡快逮捕他,不然就遲了。“他邊說邊把車子開到南田路道的車子旁邊,想要通過撞車來阻止對方用手機發送消息。


    “不用擔心。我趁他外出的時候,將他的手機丟到馬桶裏了。現在他的手機應該用不了吧。“柯南說。


    “好小子,這麽謹慎啊。你是不相信我們fbi的辦事能力嗎?“


    “不是的,以防萬一嘛。“


    南田路道拿出手槍,向赤井秀一的車子開槍。


    赤井秀一減速,暫時跟在他的車後。


    南田路道知道他的大名,心中再無僥幸,一橫心,將車子撞破路邊的護欄,開到岸邊,然後舉槍自盡了。


    在他自盡之前,將藏在身上的發信器扔進水裏。


    赤井秀一趕到的時候,來不及阻止。


    由於發信器掉到水裏就壞掉了,所以坐在保時捷內監視的琴酒自然就知道南田出事了。


    此時,除了他和伏特加外,車裏還坐著兩個人,分別是苦艾酒和茅台。


    “哎呀,南田被抓了嗎?但願他不會出賣我們。“吳韻看著車內電子屏幕上消失的信號說。


    “南田這個蠢貨!“琴酒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然後又鬆開了。


    “嗯哼哼,也許fbi會用吐真水對他刑訊逼供,他最好自殺,要不然的話,嗯哼哼哼。“苦艾酒冷笑。


    “咦!你這個女人真是無情啊。話說回來,南田體內的毒什麽時候發作?fbi有辦法替他解毒嗎?”吳韻問。


    “這個請你放心。這是組織最新研發的毒藥,一個月後毒發身亡,看不出來任何痕跡。我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位先生和老大外,沒有任何人有解藥。如果南田夠聰明的話,他應該會趁機自殺吧。這樣一旦我們找到他的屍體,他的家人就安全了。”琴酒說。


    “真麻煩,救完基爾,還要去找南田。”吳韻小聲嘀咕。


    “不用了,南田我親自去找。”琴酒說。


    “大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伏特加問。


    “fbi是嗎?自然是好好陪他們玩玩。“琴酒說。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基爾被關在那間病房,要是冒然派人闖進去的話,“


    苦艾酒還沒說完,吳韻打斷她:”不用擔心,我們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嗎?要讓fbi那幫家夥恐慌,要讓他們自亂陣腳,乖乖地自己把基爾送到我們的眼前,不是嗎?“


    “那要怎麽做呢?“苦艾酒問。


    “方案一,綁架美國駐日本大使,用他來當人質威脅fbi的人,乖乖地將基爾交給我們。“


    他的話說了等於沒說,美國大使是這麽好綁架的?


    “行了,不要胡鬧了。說點有用的。“琴酒說。


    “沒了,這不是最直接最簡單的嗎?難道你以為組織還沒有暴露嗎?早特麽就暴露了,世界各國的特工已經深度滲入組織中了。我們需要露麵展示我們的力量了,不要再潛水了。“吳韻搖頭說出自己的看法。他在組織裏的人設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家夥。


    “嗯哼哼,你別忘了fbi可是有一顆能夠擊穿我們組織心髒的銀色子彈。“苦艾酒說。


    “啥玩意?銀色子彈?琴酒,你是吸血鬼嗎?還是說她指的心髒是另有其人?“吳韻裝作一臉懵比的樣子。


    “比喻,這隻是個比喻而已,你這個白癡。“苦艾酒無語,這家夥的腦子都長肌肉了嗎?


    “嗬嗬,你是說那個用狙擊槍擊穿我頰骨的赤井秀一嗎?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而已,一把槍是贏不了大炮的。何況,“


    “哎呀,不還意思,我忘了茅台在這裏了。那麽這次就由你來對付赤井秀一,一槍解決掉他可以嗎?“苦艾酒問。


    “老大的意思?口令!“


    “算了,沒意思。“苦艾酒把頭別過去,懶得看他。


    “口令是:黑色的子彈。地點是125 1457 1756 4561,時間是108 726 600 2100。“琴酒說。


    好吧,終於自作自受了。吳韻歎了口氣,接過琴酒給的毒藥,一口吞入。黑色的子彈是組織的暗語,指代這個世界日本小說家尾田思騰寫的一本魔幻類的暢銷書【惡魔騎士的物語】,根據數字,翻譯出來的是星期六晚上九點,來葉山道。這就是他動手的時間和地點。


    “目標不會是赤井秀一吧?“吳韻問。


    “沒錯,就是他。基爾將他約出來,你動手,確保他死亡。要不你們兩個死。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不可以單獨行動而且不可以離開我的視線,開工了。“琴酒說。


    麻煩啊,怎麽將這個消息傳遞給基爾呢?雖然咱不喜歡作為fbi特工的赤井秀一,但是他也不是壞人,殺掉他會違反咱的道啊。吳韻在心裏吐槽,果然壞人的世界裏,人與人之間都是不互相信任的。


    現在他服下了不知名的毒藥,如果不殺掉赤井秀一,他就要死。在沒有完成委托任務之前,他是不能回到樂園進行解毒治療的。


    心裏擔憂,臉上卻依然一副輕鬆的樣子。


    “放心吧,他死定了。”


    那語氣殺赤井秀一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對此,琴酒等人表示懷疑。雖然,他們知道茅台很強,可那畢竟是fbi的王牌探員赤井秀一啊。


    此時,在南田路道自殺的事故現場,赤井秀一望著舉槍自殺的他在電話裏說:“這家夥已經逃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這麽說來他脖子上綁的炸彈是假的。”詹姆斯似乎有點後悔的樣子。


    “不能這樣說,當時在醫院裏,我們的第一責任就是保證醫院裏所有人的安全。隻有讓他離開醫院,我們才能行動。”朱蒂說。


    “不過,還好水無伶奈的藏身處並沒有曝光吧。”詹姆斯說。


    “不,從他的表情來看,他確實是通知到組織的人了。這家夥,應該用某種方式,把潛入這家醫院的調查報告,定期地發送給組織。現在報告突然中斷了,而且要是這種報告每天要交的話,也許明天,他們就要來了。”赤井秀一說。


    杯戶中央醫院,一間無人的病房中,fbi和柯南都在裏麵。


    “應該轉院啊。既然那個組織已經知道水無伶奈就住在這間醫院裏了,就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意義。也沒有必要再討論下去吧。”朱蒂據理力爭。


    “可是,在要轉院的醫院還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匆忙把陷入昏迷的她帶出去亂投醫恐怕會,”


    詹姆斯還沒有說完,赤井秀一接著說:“而且現在出去的話,途中可能會被打成蜂窩。在後麵巡邏的搜查官,好像看到隔壁大樓上,有可疑人物在蠢蠢欲動的樣子。”


    “這麽說那個組織已經盯上這裏了。”朱蒂說。


    “不管怎樣,先把現在的狀況告知院長,再來討論對策吧。”詹姆斯說。


    “不,我認為還是別去比較好。把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出手協助的話,不就表示這間醫院,從一開始就和我們fbi聯手,把水無伶奈藏匿在這裏。相反,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醫院方麵沒有采取行動,表示他們和fbi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會認為這隻是一間普通的醫院也說不定。”赤井秀一分析道。


    “這樣啊,事到如今也隻能用這種方式來保護院長和這裏的工作人員了。”詹姆斯說。


    “可是這裏有很多想動也不能動的病患,既然知道黑色組織將要入侵這裏,我們還不告訴他們,而隻是被動的等待。”朱蒂認為將水無伶奈繼續留在這家醫院顯然是不對的。


    “我們並不隻是被動地等待,而是引誘。我們要嚴陣以待,正麵迎擊。”赤井秀一反駁道。


    “可是,”


    朱蒂還想說什麽,詹姆斯同意了赤井秀一的作戰方案。


    而一旁的柯南根本沒有話語權,就算他和朱蒂的意見一致也無法改變詹姆斯的決定。


    “早知道這樣的話,在護士站的時候就不阻止他拍照了。”朱蒂說。


    “反正遲早會曝光的,不必自責。因為柯南說早就把那個人的行動電話給破壞了。”詹姆斯安慰道。


    “不對,這小子破壞行動電話,不單是為了阻止那個家夥和組織聯絡,還是為了告訴我們聯絡方式。要是那個家夥躲在廁所或者其他病房,通過簡訊或者其他方式和組織聯係,我們就無法知道他們聯係的方法。破壞他的行動電話,那個人就必須要采取別的方法來聯絡。”赤井秀一邊說邊用讚許的目光看向柯南,心裏感歎:這個小子的腦袋真是聰明!


    “原來如此。如果那個方法是我們能看到的公用電話或者網咖的話,就可以知道他跟誰,用什麽樣的文字和語言聯絡,就算他被抓走之後,我們也可以偽裝成他繼續聯絡,對吧。”詹姆斯摸著下巴分析道。


    “是的,也就是說,最後失誤的並不是這小子,而是我們fbi單方麵的問題。因為fbi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包括我在內。不管怎麽說,輪流休息,等那些家夥來吧。再這樣緊繃著神經,那些家夥還沒來,我們就先倒了。哦,如果想到了什麽好戰術,我會來報告的。”赤井秀一邊說邊推開門走出去了。


    “秀一的狀態不太對,他似乎有點開心的樣子。”朱蒂擔憂地說道。


    “哦,要是和那個組織正麵交鋒的話,他就有機會給他的女朋友報仇了。”詹姆斯說。


    “替女朋友報仇?”柯南終於插上話了。


    “秀一的女朋友幾個月前因為想要脫離組織而被他們殺害了。”朱蒂說。


    “為什麽秀一哥哥會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柯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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