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張,集合兵馬,隨我出擊。“宗澤披掛上馬,手持一杆紅纓長槍,朝帳外奔去。


    火光中,吳韻瞧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將騎著馬,提著槍朝他殺來。


    “你就是宗澤?“他問道。


    “不錯,賊子報上名來。“宗澤居高臨下,用槍指著他說道。


    “看我擒你。“吳韻跳起來,悄悄用了幸運骰子技能,雙刀攜帶風雷之勢直劈宗澤麵門。


    宗澤詫異,對方這一招剛猛絕倫,中門大開,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隻得橫槍格擋。


    當,一聲巨響,宗澤隻感覺有千斤巨石壓在自己雙臂上,座下戰馬吃不住力,悲鳴一聲,四蹄跪地。他也被摔倒地上,長槍被砍斷,雙手虎口鮮血直流。


    吳韻見他摔倒,立刻上前一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大喊道:“宗澤已經被我擒拿,快放下武器。“


    宗澤內心鬱悶不已,小夥子不講武德,欺負老人家力氣小,不過這家夥的力氣真大,就是霸王也不過如此吧。


    相州軍看見宗大帥被擒,都放下武器。


    吳韻暗自詫異,宗澤在相州軍的威望可不小。他命人結成防禦陣型,將宗澤團團圍住,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那些村民是你派人屠殺的嗎?“


    “與我無關。我也在查此事。“宗澤說道。


    “哦?有什麽消息嗎?“


    宗澤將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推開,說道:“我聞林盟主乃是天下英豪,豈不知尊老愛幼之禮?“


    吳韻也不管他為什麽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時滿腦子都是殺良冒功四個字,哪裏會和他廢話,說道:“有消息快說,要不是敬佩你是抗金英雄的份上,我一刀剁了你。“


    宗澤一愣,自己怎麽就抗金了,還是英雄?不過他看出了對方語氣的不耐煩,隻得說道:“我查到幾個逃跑的禁軍,他們和此案有關,正要審問,你就來了。“


    “快叫他們過來,我要問清楚。“


    宗澤看了看吳韻,覺得除奸盟似乎不是什麽無惡不作的土匪,這個林盟主還真是一個直率的妙人,他一點也不擔心深陷敵營,而是一心追查屠村案,此人若是能為朝廷效力的話…。


    若問他是怎麽知道吳韻的身份的?一點也不難猜。首先,他知道應天已經被除奸盟盟主攻陷。其次,距離應天最近的就是巨野縣和鄆城了,巨野沒有戰事,那麽林盟主必然會率軍回援鄆城。他隻是沒想到林燕雲來的如此快,膽子如此大,率領疲憊之師夜襲,更沒想到他的力量如此大。可惜,他不會招式,都是野路子,若得名師指點,以他的才智,成長起來必然又是一個狄青。


    想到這裏他起了愛才之心,說道:“林盟主為國為民,老夫深感敬佩。不如你我兩家就此罷兵,共同效力朝廷如何?“


    “招安?可以啊,你們先殺了六賊再說。“吳韻冷哼一聲說道。


    “六賊?“宗澤又一愣,他沒聽說過‘六賊’的說法。


    “就是蔡京、童貫、梁師成、朱勔、王甫、李彥這六個禍國殃民的家夥,當然還有什麽張邦昌,劉豫,梁中書,秦檜等等大小奸臣。若是招安的話,為了表示誠意,朝廷先送來六賊的人頭再說。“


    宗澤苦笑一聲,搖搖頭,默不作聲。


    吳韻知道這六個家夥是皇帝罩著的,殺他們豈不是說皇帝是個昏君?大家都知道皇帝是個昏君,哪怕是所謂的忠臣也不敢站出來指責他就是個昏君。宋朝不是不殺士大夫的嗎?你們這些忠臣的骨氣呢?嗬嗬。


    看來北宋這些所謂的忠臣也不見得有多忠,最多隻是小忠,做做樣子的忠。皇帝做錯了不能批評的嗎?包拯和韓琦等人還曾經扯著宋仁宗的袖子大罵,宋徽宗一朝呢?有這樣的忠臣嗎?


    見宗澤不作聲,他也不再多說,隻等那些逃兵到來。


    不一會,幾個禁軍逃兵被押到。


    “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們,是誰下令你們屠殺村民的?“吳韻直視一個逃兵的雙眼問道。


    “我不知道,是路都頭說村子裏有賊人藏匿,讓兄弟們殺敵領賞。“那個逃兵的雙眼出現了蚊香圈,神智有些不清地說道。


    “路都頭是誰?“吳韻接著問道。


    “他是關將軍旗下的一個都頭。“


    “你胡說!“吳韻大怒,舉起刀就要將這家夥砍了。關勝?怎麽可能是他?


    那禁軍嚇得失禁,不停磕頭說道:“大人,我沒瞎說啊,不信你問他們。求大人饒命啊!”


    吳韻放下刀,他對自己的魅力和技能還是很有信心的,這個逃兵看來沒有說謊,隻是這個結果他無法接受。


    一旁看見這一幕的宗澤暗自心驚。此人竟然會讀心術,而且身上的氣勢浩浩如天日,這分明是天子之氣!亂世出妖孽啊,大宋難道要完了嗎?不行,今日拚著性命不要,也要將此人斬殺。


    他突然大喊道:“全軍聽令,射殺此賊,不要管老夫的生死!”


    “嗬嗬,老將軍,不要逼我大開殺戒,這些軍漢你留著以後抗金吧。”吳韻說完,張弓搭箭,一連三箭,箭不虛發,連中三個準備衝上來的士兵的咽喉。


    如此神射,古之名將也不過如此吧。宗澤知道今晚留不住他,大宋朝危險了!


    正要下令拚個魚死網破,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鼓聲,有大隊人馬朝營地行軍。


    他舉起的手無力地放下來,敗了,徹底敗了。


    吳韻將他的雙手反綁,捆在馬上,然後領著眾人堂而皇之地出了軍營。


    兩軍匯合,吳韻便將宗澤放了,臨別前說道:“老將軍還是留著有用之身抗金吧。下次見麵我不會手下留情了。有句話請將軍牢記:這天下乃是天下百姓的天下,不是趙宋一家的天下。”


    然後他領著四千大軍,押著幾個禁軍逃兵,趕往梁山縣。他要找關勝對質。


    宗澤把自己關在大帳裏三天三夜。


    他思考了三天三夜,分析了宋金的軍隊和國力,猛然發現宋朝現在就像是夕陽,隻留一抹餘輝,而金國卻像初生的朝陽,生機勃勃。一個以武力滅了遼國的野蠻國家,會不會覬覦大宋的富庶,從而侵略大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一旦金國南侵,大宋百姓就要遭殃了。林燕雲的話就是在暗示他要做好抗金的準備,而他也最終下定了決心。


    三天之後,宗澤拔營回到了相州,然後操練士兵,囤積糧草,積極備戰。


    吳韻這邊還沒有到梁山縣,就接到墨香傳來的消息,殿帥府太尉李綱前來招安。


    他一愣,李綱成了太尉?那要恭喜他了,不過招安就免了。他回複墨香,讓她告訴李綱先殺六賊以示朝廷誠意。接著將六賊的名字告訴她。


    墨香收到他的消息,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她真怕盟主也像宋江一樣,愚忠鳥皇帝。她將吳韻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李綱。


    李綱一聽,沒戲。雖然他也想除掉六賊,可是可能嗎?皇帝要真是這麽做了,豈不是承認自己是昏君?


    他默默收拾心情,依依不舍得下了梁山。


    這幾天他可是開了眼界。在梁山,女子可以讀書,可以習武,可以選擇夫君(隻要夠強),甚至可以做官。百姓人人有田種,田稅很低,三十稅一。這裏沒有免費的勞役,官府用工,要支付工錢。這裏士大夫沒有特權,一樣交稅,一樣受到律法約束,隻是收入高了點。這裏的一切都很新奇,就像陶淵明詩中的世外桃源一般。人人臉上有笑容,家家戶戶有餘糧。


    林燕雲此人大才啊,他在心中讚歎,不過卻知道這種模式不可能在其他地方施行。整個大宋是皇帝和士大夫的,不是那些百姓的。梁山把士大夫和富商的利益給了百姓,是因為梁山地盤小,士大夫和富商這些人的力量小,可以實行。若是放到整個大宋那就不可能了。


    打發完李綱,吳韻繼續趕路。


    剛到梁山縣,就收到了顧大嫂送來的消息,關勝被抓到東京了。他找到呼延灼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些天關勝是出工不出力,念及和梁山的舊情,他每隔幾日朝呼延灼的營地虛放幾箭,打完就撤。雙方一次正麵交手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這個緣故,關勝被朝廷抓走的嗎?吳韻摸著下巴思考,總覺得另有隱情。敵我戰場上廝殺,朝廷怎麽就能判斷他磨洋工,難道就不能是他的驕兵之計嗎?


    不過,不管怎樣,都要將那個路都頭給抓過來。


    於是他吩咐手下去辦這件事,然後又率領大軍趕往東平縣。


    在東平縣下,他集合燕青和鄭彪的人馬共計七千人,加上自己的四千人,一共一萬一千人,列陣對戰朝廷三萬大軍。


    這是一次堂堂正正的沙場對戰,毫無陰謀詭計可言。


    他采用的是雁形陣,左右各一千騎兵,左邊由呼延灼領兵,右邊由孫立領兵;中間兩翼內側各一千弓手,李四領左邊一千人,鄭彪領右邊一千人;中間兩翼外側各一千刀盾手,韓七領左邊一千人,陳五領右邊一千人;自己則坐鎮中軍。中軍有三千刺客和兩千步兵,采用小型錐形陣,燕青、牛大兩人率領最精銳的三千刺客為箭頭,分左右兩路衝擊敵人中軍陣營。武鬆率領八百步兵左邊策應突擊,馬二率領八百步兵右邊策應突擊。而他自己由四百步兵護衛在中間帥台,指揮大軍行動。


    大軍聽鼓聲、看旗幟行動,一通鼓聲十二響,意思是正常步行速度前進,二通鼓聲二十四響,意思是保持陣型向前攻擊前進,三通鼓聲三十六響,意思是全力進攻。綠旗搖一下則為中軍停止前進,搖兩下則為全軍停止前進,綠旗搖三下為全軍停止前進並且刀盾兵防守;黃旗搖一下則為騎兵側翼騷擾敵人,黃旗搖兩下則為騎兵回側翼,黃旗搖三下則是騎兵出擊追殺敵人;紅旗搖一下則是弓箭手攻擊,紅旗搖兩下則是騎兵追擊,紅旗搖三下則是中軍進攻。


    騎兵、刀盾手、弓箭手、中軍各陣型之間有十二名傳令兵,帥台上有兩名鼓手(一個鼓手和鼓備用)、六名旗手。


    對於吳韻的這套練兵法,由於梁山各頭領也是征戰了十多年的將領,所以領悟的快,而太行山五傑和鄭彪出身綠林,自由散漫慣了,領悟的就比較慢。吳韻足足用了十天時間才將他們教會。此時大陣初成,可以一戰了。


    十二月二十二日,晴天,刮大北風。


    兩軍列陣於東平縣西邊空地。梁山軍背靠東平縣,官兵背靠東平湖。


    梁山軍列雁形陣,官兵列了三個圓陣。


    中間的是濟南府兵馬總管王輝,右邊是青州兵馬總管趙德柱,左邊是兗州兵馬總管徐慶。


    吳韻站在帥台上一看,樂壞了,官兵三萬卻怕死的緊,三人都采用防守型的圓陣,正好給他機會各個擊破。


    吳韻拿著手中的白色令旗一揮,一通鼓響,萬人齊步走。來到距離官兵陣營一裏之地的時候,吳韻又揮舞了兩下綠旗,旗手按照指示用力揮舞了兩下手中的綠旗,全軍止步。


    王輝看得心中驚訝,這夥賊人令行禁止,陣容整齊,已經具備強軍氣象,此乃大敵!


    看到軍隊停下來,吳韻騎馬出陣來到陣前。


    他高聲喊道:“鬥將還是開戰?”


    王輝回答:“朝廷天兵在此,爾等賊寇速速下馬受死。”


    “草,打還是不打?”吳韻懶得理會這個白癡,直接問道。


    “賊寇休要猖狂,我來會會爾等。”王輝軍中殺出一員偏將,手持一柄長槍。


    “馬二,殺了他。”吳韻說道。


    “得令。”馬二出戰。


    兩人策馬來到中間空地乒乒乓乓地打起來。雙方槍法都很一般,那偏將的槍法偏於防守,而馬二的槍法更加靈活,偏於進攻。吳韻搖了搖頭,這兩人也就是三流武將的水平,因為他都能看出來這兩人出槍的路數。他不由得感到擔憂,梁山現在基本上無大將,武鬆廢了,魯智深死了,林衝、盧俊義、秦明、花榮等都死了,李應不能相信,關勝還在朝廷,隻有呼延灼和孫立能撐一撐場麵了。至於燕青,他是準備作為接班人來培養的,不應當衝鋒陷陣,隻是這次實在沒有放心的人選。


    鬥了幾十個回合,對方被馬二一槍劃破咽喉掉下馬。


    “好!”吳韻喝道。


    “好!好!好!”除奸盟全軍大喝,聲勢震天。


    “賊將休要猖狂,我來回你。”隻見王輝軍中又打馬衝出一員驍將,身高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手提一杆丈八蛇矛。


    吳韻定睛一瞧,這不是金德嗎?他怎麽混在濟南府軍中了?這個金德他估計是一位金人,一個金國軍人。根據李世民離開時對他的警告,他估計這個金德至少有一流武將的水準。


    碰上他,馬二必死無疑。他趕緊喊馬二回來,派呼延灼上場。


    “兀那莽漢,我乃是梁山除奸盟護衛左堂堂主呼延灼,奉盟主之令替天行道,你豈敢來送死?”呼延灼一聲大喝。


    “小小梁山匪寇,安敢抗拒天兵?看招!”金德大罵一聲,舉槍就刺。


    “哼。無知莽漢,教你識得爺爺的厲害。看鞭!”呼延灼不甘示弱,一鞭子擋開突如其來的一槍,另一鞭子砸向金德的頭頂。


    金德回槍格擋,然後拉開距離,趁機再刺。


    呼延灼策馬跟上,兩人邊騎邊戰。一個出槍如疾風驟雨,槍槍不離對方要害;一個雙鞭若泰山壓頂,鞭鞭招呼對方頭頂。這個槍使得猛如張飛,那個鞭使得蓋過秦瓊。這個恨不得槍戳透九霄雲漢,那個恨不得鞭擊碎東嶽泰山。一個槍如巨蛇吐信,一個鞭似大象踏地。一個使槍的迅捷似豹子追羚羊,一個使鞭的雄渾似黑熊拍大樹。這個使槍的勇猛蓋盡三萬官兵,那個使鞭的彪悍傳遍除奸盟。


    如此精彩的鬥將平生可曾見?隻聽得兩軍呐喊喝彩。個個是馬軍踏鐙抬身看,步兵掀盔舉眼觀。


    隨著兩人鬥了二三十回合,終究是呼延灼手持雙鞭,吃了兵器短的虧,略處於下風。


    吳韻瞧見呼延灼已經是守多攻少,不由大急,也顧不得卑鄙不卑鄙了,反正這個金德是金國人,留著他屠殺宋人嗎?


    隻見他悄悄地使用了幸運骰子技能,張弓搭箭,瞄準金德,大喊一聲:“金國蠻子,看箭!”


    金德聽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心中略微一慌,刺向呼延灼咽喉的一槍向上偏了一點,將他的頭盔挑了下來。


    就在這時,吳韻鬆開了手,飛箭離弦。


    金德躲避不及,被一箭射中胸膛,在巨大的衝擊力下向後摔落馬下。


    吳韻暗暗可惜,這次隻觸發了一倍暴擊,相當於他的力量隻翻了一倍,達到46點。這一箭估計要不了金德的命。


    果然,金德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勉強站起身來,吐出一口血,說道:“卑鄙!”


    吳韻仰天大笑:“哈哈哈。我射出的箭那是明箭,你自己躲不開怪誰?隻恨我沒能一箭射殺你。他日若你手上染滿宋人鮮血,我必殺之。”


    金德怕身份敗露,不再多言,灰溜溜地回到陣營中。


    “好!”吳韻再次大喊。


    “好!好!好!”除奸盟萬人齊喊,聲衝九霄雲天。


    官兵那邊連敗兩陣,士氣低落。


    吳韻見時機已到,回到帥台,白色令旗甩兩下。然後又派出傳令兵通傳全軍。


    “大將軍有令,全軍保持陣型攻擊前進。士兵看伍長,伍長看夥長,夥長看都頭,都頭看各營指揮使,各營指揮使看各自將軍,不要慌亂,保持陣型!”


    兩通擂鼓之後,除奸盟大軍保持陣型向前攻擊前進。


    王輝覺得自己人多,並沒有鳴金收兵,而是下令左右兩翼弓箭手輪番射擊。


    密集的箭雨將陽光都遮蔽。


    吳韻一瞧,立刻左右兩手都揮舞三下綠旗,然後左右兩手又揮舞一下黃旗。


    旗手傳達指令,大軍開始調整陣型。


    全軍停止前進,刀盾手舉盾防守,弓箭手蹲下,騎兵側翼騷擾。


    吳韻向前方望去,左邊做的不錯,弓箭手都躲到盾牌組成的牆下。右邊怎麽回事?弓箭手傻站著幹什麽?他立刻派傳令兵前往右翼。


    不一會兒傳令兵來報,原來是陳五忘了看旗幟,隻顧著悶頭往前衝,那些弓箭手找不到掩護,紛紛被射死。


    他一拍大腿,怒聲說道:“就因為他的失誤,右翼死了不少弓箭手,右翼改為防守。”然後他右手揮了黃色令旗兩下,命令右翼騎兵回陣。


    孫立一看,說道:“陳五,你個愣子,還俺軍功。”


    對方射了三波箭雨,弓箭手乏力,換成騎兵騷擾。


    麵對這樣的烏龜戰術,吳韻無奈,隻有拚死一搏。


    趁著對方弓箭手休息的時候,他又下令三通擊鼓,全軍齊進。同時命令右翼防守前進,左翼突擊前進,中軍全力前進。


    左翼的弓箭手人多,在對方三波箭雨的洗禮下沒死多少人,所以給予敵人右翼沉重的打擊,壓製住右翼敵兵。


    中軍在燕青和牛大的帶領下直接衝向王輝。


    三千刺客對上一萬官兵。


    除奸盟的刺客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劍法淩厲加上他們不要命,很快就殺得官兵節節後退。


    不到一刻鍾,作為中軍的王輝率先被破陣。士兵四散逃亡,一部分潰兵衝擊趙德柱,在吳韻兩麵夾擊下,趙德柱也罩不住了,隻能選擇後退,這樣一來,朝廷官兵的敗勢呈現雪崩狀,從中軍潰敗變成了中軍和右翼的潰敗,最後變成了集體大逃亡。


    王輝死於亂箭之下,趙德柱被生擒,徐慶逃出生天。


    此一戰,除奸盟殺敵四千餘人,戰死一千多人,俘虜八千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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