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幸虧鈺芳搶走了少言,否則···但我記得他以前是陽光開朗大男孩,怎麽偷偷變態了?”


    顏如玉一臉沉思,這男人婚前婚後都是兩副麵孔嗎?她記得梁彥辰婚前痞帥痞帥,還喜歡鼻孔看人,後來纏人得很,現在又冷淡了。


    男人,善變也!


    程錦沉吟片刻道:“可能中間發生了突破我們想象的事。”


    她是看得出詹少言身體問題,可無從得知原因。


    原主在推倒高雯致流產後,對懷孕有了很大的陰影,婚後遲遲不敢要小孩,最開始詹家一直催生,後來也默許了。


    因為詹少言和傅鈺芳偷情生了一兒一女,粗線條的原主到死都不知道。


    原世界線傅鈺芳經常用被家暴的借口,把詹少言從原主身邊叫走,原主和守活寡差不多。


    當然原主放棄人生,不是因為發現詹少言更喜歡傅鈺芳,而是希望沒有自己的參與,高雯和顏如玉能有個不一樣的結局。


    至少不要因為她的幹預,人生遺憾或潦草一生。


    複盤了原主的人生,程錦也挺困惑,詹少言和原主的相處別說家暴,吵架都是少數的。


    原主樂於助人又有犧牲精神,詹少言就是個正常的渣男,願世界線完全沒有變態男的影子。


    啊,傅鈺芳到底使了什麽本事把詹少言改頭換麵的?原世界線被家暴是假,如今x暴貨真價實。


    “姐,別管他們了,你和姐夫怎麽樣了?和···司雀怎麽樣了?”


    “都挺好,如果你姐夫能接受我和司雀的姐妹情,恢複正常交流就完美了。”


    提到司雀,顏如玉精致的眉眼浮出一縷憂愁,她每天都要拒絕對方想給他們生孩子的請求。


    先不說她敢不敢應,那梁彥辰必然不答應的。


    程錦忍不住驚奇道:“這...這,這讓姐夫怎麽接受,你們那姐妹情可不是我們這種姐妹情哦!”


    顏如玉叉腰反駁:“這話說的,他以前在外邊勾三搭四我說啥了,哦,隻許他尋花問柳,不許我尋歡作樂啊!因為他是男的可以,我是女的不行嗎?”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程錦扶額。


    “不能因為他變了,遊戲規則就跟著更改。他不愛我時,我們的婚姻規則是多夫多妻。他愛我時,婚姻規則又要變成一夫一妻。”


    顏如玉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不準確。


    “是那麽個意思,但我沒多夫啊,反正規則不能總是偏向他那邊,要公平公正,我還隻是喜歡和司雀玩,沒真的怎樣,要真去找帥哥耍你姐夫哭都沒地兒哭。”


    一聲暴喝:“你敢。”


    姐妹聊得太投入,梁彥辰來了都沒發現。


    梁彥辰和顏如玉分床後,沒有溫香軟玉在懷,總是翻來覆去很晚才睡著。


    今日周六不上班,他想著補補眠,要以最佳麵貌和顏如玉好好相處,尋找化冰的機會。


    等他起來,滿別墅找不到顏如玉,有種天崩了的感覺,他以為顏如玉去私會司雀了。


    正要打電話尋人就收到傅聞天的巨信,一張姐妹愜意聊天的照片,附加一句不耐煩的文字:趕緊把你老婆領走,打擾我和錦兒二人世界了。


    梁彥辰冷靜下來,馬不停蹄往傅家趕,正好聽了顏如玉的長篇大論。


    “你...你怎麽來了?”


    顏如玉不確定她的言論被偷聽了多少,轉而又釋懷了,破罐子破摔。


    梁彥辰沒好氣道:“這我丈母娘家,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他有種憋屈到想哭的感覺,別的女婿可以找丈母娘告狀,他不敢。


    婚後半年,他陪顏如玉回傅家給高雯過生日,臨走前他到露台喊顏如玉,聽到高雯和顏如玉的對話。


    “如玉,媽知道你當初是為了讓我更好的融入圈子,才答應的聯姻,你要麽趕緊生個孩子好好過日子,要麽離婚重新找個自己喜歡的結婚生子。”


    “媽,當初答應聯姻是有你的原因,但不完全是,我也沒有喜歡的人,又找不到條件比他更好的,就嫁唄。至於孩子,我們才結婚多久不急的。”


    “行吧,我自己離過婚,女人還是應該嫁給愛情,你想離婚的話我支持你。”


    曾經不以為意,如今猶言在耳,梁彥辰怕告狀不成,高雯反而勸顏如玉離婚,那才是真的沒地兒哭!


    “錦兒,我們回屋裏頭吧,太陽很曬了。”


    傅聞天牽著程錦走在前頭,梁彥辰和顏如玉楚河分明跟在後頭。


    這個白天,傅家不同場所上演各種悲歡。


    傅聞天如願的和程錦過上了親密的二人世界,梁彥辰則像個跟屁蟲,顏如玉幹嘛他就幹嘛,帶弟弟陪高雯...


    二房,鈺芳媽還是發現了傅鈺芳的異常,帶到房裏,了解完始末,母女抱頭痛哭。


    “你糊塗啊,怎麽能給自己的老公下那種藥,你這是毀了他,毀了自己餘生的幸福啊。”


    “嗚嗚嗚...我又不知道...她給我藥的時候...又,又沒有提前和我說清楚,嗚嗚嗚...媽,怎麽辦...我想和少言離婚。”


    “不行。”


    鈺芳媽想都沒想立馬拒絕,傅鈺芳害了詹家的兒子,離婚暴露真相,詹家可能毀了她兒子給詹少言報仇。


    她寧願賠上一個女兒,也不能讓兒子冒險,再說女兒也是咎由自取,不是她這個當媽的狠心。


    “鈺芳,少言已經是你的老公,他變成這樣也是因為你,你就...就回去和他好好過日子,離婚的話不要再提了。”


    “媽...我會死的,會被他折磨死的...嗚嗚嗚...他隻是不育,bo起艱難,可那樣對我,我會沒命的。”


    詹少言心理扭曲,使她傷痕累累,加上心理壓力,傅鈺芳苦不堪言,她媽也不幫她的話,人間慘劇。


    門開。


    “鈺芳,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陰鬱男聲,像惡鬼召喚。


    “啊,是...是少言啊,鈺芳想起她去世的姥姥,傷心哭了,你...你別多想啊,她這就跟你回去。”


    “媽啊...嗚嗚嗚...”傅鈺芳控製不住,掩麵痛哭。


    詹少言臉在笑,眼在沉:“媽,您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好好安慰她的。”


    他們前腳就著暮色離開傅家,梁彥辰也死乞白賴的上了顏如玉的車,一起回玉辰別墅。


    素了一個月,心照不宣,蓄力中。


    結果運動過度,導致第二天雙雙起不來。


    大好周日,梁彥辰抱著老婆睡得香甜。他已經說服自己,就如顏如玉所言,她喜歡和司雀玩總比去找別的男人強。


    梁彥辰不敢保證顏如玉不會嚐試女性間的運動,但愛他如命的司雀不會給她機會。


    都想岔了,顏如玉並不是蕾絲,她是心理問題。


    她了解了太多女性被壓迫束縛的人生,就算她不是當事人,可作為女性,她借她們的經曆看到了無形的條條框框。


    太壓抑無望,她生了性轉幻想,照顧司雀讓她有了心理慰藉。


    顏如玉早慧敏感,顏如錦晚智遲鈍,妹妹快樂的時光多過姐姐。


    傻開心也是開心啊!


    唯一看懂顏如玉心態的是司雀,她明白顏如玉對她的喜歡是種愛好,可替代可分割,所以她堅持要為他們生孩子,以保證不被替換。


    顏如玉和司雀,從來沒有放棄思考她們的人生要什麽。目標高尚或齷齪暫不論,至少精神可嘉。


    同一時間,詹少言和傅鈺芳的臥房。


    傅鈺芳遍體鱗傷,一手香煙一手紅酒,細高跟踩在詹少言身上。


    昨夜她奮起反抗,和詹少言打了個五五開,都掛彩。


    論武力,那肯定男的勝,可詹少言被打出感覺,主動配合上了。


    打開新大門,正常運動被他們演變成互毆,夫妻倆打了一輩子,人到中年就和世界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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