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安往司槿年的身邊走了幾步,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言語充滿了關切:“怎麽我不在,你就把自己喝的爛醉?你不是酒量很差勁嗎?”


    他絮絮叨叨的詢問司槿年。


    司槿年也僅僅是沉著眸子不說話。


    他故意將身體重心下沉,壓在路時安的身上。


    路時安將手臂從他的腰間穿過,扶著他的腰,把他的另一隻手臂攬在自己的脖子上。


    “靠我緊點兒,別摔倒了。”


    他還記得上幾次司槿年喝醉的樣子。


    所以,這次他格外的小心謹慎。


    “小鹿,我的頭好暈。”


    司槿年將頭靠在路時安的肩膀上,他閉了閉眼睛。


    故意走路時飄忽不定,像是不穩要摔倒一樣。


    路時安很緊張他,怕他摔著了。


    一直暗自用勁兒護著他。


    “那我們回學校?”


    “嗯……我好難受。”


    司槿年蹭了蹭路時安的脖子。


    抬眼看著路時安的側臉。


    因為一直摟著司槿年,他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粉。


    他身上還有一股子女孩子身上獨有的糖果味。


    薄荷與糖果混合。


    司槿年討厭這個味道。


    他下意識的想要嘔吐。


    “嘔……”


    幹嘔了一下。


    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路時安卻著急了。


    “是不是喝多了胃不舒服?”


    “要不然我們去廁所,你去吐一會兒?”


    “司槿年你還難受不難受……”


    司槿年搖了搖頭,他好看的眸子裏含了水光。


    “小鹿,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聞到了有點兒難受。”


    路時安停下步子,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嗅了一下。


    香煙與酒水的味道。


    確實不算好聞。


    “你先忍一會兒,我們回學校了,我就去洗幹淨,好不好?”


    路時安打著商量,浴室裏帶著誘哄。


    “好……”


    司槿年點點頭。


    他緊靠在路時安的身上,哪怕他比路時安高上許多,卻也大鳥依人的依偎在路時安的身邊。


    有幾個參加聯誼的計算機學院的同學出來了,看到路時安跟司槿年兩個人靠在一起走。


    “路班長,你跟司同學兩個人這是要去哪兒?聯誼還沒結束呢?”


    “我們先回去了,他有點兒不舒服。拜托你們跟他們說一聲了。”


    “哦哦哦,好的。”


    路時安帶著司槿年一搖一晃的往外走。


    快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司槿年抬眸無意中看著不遠處的女生。


    她正站在風口的位置,一陣風吹過她冷的瑟縮了一下身子。


    路時安正低著頭看著路,帶著司槿年往那個方向走去。


    “嘔……”


    司槿年適時的幹嘔一聲。


    路時安連忙扶住司槿年,往草叢那邊走過去。


    “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你不要再喝酒了,要是他們勸你喝酒,你要知道拒絕。今天晚上就沒在你身邊一會兒,你就成這個樣子了。”


    路時安的語氣裏並不是抱怨,而是真心實意的擔憂。


    畢竟,司槿年長得好看,又不會喝酒。


    他不僅有可能會被人撿屍,而且喝多了酒對身體也不好。


    司槿年嘔了幾聲,卻什麽也沒吐出來。


    一旁站著的女生不知道何時離開了。


    司槿年才扶著牆壁站正了身子,眼尾泛著紅。


    麵上盡是委屈。


    “你二話不說先走了,他們給我敬酒我也不好意思不喝,我不會拒絕……”


    他說的停頓:“小鹿,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啊?要是這樣的話,你先回學校吧,我一個人也可以。”


    說罷,司槿年就推開了路時安要扶住他的手。


    一搖一晃的朝著下水道的位置走了過去。


    路時安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司槿年的手臂,把人扯了回來。


    “前麵是個水溝,不能走。”


    路時安的語氣帶著無奈:“都是我不好,我晚上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那裏。你別任性,你現在喝醉了,沒人陪著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學校。”


    “誰我醉了?我才沒有,你是誰。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可以走。我要給我朋友打電話……我讓他來接我。”


    “哦,你叫吧。”


    路時安麵無表情的看著司槿年從口袋掏出手機,眯著眼點了半天,終於點擊到了置頂星標的聯誼人。


    最後,路時安低頭看向自己口袋,他的手機“嗡嗡嗡”響個不停。


    他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接了起來:“喂。”


    “小鹿,我喝醉了,快來接我。”


    司槿年果然喝多了,酒勁兒上來了。


    “……”路時安抬眸看著委屈到撇嘴的司槿年,配合道:“我等會兒就來。”


    “好,那我等你。你快點兒來哦,我身邊有個人總想讓我跟他走,我害怕……”


    路時安無語凝噎,他掛斷電話,對著蹲在地上數螞蟻的司槿年說道:“我來了,跟我走吧。”


    “小鹿,你真好,這麽快就來了。”


    司槿年興衝衝的站起身,起來的太快,一把栽進了路時安的懷裏。


    他本來就長得高大,體重也不輕。


    路時安被他撞得往後退了幾步。


    折騰了大半天,他們還在聯誼會所的門口一直沒走。


    夜上初華,正是人人多熱鬧的時候。


    他跟司槿年在人來人往的會所門口站著,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兩個本來長得就不凡的家夥,有一個還喝的爛醉,總有人想要跟他們兩個打招呼。


    還有幾個奇葩男女跑過來問他們一起玩兒不,約不約。


    路時安額頭青筋直跳。


    要不是懷裏還有個酒鬼。


    他一定會跟這幾個神經病決一死戰。


    路時安看著窩在自己懷裏酒意上頭,有些困倦的司槿年,最終決定還是不回宿舍了。


    萬一坐車的時候,搖搖晃晃的,司槿年吐了人家一車,那就麻煩了。


    他找了個最近的星級酒店,定了一個雙人包間。


    在前台的時候,做登記的小姐姐一會兒看看路時安,一會兒看看司槿年。


    她眼底充滿八卦的神色,直接都掩蓋不住。


    拿回來自己的身份證,路時安艱難的拖著司槿年坐上了電梯。


    好不容易將司槿年扔到了床上。


    就那麽晃蕩了幾下。


    司槿年就吐了……


    他的衣服上還有躺著的床單上,都是吐出來的酒水。


    路時安被嚇的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萬一嘔吐物逆流了,把他嗆死了怎麽辦?


    所幸,今天晚上司槿年隻喝了酒,其他什麽都沒吃。


    路時安任勞任怨的把司槿年的衣服扒拉下來,把髒兮兮的被子也扯到了一邊去。


    他在浴室放了水。


    司槿年睜開眼睛,看著亮堂堂的天花板。


    眼底盡是清明。


    小鹿簡直是太過於正人君子了一點兒吧?


    司槿年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他的子彈褲半脫半露,赤著腳朝著另外一處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浴室裏麵淅瀝瀝的放著水。


    路時安一邊試著水溫,一邊想著等會兒得讓打掃房間的阿姨把司槿年的衣服和床單都拿去幹洗一下。


    “哢嚓——”


    浴室的房門被關上。


    路時安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馬桶前麵放水的司槿年。


    淋浴與放水聲結合起來。


    司槿年上完廁所卻沒有提褲子。


    他走著走著,就拖拉到地上去了。


    他也不在乎,站在冰冷冷的洗手台前,他掬了幾捧水,潑在臉上,然後漱了漱口。


    水溫終於上來了。


    路時安抬頭就看到司槿年赤裸裸的光著膀子和大腿。


    他撇過了頭,喊了一句:“司槿年你是不是清醒了點兒?水溫熱了,你趕緊洗個澡吧。我先出去了……”


    路時安把花灑固定住,然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攥住。


    整個人都被帶到了溫熱的水幕裏麵。


    幹燥的衣服被打濕的徹底。


    路時安皺了一下眉,忍不住嗬斥:“你幹嘛?我衣服都弄濕了。”


    司槿年沒回話,隻是定定的看著他。


    淋浴的水順著發梢不停的往下淌,流到了眼睛裏麵,司槿年也無動於衷。


    他的眼眶紅紅的,極其認真的盯著路時安的唇。


    路時安整個人被壓在冰冷的玻璃門前麵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


    司槿年一隻手鉗製住他兩個手腕,放在胸前,讓他一動不能動。


    用腿將他壓住,不讓他踢人。


    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


    殘存著酒氣的吻落了下來。


    酒味兒帶著苦澀。


    路時安一點兒也不喜歡。


    況且剛才司槿年還吐過。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司槿年是男的,他也是男的,男的怎麽能接吻?


    司槿年是不是瘋了?


    連自己的舍友都不放過?


    不對,他是喝醉了。


    所以,現在是在發酒瘋?


    路時安腦子裏一團漿糊。


    他有些搞不清楚了。


    他被人掐著下巴,吻的七葷八素。


    想要扭過頭打斷這個帶著酒氣的吻。


    卻被人懲罰似的用牙齒咬了一下唇。


    沒破皮,但是帶著酥酥麻麻的疼。


    路時安的心髒加速跳動,估計都要突破一百五十了。


    腦子裏除了稀裏嘩啦的水聲,就是嘴唇被嘬的滋滋作響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還算不算的上他的初吻。


    畢竟,有幾次他也跟司槿年兩個無意中嘴對嘴過。


    路時安一想到自己的初吻可能給了一個男人,他就覺得有些心碎。


    這可是兩輩子第一次的吻啊……


    路時安在走神。


    司槿年發現了他的不專心。


    他鬆了路時安的手,大掌落在路時安的腰腹處輕輕的摩挲。


    路時安渾身戰栗不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抬手想要掰開司槿年的手。


    卻怎麽也使不上勁。


    喝醉酒的人力氣本身就大。


    路時安狠狠的咬了一口司槿年的舌尖。


    “嘶——”


    鐵鏽味兒充斥在兩個人的口腔。


    腥甜氣與酒氣混合。


    司槿年的臉上盡是緋紅。


    他離了路時安的唇。


    兩個人的唇上都亮晶晶的。


    還有一抹拉扯出來的……


    路時安的臉紅透了,他抬手推了推司槿年的沾著水漬,有些打滑的胸膛。


    “快鬆開我!”


    “不,我不……”


    司槿年撒嬌的猛的抱住路時安的腰身。


    淋浴的水依舊沒有關。


    稀裏嘩啦的澆打在兩個人的身上。


    一個赤裸,一個穿著衣服。


    路時安的衣服從頭到尾都被打濕了個通透。


    他今天晚上穿了黑色毛呢大衣,裏麵隻穿了一件高領的白色針織打底長袖,脖子上搭配了一個黑繩金屬吊墜。


    毛呢大衣早在進了房間時,因為太熱了就脫掉了。


    現在,他身上的白色打底濕透了。


    身上的風光被人盡收眼底。


    衣服滴滴答答的淌著水。


    欲遮欲露的樣子,比直觀的去看更有視覺衝擊。


    司槿年很想順著衣服下擺,雙手一撐,直接從中間撕開。


    把白色的打底變成開衫。


    露出更加誘人的風光。


    他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嘶啦——”


    “你幹什麽?”


    路時安驚呼出聲。


    他好好的衣服就這樣被人撕破了。


    司槿年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陪著他酡紅的臉。


    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路時安將衣服往身上攏。


    總覺得格外難堪。


    這衣服撕了,他明天穿什麽?


    司槿年不安分的手又探了過來。


    他捏住路時安的手腕放在嘴邊。


    眼底盡是無法消散的欲念。


    他親吻著路時安的手指,一根一根的。


    虔誠無比。


    路時安往回縮了縮手:“司槿年,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現在真想甩司槿年一耳刮子,然後撒丫子就跑。


    下一秒,司槿年咬了路時安的手腕一口。


    不疼,癢癢的。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雖遲但到。


    “啪——”


    “我……我不是故意的。”


    路時安被迫觸發了攻擊性。


    他看著司槿年白皙的臉龐紅腫了一大塊兒,有些心虛的道歉:“你快鬆開我,真的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司槿年不僅沒有放過路時安,還揚起了一抹笑容。


    隻是笑意不達眼底,他張開嘴,輕輕呢喃,嗓音沙啞:“小鹿,不小心打了我……是嗎?”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卻覆蓋了一層欲色。


    “打了人的壞孩子,需要受到懲罰。”


    “小鹿,也要接受懲罰。”


    “……”


    路時安見勢不對,對著司槿年的腿心就要來上一腳。


    早已預見路時安這個動作的司槿年往後退一步,抓住了路時安的大腿。


    他今天穿的是寬鬆的黑色直筒褲。


    綢緞的觸感,哪怕打濕透了也依舊順滑。


    腿被人抬起來,褲腳順著水流的方向往下滑。


    路時安光潔的小腿露了出來。


    司槿年的大手緊緊扣著。


    指尖用力的在上麵留下了紅痕。


    “你……你別發瘋了,快鬆開我!”


    “司槿年,你喝多了,發酒瘋也要有個度。”


    “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室友,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喂……唔……”


    司槿年覺得好聒噪啊,一把堵住那張喋喋不休帶著甜味兒的嘴唇。


    口腔裏麵的血腥氣早就散盡了。


    路時安被人親的眼神渙散。


    司槿年摩挲著路時安光潔的小腿。


    他將人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一旁有個淺白色的浴缸。


    他將水龍頭打開。


    路時安在他懷裏掙紮。


    “你這是做什麽?”


    “趕緊放我下來!”


    “你別裝聽不到……”


    “啪!”


    一巴掌拍在路時安挺翹圓潤的屁股上。


    他立馬噤了聲。


    臉上是比親吻時,更明顯的紅。


    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惱的。


    “司槿年沒人打過我的屁股,你是第一個,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啪啪啪……”


    連續幾下巴掌打的路時安再也不敢威脅了。


    他好聲好氣的說著:“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跟你決一死戰了。你別打我屁股了,太羞恥了,你……”


    路時安討好的語氣令司槿年心裏舒服多了。


    浴缸裏麵的水多的都快溢出來了。


    司槿年直接將路時安放了進去。


    當然,他自己也進了浴缸。


    浴缸挺大的。


    輕輕鬆鬆的容納下兩個成年男性。


    路時安的身上還穿著撕破濕透的衣服。


    司槿年伸手一個用力,白色的打底直接變成了一塊兒破布,被他隨手扔到了地上。


    他的手伸向路時安的褲腰時,路時安連忙拒絕:“我自己來,自己來……”


    路時安在司槿年的監視下羞恥的脫著褲子。


    腦子裏還在欺騙自己。


    “沒什麽的,又不是沒看過。”


    “上次兩個人還一起洗澡了呢。”


    “這一次就當是第二次搓澡吧……”


    “司槿年都脫光了,他也看見了,不吃虧………”


    就這麽想著,路時安把褲子脫了放在一邊。


    他跟司槿年麵對麵坐著。


    司槿年的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上下打量著。


    路時安雙手環抱放在胸膛。


    要不是害怕司槿年淹死在浴缸裏麵,他一定拔腿就跑。


    “司槿年,你酒醒了嗎?”


    路時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這是幾?”


    他比了一個一。


    司槿年不說話,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突然,司槿年往路時安身邊湊了湊。


    “你幹嘛?”


    路時安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兒就從魚缸裏麵站了起來,浴缸濕滑,他腳底板打滑,差點兒就磕到頭了。


    司槿年伸手勾住他的腰,將人往自己的懷裏扯。


    路時安的頭撞到司槿年的胸口。


    “嘶——”


    司槿年輕聲哼了一下,啞著嗓子說:“終於沒有那股子難聞的味道了。”


    路時安不知道司槿年說得那股味道是不是煙酒味兒。


    隻知道,有可能司槿年拉著他洗澡,就是為了洗去身上的難聞的味道。


    路時安有些鬆了口氣。


    他坐在司槿年的大腿上。


    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回過頭,唇擦過司槿年的下巴。


    他問:“我身上那個難聞的味道是什麽?”


    “甜膩膩的糖果味,很討厭!”


    “你不是喜歡吃糖嗎?”


    “不一樣,這個糖的味道很劣質很討厭,就跟它的主人一樣,我不喜歡。”


    司槿年用下巴蹭著路時安的額頭:“我不喜歡,你也不許喜歡。”


    “……”


    路時安不言語,他不知道司槿年是在說酒話是不是,他怎麽有點兒聽不懂呢?


    路時安動了動身子。


    他說:“你不喜歡以後就不聞不就行了?”


    “不行,你會靠近她,我就會聞到。我很討厭她,她跟我搶東西,那是我的……不許她搶。”


    司槿年皺著眉頭,一字一頓的說著。


    語氣裏滿滿的占有欲。


    被爭搶的“東西”路時安此時被司槿年繞的雲裏霧裏。


    隻能好聲好氣的說:“沒人搶的過你,放心吧。”


    他伸手拍了拍司槿年的胸膛。


    大有一種哥們兒保證的意思。


    然而,他後知後覺,低下頭……


    暗罵一句。


    禽獸啊……


    路時安這次是真的要從浴缸裏麵站起來。


    他的腰被人用手圈住,根本不讓他起來。


    手捏著浴缸邊,一用力就脫了手。


    路時安欲哭無淚。


    不是說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嘛?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路時安忘了一句老話。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司槿年隻是單純的像是抱娃娃一樣抱著路時安什麽都沒做。


    他將頭靠在路時安的後背。


    “乖乖……別動。”


    路時安登時就沒動了。


    不是害怕……才怪!


    他的耳邊還能清楚的聽到司槿年的喘息。


    甚至後背還能感受到司槿年蓬勃有力帶著激動的心跳。


    兔子不吃窩邊草。


    哥們兒不碰室友哈~


    司槿年挺老實的。


    除了身體反應之外,他的雙手也僅僅是環抱著路時安。


    直到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路時安才鬆了一口氣。


    他想伸手掰開司槿年的手指。


    下一秒,腰間的手臂就更加用力的將他撈了回去。


    “唔……!”


    路時安老實了他一動不動。


    “司槿年這麽泡著也不是回事兒。”


    “等到今天早上我們兩個都要泡成巨人觀了。”


    “要不你鬆鬆手,我給你搓個背。”


    “實在不行,你給我搓也成……”


    路時安試探性的說著。


    司槿年緩緩睜開眼睛。


    他低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害怕以及紅暈的路時安,輕笑了一下:“好啊,乖乖,幫我?”


    “行行行,可以可以可以。”


    你讓我起來,我做什麽都行。


    然後,路時安後悔了。


    他以為的“搓”和司槿年以為的“搓”。


    根本就不一樣。


    路時安的腸子都會悔青了。


    司槿年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感受著路時安給他搓身體的力道。


    最終以司槿年舒服的睡在浴缸,路時安任勞任怨的將他拖到床上去,為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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