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拿了個枕頭墊坐,雙腿往前頂著一身洗得發白棉衣的車夫,繼續看風景,後麵馬車小孩子驚呼聲四起,“小老虎!小老虎!”


    “塵大,把腿收進去坐著。”秦修遠推她的腳,望舒指責罪魁禍首:“有味。”


    路上被褥沒法及時換洗,久而久之,那種味重得很!


    到了驛站,春楊又將被褥全部換過,唐伯派人去集上到處私下打聽,回來稟:“異父同母兄弟,三代打獵為生,如今就剩個丟臉不敢見人的老母,兄弟倆兩配合無間,虎獵了三回。”唐伯佩服,想了想添了句:“他家女人大多早年守寡,娶妻難,還……”


    兩人麵容極為相似,一度認為是雙胞胎呢!聯係上文異父同母兄弟,望舒放下杯子,大概了解,真心發問:“那他們怎麽分得出是堂兄弟而不是親兄弟?”


    “咳咳!”秦修遠根本沒想到那一茬,聞言嗆咳不止,連忙推開水杯。


    唐伯:……他就說夫人聰明,有時候比將軍還聰明,想起那些弄眉擠眼的百姓……頂著張石化的臉盡量平平無奇:“按兩年一換來推算。”


    兄弟共妻,女人按兩年輪著來做其中一人媳婦。……倒也科學,如果能遵循倒是真漢子了。


    秦修遠還在消化中。


    婦人接著問:“人品如何?”


    “鎮上的人哪裏瞧得起,凡是他倆賣貨就壓最低價。媒人說媒,多年沒人應。好不容易有女方應了,要一百兩……他倆在存錢。”


    咦,望舒撐著下巴,十分好奇,“就沒些寡婦啊二嫁窮人家的麽,錢少點……一百兩啊…”


    瞅瞅秦修遠那會掏光兩代人積蓄,也就這個數。


    唐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經意間後退幾步,秦修遠見狀沉了沉氣。


    “那兄弟倆有指定要求呢,身體十分康健偏胖些,個子高,樣貌中上……”越說人離得越遠,話似乎未盡。


    哦豁,望舒中箭倒地不起。行,她了解了。嘴裏補充道:“還要八字硬,幹活勤,不怕血腥,家裏兄弟少,膽子大,屁股大,胸脯大……”


    唐伯落荒而逃,他就說少爺沒夫人聰明!


    剩下繃緊臉的男人無言看了看滔滔不絕的小婦人,心裏默默等著。


    小婦人挨上去,嬉皮笑臉:“還是你聰明,要求低早早娶上媳婦了!”


    聰明的男人失笑,抱著人坐在大腿上,倒了水喂她一口,自己一飲而盡。


    “倒是磊落漢子。”


    不欺騙不隱瞞,望舒讚同,靠著人把腿搭在一側的凳子上,舒舒服服,“是個人才,收了嘛!”


    “好。”握住女人不安分探索的手,秦修遠正正身子,“等用了飯回馬車上。”


    這驛站髒亂差,破舊不堪,他不準備停留,沒讓人鋪被褥。


    不聽話,小屁屁用些力碾了碾,把竭力按耐消個頭的小將軍碾得那個痛爽,秦修遠咬牙捏著木桌子,小聲斥她:“舒舒!”


    女人不怵他,無辜靠著他絞手指,不知為何那陽光下黑黝黝的小腱子肉泛著汗光,嘖嘖,那一瞬比秦修遠這冷色調現場上色的不差哪去,她不自覺摸了摸自家男人的腹肌……


    秦修遠福至心靈,用腳趾頭都能猜著她小腦袋在想甚!沉聲,“誰的好?”


    這一天被失調的激素折磨得有些煩躁,望舒捶他,拖長了嗓子,“秦修遠…難受嘛…”她撐起來趴他耳邊喘氣,“你天下最好最最……”


    秦修遠約了城守,隨時要見客……手上功夫了得,望舒很快用力咬著他的肩胛骨……


    一會,沒管新增的咬痕,男人擦了擦,整理好兩人衣裳,靜靜抱著人親昵,慢慢平複。


    偏僻的小路上,兩人扛著鼓囊囊的麻袋朝著城門健步如飛。


    “大哥,你瞅見那馬車夫沒!”


    被稱大哥的人回想了下,“從腿腳看,是個武夫。”


    坐如鬆必能行如風,偌大的馬車穩穩當當,全程如隱形人,身邊所有的兵將放心散開,可見此人武功極高。


    “那腿真他媽長!手指真他媽白!”


    大哥:卒……


    兩刻鍾後,客棧裏包廂裏。


    腿確實長,不僅手指,草帽一一摘,整個人都白,大名鼎鼎的碧眼俏將軍。


    “我觀兩位壯士不凡,不知二位對入我麾下意願何如?”


    兄弟倆由唐伯送出驛站,季守便呈上銀袋子和幾套衣裳,“我家小姐的一點心意。”


    打開一看正是兄弟倆和老母親的尺寸衣裳,每人一套,銀子有整有碎又有銅錢。自然已決心歸附,二娃便笑納了。


    “你家小姐何人啊?”竟能使俏將軍給她駕車,莫不是西北王爺的女兒吧……來頭不小。


    “兩位壯士,將軍是我家姑爺。”


    二娃懵逼,大娃拽著人走遠,“這管家是將軍夫人家的家生奴才!所以稱小姐和姑爺!”


    原來如此,二娃捏緊錢袋,捂得緊緊的,“將軍挺疼媳婦,爹說疼媳婦的男人有擔當!”


    那確實是。


    兄弟倆又打聽打聽,得,那俏將軍白手起家,夫人也不過是小門戶的女兒,更有擔當了。


    好不容易將軍看得起,盡早回家安頓才是!


    驛站偏僻,貴客借地而不下榻,夜裏起風。中心地段的馬車隨風微微吹動外層棉布,阿棕在一側慢慢咀嚼新鮮的夜草,時不時豎起耳朵,辨了辨又是新一陣熟悉的動靜,繼續嚼草。


    這聲音,羞得當事人望舒訥訥無言,求人求了許久,男人這幾個月來越發過分,再不肯輕易停下……


    那兄弟倆懂什麽,還要大胸脯大屁股,能時時有這上天入地欲罷不能的滋味才叫不枉此生。


    ……忽地,望舒脖子猛一哽,作亂的男人提早知她不樂意,不敢放手去揉明顯鼓起的肚腹,改道安撫她的脖頸,承諾,“等會。”


    “哼!”她扯扯人的頭發,“走你……”


    秦修遠抓了她作怪的手指摸上自個硬邦邦的胸肌,“舒舒,再一會,給我生個娃娃吧。不拘多少年,生一個也好。”


    說著說著又作亂,望舒忍不住躲了躲,“好好好,走你。”


    男人執迷不悟,“要這樣好些年,才能種個娃娃……”


    秦修遠,我x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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