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心無力
全球末日：我吞噬一切異能！ 作者：一口吃湯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慢慢地，包間內的氣氛熱鬧了起來。
這次聚餐來的同學不多，隻有在廣南省內讀書的十幾個同學，
徐昊這樣沒放假但是卻待在在坤寧市的，算是個例。
“話說怎麽這個時間聚會？假期再聚人不是更多嗎？”
徐昊覺得有點奇怪，畢竟現在不是寒暑假，很多同學都不在廣南省裏。
“謔，說到這個就來勁了。”
黃浩在一旁摩拳擦掌說著。
“咱們的學霸陳誌明，不是在山河大學學電力設計嘛。我在他隔壁學校山河體育大學，咱倆常見麵。”
“人家現在保了研，還是碩博連讀，這次是跟著他的導師來做項目，實地考察。”
“這不巧了嗎，他參與的水電站項目設計正好在咱們廣南省。這不正好回來聚一聚！”
“我可是專門請了假跟他一塊兒回來的。不然到了暑假，誌明還不一定有空能回來呢。”
黃浩說得起勁，不過眼神閃過的一絲難以察覺的哀傷，但還是被徐昊精準地捕捉了下來。
陳誌明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轉向自己，瞥了黃浩一眼，隨後抬起頭來，笑了笑。
“別聽黃浩胡說，我也是怕假期沒時間回來，所以想抓緊時間和大家聚聚。
同學們都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隻有徐昊地邊吃邊觀察著陳誌明，水電站？電力設計院？他這老同學還真給自己提了個醒。
電力，也是末世中十分重要的一項資源。
幾年內的電力，可以依靠儲存的氫能源和石油來發電解決。
但長此以往，還是需要更加穩定且源源不斷的發電方式。
大家聊著聊著，一個個小團體各自坐在一起，吃著美食，喝著酒水，時不時地爆發出歡笑和掌聲。
一些同學開始拿起手機翻看高中時的照片，有人則開始互相逗趣，調侃。
“你們看看，這是咱們高中畢業那天的合影。哈哈！王浩你看你那時候的發型！”
有人大聲笑道。
“閉嘴吧你，那時候流行著呢！”
王浩也笑著反擊。
隨著聚餐的進行，同學們的吃喝完畢後，開始互相尋找感興趣的話題和私底下聊天。
包間的角落，廖思晨和幾個女生坐在沙發上，先聊著女生的話題。
經過大學幾年，廖思晨終於有了一點點女生的樣子。
此時徐昊，突兀地插了進來。
“廖思晨，聊聊？”
廖思晨做了個古怪的表情，有些疑惑。
徐昊和她在高中時期就不熟悉，徐昊踢足球，廖思晨打籃球。
他倆雖然都愛偷摸去網吧，不過兩人玩兒的遊戲也各不相同。
成績上徐昊更是甩廖思晨一大截。
她很難想到徐昊找她能有什麽事。
倒是其他女生來了興趣。
“哎喲，徐公子看上我們家思晨啦？”
廖思晨的幾個姐妹打趣著二人。
徐昊的家境雖然不像張傳斌那種爆發後家裏那麽豪橫，但外公外婆給予他的條件也十分優渥。
不少同學開玩笑時，總是稱他為徐公子。
“哎喲，你們別講出來嘛。”
徐昊也開著玩笑。
“嘿嘿，那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嘻嘻。”
幾個女生捂著嘴笑著走開，將空間留給了徐昊和廖思晨。
徐昊坐到廖思晨對麵，開口問道。
“修車行生意怎麽樣？”
廖思晨端著飲料，沒好氣地白了徐昊一眼。
“我的徐公子，你就直說吧，什麽事？”
她可不覺得徐昊真的會對自己有興趣，反而言之，她對徐昊同樣不感冒。
廖思晨的修車行生意很一般，隻能讓她勉強支撐下去。
她的興趣隻在改裝車上，但是她能接到的改裝車訂單實在太少，根本沒法生存。
“最近打算弄輛車大改，有沒有想法？”
既然廖思晨開門見山，徐昊同樣直入主題。
廖思晨顯然被徐昊吊起了胃口，不過想到之前給張傳斌改的那輛花花綠綠的轎車，還是讓她有些不爽。
她對著包廂窗外努了努嘴道：“那樣的？”
徐昊搖了搖頭。
且不說那輛車的實用性完全達不到他的要求，就是那些浮誇的裝飾也完全不在徐昊的審美上。
“我想要的是，一輛能在末日中行走的裝甲車。”
廖思晨聽到徐昊的話，頓時兩眼放光。
裝甲車，這可太對她的胃口了！
“好！”
她一拍桌子大聲喊道，就連旁邊在聊天的其他同學，都被她嚇了一跳。
徐昊端著飲料笑了笑，這還真是個機械控啊！
“好，那改天聯係。”
他笑吟吟地離開了，留下廖思晨在原地心潮澎湃。
溫熱的夜晚，回憶紛至遝來，同學們細數著回憶。
有的同學臨近畢業，有的已經工作。
曾經的日子，操場的歡笑和情人間分手的悲傷交織。
大家都有點心事，不過沒有人把它們說出來。
最後大家留下了一張照片，發到了同學群裏。
臨別前，徐昊看著大家，心事重重。
雖說他知道絕對不能去對大家預言末日，但想到這些熟悉的麵孔馬上就要經曆末日，還是讓他心底一酸。
徐昊的心中太多無奈，看著同學們離開的背影，還想叫住大家，卻突然被一隻胳膊粗暴地打斷。
“幹嘛呢，悶悶不樂的，沒見到你以前的女神？”
王浩一隻胳膊摟著徐昊。
徐昊是他高中死黨，雖然上了大學隻能假期見見麵，不過兩人感情一直很深，徐昊有心事王浩自然能看出來。
“你不也是？”
徐昊反問道，他同樣看出，王浩也是心事重重。
王浩歎了口氣，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喝一杯？”
“走！”
王浩和徐昊互相搭著胳膊，一起離開了餐廳。
......
“你先說？”王浩率先開口。
兩人找了個路邊攤，坐在矮小的板凳上，吹著晚風。
風中帶著一絲絲涼意，卻無法冷卻徐昊心中的焦慮。
“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浩子。喪屍病毒，寒冰末日，如果是真的，你怕麽？”
徐昊深深吸了口氣，麵對王浩，他不再隱瞞。
王浩看著徐昊的樣子，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解，但是徐昊確實不像開玩笑。
結合徐昊聚會間憂心忡忡的樣子，他也有些相信了。
嗯，如果徐昊敢這樣耍他，他非揍死徐昊不可！
不過，他也要有那力氣才行。
“哈哈，如果是真的，來得早就怕，來得晚就不怕！”
王浩伸了伸雙腿，喝了一口悶酒，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下到徐昊摸不著頭腦了。
什麽叫來得早就怕來得晚就不怕？
“什麽意思？”
徐昊還以為王浩意思是需要時間準備。
沒想到王浩直接擰開礦泉水就往臉上倒，雙手捂著臉使勁搓了搓，隨後抓著頭發一把扯下。
王浩戴的居然是假發！
王浩哪還有曾經少年得意的樣子，頭上隻剩下稀疏的頭發。
“你......你這？”
徐昊吃驚地看著王浩，這下給徐昊整不會了。
“胃癌，晚期，發現得晚，沒救了。”
“其實誌明那是給我找掩護呢，是我要回來見見大家的。”
王浩臉色慘白，他臉上的氣色都是化的妝，能想象到他剛才在聚會上一直在盡力維持著無憂無慮的形象。
“還有不到一個月......”
王浩捂著臉，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
麵對醫生的裁決，死神的鐮刀，看著每天都在倒數的日期，又有幾個人有勇氣麵對呢？
淚珠同樣從徐昊的臉上滑落，徐昊坐到王浩身邊摟著他，兩個老友在路邊痛哭起來。
麵對可怕世界的末日，徐昊還有辦法應對，但是麵對這病魔，徐昊卻是有心無力。
兩人在對方麵前，都卸下了所有偽裝，隻剩相互交心。
第二天，王浩在徐昊的總統套房中醒來，徐昊和王浩到他們高中常去的網吧打了一整天的遊戲。
雖然網吧還在，但是已經不是那老舊的樣子，整個網吧都煥然一新，換上了最新的配置。
但是卻沒有了高中時那樣提防著家長和老師的樂趣和刺激。
兩人喝著奶茶吃著炸串，在虛擬的世界裏歡聲笑語，互相拆台，絲毫不提那些令人神傷的事實，似乎是刻意躲避那現實的夢魘。
次日一大早，徐昊開著車，把王浩送到了機場。
即使希望再渺茫，王浩還是選擇積極治療，與病魔抗爭到最後一刻。
兩個好兄弟互相擁抱，分別前徐昊塞給了王浩一張銀行卡，這是他唯一能幫到王浩的。
王浩也沒有推辭，接過銀行卡一咬牙轉身進入安檢通道排起隊伍。
直到看不到王浩，徐昊才不舍地離開。
這一別，便是天人永隔了吧。
送別了王浩，徐昊躲在車裏，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許久，淚水滴濕了他的長褲。
他一直以為末日會讓大家分離，卻沒想到僅是眼前的病魔就已經為他帶來了第一道傷疤。
更讓他困惑的是，這一切在他的記憶中都不存在。
在那個他還未穿越的世界，王浩應該是那個沒個正形，蹦蹦跳跳的老朋友，怎麽可能會變成如今這般病魔纏身的模樣？
他靠在座椅上思考了許久，也沒有答案，反而趴在方向盤上漸漸睡了過去。
......
這次聚餐來的同學不多，隻有在廣南省內讀書的十幾個同學，
徐昊這樣沒放假但是卻待在在坤寧市的，算是個例。
“話說怎麽這個時間聚會？假期再聚人不是更多嗎？”
徐昊覺得有點奇怪，畢竟現在不是寒暑假，很多同學都不在廣南省裏。
“謔，說到這個就來勁了。”
黃浩在一旁摩拳擦掌說著。
“咱們的學霸陳誌明，不是在山河大學學電力設計嘛。我在他隔壁學校山河體育大學，咱倆常見麵。”
“人家現在保了研，還是碩博連讀，這次是跟著他的導師來做項目，實地考察。”
“這不巧了嗎，他參與的水電站項目設計正好在咱們廣南省。這不正好回來聚一聚！”
“我可是專門請了假跟他一塊兒回來的。不然到了暑假，誌明還不一定有空能回來呢。”
黃浩說得起勁，不過眼神閃過的一絲難以察覺的哀傷，但還是被徐昊精準地捕捉了下來。
陳誌明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轉向自己，瞥了黃浩一眼，隨後抬起頭來，笑了笑。
“別聽黃浩胡說，我也是怕假期沒時間回來，所以想抓緊時間和大家聚聚。
同學們都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隻有徐昊地邊吃邊觀察著陳誌明，水電站？電力設計院？他這老同學還真給自己提了個醒。
電力，也是末世中十分重要的一項資源。
幾年內的電力，可以依靠儲存的氫能源和石油來發電解決。
但長此以往，還是需要更加穩定且源源不斷的發電方式。
大家聊著聊著，一個個小團體各自坐在一起，吃著美食，喝著酒水，時不時地爆發出歡笑和掌聲。
一些同學開始拿起手機翻看高中時的照片，有人則開始互相逗趣，調侃。
“你們看看，這是咱們高中畢業那天的合影。哈哈！王浩你看你那時候的發型！”
有人大聲笑道。
“閉嘴吧你，那時候流行著呢！”
王浩也笑著反擊。
隨著聚餐的進行，同學們的吃喝完畢後，開始互相尋找感興趣的話題和私底下聊天。
包間的角落，廖思晨和幾個女生坐在沙發上，先聊著女生的話題。
經過大學幾年，廖思晨終於有了一點點女生的樣子。
此時徐昊，突兀地插了進來。
“廖思晨，聊聊？”
廖思晨做了個古怪的表情，有些疑惑。
徐昊和她在高中時期就不熟悉，徐昊踢足球，廖思晨打籃球。
他倆雖然都愛偷摸去網吧，不過兩人玩兒的遊戲也各不相同。
成績上徐昊更是甩廖思晨一大截。
她很難想到徐昊找她能有什麽事。
倒是其他女生來了興趣。
“哎喲，徐公子看上我們家思晨啦？”
廖思晨的幾個姐妹打趣著二人。
徐昊的家境雖然不像張傳斌那種爆發後家裏那麽豪橫，但外公外婆給予他的條件也十分優渥。
不少同學開玩笑時，總是稱他為徐公子。
“哎喲，你們別講出來嘛。”
徐昊也開著玩笑。
“嘿嘿，那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嘻嘻。”
幾個女生捂著嘴笑著走開，將空間留給了徐昊和廖思晨。
徐昊坐到廖思晨對麵，開口問道。
“修車行生意怎麽樣？”
廖思晨端著飲料，沒好氣地白了徐昊一眼。
“我的徐公子，你就直說吧，什麽事？”
她可不覺得徐昊真的會對自己有興趣，反而言之，她對徐昊同樣不感冒。
廖思晨的修車行生意很一般，隻能讓她勉強支撐下去。
她的興趣隻在改裝車上，但是她能接到的改裝車訂單實在太少，根本沒法生存。
“最近打算弄輛車大改，有沒有想法？”
既然廖思晨開門見山，徐昊同樣直入主題。
廖思晨顯然被徐昊吊起了胃口，不過想到之前給張傳斌改的那輛花花綠綠的轎車，還是讓她有些不爽。
她對著包廂窗外努了努嘴道：“那樣的？”
徐昊搖了搖頭。
且不說那輛車的實用性完全達不到他的要求，就是那些浮誇的裝飾也完全不在徐昊的審美上。
“我想要的是，一輛能在末日中行走的裝甲車。”
廖思晨聽到徐昊的話，頓時兩眼放光。
裝甲車，這可太對她的胃口了！
“好！”
她一拍桌子大聲喊道，就連旁邊在聊天的其他同學，都被她嚇了一跳。
徐昊端著飲料笑了笑，這還真是個機械控啊！
“好，那改天聯係。”
他笑吟吟地離開了，留下廖思晨在原地心潮澎湃。
溫熱的夜晚，回憶紛至遝來，同學們細數著回憶。
有的同學臨近畢業，有的已經工作。
曾經的日子，操場的歡笑和情人間分手的悲傷交織。
大家都有點心事，不過沒有人把它們說出來。
最後大家留下了一張照片，發到了同學群裏。
臨別前，徐昊看著大家，心事重重。
雖說他知道絕對不能去對大家預言末日，但想到這些熟悉的麵孔馬上就要經曆末日，還是讓他心底一酸。
徐昊的心中太多無奈，看著同學們離開的背影，還想叫住大家，卻突然被一隻胳膊粗暴地打斷。
“幹嘛呢，悶悶不樂的，沒見到你以前的女神？”
王浩一隻胳膊摟著徐昊。
徐昊是他高中死黨，雖然上了大學隻能假期見見麵，不過兩人感情一直很深，徐昊有心事王浩自然能看出來。
“你不也是？”
徐昊反問道，他同樣看出，王浩也是心事重重。
王浩歎了口氣，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喝一杯？”
“走！”
王浩和徐昊互相搭著胳膊，一起離開了餐廳。
......
“你先說？”王浩率先開口。
兩人找了個路邊攤，坐在矮小的板凳上，吹著晚風。
風中帶著一絲絲涼意，卻無法冷卻徐昊心中的焦慮。
“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浩子。喪屍病毒，寒冰末日，如果是真的，你怕麽？”
徐昊深深吸了口氣，麵對王浩，他不再隱瞞。
王浩看著徐昊的樣子，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解，但是徐昊確實不像開玩笑。
結合徐昊聚會間憂心忡忡的樣子，他也有些相信了。
嗯，如果徐昊敢這樣耍他，他非揍死徐昊不可！
不過，他也要有那力氣才行。
“哈哈，如果是真的，來得早就怕，來得晚就不怕！”
王浩伸了伸雙腿，喝了一口悶酒，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下到徐昊摸不著頭腦了。
什麽叫來得早就怕來得晚就不怕？
“什麽意思？”
徐昊還以為王浩意思是需要時間準備。
沒想到王浩直接擰開礦泉水就往臉上倒，雙手捂著臉使勁搓了搓，隨後抓著頭發一把扯下。
王浩戴的居然是假發！
王浩哪還有曾經少年得意的樣子，頭上隻剩下稀疏的頭發。
“你......你這？”
徐昊吃驚地看著王浩，這下給徐昊整不會了。
“胃癌，晚期，發現得晚，沒救了。”
“其實誌明那是給我找掩護呢，是我要回來見見大家的。”
王浩臉色慘白，他臉上的氣色都是化的妝，能想象到他剛才在聚會上一直在盡力維持著無憂無慮的形象。
“還有不到一個月......”
王浩捂著臉，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
麵對醫生的裁決，死神的鐮刀，看著每天都在倒數的日期，又有幾個人有勇氣麵對呢？
淚珠同樣從徐昊的臉上滑落，徐昊坐到王浩身邊摟著他，兩個老友在路邊痛哭起來。
麵對可怕世界的末日，徐昊還有辦法應對，但是麵對這病魔，徐昊卻是有心無力。
兩人在對方麵前，都卸下了所有偽裝，隻剩相互交心。
第二天，王浩在徐昊的總統套房中醒來，徐昊和王浩到他們高中常去的網吧打了一整天的遊戲。
雖然網吧還在，但是已經不是那老舊的樣子，整個網吧都煥然一新，換上了最新的配置。
但是卻沒有了高中時那樣提防著家長和老師的樂趣和刺激。
兩人喝著奶茶吃著炸串，在虛擬的世界裏歡聲笑語，互相拆台，絲毫不提那些令人神傷的事實，似乎是刻意躲避那現實的夢魘。
次日一大早，徐昊開著車，把王浩送到了機場。
即使希望再渺茫，王浩還是選擇積極治療，與病魔抗爭到最後一刻。
兩個好兄弟互相擁抱，分別前徐昊塞給了王浩一張銀行卡，這是他唯一能幫到王浩的。
王浩也沒有推辭，接過銀行卡一咬牙轉身進入安檢通道排起隊伍。
直到看不到王浩，徐昊才不舍地離開。
這一別，便是天人永隔了吧。
送別了王浩，徐昊躲在車裏，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許久，淚水滴濕了他的長褲。
他一直以為末日會讓大家分離，卻沒想到僅是眼前的病魔就已經為他帶來了第一道傷疤。
更讓他困惑的是，這一切在他的記憶中都不存在。
在那個他還未穿越的世界，王浩應該是那個沒個正形，蹦蹦跳跳的老朋友，怎麽可能會變成如今這般病魔纏身的模樣？
他靠在座椅上思考了許久，也沒有答案，反而趴在方向盤上漸漸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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