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徐昊幾乎都在健身房和箭館中度過。


    在暴亂的輔助下,他絲毫不擔心自己健身時因為使用了過大的重量而受傷。


    誇張的大重量使他的肌肉快速撕裂,又在暴亂的幫助下損傷生長。


    他的體型可以說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膨脹,僅僅五天的時間,就從原來的140斤長到了180斤!


    而且身形矯健,沒有一絲贅肉。


    他體內所有的熱量都在暴亂的幫助下轉化為了肌肉。


    健身房的各路大神看著徐昊的成果,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他們不隻是吃驚,更多的是羨慕。


    不過,這人為什麽每次健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脖子都不放過。


    哥們兒,三伏天,不熱麽......


    他箭術的進步速度也讓梁教練瞠目結舌,短短半個月,百米內的目標徐昊已經可以做到百發百中。


    這對一個新手來說,可以說是進步神速!


    而今天,徐昊難得地和梁教練請了個假。


    因為今天是他高中同學聚會的日子。


    梁教練也終於得放了個小假。


    ......


    高中同學聚會的地點,選在了一家自助餐廳。


    這裏消費不高,很適合同學間的聚餐。


    徐昊一進門,發現包廂裏已經坐了不少老同學。


    “孫子!來你外公這!”


    一個看起來還算壯實的男生朝徐昊招呼著。


    這是高一高二時經常和徐昊偷溜去網吧開黑的好兄弟黃浩,後來高三時做了體育生。


    兩人的名字讀音上隻有姓氏不同,加上一次遊戲裏單挑,徐昊被黃浩揍得不輕,徐昊隻得願賭服輸在全班麵前叫黃浩外公。


    自那以後起,黃浩似乎真的成了徐昊的外公,見麵就喊徐昊孫子。


    不過現在徐昊卻是比體育生黃浩壯了不隻一星半點,反而是黃浩看起來有些消瘦。


    “我去,徐昊怎麽練成了肌肉男啊!”


    高中時期的班長注意到了徐昊的體型,吃驚地說道。


    “對啊!你以前可是個白麵書生啊!”


    這是以前班上的一個偏科嚴重的同學叫黃鑫,他的語文成績比數學成績足足高了一百分。


    不過高考的時候也就是因為被數學,拖了後腿,最後隻能讀一個普通的大學。


    “哈哈,是啊,徐昊,你現在怎麽這麽壯了?”


    一個長發女生也笑著說。


    徐昊微笑地看了過去,是以前和自己關係很好的女生陳欣雨。


    陳欣雨高中的時候也喜歡打遊戲,不過打得很菜,後來徐昊帶著她一路殺到了,嗯,白銀。


    順便把徐昊的小號也從白金坑到了白銀。


    徐昊是真的盡力了。


    “主要是想讓黃浩當我孫子。”


    徐昊故意秀了一把手臂上的肌肉,將黃浩一把攬了過來。


    “逆子!”


    黃浩大喝一聲。


    大家都不顧形象地開懷大笑著,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正當大家都沉浸在歡愉中,突然響起一聲不合時宜不屑的吐槽。


    “整天就知道練那死肌肉有什麽用?”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徐昊抬頭看去,張傳斌穿著都印著大logo的衣服,戴金鏈金表推開包間門走了進來。


    張傳斌高中的時候學習成績每次考試都是倒數,經常被老師拿來和徐昊的成績作對比。


    比來比去,不見張傳斌的成績往上走,倒是讓張傳斌對徐昊越來越不滿。


    每次抓住機會,就要數落諷刺徐昊一番。


    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張傳斌幹脆不來學校了。


    後來聽說被他家人以單招生的身份,安排進了當地的一所專科大學。


    雖說張傳斌成績奇爛無比,但大家都很看著他的臉色行事。


    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家在坤寧市當地開了工廠,產業還不小。


    說不準誰畢業之後找工作不順利,還要托張傳斌的關係掙口飯吃。


    這不,見到張傳斌進到包廂,大夥一擁而上,全都朝他打起了招呼。


    “張公子來啦!快坐快坐!”


    “不等到你來,我們都不敢去拿菜呢!”


    張傳斌像領導一樣跟大家打了招呼,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對著門的主位上。


    徐昊微微搖頭,這張傳斌的作風,和高中時期一模一樣。


    包廂裏隻有徐昊和黃浩,和張傳斌簡單用眼神打了個招呼後便聊回他們自己的話題。


    可是人不找事,事自會找人。


    張傳斌坐下對著徐昊上下打量一番,勾起了嘴角。


    “怎麽,徐學霸,還沒找到實習工作呢?”


    “這不會咱們的學霸成了班裏最後一個畢業的吧哈哈哈?”


    徐昊無奈地歎了口氣頭,這人還是沒變,就喜歡找事情挖苦自己。


    但徐昊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末日裏被虐了兩三年,現在穿越回來,可不會慣著張傳斌。


    他目光一凝,直勾勾地盯著張傳斌。


    “不勞張大公子費心了,我有實習工作,隻是想請假休息幾天。”


    接著他話鋒一轉。


    “倒是聽說最近國家在嚴查嚴打工廠汙水偷排、超標排放。”


    “這該不會影響到張公子家裏的工廠吧?”


    張傳斌家裏的工廠的排汙問題一直都不達標,而正趕上國家最近嚴查嚴打,張傳斌家的工廠當然逃不掉。


    最近他爹媽就因為這個事情頭疼不已,到處找關係送禮,但無一例外全被拒絕。


    沒人敢在這個風口上,拉他們家一把,生怕惹得一身騷。


    現在張傳斌在同學聚會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同樣擔心得要死家裏出的事。


    要是家裏倒了,他可怎麽辦!


    張傳斌聽到徐昊說到這事,瞬間“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眼瞪得圓溜溜地看著徐昊。


    這件事一直都是檢方秘密調查的,他徐昊一個外人怎麽會知道!


    “你,你說什麽!”


    徐昊眯了眯眼,微微一笑。


    “我說的什麽,你自然清楚。”


    “要不這裏同學那麽多,講出來讓大家幫你想想辦法唄。”


    講出來?開什麽玩笑!


    這事情講出來可就要命了!


    張傳斌臉上肌肉抽搐,真想越過桌子打一頓徐昊!


    徐昊看似攻擊性不強,卻精準地戳中了張傳斌的痛處!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張傳斌,強忍著心裏不快,蔫蔫巴巴地坐回椅子上,強裝鎮定地拿出一根煙放進嘴裏。


    周圍的同學看著二人,不明所以。


    張傳斌家裏排汙問題被真正曝光,大概還要兩個多星期。


    奈何徐昊是穿越回來的,看到張傳斌後恰好記起了這麽一回事。


    看到二人針鋒相對,班長趕緊起身打了個圓場。


    這時旁邊一個又瘦又小的男生識相地拿起打火機,給張傳斌點上了火,適時地岔開了話題。


    “張公子,聽說前段時間提了新車?”


    徐昊對這個男生印象很深,他叫王鵬瑞,總是屁顛屁顛跟在張傳斌屁股後麵,可以說是張傳斌的泥腿子。


    王鵬瑞家境不差,但是家裏人管的特嚴,給他的零花錢有時候甚至食堂的肉菜都吃不起。


    聽說到了大學,他一個月依然隻有六百零花錢。


    從高中開始,他就成了張傳斌的泥腿子,跟在張傳斌後麵撿點漏,自然也沒少挖苦徐昊。


    張傳斌也很喜歡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時不時就給王鵬瑞一口湯喝。


    他吐出一口煙,舒了一口氣,將心裏的煩悶吐出來一些,然後夾著煙朝窗外擺了擺手,恢複了剛才豪氣的樣子。


    “那是,不隻是提了新車,還找咱們班上的廖思晨改了改,那可不是一般的帶勁!”


    大家循著張傳斌手指的方向,朝窗外看去。


    一輛被改得可以稱得上浮誇的轎車停在停車場中間,就算是熄了火,依然能看到車身上又紅又綠的熒光色。


    車頭被裝上了一對誇張的led大燈,車尾的排氣管被改成了雙出口設計。


    車頂還裝了一排led燈條,就連車軲轆上都裝上了七彩的燈帶。


    簡直是生怕別人看不出這是一輛改裝車!


    說起廖思晨,當年在班上也是個混世魔頭。


    一個女孩子,成天和一群大老爺們兒在一起打球喝酒吹牛上網,活脫脫的一個女漢子!


    後來高考時,她考得不怎麽樣,去讀了個汽修的專科。


    她比徐昊他們讀本科的畢業得早些,現在已經開了一家汽修行。


    徐昊依稀記得,廖思晨在殘酷可怕的末日裏,憑借著自己出色維修機械的本事,在一個大勢力裏混得還不錯。


    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在末日下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還能夠照顧到自己的父母。


    要知道末日後,還能和自己父母親人生活在一起,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不過此刻的廖思晨還是那個鬱鬱不得誌的修車少女。


    徐昊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廖思晨留著深棕短發,穿著一件簡單的簡單的內搭,外麵披著一件工裝背心,看起來十分隨性。


    她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端著一杯可樂,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著。


    “你可以不說是我改的嘛......”


    顯然,她對張傳斌這輛車改得並不合心意。


    不過乙方嘛,賺錢,不磕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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