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腦子轉了一圈,看這人修為高深,人也長的好看,不如借一個美人的名字,所謂美女配英雄。


    鄭旦想著便嘻嘻得笑了起來。


    再說,自己剛來這人生地不熟,必須得有個靠山啊,而且狗命重要。


    這修仙的……哎呀,不管了,思及此,鄭旦嘿嘿笑道:“我叫鄭旦”。


    鄭旦是誰?鄭旦可是美貌與西施齊名,被越王勾踐選中去迷惑吳王夫差的。仿佛貫了這個名字,就真的能像鄭旦一樣迷惑他人了……為什麽不叫西施,因為鄭旦真的姓鄭……哈哈哈……千金難買我願意……


    …………


    到了下修界,果真是一派煙火氣息。


    這個修真界,分為上修界和下修界。


    當然上修界以上還有極界,隻是很少仙士會飛升極界,因為極界曾經發生了一次大清洗,似乎是什麽人動用了什麽禁術,破壞了天道法則,天道降下懲罰,洪水倒灌,然後地獄業火燒了不知道多少天。至今過去上萬年,那極界還是一片飛沙走石,看不清混沌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比上修界更富靈氣。倒是有不怕死的,可能會去往極界尋找一些上古遺跡。


    鄭旦跟著長鈺草草吃了口飯,便屁顛屁顛跟在長鈺身後,生怕人家丟下她不管。


    長鈺也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說道:“不如,你隨我到上修界吧,暫居在我的宗門。”


    “好啊,好啊,多謝,多謝。”鄭旦嘻嘻的笑道。


    於是,不到半天功夫,鄭旦就在這修真界溜達了一圈了。


    到了上修界,又走了一段路程,長鈺並沒有禦劍,而是帶著鄭旦慢慢走。可能是滿足一下鄭旦一路走來,那充滿好奇的小眼神。東張西望,這看看那瞅瞅。


    其實怎麽說呢?街道大體都差不多。隻不過上修界賣的大多是靈丹妙藥什麽的。


    “快走幾步吧。馬上就到了。”長鈺衝著鄭旦說道。


    鄭旦小跑幾步,跟上長鈺,又挽起了人家的胳膊,搖著扯著對人家說:“不如你做我的老公吧”。


    這是不是太突兀了,這就是突兀,好嗎?


    為什麽突然讓人家當老公?因為這一路走來,還真沒發現比長鈺更好看,更像謫仙的人。


    鄭旦幾次穿越,反正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想說啥,嘴一禿嚕皮就出口了,完全不看場合,不管尷不尷尬。


    鄭旦的另一中心思想就是: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老公?”長鈺停住了腳步。


    “噢。就是……相公”解釋完,還不忘抬起頭,盯著人家的臉說:“你願意嗎?”


    “我們不是見麵還沒幾個時辰嗎?”長鈺又邁開了步子,臉上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牽動的表情,很淡然的說道。


    鄭旦緊緊追上:“哎呀,你知道什麽叫一見鍾情嗎?那就是第一眼就愛上了,你看你,劍眉下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嘴巴永遠微帶笑意,很好相處的樣子,整個人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看這足有185的大個,走起路來自帶背景音樂,從容不迫,衣袂飄飄。簡直就是女生心中完美的偶像男神。”


    鄭旦可能把能對男人用上的詞匯都用上了……


    鄭旦兩手交叉,不停的搓著。想著,是不是自己太急了點,好歹相處幾天,況且人家一個上仙,自己一個凡人。哇。這也太不知好歹,太不臉了。不免得有些後悔。


    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太急了反而把事情給搞砸。


    不過,對於鄭旦這樣的人來說,拒絕了也沒啥大事,隻要有吃有喝,活著就行。誤不了以後出去繼續浪……


    “隨你”,片刻寧靜後,長鈺淡淡道。


    “啊?什麽?”鄭旦瞪大了眼睛。


    “我說……隨你。”長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鄭旦,好似特別鄭重其事的一句一頓的說道,但是又好像看不出什麽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哇,不是吧?這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答應了?那隻有一種解釋,修仙到一定境界,對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大體都是無所謂的吧。


    鄭旦不由的聳了聳肩。


    …………


    看到眼前恢宏的大門,鄭旦不由得再一次哇了起來。


    大門直插雲霄,看不出來到底有多高,旁邊的巨石上,刻著三個大字:歸一宗。


    隻聽到門口立著的兩人,拱手道:“宗主”


    “嗯”長鈺嗯了一聲,抬腳走了進去。


    鄭旦都快笑出聲了。她剛收的這個老公,還是個宗主。哈哈。賺大發了。一路走去,路過門派內的弟子,全都停下手裏的事務,朝長鈺拱手喊宗主,鄭旦那咧著的嘴越發合不攏了。


    身後還時不時傳來:“宗主,帶了女子回來啊。”


    “是啊。是啊。不知道是什麽人。”


    這歸一宗是上修界最大的宗門,當然人家在下修界也有同為歸一宗的最大宗門。


    這歸一宗麵積遼闊,呈北鬥七星之勢,坐落著七座山峰,在勺的中心,便是長鈺所居的正殿。


    七峰也按北鬥七星,分別命名為:天樞峰、天璿峰、天璣峰、天權峰、玉衡峰、開陽峰、搖光峰。七大長老也便就被稱作:天樞長老、天璿長老、天璣長老、天權長老、玉衡長老、開陽長老、搖光長老。而並不是按道教所稱命名為: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


    由來無從考證,當然咱鄭旦也不關心這些個……


    這七大峰各主:符篆、靈植、煉丹、煉器、陣法、靈獸,還有內勤,本來最後一峰原是主管傀儡術,但是長鈺好似不喜此術,便改成了連接各峰的內勤部門,沒想到這一改,內勤部變成了整個歸一宗最繁忙,最重要的部門……


    鄭旦從此就住在了主殿。這一住就是百年。


    期間,她也想過修仙,奈何好像她這具軀體,對靈氣並不感冒。


    按說上修界靈氣充沛,最是適合修行的。誰知道,即使可以助人一遭飛升的極品仙丹,鄭旦吃了也好似那石沉大海,九牛一毛。如果說修士對靈氣的吸納是百分之百,那對鄭旦來說就是萬分之一。


    盡管長鈺幾次幫她打通經絡,沒用,完全沒用。


    長鈺對鄭旦的穿越之術,也是進行了深入的研究。


    在他的世界裏,修仙者也隻能在上修界與下修界中穿梭,最多通過演算,或者像長鈺這樣的大能,修行到一定階段,可以推算過去,預知未來。但是都隻局限在當前世界的時間線內。


    像鄭旦這種,毫無章法的時空跳躍,又是怎麽做到的呢?完全沒有頭緒。無法推演。即使對鄭旦使用了觀照術,也探不到她的前世與未來。隻有在這個修真界已經發生的事件。


    從那以後,鄭旦就開始得過且過。


    於是長鈺給了她很多法寶,像什麽插在頭上的翠玉釵,輕輕一甩,就有上萬支暴雨梨花針以磅礴之力發出;鄭旦手中的折扇,正麵書一個大大的“旦”字,背麵寫“甚美”二字。真……真的令人無法直視。隨手一揮折扇,就會在麵前,瞬間形成一道雨牆,堅不可摧;再比如火之真羽,小小一片七彩羽毛,隨便一扇,就好似那鐵扇公主的芭蕉扇,火就會以燎原之勢迅速蔓延。


    當然,這些法寶都是可以操控的。鄭旦平時也不怎麽用,就怕一時控製不好,傷及無辜。


    最常用的當屬戴在右手中指的戒圈,長鈺在戒圈裏鐫刻了傳送法陣,讓鄭旦想一個簡單的咒語,隻要說出咒語,傳送法陣會立即將她帶到長鈺身邊。


    當時的鄭旦,不假思索道:“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長鈺立時給了她一個白眼:“你知不知道什麽叫簡短?我怕你遇到危急關頭,還沒說完整句話,就身首異處了”。


    於是鄭旦在一堆諸如:天靈靈地靈靈;嘛咪嘛咪哄;三個火槍手;急急如律令,fack等等詞匯裏,選了“母足裏”……


    長鈺扶額:“母豬?”


    “不是母豬。是母豬裏。這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一種語言,非洲黑色人種的一種語言。我們那個世界有黃色,白色,和黑色人種,就是皮膚顏色不同。”鄭旦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膚色。


    “那是什麽意思呢?”


    “大概……大概就是好,很好,好吃的意思。”


    “你……高興就好……”長鈺真的特別無奈。


    當然了,長鈺還送了她一頭坐騎:三頭獅。


    你說,歸一宗那麽多靈獸,鄭旦偏偏選了三頭獅。


    很長一段時間,這三頭獅好似得了抑鬱症。自己堂堂上界靈獸,給人當坐騎就算了。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凡人。


    關鍵,鄭旦還要求人家喊她老大。能不抑鬱嗎?


    有一天,三頭獅不情不願道:“老大,你為什麽選我?”


    “因為我的星座是獅子座。”鄭旦很是自豪。


    於是我們的鄭旦,開啟了長達兩千年的修真界之旅。反正也不能修行,鄭旦的生活就變成了四處遊曆,當然也不是什麽都不幹。鋤強扶弱,懲惡揚善,那也是必須的吧。


    短短一百年,鄭旦便有了許多許多朋友。


    人家要是不上道怎麽辦呢?拿錢砸唄。譬如狂送極品丹藥,什麽固元丹,築基丹,煥顏丹;送人家寶器,譬如仙劍,最次也是那種刻有中級防禦陣的上品仙劍;再不濟,直接拔了靈圃的靈草送去。


    放眼望去,歸一宗什麽沒有,即便歸一宗沒有,長鈺一定有。話說這長鈺對鄭旦的行為也是毫不在意,甚是放縱,一個字:隨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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