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明月暈過去的一瞬,歐陽長空狂奔而來,守門的侍衛不敢攔截他。


    歐陽長空看到兩個豬一樣的侍衛正向沈明月伸出肮髒的手,他飛起一腳把他們踹飛。又奪過侍衛手中的劍,砍斷他們的手。


    抱起沈明月看到剛才還同他言笑晏晏的少女,現在渾身是血,氣息微弱,時刻好像要飛去一樣。


    歐陽長空心疼的有些窒息,兩眼狠厲地看向懷樂公主,如果眼光能殺人,懷樂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懷樂驚恐地看著歐陽長空,心想完了,他們的關係不像沈明月說的那樣隻是熟悉。歐陽長空把這個女人疼到骨子裏去了。


    歐陽長空也沒敢耽誤,懲處懷樂有的是時間。


    他出門看到言官,正是他熟悉的嚴錚,使了個眼色,匆匆走了。


    吩咐木香,“請陳醫正,把宮裏的女醫也請來。”


    木香話也沒來得及回話,飛上馬,飛馳而去。


    花花已經哭的聲嘶力竭,看到歐陽長空抱著姑娘出來,想接過來。


    歐陽長空說道:“不用,你去請夫人,來我的宅子。”


    花花哭著打馬而去。


    又讓蘆葦把草草找回來,直接去首輔大人府邸。


    沈明月時而明白時而糊塗,覺得在一個溫暖的懷抱,感覺很安心。


    睜開眼看了歐陽長空一眼,又想睡過去。


    “明月,不要睡,不要睡。就快到家了,這就好了,這就好了,我在,我在。”


    沈明月嗯了一聲,實在是支撐不住又昏睡過去。


    到了首輔府邸,歐陽長空抱著沈明月飛快地去了臥室,囑咐做飯的劉嬸,“快換幹淨的床單。”


    然後把沈明月輕輕放在床上,隻是抓著他衣角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歐陽長空握著沈明月的手,吩咐劉嬸,“去燒熱水。”


    “有,大人,我給姑娘清理一下。”


    劉嬸清理著的時候,王衝衝同禦醫一同進了家門。


    王衝衝看到女兒奄奄一息的樣子,趔趄了一下,歐陽長空趕緊起來,王衝衝握著沈明月的手,泣不成聲。


    歐陽長空輕輕說道:“夫人,先讓禦醫把脈,傷口也要趕緊處理。”


    花花半抱半拖著王衝衝,坐到椅子上。


    王衝衝鎮靜下來,問花花,“通知南瑾了嗎?”


    “王姨,我讓蘆葦去找草草姐了,忘了通知師父了。”


    “讓草草去,南瑾有外傷的良藥,她也頗精通岐黃之術。”


    “我去門口等著草草姐。王姨,你要保重,姑娘需要你。”


    禦醫把完脈,歐陽長空趕緊問道:“陳醫正,怎樣?”


    “失血有些過多,再加上脫力,所以暈過去了。我開幾副藥,趕緊熬來。府裏是否有人參?”


    “有,劉嬸,去拿!”


    劉嬸把人參拿過來,陳醫正看到的一刻,兩眼放光,這人參至少五百年以上。趕緊吩咐道:“切一兩片就好,熬成水,能快速補充體力,讓她含上一片。”


    沈明月喝了人參湯以後,又含了一片,一盞茶的功夫就蘇醒過來,王衝衝趕緊過來拉著沈明月的手,喜極而泣。“月兒,娘親以為你舍下娘親不管了呢。”


    沈明月看到眼睛哭腫的娘親,哭成大花臉的花花,又看到滿臉憔悴的歐陽長空。


    一時腦子沒轉過來,“娘親,我這不是在黃泉路?”


    “什麽黃泉路,讓你練功你偷懶,這下吃虧了吧。”


    草草帶著師父南瑾匆匆趕來,進門正聽到沈明月說胡話,回了一句。


    “師父,你也來送我最後一程?”


    王衝衝聽聞,又哭了起來。花花則嚎啕大哭,“姑娘,你是怎的了,你好好的,就是受了外傷。等幾天就好了,你不要嚇我們。”


    草草看到姑娘被裹成粽子,隻是默默流淚。懷樂,以後我們不死不休!


    “奧,我真的沒死?”


    “多虧歐陽大人去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花花說完,趴下給歐陽大人結結實實的磕頭。


    “多謝長空。”王衝衝也向歐陽長空行禮。


    歐陽長空懊悔道:“夫人,折煞長空了。我今日去宮裏有些事情,不然明月也不會傷得這麽嚴重。”


    “能留條命謝天謝地了。”王衝衝給女兒擦拭著臉上的髒汙。


    “長空,難道就任懷樂公主肆意妄為?這仇能不能報?”王衝衝恨恨地問道。


    “哪能便宜她,明日上朝,定會讓她脫層皮,死罪是不會有,活罪讓她求生不能。”


    南瑾看了歐陽長空一眼,“你實在不方便,由我們來。”


    “不用,她畢竟是公主。陛下不可能真的殺了她,或讓她去坐牢。”歐陽長空心裏已經驚濤駭浪,懷樂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明月是因為他才遭的無妄之災。


    懷樂,讓你先蹦躂一些時日。


    陳醫正去了書房,開完藥,囑咐怎樣煎熬,就回去了。女醫留下來,給明月換藥。


    南瑾說道:“我來吧,你也回去。”


    王衝衝讓花花給陳醫正同醫女一人一個紅包,摸著薄薄的一片,是銀票,裏麵銀錢不少。


    沈明月傷的有些重,不能挪動,花花同草草去了王宅把所需的東西拿過來,沈明月一家就在首輔大人的府邸住下了。


    有幾百年的人參,還有沈明月師父南瑾的良藥,沈明月痊愈的很快,三天的功夫傷口就結了痂,隻是癢的厲害。歐陽長空又從宮裏要來了生肌膏,清清涼涼的,去了些瘙癢。


    又過了三天,結痂脫落,除了背上深的地方有些淺淺的疤以外,別的地方都恢複如初。


    沈明月跪在南瑾跟前,保證道:“師父,以後我一定好好練功,這真是能要小命啊。”


    大家被她的調侃逗笑了,草草把她拉起來,“以後,我監督,不能偷懶。”


    “草姐姐,一定。”


    歐陽長空下朝後,沈明月一家要辭行。


    歐陽長空眼中有些不舍,他這些年一個人獨來獨往,孤獨習慣了,一下來了這麽多人,還都是女人。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生機勃勃。


    修繕了院子,整理了花園,連小池塘也清出來,每天回來,可口的飯菜,一張張笑臉,他感到久違的家的溫暖。


    王衝衝看到歐陽長空難舍的神情爽快地說道:“長空,以後有時間就來家裏,家裏的廚娘,做的飯菜很合口。”


    沈明月向歐陽長空行禮,“大哥,謝謝你。”其他的也沒說,她知道說了歐陽長空也不一定高興。


    “不用客氣,都是因我而起。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我會對你講。”歐陽長空又看向王衝衝,說道:“夫人,請放心,處罰懷樂的事正在商討,不過,有些事情不便說,處罰是一定的。”


    王衝衝說道:“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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