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設定小月亮從國外回來,順序是張祈山、二月紅、刀客、解九、八爺、小橘子…………小橘子先寫了,不過不妨礙。】


    東北的冬日,雲煙渺茫。


    張家族長夫人自國外讀書歸來。


    來人一路踏過陣法,看見那女子正在簷下撫琴,麵前叁兩鶴影,正隨琴聲而動。


    那人躬身行禮,“夫人”


    “進來罷。”


    那人抬起眼,女子看向遠山嘴角依舊帶著笑意。


    她問:“何事這麽急要見我?”


    來人隨即坐下,輕聲道:“夫人交代一事,已經有了眉目。夫人國外等了六年,族長卻在你走後被絕授了。”


    隻有承擔全族人命運的族長才會有的絕授,張麒麟還是迎接了他的命運。


    江南念淺淺一笑,語氣不明,“所以他忘記了和我的約定,甚至是忘記了我對嗎?”


    那人態度誠懇點頭回應:“是,族長不記得夫人的存在。大祭司有遺言留下,夫人歸來後去留一切可遵從自心。”


    江南念漫不經心的撥弄了一下琴弦。


    “既然我沒有等到他,他也忘記了我。抹去關於張家夫人所有的痕跡,張星月從此是流落海外歸來的本家人。”


    她的語氣有些道不明,“他們不曾識得我,我亦從來不曾見過他們。”


    來人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是,夫人。”


    接受到女子散漫的態度,他立即改口:“是,小姐。”


    那人又斟酌了片刻,方道:“如今,局勢不明朗。小姐可有什麽想法?”


    起身的女子打開屋簷下的鳥籠,放飛了內裏的鳥雀。


    輕慢道:“東北張家的人身居高位,他的兒子卻不作為。撤掉張家的人手,我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是,隨時聽候小姐命令。”


    “小人即可回本家抹掉夫人的存在,可你體內的情蠱怎麽辦?”張家那人起身,擔憂的詢問。


    “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


    什麽辦法,不過是利用氣運之子的童子元氣化解一二。


    江南念笑著,等那人走後才吐了一口血。


    張麒麟,從今日起,你我緣分已盡。


    夫妻幾載,終成陌路。


    江南念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淡淡一笑。


    既然,要利用氣運之子。


    族兄張祈山,那便是你了。


    有了想法,便尋著從前在張祈山身上留下的氣息尋了過去。


    她冷笑了一聲。


    對方怎麽如此狼狽的模樣呢?


    霧水浸濕了他單薄的衣衫,顯露出清瘦高挑的好身材。


    張祈山隱藏在樹林中看不清麵容,江南念輕鬆出手便解決了追擊而來的日本人和軍犬。


    至於昏迷不醒的張小魚,她安排在張祈山身側的故人。


    隨手撫去了關於她的記憶,吩咐一聲:“把張小魚送至族長身邊,讓他跟隨左右。”


    “是。”自有張家人帶了毫無知覺的張小魚回了張家。


    她帶回了張祈山,讓人扒了衣衫清洗一番治了身上的傷口。


    “這裏是哪裏?”


    “你是誰?”


    沒有人回應他,隻是雷打不動的一日三餐好菜好飯喂養。


    過了段時日,休養得宜的張祈山被放出了門。


    “請問,姑娘你是?”


    他下巴被女子強硬的抬起,唇齒觸碰到冰涼的東西,下一秒,苦澀的藥汁子就被強行灌進了喉嚨裏。


    張祈山怒道:“你給我喝了什麽東西?”


    江南念懶懶散散的靠在小榻上沒有搭理他。


    一股的熱意從四肢百骸湧了上來,張祈山在屋子裏悶得蒼白的臉開始泛起了薄紅。


    他本以為麵前突然出現的女子給他喂了什麽毒藥。


    很奇怪的感覺,從未有過男歡女愛的張祈山感覺自己好熱,又好渴,並不是想喝水,但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底下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他難耐的想要把腿並上,卻被似笑非笑的女子一把勾住腰帶帶了過去。


    “姑娘,我們無冤無仇,你到底想做什麽?”


    看著女子美麗的麵顏,心裏好似有一團火,燙的他頭皮發麻。


    江南念想到張家人委實心煩意亂,幹脆漫不經心的解了外衫,冷冰冰的說道:“不幹嘛,幹你。”


    張祈山此時看不見女子驚豔的臉,本就不安,在這女子說完那段話後,僵硬的身子更是一動也不敢動了。


    這女子怎麽像個山大王一樣,強搶民夫?


    直到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解開了…………………因為過度驚嚇,他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從女子冷淡的麵容看不出她的心思。


    張祈山按著她的手忙勸解,“姑娘,有話好說。別…你別…動手…”


    江南念可懶得和他廢話,動作很是粗魯。


    她輕慢的趴在他身上吐氣如蘭,笑裏裹著甜,嬌嗔道:“救命之恩,你怎麽報答我?”


    張祈山不敢動手推開她,隻能盡量克製自己的欲望。


    “我身無長物,給我一點時間。以後一定報答姑娘,重金瞅謝如何?”


    江南念慢悠悠的笑著:“我覺得不如何,本姑娘不缺錢。救命之恩,你以身相許好了。”


    “………”


    張祈山當下斂了眉目,深吸一口氣,恭恭敬敬的道:“若是姑娘有意,祈山願三書六禮、四聘五金、明媒正娶…”


    他想要的不是此時這般無謀苟合啊!


    誰稀罕和你張家人結婚。


    江南念漫不經心的笑笑,眼裏帶了譏誚。


    先前看江南念神色冰冷淡漠,張祈山以為對方是那種孤高冷傲的類型。


    現下見了她笑,如同冰雪初融,春花初綻,實在蠱惑的緊,張祈山心跳都不由得亂了兩下。


    “姑娘,意下如何?”


    “不如何,我現在就要你。”


    張祈山還在哀求道:“再等等,行嗎?”


    江南念沒注意他的異常,她在意的隻有一件事。


    早點做完,好一拍兩散。


    “來不及了,等你功成名就自有大家閨秀相配。”


    “故娘,你……


    男子像獻祭的羔羊一樣,仰頭朝拜著他的神明。


    “故娘…”


    “閉嘴…”透過如紗般溫涼的月光,女子清麗的眉眼越發的淡漠。


    姑娘…故你媽啊!


    她都想罵人了。


    ……………………


    男子忍受不住的微闔了眼,這次卻並非因為痛苦,而是無法排解的燥熱和身體不斷攀升的奇異感覺。


    那是難耐的、令人喘不上氣卻與窒息感截然不同的快感,張祈山忍不住低喘著,無法反抗花朵的侵襲,隻得承受著神女所賜予的一切。


    …………………


    覆蓋住頭部的衣服被他掙脫了開來的手指拿走,視線不再受到阻隔。


    女子清香的氣息卻霸道的包裹了他的口鼻,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在被裏裏外外的侵犯。


    張祈山哪裏還受的住。


    女子手撐在他心口處,克製著不發出聲音,卻塌著腰,似完成一件重大的任務似的。


    她閉著眼,俏麗的麵容一片緋色,混合著欲望與解脫的表情,如同墮入迷離之獄。


    妄想掙紮的神女,又如同被蜘蛛網捕獲無力掙紮的美麗的蝴蝶,有一種被獻祭之感。


    張祈山被女子這充斥著靡靡美景震懾了,竟是忘記了他在被人強迫。


    腦中迷迷糊糊的意識到,他們似乎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


    被日本人抓進集中營的痛苦與折磨竟好像變成很遙遠的事情。


    江南念覺得吸收到了氣運之子的元氣差不多了,並未再多看他一眼,準備離開。


    卻被食髓知味的張祈山環著不讓走。


    他還在親親密密的哄著女子,“夫人,夫妻之實已有。我不會負你,再來一次…”


    女子嗔道:“我…不要…走開…”


    “夫人…是你…蠱惑…祈山……”


    “滾……開……阿……”


    “夫人…我…忍不住……再來……”


    占據了上風的男子哄著女子,一次又一次不知饜足。


    意識到他來做自己的效率更高,江南念便沒再拒絕,抿唇默認了下來。


    張祈山見她忍著不出聲,直接把她抵在了門上。


    他讓江南念根本沒有功夫再想其他。


    他毫不留情的瘋狂、前所未有的狂亂,女子忍不住失神的睜大了眼悶哼出聲。


    “張祈山……你個……混蛋……”


    “夫人………我的好……夫人……”


    她緊緊的摟著張祈山的脖子,隻覺得自己似死非死,紅著一張俏臉,微微張開著小嘴喘著氣。


    不斷顫動的門板,隻一想就知道裏麵在幹著什麽事兒。


    倆人昏天黑地過了幾日,張祈山以為十拿九穩提出上門求娶的時候。


    前一刻還在他懷裏的女子冷下臉著了衣,眼含告誡。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如今,各走各的道。”


    張祈山的心涼了半截,原本還跳動的小鹿,此時“砰”的一下撞死在了牆上。


    張祈山挽留她,“不要,不要走…”


    女子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提腳走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第一次有好感的姑娘竟是吃過了就跑的主兒。


    他找不到她了,女子如山精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家住何處,佳人芳名他一慨不知。


    那幾日仿佛隻是他做的一場黃粱美夢。


    若隻是夢,為何他一直記得她的樣子?


    甚至於,她知道他的名字。


    分明他並沒有提過他的姓氏,而她好似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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