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睡到天明,江南念臉色紅潤,看起來更加明豔動人。


    打扮好的女子緩緩地走出房門,陳皮已經在門外候著,聞著他身上好似有水汽。


    她湊近聞了一下,戲謔道:“年輕人就是火氣大,這是用左右愛妃解決了?”


    聽明白過來的少年一臉緋紅,“你………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女子頓住了腳步,緩緩折返到他眼前,語氣輕慢:“你是我的人,我想做什麽都可以。這點子話都聽不了,我勸你別這麽單純。”


    畢竟,她馬上就要收取報酬了呢!


    一個打發時間的玩意兒,江南念自然不會慣著他,真當自己非他不可了。


    陳皮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他想著這大小姐表麵上看起來溫馴可人,但實際上嬌縱跋扈。


    倆人一前一後去街頭覓食,主要是陳皮尋找。


    她隻有在他仔細擦了桌子後,才傲慢的坐下來等吃食。


    她吃不掉的食物,陳皮來者不拒。


    這年頭,有口吃的就不錯了。


    他哪裏還有什麽嫌棄的機會。


    女子把吃剩的半個薺菜包子湊到他麵前,“不好吃,給你。”


    陳皮態度自然的接過塞嘴裏,將一碗豆漿遞到她麵前。


    女子喝了幾口又不喝了,陳皮一口悶了。


    隨後,就陪著她逛街買衣服鞋子首飾。


    百貨大樓裏,女子對著鏡子抿了抿唇塗著口紅。


    陳皮不知道想到什麽,麵紅耳赤。


    江南念挑眉一笑。


    大街上風吹得冷冽,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


    逛累了的女子嬌嗔:“小橘子,我腳疼。”


    “我給你叫個黃包車?”


    “土包子,抱我回去。”女子偎在他手臂上埋怨他不解風情。


    陳皮也沒有再避嫌,直接把人抱起,手上還提著各色她買的衣衫。


    江南念將臉埋他的肩窩裏,吸收著她需要的溫暖。


    晚間,女子著睡衣男漫不經心地喝著酒。


    “小橘子,我好看嗎?”江南念爬到他身上伸手隔著衣物撫著他心口。


    “……”


    她到底要做什麽?


    “好看。”


    好看到他要流鼻血了。


    陳皮身上暖和的氣運消去她身上的寒氣,女子舒服地喟歎了一聲。


    她揪著他的衣襟,蹭來蹭去,女子還是覺得不夠。


    少年感受著綿軟,喉結滾動,身體變得熱得沸騰似火山岩漿爆發。


    江南念伸手挽著他的脖子,湊近胡亂的親著咬著他。


    陳皮不知她到底要做什麽,他也很難受。


    “大小姐,別玩了…”


    江南念笑了笑,端起旁邊的酒瓶往嘴裏倒了一大口,掐著少年的下巴,嘴對著嘴貼著他的唇渡了過去。


    “甜嗎?”


    直到陳皮完全咽下,她才鬆口,吻著從他嘴角溢出來的酒水。


    “甜…”


    不知事的陳皮被她挑逗的心跳失律,呼吸粗重,托著她身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


    早前,她對於男女之事並不熱衷。


    可如今,為了恢複自己的願力。


    那就吃了他吧!


    江南念將手覆在他側臉上,垂眸打量他。


    長得還算不錯,身子也幹幹淨淨。


    隻是比起被這野狗崽子當作救命恩人,她有更好的謀劃。


    這麽好的氣運之子,不為自己所用,實在可惜。


    女子隨意的剝去他的衣衫,陳皮在她肆無忌憚的動作下難受地低哼,嗓音中帶有難掩的喑啞。


    “大小姐,要做什麽?”


    女子俯身,吻了下來。


    “做愛做的事情!”


    陳皮身子一顫,伸手攬住她的細腰,聽她蠱惑人心的聲音,“小橘子,叫我姐姐。”


    他輕輕喊著:“姐姐…”


    少年在她頸窩亂嗅,噴出的熱息微燙打亂了她的節奏。


    江南念不由有些蹙眉。


    這陳皮難不成真是屬狗的?


    她抬手推開他的臉,不耐煩地推開少年。


    她可沒什麽耐心。


    少年低吟,似乞求,又似煎熬。


    “姐姐…我難受…”


    他的身子難受地扭動,將沙發上弄得皺巴。


    江南念掐住他下頜,命令他。


    “去床上。”


    少年聽話的抱著她回床,等待她的臨幸。


    他大口喘氣,女子也低哼了一聲。


    “你賣身抵債,你是我的。”


    等我不需要你那一日,就放你自由。


    陳皮麵上依舊緋紅,但額頭沁出汗意,不再那麽滾燙。


    “我是姐姐的人,姐姐要一直喜歡我才行。”


    少年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


    又哼哼唧唧的抱著她,接著運動。


    那過於驚世駭俗的一段時光,令年少的他始終無法釋懷。


    是嬌縱傲慢的大小姐教會了他男女之別。


    在那個時候,他猶如一粒微塵般渺小,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


    “姐姐、姐姐、我好喜歡你…”


    一夜過後,陰沉沉的少年在她耳側低語。


    江南念心裏冷笑,喜歡我?


    喜歡我什麽?


    是喜歡我的身子?


    還是喜歡男歡女愛帶來的刺激?


    不過,她在這種溫馨的時刻也沒有問。


    隻是任由小野狗護食的抱著她。


    從那之後,一到晚間。


    倆人之間各種其間細語廝磨,好不纏綿。


    燭影搖曳,陳皮聽到身下高不可攀的女子那壓抑這嬌弱的喘息和甜美的揉碎的呻吟,不由滿心滿眼都是她。


    “姐姐、姐姐、你不喜不喜歡我?”


    少年不停的親著問著,一直找她要一個答案。


    江南念的眼裏含著鉤子,似笑非笑輕慢一笑:“喜歡…啊…”


    自然是喜歡的,喜歡他的氣運。


    喜歡他帶過來的溫暖,除此她不覺得還有什麽。


    事後,女子則偎在他懷中,長發披散下來。


    未著珠玉、不施粉黛,她麵上還帶著異常的潮紅,陳皮隻覺人生是如此的幸福。


    許久之後陳皮睡了一個很安穩的覺,也做了一個從未做過的夢。


    夢中那嫵媚嬌軟的大小姐給他壓在身下,他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身體裏,一次次教她嬌喘連連、輾轉承歡。


    姐姐是他的,大小姐也是陳皮他的。


    他這般想著,沉沉睡去。


    玩夠了的女子自覺已經睡夠了他,力量恢複了不少。


    望著還在美夢中的少年,江南念起身收了自己所有物件。


    清洗換了衣衫,在陳皮枕邊留下一筆對他來說還算可觀的巨款就下樓了。


    走至前台,結清這些天的費用。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至此,少年陳皮都不知她來自何方,去往何地。


    甚至於,她姓甚名誰都一無所知。


    這以後的年年歲歲,陳皮都在愛恨難明的時光尋找女子的身影。


    他愛她,是她救了他。


    他也恨著她,恨她扔下了他。


    姐姐,你說我是你的人。


    為何你要了我,又不要我。


    女子成了他的夢魘,成為了他的心魔。


    陳皮在漢口尋了她許久,等了許久。


    最後去往了長沙,一個本應一無所有的人,一夜之間屠了人滿門,一躍成為了九門中的陳四爺。


    大小姐,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打折你的腿,把你關起來,讓你再也跑不掉。


    我要你的世界裏,隻有我的存在。


    碎碎念:這裏的小月亮人設無情淡漠,達到目的就走人。


    前期誰也不愛,渣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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