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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說到易玉飛赴西海磨球島,卻被一個守門童子給攔這也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求!隻不過易玉麵對這小鬼的辦法卻是直接轟殺,打了小的那老的也就自然現身出來。


    其實易玉本也不想現在就和少陽神君直接發生衝突,躬身施禮,道:“久仰神君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啊!貧道青城派易玉,聽聞西藩外族欲染指東土,受我教掌教之命,過來探看詳情。神君的朱離宮乃是西極教東進的第一道屏障,萬萬不能有失。不過如今西極教勢大,貧道這才冒昧來訪,若有用出,神君不必客氣,直接吩咐便是。”


    少陽神君麵帶笑意,一抱拳道:“原來是青城派朱道友的援手!剛才門下弟子不懂禮數多有得罪,還望易玉道友見諒啊!”


    易玉微笑道:“這個可不敢當,說起來貧道倒是真的與貴派之間有些誤會,隻是如今大敵當前,又是民族大義,那些個人恩怨便要暫且拋開一邊。若是因為咱們之間的嫌隙,讓西極教有機可乘壞了大事,那你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就算是日後飛升,也無顏再見祖宗。”


    少陽神君的臉色一黑,他本想直接將那五火使者的事情淡化處理,等到一切事情平穩之後,再找合適的機會跟易玉算賬。卻沒想到易玉竟然在這裏就將話給挑明了,而且還句句在理,深明大義,若是西極教之事未能解決,倒是讓他沒有借口再向易玉發難了。


    少陽神君躊躇片刻,道:“易玉道友之言有禮,如今西極教東侵勢頭不小,我等也隻能暫時放下個人恩怨,待到此事了解之後再行解決。”


    易玉一抱拳道:“神君深明大義,貧道佩服!而且貧道此來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少陽神君!”


    那少陽神君一愣,卻不急著看那所謂的大禮為何。淡淡道:“哦?如此那就先行謝過道友了,此處也不是講話之所,還請道友宮中敘話。”


    易玉心道:“這少陽神君果然是老奸巨猾之輩,竟要利用他的主場優勢,想要壓我一頭!”不過易玉此來本就不是和少陽神君鬥氣的,他也並不在乎這些氣勢上的高下。


    雖然這磨球島在外邊看去很是荒蕪,不過下到裏邊竟也是綠蔭花蕊,鳥語程香!雖然火氣爆裂,不過終究是靈氣充盈之地。自然能夠長出一些奇花異草裝飾庭院。


    易玉笑道:“少陽神君真是好享受啊!這朱離宮竟然也如險境一般!好生讓人羨慕啊!”


    少陽神君微笑道:“道友過譽了!西海之地蠻荒之極,又怎麽及得上中原的大派輝煌!”


    易玉擺擺手道:“春蘭秋菊各毯其盛,卻說不得孰好孰壞。”


    雖然易玉本是後輩,不過少陽神君也看出此子實力不俗,並未擺出前輩架子,二人並肩而行就進了會客的正堂。此時那廳堂之上也是高朋滿座,看來是剛才正在此處敘話。左邊五個紅袍的道士皆是火元素充盈凝練。應該是朱離宮的長老。右邊則分成了數派,應該是中原來援的修士。不過除了那個北海無定島地雲溪有過數麵之緣,餘者易玉皆不識得。而主位之上卻擺著兩個位置。一個空著自然是少陽神君的,旁邊卻還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正是那前翻在元江見過的蒼虛老人!


    易玉一抱拳,笑道:“原來蒼虛老人竟也在此啊!貧道這裏有禮了!”


    那蒼虛老人本是有求於人。又哪敢托大,趕緊起身還禮,笑道:“年餘未見,易玉道友還是如此風采!


    易玉笑道:“哪裏哪裏!蒼虛道友才是靈光更盛。精神矍鑠啊!“


    蒼虛老人道:“如何?我那太乙星沙可還好用?”其實他此言卻非是想要說什麽太乙星沙,隻是想問易玉陽滋公主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不過此處人多嘴雜卻不好直接問罷了。


    易玉笑道:“托您的福,一切順利,要不得幾日便要成功,到時候還請道友過來觀看。”


    蒼虛老人一聽如此答複立時眉開眼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就當易玉和蒼虛老人在這旁若無人的親熱交談的時候,卻把這廳堂之中地其他人給驚呆住了!那蒼虛老人是什麽人!那可是成名千年的左道達人,宇宙六怪之一,身份何其尊貴!就算是此間的主人少陽神君或者若是陷空老祖、哈哈老祖在此也要矮上半輩。但是現在他竟然如老朋友一般,在和易玉有說有笑的交談!而且看那樣子一點也不做作,似乎易玉理所當然能夠收到他如此待遇一般!


    少陽神君看了看那廳尾靠近門口之處還有一張座位,本來他就想把易玉安排在那的。雖然暫時不追究五火使者的事情了,不過若是放在眼皮底下,總還是看著窩心。不過現在他卻不能如此輕慢了,若是如此慢待易玉,恐怕那蒼虛老人也未必會答應。


    無奈之下少陽神君道:“來人啊!為易玉道友看座!”說罷一指在他和蒼虛老人的稍微下一點地地方,示意把椅子放在那裏。


    與此同時殿中其他的人心中也是各有打算,至於他們如何評估易玉地價值便不細說了。


    重新落座之後,少陽神君問道:“剛剛道友說要有一份大理送給貧道,不知是何物啊?”


    易玉微微一笑,一翻手就將那一本關於西極教的消息取在了手中,笑道:“便在這裏,還請神君笑納。”


    少陽神君一見易玉拿出來地竟然是一本沒有封皮和名字的書!不由得微微一愣,道:“卻不知是何秘籍啊?”


    易玉將手上的書冊交給過來的童子,笑道:“相信神君一定會喜歡這東西地。”


    少陽神君接過來翻開幾頁一看,竟是動容變色!驚道:“易玉道友!這些消息不知從何處而來,真的可靠?”


    易玉微微一笑,道:“可靠不可靠就請神君自己斟酌了,這個貧道卻不能保證,畢竟這些事情貧道也未曾親眼所見。至於消息的渠道嘛……這個就不能拿告知神君了,畢竟人家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取得這些的,我又怎能出賣人家呢!”


    少陽神君點點頭,道:“此言有理!剛才倒是貧道有些激動。忘了這些忌諱!”


    易玉微笑道:“哪裏!如今西極教進逼日緊,神君地朱離宮首當其衝,自然要緊張一些。”


    少陽神君道:“易玉道友這一份禮物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掌握了這西極教的虛實,此戰必能取勝!”


    而在場的眾人還有些疑惑,有些不明白易玉竟是給了少陽神君什麽東西,竟然能夠讓他高興成這樣做。易玉看在眼裏,提高了聲音道:“在座地眾位道友也不必擔心,此來自西極教的消息我已經灼人向與我青城派交好的各派皆送出一份。想必此時各家皆已經收到。自會做出相應的決斷。”


    眾人又議


    如何應對西極教,但是終究人太多了,是根本就不可個辦法的。有說反守為攻的,又說避其鋒芒的,還有說堅守決戰的。反正是各家都有自己的道理,不過他們地道理也都是出於自己門派的利益考慮的。不過在場的少陽神君和蒼虛老人都沒有說話,最後也隻能是一句‘明日再議’便散會了事。


    不過散會之後蒼虛老人卻出麵邀請易玉和少陽神君同去他的居處飲酒。也許這才是真正的能夠拿出一個辦法的聚會。雖然長狄洞和無定島也是這次聯盟中很重要地成員,不過此時哈哈老祖和陷空老祖卻不在場。他們派來的兩個徒弟卻沒有資格和實力與這三人同列一處。


    朱離宮別院地花園之中,涼亭下一桌四菜一湯倒也簡單。不過皆是當地的特色品種,卻不顯得少陽神君吝嗇。隻不過桌上地氣氛卻有些怪異,少陽神君和易玉本有深仇,若是沒有蒼虛老人撮合。二人根本就不可能坐在一個桌上喝酒,隻是即便如此還是會感覺很是怪異,不過好在蒼虛老人也並不期望他們二人能夠成為朋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蒼虛老人首先開言,道:“我說易玉道友,你得來的那分情報,剛才老道我也大致的翻了一下。若是依著上麵所說,這一次西極教的進攻似乎並不如我們想象地那麽可怕啊!”


    易玉喝了一口酒,道:“嗯!若是按照情報上顯示,西極教並沒有真的做好準備與咱們開戰,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這才被迫出兵。不過剛才我也說了,我不敢保證這些東西就是真的,何去何從還需要當事人自己考量。若是萬一其中消息有誤,人家西極教決心甚大,不惜血本地攻來,這責任貧道可不敢擔待。”


    蒼虛老人道:“這個道友不必擔心,我相信無論是哪位道友接到了這些消息,都隻會有感激之心。”


    易玉笑道:“我倒是不怕別人如何看我,隻是這一次卻非比尋常,西極教畢竟是外人,能勝不能敗!若是萬一讓那些西藩外族衝到咱們東土去禍害一通,那你我這些修士的罪過可就大了!”


    少陽神君的臉色也有些沉重,其實此時他的壓力是最大的。別人的老窩都遠在中原,戰略空間極大,隻有他的朱離宮孤懸海外,若是有一點差池,這數百年來的心血就要毀於一旦,門下弟子更是不知要死去多少。


    易玉道:“如今西極教已然整裝待發,不知道少陽神君有何應對之法?”


    少陽神君麵色一僵,道:“還能如何?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如今更從中原來了不少道友助戰,定然不會讓那西極教的魔徒占到任何便宜!”


    易玉舉起酒杯,道:“神君好氣魄,貧道佩服!敬神君一杯!”滿飲之後易玉又道:“隻不過……若是如此恐怕神君的朱離宮可要死傷慘重啊!就算是沒有準備好,西極教的實力可也絕對不能小窺啊!”


    其實這些少陽神君又怎會不明白這點呢!不過他身處西海,難道還要放棄了磨球島避敵鋒芒不成!麵對這種兩難的抉擇,他也是無可奈何選擇硬撼。


    蒼虛老人道:“不知易玉道友有什麽妙計?”


    易玉微笑道:“妙計可不敢當,隻是能夠讓少陽神君的朱離宮減少些損失,也算是為當年在元江誤殺了五火使者的一些補嚐吧!”


    少陽神君一聽易玉竟還提到了五火使者,不由得臉色一變。不過此時易玉表情懇切,卻沒有一絲挑釁的意思,他也不好發作。


    蒼虛老人似乎也生怕少陽神君忍不住,趕緊結果話茬,問道:“不住道友有什麽辦法?”


    易玉道:“想必二位道友也應該知道,在西極教的西邊落馬山上還有一個強大的教派,名曰基督派。他們和西極教本是同根同源,隻是後來分家才成了兩派。隻不過這兩派的關係卻並不好,常年交戰死傷無數,想必仇恨應該不淺。”


    少陽神君和蒼虛老人皆是一愣,雖然他們也聽說過在西邊有個基督派的教廷存在,而且過去也見過有弟子在東方曆練,但是他們卻還真沒有了解過那個遙遠的門派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其實也並不是說他們真的就不知道教廷的存在,隻是東方那種天朝上國的思想甚至已經浸透到了人的骨子裏邊,即使是修真者也不能免俗。在他們心中那遠在西方的無名小派根本就不再考慮範圍之內。


    蒼虛老人道:“如此說來倒也對,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若是教廷能夠出力,在後方牽製一下西極教,我們這邊定然會壓力大減,損失定能降到最低。”


    少陽神君雖然高傲,但是一想到能夠多保存些弟子的性命,也是麵露喜色。


    蒼虛老人又道:“隻不過我們這些老頭子們卻從來沒有和那教廷打過交道,既然是道友提出此計,就煩請易玉道友再跑一趟如何?”


    易玉卻擺擺手笑道:“這個恐怕不行!”


    那二人皆臉色一變,蒼虛老人問道:“哦?道友還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易玉笑道:“非也!其實若是去到教廷就能夠讓他幫咱們牽製西極教,我易玉就算是跑上十趟也無所謂。隻不過……”


    “隻不過如何?”少陽神君也終於忍不住了急問道。


    易玉歎息一聲道:“非是我不願意去,而是就算是我去了落馬山,見到了他們的教皇也不可能得到什麽承諾!”


    常年隱居修煉的蒼虛老人也並不怎麽了解西方的形勢,更不太至曉教廷和西極教的恩怨。疑惑道:“這是為何死敵嗎?”


    易玉道:“剛才二位也看了我拿來的那分關於西極教的情報了吧!很顯然現在西極教也並沒有做好戰爭的準備,但是他們又為什麽選擇在這種時候挑起戰爭呢?!”


    二人一愣過去他們也不知道西極教現在的情況,自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易玉疑問方才生出了疑心。


    易玉道:“雖然西極教自己並不想開戰,但是卻有人非要他們東侵不可!”


    蒼虛老人和少陽神君皆臉色一變,驚道:“道友是說……”


    易玉點點頭,道:“除了上邊他們那位父神的旨意,又有什麽人能夠讓西極教如此不顧一切的開戰呢!”


    少陽神君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教廷也是與西極教信奉同意神祗,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幫我們牽製西極教,甚至還有可能接到神旨前來助戰。”


    蒼虛老人道:“相信易玉道友定然不會與我們說那些用不著的話吧!既然他提出了教廷的存在,想必就定然有辦法將那教廷給牽涉到這件是裏來。”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救聖女另有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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