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再次勸說,但聾老太太不為所動,最終隻好給她開了檢查單。


    拿到單子後,聾老太太和何雨柱出了診室,找到一處僻靜的角落。


    這回,何雨柱手裏拿的不是拐杖,而是找到的一根粗木棒,足有女孩手臂般粗細,打下去必定重創。


    何雨柱看著手中的木棒,心裏一陣猶豫,勸道:“老太太,咱還是別鬧了,回去吧。”


    “回去做什麽?被陸慶恥笑?”聾老太太反問道。


    “可是您讓我用這東西,您知道後果嗎?”何雨柱無奈道。


    這樣一下去,不殘也得重傷,老太太年紀大了,何必這麽拚命?


    可聾老太太卻搖頭道:“我已經沒幾年好活了,這口氣不出,我死也不甘心。”


    何雨柱試圖再勸:“您這是鑽牛角尖了,回去就當什麽也沒發生。”


    “不行!”聾老太太冷著臉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另找人幫忙。”


    見她如此堅決,何雨柱無奈歎息:“好吧。”


    聾老太太咬著牙,將右腿伸出,催促道:“動手吧。”


    心裏雖然害怕,但她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今天勢必要讓陸慶付出代價,哪怕是自己受罪。


    何雨柱無奈地舉起木棒,狠狠砸向老太太的腿。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聾老太太痛得翻白眼,渾身顫抖不止。


    何雨柱趕緊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出聲來。


    聾老太太疼得好幾分鍾才緩過來,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問道:“這次……應該斷了吧?”


    “我不清楚。”何雨柱遲疑道。


    “應該斷了……這麽痛。”聾老太太虛弱地回答。


    何雨柱帶著她再次回到醫院,醫生見老太太狀況更糟,疑惑地看著她腿上的新傷痕。


    何雨柱代為詢問:“醫生,老太太的腿傷嚴不嚴重?”


    醫生長歎一聲,沉著臉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非要受傷才甘心?”


    何雨柱一愣,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們隻是擔心,想再檢查一下。”


    醫生顯然不相信,撇嘴說道:“你們這架勢,難道是想誣陷人,訛錢?”


    他瞥了眼檢查報告,無奈地說道,“結果出來了,讓你們失望了,老太太的腿骨仍然完好無損。”


    “什麽?!”何雨柱震驚地瞪大眼,急道:“這不可能!”


    明明自己用了那麽大力氣,連年輕人都可能骨折,怎麽老太太毫發無傷?


    他難以置信地拿起報告,逐頁翻看,片子顯示老太太的腿骨完好無缺。


    醫生來到病床前,輕輕搬了下老太太的腿,她痛得尖叫:“哎喲!”


    何雨柱急道:“你看她這麽疼,怎麽可能沒事?”


    醫生無奈地解釋:“老太太年紀大,可能心裏壓力大了,這是一種心理病。建議你們找心理醫生看看。”


    何雨柱呆住了,剛才那一下明明用了極大的力氣,但老太太竟然毫無骨傷,這實在詭異。


    他走到病床前,低聲問:“老太太,您感覺怎麽樣?”


    “疼啊!難受得要死!”聾老太太迷迷糊糊地問:“我的腿怎麽樣了?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是不是斷了?”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說出實情:“結果出來了,您的腿沒有斷。”


    聾老太太震驚地瞪大雙眼,目光瞬間黯淡,臉色蒼白,最後忍不住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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