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元三十年。


    江源組織了一場家宴,沒有老三,這個規矩,他立的很死。


    參軍就除族,這是避免有繼承權的皇子權力過重,從而威脅中央,這是不穩定的因素必須掐死。


    江道川還為老三求過情,江源就說了一句話,隻有全族讓出皇位,才可以讓老三回歸宗族。


    江源讓史官把這件事如實的記載了下來。


    這些年零星的也出現了一些發明,火藥、蒸汽機,都被江源掐死了,立法定此類知識技能為妖魔。


    觸之必死。


    實則這些人,都被他扔到紅樓空間裏去了,那是他的專屬時空,哪怕出現了核彈,打個哈欠就能滅了。


    而且那個士大夫基層統治極其嚴密的朝廷,也沒有他們發展的土壤,不像三國現在被自己搞的思想這麽開放。


    是的,隨著藝術越來越繁榮,開始露球了。


    虞姬和劉以菲也都要了個孩子,都是兒子。江道月還是沒嫁人,反正江源就隨著她,女兒想幹啥就幹啥。


    家宴的主位是江源和小夭,已經變老了的嬪妃們,看著他們倆一如當年不變的容顏,無不豔羨非常。


    江道月看起來都像小夭的姐姐了,虞姬更不用說了,這個當年被小夭寵愛的小丫頭,現在都三十八歲了,看起來就是小夭的大姐姐一樣。


    酒過三旬,江源開口了。


    “給你們說件事兒,朕準備將皇位交給道川,今天咱們家內部先通個氣,明天朕就通知群臣。”


    江源話音落下,全場大嘩。


    江道川趕緊跑出了自己席位,噗通跪在地上,他實話實說:“父皇,兒臣怕現在還擔不起這樣的重任,大漢如今如此之大,兒臣心裏有些打鼓。”


    江源大笑:“傻兒子,你爹我又不是死了,有什麽辦不了的事兒,再來找我就是,你監國也有五年了,可以了。另外你把你的東宮改為皇宮吧,你的兒子再建東宮。朕在這裏習慣了,跟你母妃他們就不動地方了。”


    其他的皇子,看著自己的大哥,心裏一陣羨慕,一陣酸楚,以後除了兄弟,就是君臣了,天差地別。


    尤其,他們這些皇子,也就名字叫皇子,連個王號都沒有。


    隻能混吃等死在藝術圈兒奔騰,當官也可以不得超過五品,超過五品還想當官就除族,跟從軍一樣,而且皇子的俸祿也就沒有了,得自立謀生。


    江源把皇族在籠子裏關的死死的。


    所以這些皇子是有史以來在權力角度上,最慘的皇子,除了有錢,有地位,吃喝不愁以外,別的就啥也沒有了。


    自從秦始皇大一統後,第一次真正的禪讓出現了。漢獻帝那次其實不算是真的,實質上是把他趕下台了。


    漢獻帝在五年前已經病死了。


    但江源還是神皇,小夭是神後。


    江道川是皇帝,他的老婆趙銀屏,趙雲的閨女是皇後。


    所以這次皇位傳續,隻不過這次明確了江源和小夭是神,在他們之下多了一個皇帝和皇後而已。


    其次是江源真不管具體事兒了。


    把事兒全部交出去後,江源感到了無比的輕鬆,沒事兒就跟小夭倆人到處玩玩,吃吃喝喝。


    隨後的十幾年,江源在民間也掛了個職位,大漢歌舞團的名譽會長。


    最讓他滿意的是,好好的體驗了一把各種柔術高手,酒池肉林不外如是,每天早晨都要扒拉開十幾個人才能下床。


    小夭在這事兒上,過了這四十多年,也看開了,老公想玩就玩吧。


    最近這幾年甘氏、召姬、甄宓、樊氏、鄒氏、貂蟬、大喬、都陸續的離世了,糜貞、小喬的身體也不太好了。


    所以小夭,更是看淡了男女上的那點事兒,她覺得幸虧有自己陪著江源,不然都不知道他怎麽過。


    “寶寶,咱們回家呆一段時間吧,我想陪陪糜貞、小喬、虞姬和小菲她們,她們年齡也不小了。”


    “這些年,她們有意的躲著我,覺得自己年老色衰,所以我不想讓她們為難,才出來玩兒,但我知道她們心裏還是想咱們的。”


    小夭橫了他一眼:“你要是身上沒那麽多唇印,我還真被你這話給感動了。”


    “哈哈哈,小丫頭們太熱情了。”


    小夭捶他:“去,穿上你的衣服,醜不醜啊。”


    “嘿,得嘞。”


    神元五十年,諸葛亮逝世,龐統逝世、趙雲逝世、虞翻逝世……三國的一批將相基本上在這一年走完了。


    黃忠更不用說了,十年前就逝世了。


    江源挨個給他們顯了個靈。


    有賴於紫霞神功的修煉,年近五十的江道川看起來依然是壯年,他在恒大歌舞團找到了江源。


    他完全不理解自己的父親,起這個奇怪的名字是因為什麽。


    “父皇,我妹妹,就是您的老姑娘江道月,出去兩年了還沒回來,您就不擔心?”


    江源斜了他一眼:“我擔心個屁,誰能把她怎麽樣?人家把紫霞神功練出了先天境,天下之大,誰能把她怎麽樣?而且小月看著像二十歲一樣,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老姑娘,你看看你,老眉卡尺眼的,咱倆走出去,你像我爹。”


    “父皇,這事兒是天份,兒子沒這個命。”


    “你來找我就是說這些屁話的?”


    “你對孩子態度好點兒。”小夭在旁邊說了他一句。


    聽了小夭的話,江源更生氣了,“他值得我有好態度嗎?竟然納了一個白毛妃,江道川,我告訴你,你跟她如果有了孩子,不入皇族,而且不能從政,不能做官,隻能是三等人。要不是你母後攔著,你的皇位就交給老二了。”


    江道川額頭上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趕緊跪下:“兒臣知道了,多謝母後。”


    “說吧,你還有什麽屁事兒?沒事兒趕緊滾,我現在看見你就煩,要不是看著胡子一大把,老子就揍你個混賬羔子了。”


    “父皇,陸遜快不行了,他自從美洲回來後,身子就一直臥病在床,昨天他兒子向禮部匯報了情況,大概就是這一兩天了。”


    “陸遜啊,這也算個高壽了,他是有大功的,嘶吼按例封公,就追為鎮海公吧。”江源吩咐了一下。


    這些開國舊臣的事兒,江道川向來不敢拿主意,所以才來歌舞團找江源匯報。


    江源盤算了一下,陸遜這些年給他充值了萬億資金,自己又富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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