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晨說道:“那就好,宗主可以準備好靈藥,丹藥煉製主要還是以進階為主,金丹,元嬰以上的修煉丹藥為重點,這樣才能拉攏到宗門裏的中堅力量。我會盡快開始煉製丹藥,希望能夠幫到宗門。”


    方奐說道:“多謝你,施晨。”


    方奐看著施晨,心中暗自鬆出一口氣。有施晨的幫助,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度過這次難關。


    正當兩人要離開仙棧,返回青玄宗內時,一個怒喝聲在仙棧外傳來。


    “施晨,滾出來見我!”


    盞茶功夫後,施晨才施施然從仙棧中走出來。看著仙棧門前道上有兩人,坊市街道邊上已經圍滿人群,都等著看熱鬧吃瓜。


    一人身材微胖,他身著一襲深色的長袍,上麵繡著精致的金色紋路,彰顯著他尊貴的身份。他的頭發和胡須皆已花白,卻梳理得整整齊齊,臉上布滿歲月的痕跡,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沉穩與睿智。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一人身材高瘦,山羊胡,穿著一件華麗的紫色錦袍,上麵點綴著閃耀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胡須修剪得十分整齊。他的臉龐略顯瘦削,顴骨突出,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與陰鷙。正吹胡瞪眼,怒視著施晨。


    “施晨你可知罪?”高瘦錦袍道人大聲怒喝。


    “請問來者何人,你我素不相識,何罪之有?”施晨平靜說道。


    “哼,我是大長老,他是二長老,你身為青玄宗弟子,卻公然違背宗門規矩,難道不是罪嗎?”微胖身材的大長老怒目而視。


    “宗門規矩?我何時違背?我所做之事,從無違背宗門律法,何來罪過?”施晨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你還敢狡辯!你私自煉製丹藥,不將其獻給宗門,這不是忤逆之舉嗎?”二長老也跟著叫嚷道。


    “我煉製的丹藥,一不用宗門靈藥資源煉製,二沒有和宗門契訂約製,第三,丹方也是花費靈石才能研學的,不應該由我自行處理嗎?兩位長老莫要在此血口噴人。”施晨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們。


    “你這小子,還敢頂嘴!先罰你不敬之罪,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大長老說著便要動手。


    “兩位長老,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們如此蠻不講理,就不怕宗門眾人寒心嗎?”施晨毫不畏懼地說道。


    “你……”大長老和二長老被施晨的話氣得夠嗆,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你不敬師長,師長委以重任,百般推諉,致使同門師兄弟修為難進,心魔纏身,這你又該當何罪?”二長老怒斥道。


    “二長老莫要信口雌黃,入宗至今,未曾有師長委以重任於我,何有推諉之說,同門師兄弟修為難進,心魔纏身?據我所知,那人是二長老的族人吧,完成不了他師尊任務,害怕他師尊處罰,心生魔孽,致使心魔纏身,自己心智不堅,毫無耽當,這還要怪罪到宗門弟子身上?”施晨正義言辭說道。


    “你!”二長老見被施晨道出實情,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休要胡言亂語,汙蔑我族人!”


    “我是否胡言亂語,二長老自己心裏清楚。”施晨絲毫不懼,“倒是某些人,心懷叵測,故意挑起事端,想大義緝拿我,去消除掉那人心魔吧?”


    “住嘴,一切事件,皆因你而起,我代曆長老治你不敬知罪,你還有何話說!”二長老麵沉似水,冷冷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長老既然要罰,那我無話可說,隻是我施晨做事向來問心無愧,今日也不怕二位長老的責難!更何況我未拜師曆長老,何來不敬師長罪名?其中緣由,二長老心知肚明。”施晨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廢話少說,先拘回宗門,待召開宗門大會,再做定奪。”大長老冷聲說道,身上靈力流動,準備動手緝拿施晨。


    “大長老好大的威風,好大的權利!”方奐從仙棧裏走出,看著大長老說道。


    “原來宗主也在,”大長老見到方奐從仙棧中出來,站在施晨身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複平靜,心中已經有計較,“既然宗主在場,煩請宗主下令緝拿宗門罪徒,拘押回宗門執法堂。”


    “大長老這是要吩咐我做事?”方奐氣場全開,氣勢壓向大長老和二長老,“就算施晨有罪,那也是執法堂的事,大長老,你這是越權了吧?”


    “方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身為大長老,難道無權處置宗門弟子嗎?”大長老說道。


    “施晨有何罪?不敬師長?他拜師何人?入了哪一峰,哪一堂?進行拜師典禮了嗎?我記得他是從底層雜役弟子,通過宗門丹師認證,晉升到內門弟子,如今隻是掛職一個宗門二品丹師。”方奐盯著大長老,二長老緩緩說道:“不敬師長?他是扯你的頭發?還是拔你的胡子!”


    幾人沉默十息時間,相互以眼神對視,壓迫著對方。


    “好,很好,方奐,你這是要包庇施晨?”大長老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施晨,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自裁謝罪,二是被我們廢除修為,逐出師門!”


    “大長老,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方奐淡淡地說道。


    “方奐,你這是在縱容施晨嗎?”二長老也冷冷地說道。


    “我說過,施晨有何罪?誰定下的罪?”方奐再次強調。


    “他私自煉製丹藥,不將其獻給宗門,這是忤逆之罪!”大長老說道。


    “哦?”方奐笑了起來,“大長老,你這是在強詞奪理嗎?施晨的丹藥是他自己煉製的,他有權決定如何處理。而且,他的丹藥也沒有危害宗門的利益,你們憑什麽要他將丹藥獻給宗門?”


    “方奐,你這是在偏袒施晨嗎?”二長老說道。


    “我隻是在講道理。”方奐說道,“你們想要處置施晨,那就拿出證據來。否則,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證據?”大長老說道,“方奐,你不要以為你是宗主,我就怕了你。今天,施晨必須跟我們回宗門!”


    “敬你一聲叫你大長老,既然你無理取鬧!休怪我無情,淩道紀!”方奐冷聲直說出大長老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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