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你這人怕是不理解女人在顏值上的另眼相看,就黎誌清那張臉皮子,還要拿銀錢,那是對美色的侮辱。


    沈亦白低頭抹眼淚,“真的,我被他害得好慘,明明是他看我不起,還說我不知所謂。”


    “雖說如此,但此番那把軍王劍實在是假的,黎清那小子雖也好色,但畢竟還小,還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此番如果讓他被苛責死,我實在不忍心,丫頭,你於心何忍啊?”


    沈亦白聲音一頓,“我...我也沒打算讓他死,他...”


    “既然如此,丫頭你就幫個小忙,讓我們把假劍拿走即可,這樣,劍雖丟了,但好過爆出來最後說是個假的,那黎誌清麵子上過不去,說他給的是真的,是黎清給換的假的,他有口說不清,到時候黎門的人不會放過黎清。”


    ......


    “這樣,也算是保全黎門的名聲,不枉我家先人在黎門出生入死,一片丹心,偏黎門忠誠一片,出現了黎誌清這麽個歪門邪道,枉顧家族利益,上什麽勞什子靈山修行不說,還和那什麽姓沈的女修攪和在一起,鬧得天翻地覆,黎門不知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


    沈亦白眨巴眨巴眼睛,這個劇情會不會走得有點扯,姓沈的女修指的是她沈亦白嗎?她幹啥了?就給她潑這樣的髒水。


    “她...他們幹什麽了,我不知道啊?”


    “哼,你還小,自然沒聽說過,那姓沈的女修十二年前暴斃,黎誌清非得要把她的屍身葬在青蘭山,他家那些師叔不同意,那老小子,差點用劍削了青蘭山,黎門後來湊了百萬金銀獻給靈山,靈山這才忍著沒把他趕下山,黎門的臉麵都被他丟盡了。”


    算了,這都是啥,結束吧!


    對方說起套路來也是信口拈來,全看沈夏草草民一個,機靈有餘,怕是閱曆不深,且思維不夠縝密,這又還是個孩子,眼看目標就要達成,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意思。


    無妨,還是那句話,你們要看什麽,那就給你們演什麽。


    “原是如此,那好,這就是在做好事,這個忙,我幫了。


    黎清雖然可惡,但對我也是上了心的,哪個男人不好色呢,若他知趣,我以後管著點便是。


    隻是如今我和那黎清交惡,我該如何幫你。”


    沈亦白一臉自己沒辦法的表情,機靈中透著無知。


    “那軍王劍哪怕是假的,那黎清也是歡喜的緊,每日都是看了又看的。”


    “隻需要丫頭你幫我們演一場戲。”


    沈亦白暗自挑眉,這...戲中戲啊!


    ......


    什麽戲碼?本不高級,沈亦白耐著性子聽完,原是一出寶劍和美人的劇本。


    他們預備設一個局,讓黎清選擇要人還是要劍。


    好家夥,沈亦白心裏吐槽,這群人的內心生活一定非常豐富,這麽愛排戲,也這麽愛看戲。


    全都是旁門左道,正經的路數是一個沒有。


    既然都是戲子,且看一下這一出戲裏,誰的演技更好吧。


    沈亦白按照對方指示拿出了自個兒的貼身之物,沈夏草離家出走的時候拿走的沈老太的一個銀釵子。


    原是給自己當盤纏用的,此時給用故事潤色一番,活脫脫就是她母親唯一的遺物。


    “那黎清初見我的時候,我就帶著這釵子,見它,他就知道了。”


    “嗬嗬,麻煩丫頭了,等事情結束,一定馬上歸還。”


    沈亦白被安排在了一間屋子裏暫住,美其名曰增加故事真實性,為了使綁架更為逼真。


    屋子不大,兩米見方,隻有一張一米五左右的小床和一個梳妝台。


    小床上的帷幔素色,配有一隻肥鳥刺繡,就是那梳妝台上,也擺了一隻肥鳥擺件,手工製品,但可見主人對其的喜愛,有經常撫摸的痕跡。


    屋子透風,窗戶鎖死,房頂冒光,想來是瓦片出溜了,一直沒有修。


    眼瞅著這快到春雨時節,一般農戶該上房修補了,如今這屋子的瓦片竟然還是原來的樣子,這要是下起雨來,裏麵得落小雨。


    到底是不是正經的農戶,這些細節怕是顧及不到的。


    那漢子說這是他賢弟的屋子,可這屋子主人看起來雖不富裕,但勝在幹淨樸實,一看就不太會是和那漢子有牽扯的人家。


    賢弟這個人物怕也是子虛烏有,憑空捏造。


    天色漸晚,遠處炊煙嫋嫋,沈亦白從封死的糊紙窗戶縫隙裏看到旁邊的小屋也冒起炊煙。


    半晌,等日光逐漸西去,吱呀一聲響,忽地小門被推開,進入眼簾的是一雙素白的小手。


    小手主人是個年輕姑娘,看起來隻是十六七歲,長發紮成辮子束在腦後,纖細的眉毛,一雙小鹿一般的眸子撲閃,殷桃小嘴,有點姿色。


    隻一眼,沈亦白就判斷出這人怕原是她這屋子的主人,和她所處的這屋子色係太合拍了,更加顯眼的是她衣物領口上那隻自己繡的肥鳥。


    圓溜溜的肚子,翠綠色的羽毛,在她這一整個素色的環境裏過分顯眼。


    姑娘放下食盤就走,整個人顯得很萎靡。


    沈亦白聽著四周動靜,小聲喚住她。


    “你可是這戶主家的女兒,你家裏人呢?”


    姑娘大眼撲閃,受驚一般的看著房門,確定沒事之後過來捂住沈亦白的嘴,小聲怯懦的道。


    “你被他們騙了,他們...”


    姑娘話沒說完,屋外就傳來一陣板凳移動聲,隻看她驚嚇不已,整個人害怕得不行。


    看了看沈亦白,自顧自的轉身離去。


    嗬...


    真就不能細看,簡直是破洞百出。


    吃完飯食,她敲來了人,指名道姓要見馮聿。


    漢子的人看了她兩眼,說要去請示。


    沈亦白微笑,看來這群人聚在一起時間並不長,各自都沒搞清楚對方的秉性。


    她說要見馮聿,那人說他去請示,可她本不應該知道馮聿在這,如何說要見他。


    馮聿姍姍來遲,見她卻是一副擔心的模樣。


    “丫頭,你可嚇到我了,我白日見你沒回去,還想你是出了什麽事了,這不哀求了當地人找了條小路出來找你。”


    笑話,這人天黑之前就到了,如今她說要見他才說這些廢話。


    沈亦白笑笑,“我是好像聽到馮大哥的聲音,沒想到馮大哥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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