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外為無責任if番外,非正文所在世界線。寫該番外的原因是因為正文故事要講邏輯,景零發現真相的過程會比較溫柔,不會太炸裂。所以我感到遺憾,特地開一個炸裂的if世界線。)


    (再次強調本番外非正文世界線,為某條平行世界線中發生的真實故事。)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終於潛入進了鴉巢的最深處。


    雖然上麵給予他們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將組織的腦機弄到手,但他們已經決定要將它銷毀。


    人腦計算機這樣的存在,太違背人倫,不應存在於世間。


    不知為何,潛入計劃執行得格外順利,一路上他們沒有觸發任何警報,也沒有遇上巡邏的武裝人員。


    ……其實他們之前就有所懷疑了。


    他們懷疑bc-kr0223事實上存在自己的思維——它也在等待他們到來。


    降穀零與諸伏景光討論過這件事,他們認為那位被迫成為人腦計算機的無辜者,一定也非常地痛苦,並等待著解脫。


    所以在他們臥底的一路上,它才會偷偷給予他們幫助,讓他們能夠順利地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真的要帶給它解脫嗎?如果它還保有自己的思維,這和殺人又有何區別呢?


    –但對它來說,一定是活著的每一秒都很痛苦,所以才幫助他們走到這一步的吧。


    一路都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順利地站在最後的氣閉門前時,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確認了這一點。


    它幫助他們,是需要他們,讓它解脫。


    再在之後各國的聯合行動中作為內應,拉開決戰的序幕,徹底終結掉這個組織。


    果然,無需他們進行任何操作,最後的氣閉門被操縱著開啟了。


    白慘慘地房間裏,冰冷的實驗台上,一具被束縛帶綁得死死的蒼白人形靜靜地躺著。雖然隔得還有些遠,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能感覺到那具人形的瘦削。


    ……其實這有點超出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預料了,他們本以為,人腦計算機應該如同傳說中的缸中之腦一般,是一個孤零零地、被電極插滿地,泡在培養皿裏的大腦呢……


    如果還有身體存在的話……是否還有得到解救,回歸正常社會的可能呢?


    ……但是公安那邊……又要怎麽交代?如果讓公安發現了他的存在,那之後的景況大概不會比現在好多少啊。


    兩個人對視一眼,有些踟躕。臥底多年的他們本不應該如此優柔寡斷,但實驗台上的櫻發人形實在是太嬌小,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孩子。


    麵對孩子,人總會心軟一些。


    ……等等,櫻發?


    實驗台上人形的頭發似乎很久沒被打理過,淩亂地生長著,幹枯沒有光澤的發絲在慘白的無影燈下反射出刺眼的淡粉色。


    ——意識到那顏色到底為什麽如此熟悉的那一刻,降穀零突然覺得雙腿變得無力,難以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


    ——衝上去看到那張已經瘦到脫相的臉的一瞬間,諸伏景光隻感覺心髒停止了跳動,無法呼吸的瀕死感包裹了他。


    一根粗長的電纜插入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的右眼框,而他的左眼無力地半睜著,眼瞳空茫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他的嘴被口珈撐開,應該是為了防止咬舌,舌頭被金屬擋板細心地壓好,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


    而被黑色綁帶束縛著的身體上縱橫著各種各樣的傷痕,全身從上到下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


    他是。bc-kr0223。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畢竟那串編號被清清楚楚地雕刻在嵌入他右眼裏的鐵塊上。


    但……這怎麽可能呢?他不是bc-kr0223,他已經死了,早在十餘年以前!


    他早就死了!十五歲的某天他就已經變成了幽靈,他們那時是如此難過,還在家裏為他擺了一個小小的佛龕,隻是後來又因為害怕他真的成佛而偷偷將其撤掉了。


    他們帶著他的靈魂一起走過了那麽多的時光,一起上了高中上了大學上了警校……他,小鳥遊樹,一個幽靈,明明就應該已經死了!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如果,從一開始……這就是個謊言……那這到底是一個持續了多少年的彌天大謊啊……


    ……這到底……該死的……持續了多少年啊!


    降穀零手上還拿著為了毀掉組織腦機而準備的微型炸彈,此刻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情緒就像洶湧的海嘯般不斷地衝刷著他的精神,臥底多年所鑄就的心靈壁壘在衝擊下轟然坍塌。


    那一瞬間他甚至生出了要用手中的炸彈,將他們三人全部埋葬於此的可怕念頭。既然無法解決這一切問題,那不如一起結束吧。


    不然的話,他們這麽多年的堅持,又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但是hiro拉住了他的手。


    諸伏景光的手正抖得厲害,但他仍拉住了他,用力,然後狠狠得抱住了他。


    他明白降穀零此刻在想什麽,因為他也有一樣的想法。


    太過分了,小樹。


    撒這樣的謊,太過分了。


    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太過分了。


    事到如今,又把他們引到這裏,實在是太過分太過分了。


    牆上的攝像頭對準了他們,那是來自小鳥遊樹的注視。躺在實驗台上的身影左眼裏淌出一滴眼淚,順著發絲滑到冰冷的鐵台上。


    青年們沉默地將那些束縛著幼馴染的黑色綁帶一條一條地解開。枯瘦如柴的小小身體靜靜地躺著,他們想將其抱起來,又害怕稍微用力他就會徹底碎掉。


    兩人隻能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小小身影的胸口,感受到他心髒正微弱地搏動,才稍微覺得窒息感緩解了一些。


    (裂開完了。爽了。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麽,寫出來比較破壞氣氛就不寫了,大概就是毀掉了小樹這具殘破的身體,然後小樹重生回歸了,是he,請不要被虐到。)


    (看到這裏的uu要是意猶未盡,可以去看我主頁的另一本書的第一章,就是我主頁的另一本文(書名見段評)。寫的是小樹被救後的事。第一章就是接著本書大結局寫的,基本可以和這條if線接上。但是看完了記得再回來哦。不可以不看完小樹被救哦(求求你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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