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當你和莉姐的第三者的,不會給任何人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放心吧。”她平靜地說,“你不是要上廁所麽?快去吧。”


    我拉開被子下床去撒完尿回來,躺在床上就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總感覺身邊睡的人是莉姐,可實際卻是李娜。


    清晨的時候我沒控製住,又和李娜來了一次。


    雲雨交歡後天已經完全亮了,房間裏亮堂起來,該起床了,今天該去公司看看了。


    我就下床去洗澡,她也跟下來,和我一起在衛生間裏洗澡。我這才第一次美滋滋的欣賞了一番她。


    洗完澡穿上衣服,清晨的陽光已經灑進房間,我看看時間,說該去上班了。


    她以為我是趕她走,穿上一身性感的衣服,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劉海兒,說:“我這就走,放心吧,我不會給任何人說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說:“等下,我也去上班,我送你去公司吧,反正順路。”


    她問:“你不怕被人看見?”


    我想了想,莉姐不在,我送一下她也沒什麽的,於是就搖頭說:“沒事的。”


    和她一起下樓,我開上莉姐的寶馬,載著她開到離莉姐公司大門還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來,她就拉開門,用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下車走了。


    我則開車直接去了自己的公司。


    到了公司,那三個小夥在打遊戲,見我來了,關了遊戲,一臉驚慌失措,問我怎麽回來了。我說長假都過完了還不回來幹什麽。


    理了一下放假前公司還沒做完的事情,分了工,讓他們開始幹活。


    我也翻開公司承接過的幾個活的方案看起來。


    上午的時候就來了一個客戶,也是北郊一個拆遷後補償巨款自己修建了鄉村別墅的農戶,那裏已經有四家別墅是我們公司搞的設計方案,價錢便宜,效果還好。現在他是慕名而來。


    其實像這種沒有什麽文化又有兩個小錢還想過高品質生活的因拆遷造就的暴發戶的活最好幹,他們的要求不多,隻要裝修出來的效果讓他們覺得符合有錢人居住的風格就行,當然價錢預算還不能太貴。


    從做了第一個案子,我就抓住了這幫人的心理,談了半個小時,基本就談攏了,當場簽了個造價四十萬的合同。這個加碼對一個公司的經營來說算很少了,但超過這個價位,就超出了這些農戶的心理承受範圍。我寧願多接幾個好做的小活,也不願意簽那些要求苛刻的大合同。


    從去年十一月開公司到現在,半年以來,大大小小的活攬了十一個,盈利四十多萬,對我一個拿慣了幾千塊錢工資的人來說,已經感覺很滿足了,也覺得自己搖身變成了上流社會的有錢人。


    開始做這個方案了,我就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整整一天,連中午吃飯都忘了。下午肚子餓得咕咕作響,才想起還沒吃中午飯,也忘記了和莉姐聯係。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去陽台給莉姐打電話過去,過了一會她才接上,小聲說:“豬頭,怎麽了?”


    我說:“我想你了,你在哪?怎麽聲音那麽小啊。”


    她悄悄說:“姐在家裏,躲在衛生間接你的電話,你在公司沒?”


    我輕笑一聲,說:“在公司,那你不方便接電話就算了,我掛了。”


    她小聲說:“豬頭,姐也想你,姐在家陪陪小寶,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過幾天盡快趕回去。”


    我無奈地說:“那好吧,你先陪小寶吧,我掛了。”


    她說:“嗯,有機會姐給你打過去。”


    掛了電話,她甜美的聲音在我耳畔回蕩,音容笑貌在腦海裏浮現,明明這麽愛到不能自拔,卻連接個電話都要偷偷摸摸避開她媽媽,這種感覺真讓人無奈。


    莉姐不在,這幾天我也忙著公司的事情,雖然每天下班回去感覺一個人很寂寞,孤獨和思念包圍了自己,但白天終歸還是因為忙碌很快就會度過。


    隻是長夜漫漫,一個人無心睡眠,而又不方便給莉姐打電話,所以這些日子過得極其煎熬,如度日如年一樣艱難。從李娜那天早晨送她離開後,雖然過了兩三天,心裏還是會產生那種和她好的念頭,但我強忍住了,把那些想法壓抑在心裏,不讓它生根發芽,我不能再繼續這樣背著麗幹出這樣荒淫無度的事情了。


    如果被她發現,那我們這將近三年的感情就會到此中段,而李娜又是跟了她將近九年的得力助手,她們的關係也會因此而破裂的。


    五月中旬的那天上午,我在公司正投入的做著一份方案,電話在桌上響起來了,我想肯定是莉姐要回來了吧,興衝衝拿起電話一看,是李娜打來的。


    難道她又寂寞了?又想和我一起纏綿交歡?


    從上次到這天,我已經忍了一個禮拜,幾乎都快把那些淫念徹底消滅,於是我拒接了。


    繼續低頭規劃手頭的方案,手機滴滴滴響了幾下,李娜給我發來一條信息:我懷孕了。


    我心裏一驚,這……這怎麽可能?我有點不敢相信,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可是這四個簡短的字,卻清晰的出現在手機屏幕上。這一下打亂了我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心裏驚慌極了,惴惴不安的拿著手機走出去,在陽台上給她撥過去電話。


    “剛才為什麽不接我電話?”李娜質問。


    “我很忙。”我說,“你……你發信息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你覺得我會騙你嗎?”她反問。


    “可是……那天在家裏,我……?”那天我采取了什麽措施,我記得很清楚。


    “你還記得你喝醉那天晚上在酒店嗎?”她問我,“上個月十四號。”


    我記得時間,剛好一個月,那晚我醉酒了,啥事都想不起來。


    “我記不清楚了。”我頭痛極了,“我喝多了那晚。”


    “你不敢承認吧?”她輕蔑一笑,“沒有膽量承擔責任是嗎?”


    “不……不是。”我心驚膽戰的否認道,“你是沒來大姨媽還是檢查過?”


    我隻想確定她到底懷孕沒有,不要因為大姨媽推遲了,和我發生過關係,就自認為懷孕,我經不起心理這樣被折騰的。


    “我買試紙檢查過了。”她說,“該怎麽辦?”


    “你看……我們現在……我們什麽關係也不是的……才懷孕一個月,時間還早。”我驚慌失措地說,意思很明白,讓她做掉。


    “我明白你的意思,做掉是嗎?”她心領神會。


    “嗯……我也知道會傷害你的身體……可是。”我隻能這樣哄著她讓她答應我。


    “我肯定會做掉的,不可能給你生個孩子吧。”她竟然輕笑了一聲,“要不然生下來得了,送給你和莉姐養。”


    “別……千萬別啊。”我驚恐地說,心理慌張極了。


    “開玩笑的。”她笑了笑,聲音又淡下來,“我會做掉的,可是我有點害怕,一個人不敢去醫院。”


    我考慮了一會,覺得趁莉姐還沒回來,就陪她去醫院做掉算了,以免夜長夢多。於是說:“那我陪你去醫院吧,你下午有時間沒?”


    “下午還要上班啊。”她說。


    “曠半天工不行嗎?”我很心急,隻想盡快解決掉這個意外的麻煩。


    “那……那我看吧……我給你打電話吧。”她考慮著說。


    “那好的,下午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我說道,感覺心裏很不她踏實,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一樣。


    掛了電話,站在陽台上,心情沉重極了,特別煩躁,憂慮不安。這個世界的事情真奇怪,有心種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和莉姐多麽想要一個孩子,幾乎每天都會有性生活,可她就是懷不上。和李娜就做了兩次,還都有采取措施,結果第一次在爛醉如泥的情況下就讓她懷上了。老天真是會和人開玩笑,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反而讓我感到惴惴不安,愈來愈覺得自己對不起莉姐。


    打完這個電話,心亂如麻,苦悶至極,完全沒有心思投入工作中了,坐在椅子上昂頭靠著發呆。


    一心隻心急著想讓李娜趕緊趁莉姐還沒回來,把這個孩子做掉,解決這個後顧之憂。焦急的捱到了快下班時,她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你來接一下我吧,一起吃個中午飯,我們就去醫院。”


    她答應的越早越好,我趕緊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就拿了車鑰匙下樓出了寫字樓,開上車急切的去了莉姐公司。在公司門口停下車,給她打電話過去,說我在門口等她了。過了片刻她從公司大門走出來。穿著連身的超短裙,黑色的布料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魚鱗般的光澤,這一身著裝,紮眼一看,有點像夜總會裏做台小姐穿的衣服一樣,雖然俗氣一點,但的確很性感,能勾住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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