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曆史其實是這樣的。


    昆侖學院曆元年一月一日,昆侖山的天氣和以往一樣的晴朗,明媚的陽光給雲海中遠遠近近大大小小的白色雲團鑲上了耀眼的金邊。


    微風習習,涼風徐徐,鳥語花香。


    “這是怎麽回事?這是什麽情況?”


    白藿趴在昆侖山巔的懸崖邊,探頭透過雲海,目瞪口呆的看著山腳處密密麻麻,數不清具體數字的妖怪。


    看清了山腳下的情況的白藿,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身邊的諸人。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


    靠,自己這裏是昆侖山沒錯,可是老娘不是明教教主,山下的這些不乏奇形怪狀的妖怪們,顯然也不是六大門派那樣的肉腳。


    “妖獸攻城?”


    妖怪沒有錯!可是這是本書是玄幻仙俠類,不是網遊類啊!(白藿思維混亂之下無意中溝通了天地線,開通了作者視角。)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白藿再次開口問道,然後眼神在諸人身上不斷的掃過。


    幾個大人的神奇和白藿一般的疑惑,赤木甚至露出一副,你是先生,您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知道的表情。


    白藿的眉頭皺的更緊,等到她的目光落到幾個孩子身上時卻發現了幾絲不對勁。


    幾個孩子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膽小的女媧甚至有些瑟瑟發抖。


    “有古怪!”白藿心裏暗道一句,因為便連平時話最多,膽子最大的通天,竟然也回避著自己的目光,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地上難道有寶貝麽閨事全文閱讀!”白藿對著一群孩子輕喝了一句,“一個二個耷拉著腦袋幹什麽。都給我把頭抬起來!”


    幾個孩子聽到白藿的話,無奈的抬起頭,飛快的看了白藿一眼以後,便一個個斜著眼睛看向左右。


    “都看著我!”白藿見孩子們都在回避她的眼神,於是又怒喝了一聲。


    “女媧,你平時最聽話了,你告訴先生,山下出現這麽多的妖族,你是不是知道原因。”白藿待到孩子們無奈的看著自己,眼神中卻滿是閃爍。柿子找軟的捏。於是便對著最膽小的女媧出言問道。


    “我,我……”女媧聽到白藿問她,小小的身軀便是一抖。然後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了起來,“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問通天哥哥吧。我什麽都不知道……”


    通天?白藿聽到女媧的話心中一頓,媽的,又是這個惹禍精。老娘我就知道,無論什麽事情總歸有你的份,想到這裏白藿便把目光轉移到了通天的身上。


    “哼膽小鬼。”通天一聽到白藿問女媧心中便覺不好,等到女媧開口通天心中便憤憤的哼了一聲。


    “一人做事一人當,沒錯山下的妖是我招來的,和其他人無關。”通天白了女媧一眼。然後對著白藿便是一副昂首挺胸,隨時準備慷慨就義的模樣。


    “不是通天的錯,是我提議的。”通天的話剛說完。帝俊便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先生要罰就罰我吧,我才是主犯。”


    “我也有份,先生要罰便連我一起罰吧。”帝江見帝俊上前暗呼一聲不好,竟然被這家夥搶先了。


    “我也有份。”


    “還有我。”


    ……


    一群孩子們除了元始和老君一個個都站了出來。


    白藿有些傻眼的看著一群都準備做烈士的孩子們。“黑崎、晴子,你們也有份?”白藿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先生。晴子知錯了。”晴子紅著眼圈答道。


    黑崎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他拉著晴子的手,麵無表情的和通天他們站在了一起。


    “老君,這件事情你知道麽?”白藿看了一眼站在後麵的老君問道。


    “對不起先生,老君對弟弟們管教不嚴,而且知情不報,還請先生責罰。”老君聽到白藿問他,於是睜開了半閉的眼睛,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弟弟們年幼,老君是兄長,還請先生重罰老君,然後對弟弟們手下留情。”


    靠!連老君也有份!


    白藿嘴角開始抽搐了,“元始那你呢?”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元始淡淡的答了一句,“他們的目的我認可,但是方法不正確,我認同他們的目的,但是不認同他們的方法,所以我沒有參與他們的行動,但卻也沒有向先生報告,阻止他們的打算。先生說過,有心為善其善不賞,無心作惡雖惡不罰,我覺得他們不應該受罰。”


    白藿呆了一呆,靠老娘什麽事情都還不知道,你就跟我講起善惡來了,老娘教你們善、惡是讓你們來對付我的麽!


    “那你倒是說說他們到底是什麽目的,又做了點什麽,善在哪裏,方法不對又在哪裏。”白藿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對著元始說道。


    “先生我自己來說。”通天那邊聽到白藿讓元始來說心中不由一急,靠元始這個腹黑男可不是好東西,雖然嘴巴裏看著在幫自己,誰知道開口起來會怎麽編排自己等人雪中悍刀行全文閱讀。


    “你閉嘴!”白藿白了通天一眼說道,“等我弄清楚了什麽事情再找你晦氣,你給我先在一邊好好的反醒下。”


    元始朝著通天看了一眼,“今天看在兄長的份上我幫你們一把,下次惹禍你們可沒這麽好運氣了。”三清之間血脈相通,本就有一絲淡淡的心靈感應,元始的這個眼神裏包含著的意思便一絲不拉的傳達給了通天。


    “其實這件事情追究起來,卻是先生您有錯在先。”元始開口便先將了白藿一軍。


    老娘有錯在先?白藿又是一愣,好你個元始,老娘還沒說要怎麽問你們的罪,你倒先編排起老娘的對錯了,好,我就聽你怎麽說,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便連你一起罰。


    “我有錯?”


    “沒錯!”元始答道,“先生的錯在於太關心我們,太愛護我們了。”


    額,白藿有些摸不到頭腦了,元始你這是在變著法子拍老娘馬屁麽?雖然你誇我我很高興,但是你莫不是以為老娘給誇上幾句就會飄飄然的不知所以了麽?


    元始偷眼打量了一下白藿,見她臉上陰晴不定見夾雜著幾分自得,便覺心中有數了。


    “先生因為關心、愛護我們,怕我們遇到危險,於是便把我們都留在昆侖山中。悉心的照顧、悉心的教育。這些照顧和教育本來其實都沒有什麽錯,錯就錯在先生忘記了一點,溫室裏麵的花草。雖然看上去成長的很快很好,但是沒有陽光的照耀,沒有雨露的滋潤、沒有經曆過風吹雨打,這樣的花草便是看上去長的再好卻也都是不健康的,而在先生照顧和保護下的我們。便會像那溫室裏的花草一般,沒有堅韌的毅力,沒有自強的精神。”元始說道這裏頓了一頓。


    溫室裏的花草?聽起來怎麽覺得那麽熟悉?元始怎麽會知道這個比喻的?白藿忍不住看了一眼邊上的楊柳,當初在說道三清長不大的問題的時候,她便和楊柳說過這個概念。


    楊柳抬頭望天,一臉神遊物外完全不知道元始在講什麽的模樣。讓白藿心中又多了一個疑問。


    “你說的這些的確有些道理,但是卻與今天山下出現這麽多妖族有什麽關係?”


    “這便是我所說的,認同他們的目的。卻不認同他們的方法的原因了。他們不想做溫室裏的花朵,這點我很認同。但是他們的方法卻顯然不對,眼下招來這麽多妖族圍著昆侖便是最好的證明。”元始繼續說道。


    一旁的通天、帝俊、帝江等人聽著元始的侃侃而談不由麵麵相覷,什麽溫室裏麵的花朵?他在說什麽?為什麽他聽著好像是在幫我們辯護,我卻一句都聽不明白。


    “那他們用了什麽不對的辦法?”


    “這幫人。能夠想到溫室不利於花朵的成長這一點已經是他們那容量極小的腦子的思考能力極限了。對於怎麽解決這個問題,他們想到的辦法更是荒唐而又可笑。他們竟然想到要通過幫昆侖招生來解決這個問題。先生你說是不是很可笑,很荒唐?”元始對著白藿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招生?靠,這些人什麽時候又學會了一個新名詞,白藿給震的有些無語了,用招生來解決溫室的作用,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關係,他們怎麽想到的?


    “他們覺得,昆侖上麵現在的人太少了,互相之間不是兄弟便是姐妹,即便沒有血脈關係,大家在這個小小的圈子裏麵朝夕相處之下大多都知根知底,互相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秘密可言。這樣的情況下,大家相親相愛,互相之間沒有鬥爭,怎麽能夠得到良好的成長。於是他們便想到了給昆侖招生,讓更多的人來到昆侖,這樣圈子就變大了,圈子大了,套一句先生說過的話,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這樣我們生活的環境便會複雜起來,人一多、環境一複雜,那麽競爭便多了起來,有了競爭,便有了勝負,有了勝負,相互之間的風風雨雨也就多了,這樣子一來,所謂的溫室便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全能貼身高手。”


    相親相愛?白藿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帝俊和帝江,死活都不相信在他們之間會存在這種關係。


    “你們也是這麽想的麽?”白藿於是轉頭對著通天等人問道。


    幾個人聽到這裏根本就是雲裏霧裏,不知所雲。等到白藿問他們,便忍不住朝著元始看去,得到他的暗示以後,一個個搗蔥一樣點著腦袋。


    尼瑪,你們還真好意思點頭!別的人不說,要不是老娘強力鎮壓,就帝俊兩兄弟和祖巫們哪天不鬥個你死我活,你們也好意思談相親相愛!沒有鬥爭,你們沒有鬥爭,這洪荒都可以標榜和諧社會了!老娘給你們開了那麽多課程,可從來沒有哪一門課程是教厚黑的。


    白藿抬眼看了看元始,見他一臉的坦然,心中便是一怒,說厚黑恐怕整個昆侖山沒有哪個比的過這家夥了,什麽溫室裏的花朵,在老娘看來根本就是你丫找的借口!隻是真沒想到這家夥的口才這麽好,完全沒有關係的兩個事情硬是能夠夠給他拽到了一起。


    詭辯!莫非諸葛孔明是你門下的弟子不成?人家好歹還是舌戰群儒,你丫就拿這口才對著老娘來使,虧老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們拉扯大,你們對得起老娘我麽?!


    白藿想到這裏,心裏不由的一陣委屈,想要發作,奈何元始的話雖然牽強,但是卻沒有明顯的破綻,他一早言明自己不認同通天他們的做法,又指出通天他們是腦容量不足,腦容量不足的家夥想出一些愚蠢荒唐的辦法,莫非自己還能拉著老臉和他們計較麽?


    和傻子計較的人是什麽人?也是傻子!


    元始一早就埋好了坑,料定白藿死要麵子,肯定不會自己承認自己是傻子的。


    “那你們是怎麽把這些妖族招惹過來的?”無奈之下白藿隻好把注意力轉移到山下的妖族身上。


    通天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簡,交到了白藿的手上。


    白藿接過玉簡,眼神凶惡的瞪著通天,一直瞪到他經受不住殺氣低下頭以後,才分出一絲神識探入了玉簡之中。


    神識一探入玉簡,一道訊息便傳道了白藿識海之中,一接收到訊息的內容,白藿便是一呆,接著全身一陣顫抖,手上的玉簡掉到地上她都沒反應過來。


    “好!好!好!你們真是好本事!好主意啊!”白藿怒及反笑道,接著對著其他幾個大人說道“你們都過來看看他們做的好事!”


    黃鬆走到白藿邊上,彎腰撿起玉簡,神識探入之後臉上也是一僵,想笑又強行忍住了,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接著便把玉簡傳給了其他幾個大人。


    其他人接收到玉簡上的信息以後大都都傻了眼,看著一群孩子的神色不由都是哭笑不得。


    “啪!”


    赤木走到黑崎邊上,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做的好事情。”


    “住手!”水冰月看到赤木打孩子,心中又疼又急,怒喝一身後閃身上前抱住黑崎,然後一臉怒色的抬頭盯著還準備動手的赤木,“你有本事對我使,打孩子算什麽本事!你要知道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


    “你……哎!”赤木看到擋在身前的水冰月,臉上怒色還沒來得及散去便歎了一口氣,“都是你寵出來的!”


    ps:


    今天的第二章,代理服務器真心傷不起啊,我詛咒廣電寬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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