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兒手抱著君鬱澤走了很久,暗衛姍姍來遲,見君鬱澤已昏迷便麵對著她跪下請罪,“屬下救駕來遲,請夙妃娘娘責罰。”


    沈穗兒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冷冷地說道:“確實是救駕來遲,如果再來晚一些,你們的陛下恐怕已經在被刺客鞭屍了。”她的語氣冰冷而堅定,直直地盯著那些侍衛,讓他們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暗衛們都不敢反駁,這次,確實是他們疏忽失職了。


    “娘娘,屬下來吧。”其中一個暗衛自告奮勇地想要從她手中接過昏迷君鬱澤。


    沈穗兒剛把君鬱澤放下來,卻在暗衛接觸到他時忽然醒來。


    “朕無事。”君鬱澤語氣平靜地說道,同時抬起手向身後的暗衛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隨後,他的目光轉向了所有的暗衛,臉上露出一絲威嚴,聲音低沉而堅定地發出命令:“朕有些事要與夙妃談論,你們所有人都隱藏到暗處,沒有朕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聽到君鬱澤的話,眾暗衛紛紛抱拳應諾,然後迅速消失在了周圍,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沈穗兒看見他朝著她逼近了幾步,眼底一片寒意,冷淡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這眼神前所未有的冷,竟比初來乍到君鬱澤便想賜死她時還要冷幾分。


    沈穗兒意識到不對勁立即打開屬性版麵查看一些信息以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狀況。


    〔聖寵:-10(憎惡)〕


    〔君鬱澤心情值:-40)


    這兩項數值綜合起來,便是火山爆發的前兆。沈穗兒不知道會有什麽事能讓君鬱澤會情緒波動這麽大。


    君鬱澤注視著她的眼睛冷冷地問,“你告訴朕,藏情之是誰?”


    “陛下……”沈穗兒內心驚愕,他怎麽會知道,難道是在藏情之說出那些話之時,他是醒著的?所以才這麽生氣?


    見沈穗兒因為吃驚久久不能回神的樣子,君鬱澤忽然上前一步,將沈穗兒後背抵至樹幹上,然後雙手撐在樹幹上,將她困於自己與樹幹之間。


    他低下頭,緩緩靠近她,直至兩人的距離隻剩下一寸時才停下。此時,兩人的呼吸已經交融在一起,彼此的氣息在空氣中交織纏繞,令人心跳加速。


    然而就在這時,沈穗兒卻突然用力推了他一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君鬱澤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疑惑和不悅。


    推開他之後,沈穗兒的頭迅速偏向一邊,連連發出幹嘔聲,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君鬱澤望著她微微顫抖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憤怒,原來那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啪!”


    沈穗兒好不容易從強烈的不適中緩過來站直身子,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黑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就傳來一陣刺痛。她的頭被打得偏到一邊,耳朵嗡嗡作響,嘴角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她搖晃著身體,努力讓自己站穩,同時用手捂住臉,以此緩解疼痛。


    她半晌不說話,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君鬱澤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語氣冷厲而疏離地質問,“沈穗兒,這一世,朕又是哪得罪你了?讓你與他人聯手設下此局欲朕於死地?明明與朕待在一塊厭惡得想吐,卻為了計策成功忍了那麽久,真是難為你了。


    朕就說,好端端的,你怎會心血來潮要來郊外,還知道刺客的埋伏地點及現身時間,又在廝殺時故意放水,刺客放箭朕尚且始料未及,你卻早有準備,不然你怎麽解釋那些突然出現擋住刺客的箭雨的紫檀木屏風?


    逃跑之時又故意中箭引得朕方寸大亂,還像個傻子一樣護著你,若是你臨時起意想要借救命之恩坐上皇後之位,朕恐怕已經死了。”


    沈穗兒被他的連續輸出弄得cpu燃燒 ,看他那言之鑿鑿、條理有據的樣子,若不是她確定自己沒有做過,怕也要相信有這回事了,沈穗兒試探地問,“這是藏情之告訴你的吧?”


    “藏情之告訴朕的?這可是你與藏情之意見不合起衝突之際朕聽你親口說的。你太令朕失望了。果然即使重來一世,你還是你,從來沒有改變過一星半點。”君鬱澤麵露自嘲般地說著,“朕險些又要重蹈覆轍了。”


    沈穗兒盤著自己的散亂的頭發,堅定地說道,“至少在這一世,你剛剛說的一切,我一件都沒做過。”


    “你真沒做過的話,朕是閑的沒事冤枉你嗎?朕暫且不想聽你狡辯,一切回宮再說。如果你敢在這路上耍花招,格殺勿論。”君鬱澤打斷了她的話,並發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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