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這手是怎麽了?”沈穗兒突如其來的發問,差點讓陸清澤心髒驟停。


    陸清澤心道糟糕,剛剛一緊張,忘記把手藏好了,他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呀……這個說來就話長了,還是不說了吧。”


    “這有何話長的?不就是前幾日他斷指為證與陸之庭劃清界限,否則他現在已受陸之庭牽連被發配充軍了。”君鬱澤信口解釋道。


    陸清澤嘴角微抽,陛下咱能不能不要這麽有問必答?我忽然覺得你惜字如金的樣子挺好的。必須繼續保持。


    “原來如此……”沈穗兒慢悠悠地說道,陸清澤卻從她語氣中聽出了“給我等著”的意味。


    “我看這濟慈院情況還算不錯,沒什麽需要幫忙的。我們走吧。”


    見沈穗兒進入這一刻鍾都不到就要走了,君鬱澤問,“你走了那麽久,是為了在這站一會兒的嗎?”


    沈穗兒壓低聲音說道:“我怕再待下去,他們還能問出更驚人的問題,說出更冒犯你的話,雖說不知者無罪,但難保你不會把賬算在我頭上。而且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胡扯,我有些尷尬。”


    聞言,君鬱澤冷笑一聲,“尷尬?我看你胡說八道時臉不紅心不跳的。”


    沈穗兒一臉淡然道:“這是說謊的基本功。不足為奇。”


    “先去護國寺還是郊外?”君鬱澤見這天差不多又要被他和沈穗兒聊死了,在這之前轉移了話題。


    “天色尚早,還是先去郊外吧。不然又要推到明天了。”


    “嗯。”


    春季的林間,陽光透過嫩綠的葉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溫暖而柔和,為這幽靜的林間小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萬物複蘇,春意盎然。樹木們紛紛披上了嫩綠的新裝,枝頭掛滿了細碎的嫩葉,宛如點點翡翠鑲嵌其間,閃爍著生命的光芒。春風拂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溪水在林間潺潺流淌,清澈見底,水麵上漂浮著幾片嫩綠的葉子和偶爾落下的花瓣,隨著水流輕輕搖曳。


    行走間沈穗兒忽然問,“陛下, 你帶暗衛了嗎?”


    “沒帶,朕帶出宮的暗衛全被池漠洲的人打傷了,問這個做什麽?”君鬱澤麵露疑惑。


    沈穗兒說著就要往回走,“沒帶呀?那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按我多年的經驗(看小說的經驗)來看,此地乃刺殺事件發生的高發地。”


    話音剛落,寧靜突然被一陣急促而細微的破風聲打破,空氣中彌漫起了一股緊張而危險的氣息。沈穗兒和君鬱澤幾乎同時警覺地停下腳步,目光如炬,迅速環顧四周。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數十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從樹梢間躍下,直撲二人而來,正是潛藏已久的刺客!


    君鬱澤反應迅捷,迅速將沈穗兒護在身後,同時從腰間抽出隨身佩劍,劍光如龍,瞬間劃破空氣,與最先衝至的刺客交鋒。他身法矯健,劍招淩厲,還有空對沈穗兒身後說,“你一張嘴可真靈。”


    沈穗兒雖驚不亂,從袖中抽出精致的匕首,目光堅定,在君鬱澤身邊靈活穿梭,協助抵禦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林間頓時響起兵器交擊的鏗鏘之聲。


    見被沈穗兒擊倒的刺客大多還有反擊之力,甚至還卷土重來再次發起攻擊,君鬱澤不禁怒道,“為什麽不一擊致命?沈穗兒,你不要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同情心泛濫!”


    沈穗兒這邊也是心中叫苦不已,不是她心軟不敢殺人而是因為……


    剛剛她每手刃一名刺客,傾向便上升15。


    隨著傾向值的飛漲 ,她的心中逐漸充滿了對鮮血與殺戮的無盡渴望,宛如一台毫無人性的殺戮機器。別人的恐懼與絕望會讓她更加興奮與瘋狂。


    若是傾向值過高,致使她無差別攻擊,背刺君鬱澤一下那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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