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別聽他的,您讓勻褚來給臣妾看,他絕對不會這麽說。”關於壽命這塊,除了從勻褚口中說出,不然她誰都不信


    “勻褚?他是祭祀的,不是看診的。”君鬱澤不知道沈穗兒為何要讓勻褚來,勻褚又不像會醫術的樣子。


    “可他會算命呀,至少能讓臣妾心裏有個底.…..”沈穗兒說到一半忽然想起鶴丹好像說起過,自己對毒藥免疫。


    完了,我忘了,我一身毒血呀,這就算今天沒中毒讓太醫把脈太醫還是會把出中毒的脈象。


    除夕夜,奉天樓也是張燈結彩,卻因為少了人影更顯冷清。


    一名紫衣男子獨自坐在一盞金燈旁,金燈在紅帳下靜謐地燃燒著。


    他手中的酒杯,晶瑩剔透,盛滿了琥珀色的美酒。隨著他手指的輕輕搖曳,酒液在杯中蕩起一圈圈漣漪,仿佛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波瀾。他獨酌其間,時而輕抿一口,品味著酒的醇香,時而凝望遠方,仿佛在尋找著某個遙遠的回憶。


    比起平時以一張高嶺之花的臉行奸商之作為的樣子更多了幾分真實感與人情味。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麽安靜,隻有金燈的火焰在跳動著,為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溫暖。勻褚的紫衣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深邃而神秘,


    奉天樓夜晚不開放,但架不住有暗衛拆門,還大喊大叫。


    “掌祀可在?陛下急召!”


    除夕夜也不消停,勻褚“嘖”了一聲,起身從暗門中出去。


    “大半夜興師動眾來奉天樓,陛下駕崩了?”勻褚被人打擾,心情極差,說話便含槍帶棒。


    “是宸貴嬪。”


    “沈穗兒駕崩了?”聽到暗衛的糾正,勻褚下意識道。


    “煩請掌祀快些。”暗衛隻聽命行事,大有一種勻褚再磨蹭,他就直接拎著人飛過去的架勢。


    勻褚知道無論是君鬱澤還是沈穗兒都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所以此番必定有要事,也不好耽擱,他對暗衛道,“本座先走一步,你自己追上來。”


    然後當著暗衛的麵消失,那暗衛還是個年輕人,第一次見到這情形,世界觀都有點破碎了……還有點崇拜。


    怎麽做到的?好厲害!


    勻褚不過幾秒鍾便出現在竹雅小築,沈穗兒見此十分心動,要是可以學會這門功夫,哪天回了現代再也不用擔心交通堵塞了。


    “陛下找本座何事?”勻褚對君鬱澤和對沈穗兒一個態度,準確來說對沈穗兒態度還好些。


    “她中毒了,你可能治?”這會兒君鬱澤沒空計較這些。


    勻褚疑惑且詫異地看向沈穗兒,“你怎麽可能中毒?”


    “禦醫方才診脈說沈穗兒時日無多,你可知具體還有多久時間?”君鬱澤麵容嚴肅道。


    “50兩。”勻褚一本正經道。


    “趕緊的!”要是平常君鬱澤也就忍了,但這種關頭勻褚還磨磨蹭蹭,他十分不耐,差點一把劍架勻褚脖子上。


    “陛下大可放心,這世間還沒有毒能比沈穗兒還毒,您與其擔心她命不久矣,不如先擔心一下自己能不能活得過她。”勻褚的話一箭雙雕,同時中傷沈穗兒和君鬱澤兩人。


    君鬱澤:朕突然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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