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如願被君鬱澤召見,教授他追妻經驗。


    平時說句話都嫌費力的君鬱澤變得十分健談。


    “陛下心中您的心上人是什麽樣的,你說說嬪妾也好對症下藥。”妲己手她坐在那裏,輕輕舉起精致的酒杯,手指纖細而優雅,像是在演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她微微傾斜酒杯,優雅地品嚐著其中的美酒。她的動作流暢而自然,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女性的柔美和魅力。


    “朕曾一度以為她溫柔善良,心思純正,雖有幾分小聰明,會些算計卻無害人之心,無傷大雅。”君鬱澤緩緩道出他一直以來對沈穗兒的印象,“但後來朕發現除了朕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而朕知道的不過是她想讓朕知道的。”


    “所以說陛下並不是討厭她的本性而是討厭她的不信任,她唯獨瞞著你。”妲己認真分析著,並給出了自己的見解,“陛下乃一國之君任何人在您麵前都會偽裝自己。而帝心難測伴君如伴虎,您不能怪她。這是她的生存法則。”


    “陛下不妨脫掉皇上的身份,換一個身份,看見真實的她。”


    妲己能將商王緊緊抓在手裏靠的可不僅是一張美麗的皮囊,人都喜新厭舊,再美的事物也都有膩的時候,靠美貌隻能一時得寵,一切還是要攻心為上。


    可是她攻著攻著,攻下的商王的心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心被人攻下了。


    所以妲己對人的七情六欲,悲歡離合,愛恨情仇頗有研究。知道怎樣才能催生一段感情,怎麽將一段感情永遠維持住。


    “朕該用什麽身份?”


    “神秘點的,看起來無拘無束的。人都有好奇心,會不自覺地靠近自己感興趣的事。陛下便可以反客為主,守株待兔。”


    妲己說得頭頭是道,君鬱澤信了她的話,“朕知道了。”


    妲己分析得沒錯,君鬱澤也照做了可妲己萬萬沒想到,沈穗兒才是個大boss。


    若說君鬱澤是她完成任務路上的絆腳石,那沈穗兒就是她完成任務路上的泥石流。


    總之,這條路漫長而曲折,其中種種滋味隻有妲己自己清楚。


    君鬱澤如今除了待在聖宸宮批奏折就是召見妲己問經驗和去奉天樓找勻褚了解沈穗兒的事。


    而另一頭的沈穗兒受太後娘娘邀請一起聽戲。


    台上伶人繞著舞台唱著念著,鑼鼓伴奏。


    沈穗兒坐在太後身旁,頭點著點著,眼皮打架。


    “穗兒不喜歡聽戲”太後忽然發問,沈穗兒想上課犯困忽然被點名的學生一個激靈就睡意全無。


    “太後娘娘,穗兒確實不喜歡,穗兒愚鈍,真的聽不懂他唱的什麽。”沈穗兒表情用力,一臉苦悶。


    “那穗兒陪哀家聽了這麽久的戲是違心的?”太後眼神危險,笑容一看就不懷好意。


    沈穗兒拉了拉太後的衣袖補救道,“穗兒不喜歡聽戲,但穗兒喜歡陪太後娘娘聽戲。”


    “穗兒這般會哄人,要是哄哄鬱澤,他估計都高興得找不到北了。”太後握著沈穗兒的手調侃道。


    “怎麽會?穗兒哄他他會覺得穗兒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肯定有求於他。”沈穗兒一臉堅定。


    “穗兒,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沈穗兒看了看天,這不是中午嗎?早得很。


    當然隻是想想,不敢說出來。


    “太後娘娘,陛下剛剛來了。”建章宮女官蓮稚提醒道。


    “哀家知道,來了又走了。”


    “太後娘娘是故意那麽問宸貴嬪的?”


    太後似乎有些頭疼,良久才開口,“鬱澤愛而不自知,穗兒頭腦又太清醒,哀家不做個中間人,這兩人走不到一塊去。哀家有意給鬱澤一個與穗兒破鏡重圓的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了。”


    “陛下乃九五之尊若真看上了宸貴嬪,宸貴嬪拒絕得了嗎?太後娘娘您多心了吧?”蓮稚不解。


    “穗兒自身並非池中物,又宛若蒼穹皓月,所謂眾星拱月,沒有一顆誠摯的心和足夠的能力,就算鬱澤是皇帝,也無法上九天而攬明月。”太後這麽說其實還是保守了,給君鬱澤麵子。


    她真正要說的是,穗兒不是他能掌控的,穗兒身邊會出現許多優秀的不比皇帝差的男人,你再不加把勁沒你的份。


    有一點太後還是放心,穗兒眼中兒女情長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調味品,沈穗兒身邊雖男人眾多,但大都是棋子。就連對青梅竹馬的賀丞歌也是價值大於感情。


    而鬱澤本就輸在了起跑線上,再這麽不開竅,穗兒的選擇永遠不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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