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誠給倒了杯茶,遞送到蕭雲櫻麵前。


    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最近經常出門嗎?”


    “是啊,聽了你的話,多出來散散心。”


    蕭雲櫻讚同的道:“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多出來走走是好的,別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沒病也憋出病了,不過現下天越來越冷了,你要注意,別著涼了。”


    “好。”


    蕭雲櫻望向窗外,看著下麵人來人往,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你知不知道城裏哪家書院比較好的,等來年我想送家裏的孩子去讀書。”


    陳元誠猶豫了一下道:“雲山書院還不錯,我爹在那裏教書。”


    蕭雲櫻驚訝的道:“你爹是教書先生啊,你家不是經商的嗎?”


    陳元誠解釋道:“我家其實算不上正經的商賈之家,是我娘嫁給我爹後才開始經商的,我爹是個讀書人,再早以前做的就是教書育人的事,隻是因為一些事情,在帝都待不下去了,五年前才回了東林城安家。”


    每個地方的生活圈子是不一樣的,帝都繁華,競爭力大,能在那裏當教書先生,說明是有真才實學的。


    “在帝都當教書先生,你爹好厲害啊。”蕭雲櫻想了一下接著道::“你娘也好厲害,五年時間便把你家的產業發展到這麽大。”


    陳元誠搖搖頭:“我爹在帝都的時候不是教書先生。”


    蕭雲櫻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說你爹做的是教書育人的事嗎?”


    陳元誠淡淡的道:“我爹教的是從前的太子,現在的君王,還有其他幾位皇子,現在也都被封了王爺了。”


    “從前的……”反應過來的蕭雲櫻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爹是帝師啊!”


    她摸著下巴思考著,教太子讀書的人好像是有品級的大官吧,教文的叫太子太師,教武的叫太子太傅。


    如此說來,她大概知道了縣令為什麽給陳老爺行禮了。


    蕭雲櫻身子前傾,幾乎是趴在了桌子上,小聲的道:“那你爹是因為犯了錯被貶了嗎?”


    據她了解,能被選為太子太師、太子太傅的,一般是德行高尚、人品貴重、學問深厚、名聲顯赫的君子,許多是朝廷宰輔或重臣。


    特別是讀書人,正因為太過剛直,經常會說些“忠言逆耳”的話,君王因為身處高位,有的時候是聽不進去的。


    時間久了,難免會生出不滿,但礙於對方是自己老師的原因又不敢重罰,找個類似“回鄉養老”一類不輕不重的借口撤了對方的官職是很有可能的。


    “不是的,是因為一些原因,我爹主動辭官回鄉了。”


    蕭雲櫻放心了,坐了回去:“那就好。”


    “為何如此表情?如果我是罪臣之後,你是不打算與我來往了嗎?”


    蕭雲櫻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又不傻,你家在東林城過得風生水起的,怎麽可能是罪臣之家,沒見過這麽囂張的罪臣之家,這不是打上麵那位的臉嘛。


    再說,我看起來那麽不靠譜嗎?就算你是罪臣之後,大不了以後見麵謹慎小心些,絕交是過分了,我反正是幹不出這種事。”


    “那你為何如此緊張?”


    蕭雲櫻有苦說不出:“我是因為個人原因,不能與官家人打交道。”


    不管是什麽原因,那個狗男人是實打實的被貶抄家了,犯得事一定不小,這事不能說,家裏幾個孩子不能被牽連了。


    蕭雲櫻結結巴巴的道:“那個……你們這裏的身份文檔是什麽保存方式啊?”


    我們這裏?


    陳元誠若有所思的問道:“身份文檔是什麽?”


    “就是官府記錄的身份信息,我不知道叫什麽,如果……我是說如果哈,那個狗男人……啊不對,算了我明說吧。”


    對方是陳元誠,她沒什麽可隱瞞的了:“就是孩子們的爹犯了挺大的事,被貶官抄家流放一年,這事會牽連到孩子們嗎,他們可以去讀書嗎,可以行科舉之路嗎?”


    駱晨和駱陽兩兄弟好學,一有空閑時間就主動去背書了。


    特別是駱陽,自從他當初在井邊聽到她說有關指紋的事以後,經常會問有關刑偵斷案的方法和技術。


    這方麵她不是專業的,隻能從以前看的小說和電視劇裏看到的選了她自己覺得有道理,可能性比較大的告訴了他。


    她能看得出,駱陽想依靠科舉走仕途,想做官,做一個為百姓辦實事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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