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給他上了藥,確定沒事了讓他好好休息,她得去找阿冬問問到底什麽情況才行。


    但阿冬出去了,樸媽說他剛剛走。


    韓以湄一腦門官司:“老白,你說阿冬是不是腦子有病?他打人家薑鶴幹什麽?薑鶴招他惹他了?”


    翟雙白把宗考抱在腿上陪他玩積木,漫不經心地回答:“一個男人打另外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除卻認錯人,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情況下,隻有兩個可能。”


    “哪兩個?”


    “不是為情就是為錢。”


    “情?你說誰對誰有情?”


    韓以湄的腦子已經完全搞亂了,翟雙白捏捏她的下巴:“你現在滿腦子都是豆腐花。”


    “你把話講清楚啊!”


    “那你要問你自己,到底什麽時候讓阿冬誤會你和薑鶴有一腿。”


    “有一腿?什麽腿?飛毛腿?”


    “西班牙火腿。”韓以湄都急死了,翟雙白還笑嘻嘻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翟雙白白她一眼:“平時也沒見你這麽笨啊。”


    韓以湄能聽得懂,但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阿冬會覺得我和薑鶴有什麽?”


    “那我怎麽知道?”


    韓以湄沉默了片刻,忽然抓住翟雙白的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薑鶴是被阿冬打的?”


    “不知道。”


    “你撒謊!”韓以湄快被她氣死:“你比猴都精,你肯定不是現在猜出來的,翟雙白!你為什麽看出來了不早跟我說?”


    “你的專業不是法律?你不知道判斷一個事件不是靠你的主觀臆斷,而是證據,我又沒有證據,怎麽跟你說?”


    “你別跟我說這個!”韓以湄對她怒目而視:“老白,你心裏打什麽主意?你是不是想看到最後,看阿冬到底會對薑鶴做出什麽來?”


    “真是的,怎麽一個旁觀者還有罪了。”翟雙白推開她的手:“去去去,別打擾我陪兒子玩。”


    “你眼睜睜地看著罪案發生也不阻止,任憑它演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韓以湄氣的直跺腳:“不跟你說了!”


    她氣的晚飯都沒吃,打算晚上等到阿冬回來跟他問個清楚,結果等到很晚很晚也沒回來。


    後來韓以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睡著了,第二天她猛的醒來,天已經大亮,她看著白色的窗幔外麵亮白的天空,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奔出了房間。


    她差點撞到抱著宗考的翟雙白,宗考聲音軟綿綿:“幹媽!”


    “宗考乖。”韓以湄摸摸宗考的臉蛋,隨即問翟雙白:“阿冬呢?”


    “不在。”


    “他昨晚沒回來?”


    “我怎麽知道?”


    “他不是跟著你老公的嗎,你老公昨晚也沒回來?”


    “回來了,但我不知道阿冬回沒回來。”


    “你怎麽一問三不知?”


    “我為什麽要一問三都知?”


    韓以湄懶得跟她插科打諢,就去薑鶴的房間找他。


    翟雙白告訴她:“薑鶴也不在。”


    韓以湄轉過身:“他去哪裏了?”


    “這個問題我會答了。”翟雙白笑嘻嘻:“他今天不是去跟葉雯離婚麽?”


    韓以湄大驚:“什麽?你怎麽不攔著?”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我娘的事情我都管不住,更何況薑鶴隻是我同學。”


    韓以湄要被她氣死:“老白,你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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