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張嫂前幾天扭到腳,走路有點一瘸一拐,上樓的時候又扭到了,疼的手一哆嗦,手裏的托盤就傾斜了,裝燕窩的小盅便從托盤裏滑下來掉在了地上。


    她趕緊收拾,燕窩就不能吃了。


    她哭喪著臉跟翟雙白道歉,翟雙白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事,一頓不吃燕窩也不會死。”


    聶振成下毒沒成,隻能換個方法。


    第二天塔塔生日,邀請翟雙白去何彬家吃飯,翟雙白下午就出門了去商場挑禮物。


    司機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翟雙白下了車往電梯口走。


    身後有腳步聲,翟雙白也沒留意,反正停車場裏又不止她一個人。


    直到腳步聲逼近她,她才往旁邊靠了靠給人家讓路,但那人卻忽然向她撲過來,從後麵勒住了翟雙白的脖子。


    她也是在第一時間從包裏拿出電擊槍向身後的人身上捅去,強烈的電擊後,對方鬆開了手,顫抖著倒在了地上。


    翟雙白立刻轉身,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男人躺在地上還在抽搐。


    翟雙白用的是保安級的電擊槍,她開的最大功率,夠他受的。


    翟雙白彎腰想掀開他的帽子和口罩,但男人硬撐著從地上爬起來跑走了。


    翟雙白穿著高跟鞋不便追上去,司機聽到了動靜跑過來,剛好和男人擦肩而過,他驚愕地問翟雙白:“四少奶奶,怎麽了?”


    “剛才那個男人襲擊我。”翟雙白還算冷靜:“報警吧,調監控。”


    翟雙白讓司機幫她去買一個娃娃屋,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因為當時整個過程很快,停車場又很黑,監控視頻拍地模模糊糊的,對方什麽特征都沒看見,警察問翟雙白最近有沒有得罪人,翟雙白心說那可太多了。


    警察說他們有了頭緒就第一時間通知翟雙白,估計是查不到什麽。


    在何彬家裏待了好幾個小時,塔塔還舍不得她走,抱著她的脖子讓她給自己講故事。


    何彬笑的無奈:“阿姨要回家了,你也要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幼兒園。”


    翟雙白母性大發,答應陪她洗澡,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著再走。


    弄到了小半夜,都十點多了翟雙白才離開。


    何彬和程曼茹出來送她:“把你弄得這麽晚。”


    翟雙白笑道:“師哥,嫂子,你們還跟我客氣。”


    何彬笑著點頭:“不跟你客氣,對了,你公公遺囑的那件事...”


    “順其自然。”翟雙白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何彬的表情略有點驚訝,翟雙白說:“師哥,你那是什麽表情?”


    “這種話能從你的嘴裏聽到,也是難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是怎樣的?”


    “你以前。”何彬想了想:“用一句最近很流行的話,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翟雙白哈哈大笑:“我又不是哪吒。”


    她跟他們揮揮手:“進去吧,我走了。”


    她晚上了喝了點紅酒,有點昏昏欲睡,就躺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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