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突然道:“明天解毒會很痛,你可要忍住。”


    畢竟半月之蠅的蟲卵一進入人體就孵化,她得將扒在經脈上的蟲子一個個剔下來,可不得吃些苦頭嘛。


    “沒關係,還有什麽痛苦我沒忍受過。”鄭南衣淡淡道。


    “不過你也可以不解。”上官淺道。


    “什麽意思?”鄭南衣看向她。


    “半月之蠅不是毒,反而是味劣質補藥,隻要熬過去,體內功力會大漲,就是每當發作的時候,會內力全無。”上官淺輕飄飄地就扯下了無鋒一直掩藏的秘密。


    “什……!”鄭南衣突然噤聲,她擔心隔牆有耳,壓低聲音道:“真的?”


    “自然。”上官淺漫不經心。


    鄭南衣咬牙,最後還是道:“解了吧,我不能有弱點。”


    “不愧是我看中的……”上官淺笑了起來,沒說出最後兩個字,“混元鄭家有你這樣一代家主,想來之後定能更上層樓。”


    “那是自然。”鄭南衣傲氣道。


    沒錯,作為鄭家獨女,鄭南衣野心頗大,不僅要滅了強硬令她屈服的無鋒,還要以女子之身登上家主之位!


    她才不要讓所謂的夫婿掌控鄭家,明明她也有能力!


    第二日,鄭南衣如約而來,上官淺以想要與妯娌晚上夜談為由留下鄭南衣,還讓婢女打水灌滿浴桶,之後便讓婢女離開。


    “最好什麽衣服都別穿直接進去。”上官淺隨意在室內摘了幾朵花扔進去。


    鄭南衣照做後忍不住問,“這些花難不成有什麽藥效嗎?”


    上官淺將布帛遞給鄭南衣示意她咬住,“那倒沒有,不過有什麽用你之後就知道了。”


    “準備好了嗎?”上官淺問。


    鄭南衣點頭,之後她就好了全身經脈好像都在沸騰,是真的沸騰,像是水燒開了咕嚕咕嚕冒著氣,鄭南衣感覺她的經脈之中也有什麽東西要冒出來。


    她死死咬著口中的布帛,絲線斷裂開,浴桶中的水也開始翻湧。


    不知過了多久,鄭南衣才感覺到鬆快。


    “麻煩你們進來換桶水。”鄭南衣聽見上官淺低聲道,“我放的花裏好像有蟲子,讓南衣白洗了個澡。”


    蟲子,什麽蟲子?


    鄭南衣腦袋還不清醒,但還是強撐著在婢女的服侍下換了桶水重新清洗,等她躺在榻上才反應過來。


    “半月之蠅,是藏在經脈之中的蟲?”鄭南衣啞聲問著躺在她身邊的上官淺。


    “還不算太笨。”上官淺閉著眼睛,“以蟲激發經脈,痛不欲生但可使功力大增,半月之蠅就是如此。”


    “可笑。”鄭南衣也閉上眼開始休息。


    依靠蟲子刺激經脈,外物終究是外物,總會反噬,蟲子在人體經脈中能活,那麽也會繁衍,等到經脈之中全部塞滿了蟲子,人真的還能提取出內力嗎?


    之前在無鋒吃的半月之蠅隻怕是蟲卵,之後每半月一次的解藥說不定也是蟲卵,哈,無鋒!


    鄭南衣懶得再想,滿身疲累的她懷抱著對未來的希望睡去。


    等鄭南衣呼吸平穩後,上官淺睜開眼睛,她側頭看了眼旁邊熟睡的鄭南衣,起身開始打坐。


    今晚耗費了不少靈力,她必須盡快恢複。


    次日,兩人起的都有些晚,門外已經有婢女叫她們去用午膳了。


    也不知宮尚角怎麽想的,或許真的是想增進感情吧,因為他自己每日隻用一餐,所以每天這時候都會讓人來叫上官淺與他一起,至於其他時候,宮尚角是不管她的。


    上官淺與鄭南衣梳洗後到了角宮大殿,宮尚角和宮遠徵已然在等。


    “怎麽每次都是我們等你們。”宮遠徵抱怨道。


    “實在抱歉。”上官淺眉眼微斂,唇邊笑意清淺,“昨日我們姐妹說話說得太晚,就起的晚了些。”


    “坐吧。”宮尚角發話,宮遠徵也不再說什麽。


    又用完一頓沉默的午膳,上官淺自然地帶著鄭南衣離開。


    看著離開兩人的背影,宮遠徵不解,“哥,你為何一定要讓他們與我們一起用膳?我瞧著她們都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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