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裏的“啪啪”聲過了足足十分鍾才停了下來,珠珠與芙霜兩人臉已經紅的跟個富士山蘋果一樣紅了;


    韓遠每打胡媚一下,兩人的心就顫抖一下,仿佛韓遠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胡媚那一聲聲的嬌哼聲,聽的兩人又興奮又羞澀。


    等到韓遠停手後,兩人的手指都已經發白,都是因為剛才抓著自己的裙擺用力過猛導致的。


    胡媚滿臉潮紅的轉頭看著韓遠問道:“公子,為何停下了?”


    韓遠有些無語,感情這胡媚剛才還極為享受,於是他心累道:“累了!就這樣吧!”說著韓遠便扶起了胡媚。


    胡媚不僅沒有責怪韓遠,反而聽韓遠說累了,她竟乖巧的站在旁邊給韓遠揉起手臂來。


    “兩位妹妹,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公子打的舒服極了!”胡媚還不忘調戲著珠珠兩人。


    珠珠與芙霜聞言,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她們可享受不來胡媚的這種癖好,或是說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麵。


    “到時候她們兩人就麻煩你照顧了,一定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至於是誰想這麽做,我不說你應該也明白吧!”韓遠沉聲說道。


    胡媚知道韓遠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便點點頭回道:“放心吧公子,奴家會照看好兩位妹妹的,你不用擔心,安心在外修煉便是,保證你回來的時候兩位妹妹定然是完完整整的。”


    珠珠兩人聽到韓遠剛才與胡媚的交待,便也回頭看向他,眼神裏都是不舍,她們不知道韓遠為何放著好好的日子不享受,一定要離京去修煉;但她們不會去幹涉韓遠,隻能在心裏默默期盼他能早日平安歸來。


    韓遠突然想起了什麽,便從小腿處取下兩把匕首,這是用蒙的利爪打造而成的那兩柄匕首,不僅堅硬而且鋒利無比。


    韓遠一手拿一把分別遞到珠珠與芙霜麵前,說道:“身上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這兩把匕首是用蒙的利爪所造,雖小巧卻鋒利無比,平日裏將其藏於袖中,若遇到歹人,便掏出來狠狠刺向對方,定然能為你們爭取逃脫的時間。”


    珠珠與芙霜兩人都是京中才女,又何時觸碰過此等利器,但是為了不讓韓遠擔心,兩人都接過了韓遠手中的匕首,並藏於袖袍之中。


    “公子,那我呢?”胡媚這時在旁撒嬌道。


    韓遠斜了她一眼,說道:“我這還有兩巴掌,你要不要?”


    胡媚聞言,羞澀道:“好啊!”說著便轉過身去背對著韓遠,並且將屁股翹的老高了,似乎就等著韓遠兩巴掌打下去。


    韓遠無語的給了她兩巴掌,發出的聲響惹的珠珠兩人又是臉色通紅。


    之前韓遠本打算自己單獨一人悄悄離京,但後來董夫子決定年後回敖,他便決定與董夫子一行人一同離京 先往西走,然後再南下;因為張聖一直勸韓遠暫時不要往北走,他說北方現在局勢不明朗,擔心韓遠貿然往北走,一旦泄露了行蹤會遭到一些有心之人的毒手;剛開始韓遠並不擔心,他隱隱猜到趙老來京應該就是為了護他的安全,但在年前胡媚突然告訴他趙老不見了,疑似已經離開了京城,這便讓他有些慫了,因為江寒的存在,他才不得不悄悄藏在董夫子的車隊裏與他們一塊離京了;這也是為什麽韓遠沒有邀請趙老一同過年了,因為實在是尋不到他人。


    為了不被人發現端倪,韓遠沒有讓胡媚與芙霜來送行,她們是知道韓遠今日離京的,但為了韓遠的安全,她們隻能留在貴月樓。


    珠珠與琉憐送董夫子一行人出了西城門,看著馬車越行越遠,珠珠的眼裏淚光閃爍;


    一旁的琉憐不知道韓遠在車隊裏,便說道:“小姐,若是不舍董老先生,剛才為何不表露出來?”


    珠珠沒有回琉憐的話,她見車隊已經從她的視線裏消失不見,便擦拭幹淨眼角的淚水,轉身回了馬車裏。


    珠珠想起此時正好在西城,便對秦寬吩咐道:“秦大哥,麻煩駕車去潘前輩那裏。”


    珠珠想起了韓遠之前給她的那些圖紙,其中有一個叫吹風機的器具她記得格外清楚,她答應了韓遠要將閣利越做越好,便想著趁今日去找潘印商量製造吹風機的事宜,順便問問汽車何時能交付。


    如今潘印已經搬到那處廢棄的宅子裏,地下城每造好一台汽車,便通過升降機送到宅子中,然後再由潘印安排人送到法拉順利店鋪裏去;並且這處宅子周圍的土地已經都被煉金術士公會給買了下來,不用多久,這一片將全部被改造成生產基地,並且韓遠走之前還給這取了一個名字“京西工業園”;因此潘印上來一共兩個原因,一是監督周圍工程的進展,二是方便與珠珠對接項目計劃。


    再說韓遠這邊,出了京城之後韓遠並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是更加的警惕起來,他知道從出了西城門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將要麵臨著各種突發的狀況與危險;而能不能活下去,一是看他的運氣,二則是看他遇到危險時的選擇,所謂一步錯步步錯。


    韓遠是偽裝成張天賜的仆從,因此他一直是與張天賜在一台馬車上;


    “韓兄,你的劍還給你。”張天賜將赤閻遞給韓遠;


    韓遠在前一天便將赤閻給了張天賜,並叮囑他一定要藏起來,等到出了京城後再還給自己。


    韓遠將赤閻係在腰間,拱手道謝道:“此次多謝張兄了,若非與你們一同離去,我恐怕得被人給盯上了。”


    張天賜聽說過韓遠與長寧侯的恩怨,便說道:“韓兄客氣了,此等小事不足掛齒!不過在這裏我要叮囑韓兄一句,行走江湖時切記莫告知他人自己的真實姓名。”


    韓遠點點頭,這一點他在有離京打算時就計劃好了,但是西門吹雪這個名字他肯定不能用了 畢竟已經上了通緝令,因此他決定用西門吹雪故人的名字來行走江湖。


    “這一點在之前就已有打算,不過還是多謝張兄的提醒。”韓遠謝道。


    “萬事小心,我可還等著韓兄來敖國找我一起喝酒聽曲的,哈哈。”張天賜哈哈笑道,至於為何要笑,則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了正旦時,胡媚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


    到了夜晚,韓遠將赤閻藏於車內,自己則跟著仆從們一塊進了驛站休息;在與董夫子一行人分開之前,韓遠是打算一直偽裝成仆從跟著他們。


    一夜過去,驛站並沒有發生什麽異常,但韓遠仍舊是不敢掉以輕心;直到車隊快到了霧鄰城,仍舊是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這讓韓遠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過於緊張了;畢竟離京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如果長寧侯真發現了他並且派了人來殺他,那按理應該早就動手了,不可能還一直讓韓遠來到了霧鄰城。


    因為需要補寄路上的物資,因此董夫子他們便要進入霧鄰城采購;在進入霧鄰城時,張天賜在馬車上對韓遠笑道:“韓兄,看樣子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了,我們都已經進入霧鄰城了,如果京城裏真有人對你不利,我們不可能這麽順利的到這裏。”


    張天賜畢竟不是大夏的人,哪怕知道長寧侯視韓遠為眼中釘,他也不能直說出來。


    韓遠微微一笑,說道:“總歸是小心點好!”


    進了城,董夫子便讓車夫先找家客棧入住下來,畢竟已經坐了一個星期的馬車,他也有些疲憊了,便準備在城裏休息一晚再繼續上路;韓遠便也跟著他們進入了客棧。


    到了下午,董夫子安排仆從外出采購一些物資,韓遠便跟著這些仆從一塊離開了客棧;每個仆從都被分配了任務,因此出了客棧便分開了,各自采購不同的物資去了。


    韓遠便趁著這個機會獨自一人往城門走去,出來時他已經跟董夫子和張天賜打過招呼了,說自己在這裏便要與他們分開了;兩人也沒有多留,便祝韓遠一路平安。


    韓遠是從霧鄰的南城門離開的,出了城便將自己隱藏在南下的人群之中;走了大約兩個小時,他便脫離了人群,獨自一人開始往山林間穿梭。


    韓遠在山林間走了不到兩個小時,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但韓遠並沒有打算休息,而是準備繼續連夜趕路;然而就在此時,韓遠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道陰險熟悉的笑聲。


    “嘿嘿,韓大人,趕了這麽久的路就不休息一會嗎?”


    韓遠頓時汗毛豎起,他迅速的轉過身,發現不知何時文泰來竟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並且身旁還跟著兩名戰者,且修為還不低。


    “文泰來,你在這裏做什麽?”韓遠握著赤閻問道。


    “韓大人,你以為跟著董夫子離京就沒人知道了嗎?至於我為何在這裏,你要不猜猜看?”文泰來陰惻惻說道。


    韓遠聞言,冷笑道:“猜你妹!當個狗腿子還這麽開心,不過我很好奇為何你知道我跟著董夫子離的京,卻要忍到這裏才動手?”


    文泰來拔出自己的佩刀,陰冷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侯爺擔心你若死了,陛下會追查下去,所以必須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間。”


    韓遠抽出赤閻,冷冷的看著文泰來,他嘲笑道:“文泰來,在比做狗這一方麵,我真的是自愧不如,文賀有你這麽一條聽話的狗,還真是走運。”


    文泰來臉色一變,對身邊的兩人說道:“動手,速度解決掉他。”


    文泰來身邊的兩人聞言 也紛紛拔出自己的佩刀,並向韓遠快速的奔來。


    韓遠不想與三人正麵硬剛,便迅速對著兩人射出一記脈指,趁著兩人閃避的瞬間,他迅速往後逃去,盡量拉開與三人的距離。


    見到韓遠竟然選擇逃跑,文泰來也立馬衝上前,與其餘兩人一起追向韓遠。


    韓遠又不是傻子,文泰來是六品巔峰的戰者,他身邊的兩個看剛才的速度至少也是六品中期,韓遠肯定能跑就跑,他可不想自己折在了這荒郊野嶺的山中。


    然而畢竟是境界上的差距,韓遠哪怕跑的再快,文泰來三人的距離離他也是越來越近;韓遠沒有辦法,隻得邊跑邊蓄力脈指,在三人快接近他時,他便往身後送上一記脈指,以此來拉開距離。


    就這樣,韓遠被三人追了將近一個小時,距離一直保持在十五米左右;然而文泰來三人也聰明了,他們不再聚集在一起,而是分散開來,每人中間相隔了五米遠。


    韓遠見此,便不敢再往身後射脈指;畢竟他朝後射時,總會浪費些許時間,雖然很短,但這足以讓其餘兩人拉近與自己的距離。


    很快,文泰來三人就離韓遠不足五米了,而韓遠的迷步速度已經到達了極限;


    韓遠見對方已經離的如此之近,他知道再不做反擊,不出一分鍾,對方就能朝著自己後背狠狠的劈上一刀。


    於是韓遠極速轉身,在左邊那人未反應過來之際,他猛的衝向那人,然後奮力的對著那人揮砍出一劍。


    就在赤閻的劍刃即將劃破那人的咽喉時,他強行停了下來,止住了自己的身形並且脖子往後一仰,赤閻便貼著他的鼻尖劃了過去。


    見一擊失敗,韓遠立刻向左邊跑了,然而文泰來的大刀已經砍向了他的後背;韓遠沒辦法躲開這一刀,便被文泰來直接砍在了後背。


    文泰來的這一擊將韓遠直接擊飛了出去。


    韓遠落地後迅速起身繼續往前跑,然而剛才文泰來的那一刀上麵蘊含了巨大的力量,因此韓遠沒跑出兩步便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見韓遠挨了自己一刀,後背竟然沒有傷口,並且僅僅是吐了一口血後又繼續狂奔了起來,文泰來便對其餘兩人喊道:“他身上穿有護甲!不要砍他的身體,先砍了他的手腳。”


    韓遠也是仗著自己身上的那件蒙甲,不然也不會回頭去主動攻擊;雖然吐了口血,但並未對他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韓遠一邊跑著一邊心想:“這樣下去始終都會被他們給追上,與其浪費經脈之力,不如回頭跟他們拚了,得想個辦法廢掉另外兩個人。”


    片刻後,韓遠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看著追來的三人。


    見韓遠停了下來,文泰來三人也停了下來;文泰來看著韓遠,不知道他又想耍什麽花樣;他看著韓遠笑道:“韓大人怎麽不跑了?剛才說做狗你不如我,但我看韓大人你這逃跑的樣子,與鄉間野狗也毫無差異啊!哈哈!”


    “有人跟我說過,如果遇上狗,最好就是不要動;但如果是瘋狗,那你就要比它更凶更瘋,這樣它才會懼怕你,不敢再上前咬你。”韓遠冷笑道。


    文泰來知道韓遠嘴皮子厲害,便不想再與他廢話,給身旁兩人一個眼神後,他們三人便一起提著刀衝向了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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