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部落得來一子都是不易,自然倍感珍惜。


    別以為一個個部落都是傻缺,這一個個眼神都尖著呢,如果中立方分配不公不正,它們或許短時間內不會說什麽,但這個時間久了之後,不僅連中立方,連中立方偏向的部落都要被連根拔起。


    其實這樣的結果反而是一種正常的進程,因每一個部落都可以自主衍生了,每一個孩子都是自己管都舒坦?這樣才能更快的壯大部落,雕刻出最多的壁畫不是?


    當然這也是部落滅亡的開端,自己管自己的孩子固然很香,但如果孩子長大成人後還珍惜嗎?不在珍惜了。


    當部落自主掌控生育之時,一個個部落固然會因此得到急速的壯大,但這人要是多了,自然不在珍惜了,一個個孩童成了一個個工具。


    教導工具什麽是責任,什麽是義務,而教的越嚴,自然也就越叛逆。


    當叛逆到一定程度離家,那麽部落會允許嗎?


    不會!


    對於這麽一個叛逆,鮮明的下場則是以打殺的方式警告所有部族之人。


    當珍惜不在珍惜時,那麽可以殺了。


    這樣的叛逆多了,可他們的生都雕刻在圖騰之上,那麽圖騰會產生怎樣的異變?想離那是的越來越多,而一旦想離卻離不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在度進階,進階成部落之間的自相殘殺。


    而這樣自相殘殺的生若雕刻在圖騰之上,那麽又會生出怎樣的異變?


    這是部落滅亡之始,亦是壁畫消亡的開端,就算這樣自相殘殺的生不在刻上圖騰之上,但那隻是延緩消亡而已。


    因衍變到自相殘殺的地步已經太晚了。


    圖騰已經作出了預示,讓那些想離的離,可這要是理解出現了偏差,就會變成什麽?想離的全殺。


    這就像是一個王者搭配上豬隊友形成的最佳搭檔。


    當到了這一步,王者為了配合豬隊友,那自然是進行了一定的轉變,對於叛徒那是斬盡殺絕!


    因這時候叛徒若在離的話則會導致部落覆滅,寧願部落之中自相殘殺,也不放跑一個叛徒,那對待叛徒的方式則是追殺到底,可豬隊友又顯神通了,在心慈手軟之下繞過了叛徒。


    就算是這樣王者依舊不肯放棄,指引剿滅對方的部落,開啟禁忌之戰。


    可這樣的代價未免有些太大了,顧忌這顧忌那的,最後不了了之,但圖騰畢竟是圖騰,其垂死掙紮之力尤為旺盛。


    既然不站,那麽便一次次的削弱對方,哪怕打破部落之間的規矩亦在所不惜。


    故意失手錯殺,但己方每一次都選擇拒絕,對方若開戰則更好,如不幸被殺,則挑選對方最為珍貴的壁畫,以大欺小,讓小的永不翻身。


    可奈何豬隊友覺的這樣太過殘暴,自然一段時間之後不了了之了。


    若圖騰不是一種特異的產物的話,若圖騰之語足夠的清晰,那麽肯定的氣的狂噴。


    讓你仁慈的時候不仁慈,讓你殘酷的時候你仁慈!你們在幹什麽?你們在找死嗎?


    一次次的指引,卻一次次的因自信選擇步入滅亡,就算是圖騰也無可奈何。


    當一位位逃離的叛逆相聚,當這些叛逆不在分圖騰之界限供養一座又一座圖騰之時,那麽部落的時代進入了倒計時。


    由叛逆雕刻的圖騰或許不如部落中的強大,但他們卻更多!


    當這樣融合圖騰具備規模之時,那便是量與質的比拚。


    部落之圖騰代表質。


    叛逆之圖騰代表量。


    就算叛逆終將獲勝,但每一座部落之圖騰可不是好惹的,同歸於盡便是最終的下場。


    因叛逆之圖代表的是五壁亡圖之後的第二副畫,而這第二副畫的對手將是一座座五壁亡圖枝幹,而枝幹就算隕滅了,也會把第二副戳破貫穿,不允在生。


    第二副畫枝幹的量和第一副畫枝幹的量有可比性嗎?沒有!隻是多而已,以多來生的量,以此來破滅的部落圖騰而已。


    每一座部落就算敗亡了,也可以永久性的鎮壓第二圖的分支之一,因它們本身代表的便是萬部生圖的一部分。


    若部不允生,二圖不開。


    這樣的爭端,一座座的部族就算敗亡了會允生嗎?不會!咱們糾纏不休。


    若部落陷入末日,自此在無圖騰,在無騰飛之日。


    圖騰因部落而生,亦因部落而滅。


    但圖騰未忘,未忘部族之遺願,他們不允這樣的二圖生。


    亦未亡,這一份未亡之意將鎮壓著二圖永久的塵封。


    一部不允出現兩座圖騰,一族不允出現第二位王。


    這是來自圖騰的詛咒,更是圖騰的禁忌和死結。


    除非誰能做出比他們更優的過程,不然死結不解,禁忌不開。


    就算一位位部落的首領,在最後的時刻明白了,可明時已晚,因他們已錯過,但悔首不退,更不容退。


    因他們已經失敗了,不能讓這種失敗的行為延續,他們可以做到更優的,隻要在最初的時候。


    曾今一次的殘酷,之後一次次的仁慈已經交予了他們惡果。


    無論是否有部落明白這一切,每一個部落都會死戰不退,因圖騰若不在了,他們還有什麽存在的價值?


    明者:前車之鑒,後世之師。


    不明者:前車之鑒,引以為戒。


    這是部落的末日,可隻要五壁亡圖還存在一天,那麽一個個部落終有一天會迎來騰飛之日。


    可要是五壁亡圖被他們親手毀了,那麽世間自然在無部落,隻留下壁畫、部落、圖騰的傳說和遺跡。


    當沒有了根時,自然不能在重建了,而五壁亡圖便是部落的根。


    這是一個正常結局,隻不過當這個結局結束之日,一座座的壁畫淪為了最為普通的壁畫,那麽下一個來者還會去畫嗎?不會了,因已經有了畫不是嗎?


    更何況獲勝者還會允許誰走圖騰之路嗎?不會了。


    當塵埃落定之時,一切封禁,開啟下一個篇章。


    但部落之結局有了絕對公平分明的中立者之後,又會生出怎樣的奇跡?


    一個個部落因分配模式而不能自主造娃,那麽對待娃娃自然是倍加珍惜。


    就算娃娃有那麽一天在部落待膩了,想要離去,可麵對的還是強硬的打殺嗎?不是了,而是圈束,當娃娃長大圈束不了的時候則是挽留。


    總之就是一個你不能離去,你是我們部落的成員。


    但娃娃總會知道機會逃跑的不是嗎?當娃娃逃跑之後部落又會怎麽做?追殺?不是了,而是挽回。


    而從部落之中逃跑的娃娃有一座部落會收留嗎?不會。


    因這個娃娃違背了部落的傳統,隻有他原有的部落才會收留他,這也算是部落之間墨守成規之後定下的規矩。


    我家的娃娃就算是死在外麵也不能跑你那去,不然...嗯...挑翻你們部落。


    當然這隻是明麵上的,萬一娃娃跑別人那了還真能挑翻不成?


    這時候的部族對待族人那是珍惜的狠!


    暗麵的便是挑選壁畫好了,你既然收留了我家娃娃,那麽我們要任選壁畫,我覺的我家娃娃的人生肯定很精彩,必須貴重!


    這樣的娃娃易畫,一個個部落自然舍不得,除非真的是特別特別出色的娃娃。


    部落之間有多團結,那麽部落之間一旦開啟戰端便有多慘烈,那是誰也傷不起,自然的這多數娃娃成了流浪兒。


    雖然流浪兒和部落之間明麵上斷絕了關係,但這個暗地裏,如果自家娃娃死在了外麵,那麽部落自然會心疼的不得了,可這娃娃之間的爭鬥他們又管不了,因明麵上已經斷絕了關係不是嗎?


    部落雖說不涉娃娃鬥,但如果自家娃娃真死了,那死在哪家娃娃手上,自然得打上對方的部落出氣,可這個打久了難免打出了真火,就算顧忌之下有所保留,但也難免有失手的時候。


    而在時間的推進之下,不知怎麽回事衍變成了娃娃在外麵死了,自家部落哪怕賠償一座壁畫,也要打死對麵部落一個人出氣。


    所以就算有這麽一個主持者主持公正的情況下,這個部落時代依舊存在這麽一個倒計時。


    次一等的結果便是部落一統,但圖騰基本凋零。


    因沒有哪一座部落能保證滅絕對方的同時,自身不損。


    這是最初的衍變,部落也沒掌握太多的手段,比如化養,部落還是比較原始,比較蠻荒的,手段有所欠缺,畢竟在這樣階段隻有人,對於浮弱的人而言,別要求太高,擁有圖騰之力已然不錯了。


    當然原本的死結得到解開,那麽部落一統之勢,勢在必行。


    隻不過是凋零的一統,還是全盛的一統其中的區別簡直不要太大。


    若失敗之後是死結,那麽死結解開之後則是次一等的結局。


    由一座部落開啟大一統之序幕,無論誰成為最後的贏家,那麽圖騰都將凋零,成為國器,譜寫皇親國器。


    而這個國器是怎麽成為皇土,是怎麽讓普天之下皆為皇土,率土之兵皆為王臣的,這便是另一個故事了。


    次一等的結局,便是皇親國器。


    一部開啟一統,其中流了多少血?家人已然不多,是以皇親家,而這個結局在上一等,便是王之奇跡。


    萬部共製,萬部生王圖。


    這是自五壁亡圖之後的下一副佳跡,萬部生王圖。


    每一座圖騰不說保存的完好無缺,但至少完整。


    這樣的佳跡誰來完成?


    部落?不是!而是從部落之中離家的娃娃。


    童年塗鴉,途出一個理想的王家,隻不過理想和現實總有那麽一定的偏差的,結果途出了這麽一個皇家。


    這是正常的軌跡,而在正常的軌跡之中加入不正常的軌跡之後,自然這個軌跡變不正常了。


    當娃娃離家的那一刻起,無論怎麽做都將成為第二副畫的主角。


    娃娃在外死了,部落上門出氣,打出真火,兩個部落因此開戰,那麽惹出這麽一個破事的娃娃會怎麽做?


    是在戰火燃起之前回到部族,一次又一次的擊退敵方部族,直至越戰越勇,開啟禁忌之戰,還是表演那麽一出削肉還骨,舍生取義的戲碼?


    相信如果不揭開未來的話,那麽當娃娃回到部族肯定會狠狠的教訓對方,然後雙方來那麽一場禁忌之戰,不死不休直至一方凋零滅絕。


    部落相爭,圖騰交戰,童啟禁忌,不在理性,不在克製。


    童離之日,部落便進入倒計時。


    如果不能在倒計時之前完成佳跡,那麽率土之兵皆為王臣,便是部落之結局。


    這是一句紀念的話,因皇自王出,而無論是土,還是兵曾都皆為王的臣子,這是皇的紀念,更是皇的警醒,警醒自己莫重蹈覆轍,更警醒後世他已錯過了。


    若部悔生明,則皇悔生錯,因他曾今以次一等的方式蓋上了王的結局。


    一敗皇生封王。


    二錯皇土王臣。


    三生莫失交臂。


    前車之鑒,後世之師。


    前車之鑒,引以為戒。


    前車之鑒,後世莫失。


    他們會失誤嗎?當然不會。


    當童子離家之時,死神遊莊。


    向童子揭開回部之結果,是戰?是滅?是和?是生?交由童選。


    戰最為簡單,隻要一次又一次的擊敗來客便以足夠,而這樣導致的結果則是雙方越打越凶,更何況選擇戰的結果若童戰死,那麽以部落團結的尿性能不上對方部分出氣?


    童戰是滅。


    童戰至死一樣是滅。


    當然僅憑口頭上的述說童子怎麽會信?這需要實例。


    死神攜童,觀看兩部因童而導致的結局。


    妙莊從來不止一座部落不是嗎?這樣眾多的部落足以讓童子引以為戒,沒有比這樣的實例來的更為深刻了不是?


    死神:看好這兩座部落的結局,他們則是你們一麵的未來。


    部落相爭,若圖騰不涉,那麽當原有的部落退後圖騰所在自然止戈,死傷雖大,但出氣了不是?


    若部落人多,自然是第一種方式最佳。


    若部落人少,那麽則是圖騰交戰,相應的更為詭異一點,壁畫之爭,圖騰之戰。


    草:我是草,於死亡中新生,頑強不息。


    木:我是木,以食草為生,木臨寸草不生。


    斧:我是斧,伐木而來,斷木!


    木:我是木,木塌之際,裂斧!


    火:我生火,焚木。


    水:我澆水,滅火。


    盆:我是盆,前來接水。


    箭:我是箭,射穿木盆。


    弓箭:我持弓箭,狙殺一切無形之物。


    蛇:我化蛇,於陰影中前行,毒殺持弓人。


    到了這一步一麵壁畫消弭,開啟一生之較量。


    鷹:我化鷹,撲擊長蛇,將其撕裂。


    獸:我化獸,待鷹落之時斃命。


    若壁畫之爭不曾息止,那麽則是兩敗俱傷,而立於防守更代表止戈的意思,如果對方糾纏不休的話,在壁畫之中尋克製之物,未必不能達到一串二。


    我化禽撕咬走獸?獸持矛射殺鷹禽?


    壁畫之爭可以說是兩敗俱傷,因他們還不具備太強的不死性,而壁畫因真實而生,自然也不能生出其他比較離譜的能力,比如我化日,焚燒世間那種。


    但這樣的壁畫之爭,足以說明圖騰壁畫的成長潛力,所生經曆為真,可化畫中一切,圖騰之力畫中生。


    持圖騰可化畫中一切,就算死也隻是壁畫消失,但若沒有圖騰的話。


    其一:自身可化,但很危險。


    其二便是圖騰賦予畫中壁生,但第二點如今的部落是完不成的,這得至少兩座部落合並才行。


    雖然說起來簡單,但這個做起來的話,一個部落兩個圖騰供誰的?各供各的和之前有啥差別?


    但...


    我一生之壁畫刻在你的圖騰上,你一生之壁畫刻在我部圖騰上,這是暗藏的條件便是兩座圖騰的交互。


    本來單一的圖騰上多了一個不同的圖案,自然是能賦予了,因不在單一不是?更關鍵的是這圖案好像是個外來的東東,而種外來的東東對於圖騰本身而言是什麽?


    毒!


    若圖騰無靈還好,默默的承受便是,若圖騰有靈的自然是排毒了,這毒排給部族之人便是益,都是皆大歡喜。


    死神:看見了?這兩座部落的戰端便是因你們這些離家的而起,這是第一次,但絕不是最後一次,你們這些導火索將隨著歲月點燃部落與部落之間的戰火,直至一個又一個部落都陷入凋零。


    這是你們想看到的嗎?


    童子:那麽有其他的方法嗎?


    死神:當然有,求和便是,你們回到部落自然會迎接對方的挑戰,在擂台之上不要去認輸,去認罪求和,如果對方不肯的話,那麽讓對方把你打死好了。


    以死謝罪,未嚐不可。


    死一個你,換部落之間的昌盛,孰輕孰重?


    如果這樣的部落不值得你們犧牲,那麽誰還值得你們去犧牲呢?


    部落不會以大義的名分要挾你們,相反你們在外若死了,你們的部落會打上門,哪怕付出最為珍貴的壁畫也要打死對麵一個給你們報仇。


    其實你們想要以死謝罪都不一定可能,因為你們的部落會阻止你們,他們不允許以這樣憋屈的方式迎接死亡,因這是屈辱!


    如果你們在死前不曾安撫好你們自己的部落,屆時戰火在燃燒的更為凶猛。


    世上除了你們的圖騰,你們的部落,沒有誰值得你們去犧牲,因你們的是部族,更是王族,而你們的圖騰則是你們將來的王。


    世上隻有王族才算是同族,在王之後這樣的同族淡了,成了同類。


    想想看你們的部落有自相殘殺嗎?沒有!而同類之間自相殘殺屢見不鮮,為何?因族人多了已不在珍惜,猶如草芥。


    同類會鼓勵你們去主動犧牲,舍一而取大,但同族不會鼓勵,他們寧願舍大而截一。


    所以別看你們壁畫易亡實在的很,但如果是死於暗地裏的意外,那麽你們的部族會狠狠的幫你們報複回來,所以別看你們的族人一個個都是笨笨的,其實精明的狠。


    那一雙雙眼睛都在時不時的盯著五壁亡圖。


    我和你們的關係是同類,所以我會鼓勵你們去犧牲,但如果你們不是部族的話,那麽我不會去進行鼓勵,因不值得,就算是王的家果,同樣不值得。


    因家隻是得到族的部分果實而已,而這部分果實成為責任。


    你們沒有責任,亦沒有義務去履行什麽,所以你們可以選。


    選家責任務,還是選王族同根。


    死神離開了,他的話到此為止,他的任務很繁重,不止要教一批童子,雖然他帶有一定的傾向,但並不強迫,更何況這也強迫不來,同族同根因心甘情願。


    因這一份心甘情願開辟了皇家,而皇也因此履行了自己的義務,這一履便行了一輩子。


    前車之鑒,後世莫失萬一。


    當圖騰開靈,萬部生王,自有皇出。


    萬王一皇,萬圖生子,輕貴皇子。


    無責無任,萬王分擔,皇子需要做什麽?什麽都不用做,但這樣的皇想做一點什麽,而能做的隻有...皇家不負,不負親王,成王親國器,不落皇朝。


    無論是誰要是麵對這樣的鐵板皇朝,都要撞的頭破血流。


    隻要這樣的鐵板皇朝不同意,那是誰也別想推翻,除非是誰給這樣的皇朝看到美好的藍圖,比如聖。


    就算是美好的藍圖,但隻要皇朝不同意白搭,鐵板太硬,而且就算默認了,但一句皇家不負,可不是說說而已的,拿聖命來填,填出一個聖世。


    皇家不負,但皇家有愧,因愧對了一位親王,而這一份愧疚讓後世若有皇朝在必出一位逍遙王,他的一切罪行,他釀成了一切惡果,皆由皇來承擔,因那一句皇家不負親。


    因皇家有愧,愧對一位親王讓其成為了聖王,給予了後世之機,若皇家在生,那麽隻會因愧自王而滅。


    所以聖後無皇,因為聖深刻的理解皇家是多麽的恐怖,因愧而滅,那和不滅基本沒什麽區別了,如果說有,那麽隻能希望這位親王作死作到了世頭上。


    皇之位代表一統,那象征什麽?沒有對手!當然這個像妙莊一樣的場景是特例,隻不過隻要這個場景不破滅,若生皇有對手嗎?同樣的沒有。


    這沒有對手了怎麽辦?隻能放出去了。


    所以三副圖,便是妙莊的極限,因步入第四副圖的話,反而不妙了。


    因三圖是悲歌,四圖則是悲劇,而釀造悲劇的下場通常都不是太好。


    以為部落沒有文字,便不是文明了?他們壓根是不需要文字罷了,有壁畫已足夠,他們有充足的時間教導族人壁畫中的含義,而單個的文字有什麽太多含義?沒有!


    在族人不多時,需要簡化嗎?不需要!


    若把文字、澀語、壁畫三個拿來比較比較,哪個更高級?壁畫!而人多了之後才需要一些更低級的東西。


    所以這連壁畫都能看懂的部落,這一個個會是笨蛋嗎?


    他們隻是沒有前車之鑒而已,咳咳...當然如果有這個前車之鑒的話自然也不會有部落這玩意了。


    小白看故事,大白讀澀語,小黑說故事,大黑講澀語,黑布隆冬的觀壁,老不死的壁關刻畫。


    所以別看蠻荒的部落很拉,這要是拉人類中去個個是天才,低級的學高級的東西不容易,但高級的學低級的還不容易嗎?


    不說分分鍾給你刻畫下一生軌跡,但這個時間稍微久一點那是不成問題,若無意外發生連你什麽樣的死法都能刻畫下來,五壁亡圖之上刻畫了多少死亡?簡直不要太多。


    壁畫之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他丫的有詳細的解釋。


    別以為他們插手部落之事簡單,這一個個的精明的很。


    死神向童子的述說,一旦童子回到部族實施了,那麽一個個部落之中還活著的老不死能不知道這是誰幹的?他們明白的很。


    常年壁關刻畫的老不死是和圖騰聯係最為深刻的,他們能不知道什麽是最佳的解?


    當部落推進到這一步的時候,他們清楚的明白怎麽才能得出佳解,但這個解不能由他們來。


    因他們是和圖騰聯係最為深刻的,他們一旦作出了某種行為,那麽圖騰將直接開裂,因每一座圖騰都是部落的守護神,哪有守護神親自推自己的族人去死的?沒有!


    他們隻能閉關,盡可能將自己給關起來,若部落注定凋零覆滅,但至少別滅在他們自己的手上。


    這就像身在局中,生不由己,己若由心,灰飛湮滅,這是閉關的老不死最好的寫照,隻能指望族人能開開竅。


    所以老不死的明白是明白,但無能為力,他們能做什麽?到了一定的時機主動去尋死,但不能說的那是一個字不蹦。


    比如部落和部落之間的交戰,老不死的通常喜歡以身化壁,隻守不攻。


    打死了?氣消了?可以離開了。


    像這樣的老不死部落之中有多少?很少!但每一座部落加起來便多了。


    當童子惹出來的禍端,讓老不死的死絕了,那火自然再也止不住了。


    所以就算是死神也沒有小瞧這群老不死的,而做的僅僅是分內之事,就算這次遊行帶有傾向,但這個傾向是朝向所有部族的。


    這瞧不起古部和找死沒啥區別,若不能讓部族滿意,分分鍾鏟平你。


    就算是執掌了五壁亡圖,充其量能容忍那麽一陣子,偏了?可以!重了?連根拔除,除非是來那麽一次高位打擊,但這樣的高位隻要不是絕滅,保證將你完完整整的刻畫下來,那麽部族的目光自此望上高處,與世為敵。


    這樣部族有了對手,那麽便可以一直一直的存在下來了不是?為了迎接強大的對手,是不是得取締五壁亡圖?是的!


    這麽一次高位打擊之後自然延伸出了不同的一統,萬部共製而無皇,而高位如果一直不在出現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則通向萬部互伐的結果,達成封王結局,但圖騰會得以幸存。


    第一個結局封圖,由封圖衍變成封王,這是最差的一個結局,萬部鎮封王圖,皇想皇世不僅得一步步走,且時不時的要迎接叛亂,而一次高位打擊之後直接封王結局,因皇不想在看到王了,簡直是禍端!我想平靜一點。


    雖然最差的結果往往通向奇跡,但部落的奇跡已經不在了,那是通向皇的奇跡,率土之兵皆為皇臣的奇跡,但這樣的奇跡是有缺陷的,因上皇冷血,諸王裂土自封王,直至聖問世,平息一切。


    一個是撞鐵板的聖,一個則是撞亂世的聖。


    雖然說都得撞的頭破血流,可這麽一對比之下,還是鐵板更香一點,至少不至於撞迷糊,因為有些人寧當亂世賊,不做太平犬,所以得問問。


    而鐵板好歹目標非常明確不是?這個不用問,但可能濺的血可能比較多。


    皇家不負,王親國器,銅牆鐵壁。


    皇親國棄,裂土封王,亂世迷宮。


    至少妙莊這裏是不通向亂世迷宮的,他們喜歡銅牆鐵壁。


    在死神的推波助瀾之下,部落之中的老不死出關了。


    少年削肉償仇,削骨清恨,此等大義之舉,一個個老不死的自當僅遵從少年之遺命,竭力的撫平部族之血火,就算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一個個老不死的在心中呐喊:忍住!忍住!千萬別去!


    這樣的契機隻要在來那麽一次,在對方的部落重演這麽一出償仇清恨的戲碼,那麽部落的榮光有望!


    一次!隻要一次就好!


    為了這一次的機會,頭一次部落中的老不死的全部出關了。


    忍住!忍住!不能讓血火燃!若要燃,那便燃我們這群老不死的好了,反正一個個老不死就擋在部落的門口,那是誰也別想出去,我們是在遵從少年的遺命!


    這是崇高而又偉大的使命!


    老不死的從來不鼓勵犧牲,因他們不能鼓勵,但誰要是犧牲了,他們可以遵從遺命了不是?這是為了部落著想,為了以逝族人的夙願!


    這麽一個彎彎下來,老不死的可以作出一些像樣的行為了。


    比如擋在部落門口,口頭上述說遺命,但口頭上是無力的不是嗎?所以當以自殺的方式來擋住這一份血火。


    我們是不能阻止你們前去複仇,但我們能自殺不是?


    老不死的出關自然是為了配合唱戲,什麽時候少年如此深明大義了?他們甚至不用想便能知道這肯定是誰在作妖,但你既然能作妖第一次,自然能作妖第二次不是?


    得配合!必須配合!


    在妙莊深明大義的那是從不鼓勵,那麽深明大義還會去鼓勵的能有誰?隻有執掌五壁亡圖的死神了,雖然老不死的很感謝死神,但心底裏一個個都給死神下了死亡通知書。


    死神必須死!沒有誰可以慫恿他們的族人犧牲!沒有!我的族人因你而如此屈辱的死亡,必須償命!不過可以遲點死!


    為什麽第二副畫生出之後,五壁亡圖可以不見了?因這些部落中的老不死不會在容許五壁亡圖一方存在。


    因五壁亡圖盡管是偏向部落,但一樣違反了部落的禁忌,因這樣鼓勵的因素是圖騰所不允許的,它是部落的守護神,它是因部落而生,而不是因五壁亡圖。


    生死權重對於圖騰而言,生大!


    就算是它的根又如何?一樣鏟除!它不需要這樣的禍根!對於五壁亡圖這樣的行為不能容忍,不能視而不見!


    這樣的後果死神自然明白,而他也正好利用自身的特性來這麽一場贖罪,給五壁亡圖贖罪,讓其可以名正言順的從圖騰的眼中消亡掉,卻還能依舊存在。


    當然這樣隆重的事情,交給一位死神可能不太安穩,所以為了萬無一失,這樣隆重的死亡場景,將由太宰親自來主持。


    五壁亡圖進入幕曲,萬部生王圖進入序曲。


    當五壁亡圖落幕之時,妙莊第一篇樂章結束。


    如今帝一帶涅凰觀看的便是已經完成偷天換日的五壁亡圖,至於萬部生王圖還在繪畫,這個得第三副圖出了他們才能拿出來,不過更多的時候還是放進去才是最佳,畢竟多養養才能變大大不是?


    帝一的吹風解說,讓涅凰沉浸在壁畫之中,當五壁的故事解說完了之後...


    “還不錯。”


    帝一得到了一個還不錯的評價。


    雖然心裏在吐槽,但嘴上那是笑嗬嗬,當解說完壁畫之後在帶涅凰進入妙莊之內觀光那完全是不同的感受,這樣的作派對帝一來說可謂完美,他已經盡顯業餘導遊的全部了。


    雖自認業餘的,但從未見過專業的,自然是名副其實的帝一。


    假如遇到專業的,第一可還行?


    假如遇到那種玩到極致的,那弟一也不錯。


    雖然業餘的時不時的當弟弟,但出類拔萃的業餘不同,隻要有那麽一樣沒有被超越,隨時都能做回帝一的寶座並且心裏大放豪言:你們都是弟弟。


    扯回現實,其實帝一帶涅凰遊覽妙莊未嚐沒有一些其他意思。


    在五壁曲終,萬部序生之後,帝一向涅凰述說了第三圖的構想。


    這小小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了:您看是不是捐點...血?


    龍血當初沒搞到最為珍貴的,這鳳血那是不容在錯過,來點蘊血唄?


    帝一那滿懷期待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涅凰,就差沒明說了。


    您隻要點點頭,或者給個信號,我立馬明說!


    “滾!”


    浴火在這一瞬毫不客氣的籠罩帝一,而這一刻火焰之中傳來帝一暢快的大笑。


    次日鳳血入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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