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哥,恭喜你啊,這野豬你打算怎麽處理?”


    譚鬆林好奇的問道。


    之所以譚鬆林會出言恭喜張攀,是因為今天生產隊貼了告示,這次由於野豬的數量太多,所以公社為了激發村民參與對付這群野豬的積極性,於是給出了一些福利。


    集體狩獵所得的野豬,如果是集體狩獵,那收益就歸集體所有。


    要是個人狩獵所得,那收益一般歸集體,一半歸個人。


    而且公社還聯合了供銷社上門采購,隻要你能狩獵野豬,當場就可以變現。


    “當然是賣錢了,我現在正缺錢呢。”張攀笑著說道。


    主要是變現的手段太少了。


    難得有這個機會,他自然會出手。


    這也是為啥,他看到落單的野豬,這麽激動的原因。


    在他眼裏,那不是落單的野豬,而是行走的金幣。


    或許,公社都沒想到,真的有人會這麽猛,能夠一個人狩獵一頭大野豬。


    看著譚鬆林和張攀滿載而歸,整個生產隊都轟動了。


    譚鬆林雖然是跟張攀一起去狩獵的,但這頭大野豬,他都沒有打中。


    是張攀兩槍擊斃的。


    所以是他個人狩獵所得。


    當然,他也抓了一頭小野豬,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張攀直接把野豬拉回了養殖場。


    因為這裏有殺豬的各種刀具。


    聽說了張攀狩獵了野豬歸來,大半個生產隊的隊員,都來到了養殖場看熱鬧。


    看到院子裏的野豬,村民們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老張家的小子可以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這麽大的野豬,兩槍斃命,牛。”


    “不愧是趕山人的後代。”


    “可惜了,張大鏈走早了,沒見到他們張家後代這麽猛。”


    ...


    這年頭武德充沛,誰家還沒有獵槍了。


    野豬就在山裏,打了馬上就可以換成錢,有了張攀狩獵成功的先例,不少村民也心思活泛起來。


    但作為生產隊隊長,張繼業還是提醒大家夥,結隊而行,注意安全,狩獵是為了賺錢,貼補家用,可不是為了爭強逞能,回頭受傷了,吃虧還是自己。


    其餘村民全部都點了點頭。


    是這個道理。


    想要進山的,首先需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沒有金剛鑽,就別去攬瓷器活…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後山的野豬群,數量太多了,跟張攀剛才的情況可不一樣。


    要是落單的野豬,村裏大部分兩人一組的獵人,都可以狩獵。


    “野豬的危險,相信也不用我多說,住在長白山附近,大家從小到大,跟野豬打交道也不是一兩次了,婦女小孩,老人,這幾天盡量待在家裏,別總去山裏瞎逛,看熱鬧,有什麽好看的,野豬沒看過還是咋地?來,這裏有野豬,來看個夠,不要因為看熱鬧,反而成為了熱鬧。”張繼業叮囑村民道。


    在場的村民,全部都笑了。


    對於張繼業的話,他們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狩獵是年富力強的青壯年該做的事情。


    畢竟,這麽大的野豬,光是重量就幾百斤,就是得手了,想要運回村子,也不容易。


    你讓老人小孩去搬個試試。


    更別說還要打死了。


    “兒子,這幾頭小野豬,我想留一條,過不久不是要辦席了嗎?小野豬肉嫩,不會太柴,可以用。”張繼業對張攀說道。


    張攀點了點頭:“爹,你說了就是。”


    “對了,爹,我們老張家是不是很久沒有吃過殺豬飯了,要不今天吃一頓殺豬飯怎麽樣?”張攀看到院子裏的野豬,有個想法。


    前世老張家,發生變故之後,就再也沒有聚起來。


    少了老一輩牽頭,後代自然沒有那麽團結了。


    幾十年後,誰也不認識誰了。


    但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未發生,老一輩的人都還在。


    家庭的凝聚力還是有的。


    聽到張攀的提議,張承祖和張繼業兩人都十分讚成。


    很快,他們便把老張家吃殺豬飯的消息,帶回了各自家裏。


    很快,老張家所有人都來到了養殖場。


    譚鬆林,徐青青兄妹自然也是都在的。


    張攀看著親朋好友齊聚一堂,心裏也是十分高興。


    要是張建軍還在家就好了。


    “打小,我就看出小攀這孩子有出息。”


    “是啊,繼業好福氣,大兒子有本事,二兒子去當兵了,以後他們家肯定興旺發達。”


    伯母嬸子誇起了張攀。


    “都是老張家的後代,以後小攀發達了,還會忘了你們這些叔伯兄弟不成。”李月娥在旁邊笑著說道。


    兒子有出息,她這個做媽媽的也倍感榮耀。


    張攀跟徐青青在旁邊看殺豬。


    徐青青也成為了長輩們交談的焦點。


    這讓小妮子有些臉紅。


    “大伯,殺豬需要我幫忙嗎?”張攀詢問張承祖。


    身為養殖場的養豬大佬,張承祖自然是會殺豬的。


    而且技術還不錯。


    養殖場但凡有殺豬的任務,都是張承祖操刀。


    記得前世,張承祖從養殖場退下之後,便當起了殺豬匠。


    後麵一家人倒也過的挺滋潤。


    比張攀家裏好多了,也接濟過張攀家裏很多。


    張承祖此時正在做著準備工作,殺豬不是單純的殺了就完事了。


    “你小子,想幫忙就過來幫忙,別問,多此一舉。”


    張承祖手裏拿著殺豬刀,聽到張攀的話,笑著說道:“你跟鬆林,去找個梯子來。”


    殺豬可是個力氣活,也是個技術活。


    梯子架在樹旁邊,幾個人幫忙把野豬給掛在了梯子上。


    張攀和譚鬆林沒有殺豬的經驗,不會殺豬,所以隻能賣些力氣。


    “鬆林,以後跟我大伯學殺豬怎麽樣?”張攀靈機一動,詢問譚鬆林。


    譚鬆林有些興奮,可以嗎?


    張承祖在旁邊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隻要你想學,殺豬嘛,髒點累點,但是還是挺滋潤的,而且殺豬還有工分拿。”


    這段時間,張承祖對譚鬆林的印象,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觀。


    沒想到譚鬆林這小子,人雖然有些憨憨的,但也不是個榆木疙瘩,反而是個可塑之才。


    而且聽話懂事,這點是最讓人欣賞的。


    難怪張攀喜歡帶著譚鬆林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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