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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此放假之日,作者也在此恭祝大夥五一勞動佳節快樂┗|`o′|┛ 嗷~~。)


    “就算是現在再想起來我也忍不住啊,那女的真就是個……是個畜生啊……”


    口中聊著的都是西瑟早前在工作時的所見所聞,而西瑟此刻傾訴著的對象,卻並不是一起工作著的休斯頓與菲洛,而是此刻並行在了廠區宿舍的走廊之中的伊莎爾。


    “確實,那個嫌疑犯也是我長這麽大見過的難得的極品了。”對於西瑟的傾述,從西瑟的眼睛裏同樣見證了全程的伊莎爾也表達了同樣的意見。


    “什麽嫌疑犯?現行犯!罪犯!你應該也看見,也聽見她是怎麽說的了吧?”西瑟罕見地對著伊莎爾大聲出言,罕見的開口糾正著伊莎爾的話語,然後再繼續忿忿出言:


    “什麽特碼的:‘我隻不過是想跟我的朋友們在這個值得慶祝的時候一起分享一下‘閃閃’的美好,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又怎麽可能會害他們呢?我隻不過是看見他們還是對於‘閃閃’有所抵觸,所以為了解除他們對於‘閃閃’的‘誤會’,教會他們關於‘閃閃’的‘美好’,就學著我另一些朋友的建議,先不跟他們說而已……’


    然後呢?然後這個特碼婊子養的東西就偷摸把‘閃閃’精油、粉末摻進了麵團裏,摻進了鬆糕、麵包裏頭,讓每個她的‘朋友’都來了發大的!把那些原本不沾毒的好人家,也一並鬧得沾上了癮頭!把人家下半輩子也全都毀掉了!畜生啊!”


    西瑟這說著,臉上還因為血氣的上湧而顯露出來了殷紅,些許的汗滴也因為熱意而淌下,猙獰的麵容盤虯扭曲,全然變作了一副惡鬼模樣。


    難得能在從西瑟的臉上看見如此的滔滔怒意,此刻就連一旁並行著的伊莎爾在同樣憤慨那女人行徑的同時,也罕見的對於西瑟升起了點點的小害怕。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點的小害怕,伊莎爾這也開始漸漸地將話題引到了別處去,不再聊這些糟心的事情:“哈,那女的也抓起來了不是嗎?再者說咱們‘燎原火’的相關法律也挺嚴格的,後麵懲罰的事情自然有咱們的同誌去操心,你也不必那麽升起了吧?倒不如咱們先聊一聊下一次即將召開了的組織生活會得了。”


    組織生活會?伊莎爾再開口提到的這件事情也確實是西瑟一直掛在了心頭的大事,倒不是說這件事本身多麽的意義重大,作為一個半月一開,例會性質的小會,意義再大也大不到哪去。隻不過西瑟這還是自加入了‘燎原火’之後的第一次正式參會,所以內心難免的會感覺到些許緊張罷了。


    “啊,我也要參會了?”原先因為那犯人的荒唐言行而上湧麵容的怒色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些微的怯意,對於自己的第一次參會,西瑟也難免的會對其附加許多不必要的重視。“那我要注意什麽,準備什麽嘛?不對……開會的流程我好像還不知道呢……不對,開會的議題好像我也沒聽說……”


    “哎呀,你別緊張嘛。”看見西瑟臉上正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樣一轉柔和,伊莎爾的臉上也多少顯露出來了些笑模樣。“小會沒有你想得那麽正式的,特別是夜之城這邊的小會,我可是絕對的話事人,隻要有我帶你過上一次,你肯定就全明白了!”


    耳邊聽著伊莎爾小自豪的話音,眼前又是自己愛人伸出了根大拇指來指上了自己的鼻尖,一副好似要長長了鼻子的大話模樣,一下子給西瑟也逗得翹起了嘴角,輕笑出聲:


    “哈哈……你可別逗了,咱們說正經的,這個組織生活會一般都是怎麽開的來著?”


    “還能怎麽開?”眼見西瑟都不稀得捧一捧自己,伊莎爾也有了點小脾氣,再開口的話音裏頭都帶著點情緒:“平日裏沒什麽大事的話,一般都是聚起來學習‘主義’,放點影視資料,弄點小考試之類的,再然後就是各自出來總結一下自己的生活工作怎麽樣啊,有什麽地方需要批評改正啊之類的了,並且自我批評這部分必須得真誠才行。


    而若是現在這種大夥都忙,並且都忙著同一件事——‘大重建’啊‘新軍計劃’之類的話呢,基本上就是圍繞著相關工作的事情大夥聚一塊討論了,討論工作上遇到了什麽問題,什麽地方的安排不太合理,什麽地方需要改正之類的,這種情況下以我為首的主持人就比較忙了,不僅得一邊按照計劃推進小會,還得一邊收集起來同誌們的改進意見,之後再召集其他小會組的主持書記們一起開二會,把那些建議與意見一條條驗證完了,再想法子做出改變,基層民主嘛。大概就這樣了。”


    “哇哦……”聽著伊莎爾這麽一簡略的一說,西瑟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輕鬆,相反,還變得更緊張了些。“我能開好會嘛……”甚至還開始心虛地質疑起來了自己。


    “嗨,你擔心什麽嘛!”而這副模樣讓身旁人看了又是生起了一點小氣惱:“都說了小會沒那麽嚴肅的,況且還有我在呢,你擔心個錘子!”


    “哦。”被伊莎爾這麽一說西瑟也再沒了後話,再看見前方二人蝸居著的公寓門也已經映入了眼簾,西瑟便先走上一步,去開著大門。


    同時,正開著門的西瑟又突然想起來了前天自己在警車上頭,休斯頓對著自己問出來了的那個問題:


    ‘那你是哪邊的來著?工人黨?還是燎原火?’


    是以在這個空檔,西瑟也將這個問題對著伊莎爾再問出了一遍:“對了伊莎爾,我現在還不太清楚,我現在是加入了‘燎原火’的哪個黨派來著?”


    而聽清了西瑟問話,伊莎爾的回答卻是那麽的直接:“你還想入哪裏?那當然是工人黨啦。”


    聽著那話音之中略帶著的幾分懷疑,西瑟也感覺到了好一陣慌張,趕忙再為自己辯解上了句:“哈哈……沒什麽就隻是之前朋友們之間聊到了這一檔子事情,所以就想著確認一下罷了……”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現在查一下不就好了?”伊莎爾說著,眼前又突然出現了一片藍色的電子光芒。


    隻不過西瑟這會正背過了身去,看不見伊莎爾的這副模樣,但就算是看不見,光聽那話語猜也能猜出來伊莎爾正在幹什麽,隨後又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趕緊地開口:“啊哈……不用了不用了,知道我是工人黨的就好了啦。我們還是先回家歇著吧。”


    ‘哢噠。’


    隨著西瑟手上門鎖的一陣響動,公寓的大門緩緩敞開,再順著這門的縫隙,西瑟隱隱約約地還能在房間內的某張桌腳之下瞧見某一團毛茸茸的灰色球球。


    對於小窩的眷戀頓時騰起,西瑟的腦海之中也再沒了那些其他雜七雜八的想法,全然都溢滿了回家的喜悅。


    是以,西瑟再帶著這般喜悅,滿麵含笑著,回過了頭去對伊莎爾開口催促:“嘿,別在門口待著了吧?到家了!”


    隻不過,等西瑟回過頭去,看見的卻是一張麵含慍怒的麵容,連帶著西瑟滿心的欣喜也驟然冷卻。


    “把門關好,我們走。”伊莎爾再開口,貌似沉靜的話語聲中,蘊藏著隻有西瑟能夠聽出來的滂沱怒火。


    ‘哢噠——’


    不敢觸這個黴頭西瑟識趣地再將那公寓門給關闔上,同時口中還問出了一句:


    “我們去哪啊?這不是已經到……”


    “走!”


    卻不想又被伊莎爾口中的厲聲給打斷,同時西瑟還被伊莎爾給拽住了衣袖,生拖硬拽著的往公寓樓外走去。


    “……你總得告訴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吧?”伊莎爾沒來由的火氣,不明的目的地,不論哪一個都讓此刻的西瑟感覺到了心驚肉跳。


    而對於西瑟的這一問,伊莎爾這一邊拖拽著西瑟的動作不停,一邊回過了頭來對著西瑟展露出一副怒極生笑的模樣來,還說出了句令西瑟手腳發涼了的回答:“去哪?嗬,當然是去社區那邊,找博夫問問清楚,好好問問他,為什麽你成了他社會黨的人!”


    “啊?”


    一瞬間,就連西瑟自己也感覺到了莫名的吃驚,這中間,竟是還真的出現了問題?


    原本對於伊莎爾的生拉硬拽還有點抗拒的西瑟,聽見了這麽一句後便完全地放鬆了下來,任由其帶著自己大跨步式的,快速走出了公寓的樓道,出去到了廠區空地之上再向著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再等到彼此無言快步行走著的二人匆匆走到了停車場上之時,一束明亮的車頭燈光又從二人的身後照射而來。


    ‘嘀——嘀——’


    隨之而來的還有著連聲的汽車鳴笛之聲,將這一對氣鼓鼓的年輕男女一時嚇得恢複了片刻的清明,從那車道的正中快步挪到了側邊去。


    正在西瑟伊莎爾以為這車輛會快速駛過找個車位停駐的時候,卻不想這輛車卻在二人的身側緩緩的停下,又當著二人的麵,從那車輛的副駕之上推門下來了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個身著樸素的男人,僅能看見一襲黑袍從上到下將其全身都給遮了個嚴實,其餘便再看不見任何的顯眼特征。


    就西瑟的印象中,哪怕是在整個“燎原火”的地盤之上,像這樣穿著打扮的人都不算多,而那位自己二人所要尋找的“仁愛”博夫正是其中的一個。


    “博夫!”再聽伊莎爾口中怒喝出來了的那個名字,西瑟怎麽可能還不知道身前人是誰?


    隻是沒想到,竟能這麽巧的在此遇見,不,倒不如問,博夫這麽晚還親自跑來廠區一趟又是為了什麽?


    “嗯?”而另一邊,博夫似乎也對伊莎爾此刻出現在了自己車前的情況感覺到了有些不可思議,但博夫在疑惑的同時身上動作也並沒有停下,一邊抽身趕到了汽車的後座去伸手將車門拉開,一邊對著麵前的伊莎爾再開口:“伊莎爾小姐,雖然不知道您是從哪聽來了的消息,不過還請您稍候,‘教宗’大人下車不太方便,我先請他老人家下了車了再與您說話。”


    “啊?”這下反而輪到車旁站著的二人呆愣住了。


    “伊莎爾,他剛才是不是提到‘教宗’了?”似乎聽到了什麽不應當出現在此的稱謂,西瑟還拿話去跟伊莎爾確認了一句。


    再順著那話頭看向伊莎爾,原先還吵嚷著要對博夫發難的嗔怒麵容此刻也全然不見,轉而變作了一副心中不安的窘迫神情,似乎僅僅隻是在話語之中聽見了那個名字,就已經足以讓這個嬌蠻的小公主感覺到害怕了似的。


    “不可能,那個老家夥怎麽可能親自來到這?”甚至於為了解自己的寬心,伊莎爾還不經大腦思索地呢喃出了自己的心聲一句。


    但就算是如此輕聲的話語似乎也逃不過旁人的耳朵,一句話音瞬間緊接著伊莎爾的呢喃話音從那汽車後座的另一扇後門方向遙遙而來:“伊莎爾!我請你放尊重一點!”


    瞬間便將此刻正虧著心的伊莎爾驚得有如觸電般顫動,亦驚得其身旁的西瑟立刻前走了一個身位走到了伊莎爾的身前矗立。


    “布魯克!夠了!”還不等西瑟看清楚車子另一側下來了的那人模樣,博夫所站著的這一側車門之中,又傳來另一聲耄耋老人音,將那怒喝之人的言語盡數壓下。


    布魯克?好熟悉的名字……等等,“紅衣”布魯克?那不是鹽湖城大禮堂正廳中與五尊巨像隨侍的十一尊小石雕之一嘛!


    如果天國黨的特封使徒“紅衣”布魯克這會都隻能坐在車輛的次座之上的話,那麽坐在了後排主座的那不就隻能是……


    一念至此,懷揣著對於這位到來的許多未知,西瑟的額前,也開始冒出來了細微的冷汗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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