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fèng細小,黏糊狀的膏體又流動很慢,冷月不厭其煩的一小勺一小勺餵肉ju吃下,斷斷續續竟餵了半個時辰之久。


    直到一碗餵盡,冷月才停止餵食,不知從哪拿出一條手帕,細心溫柔的為他擦幹淨下麵的小嘴。


    子程默默地流下羞愧的淚水,對神明施捨的溫柔視而不見。


    有了一次逃跑失敗的經驗後,子程還是沒有放棄逃跑,讓他乖乖待在這個折磨人的地方是不可能的。


    趁著冷月不在,他偷偷溜出自己住的地方。這次他再也不敢藉助什麽代步工具,隻敢用自己的兩條腿走路。心快要跳出胸口,他出了一身冷汗。


    夜晚的水月洞天冰冷神秘,甚至有幾分駭人。本該是人間仙境的地方卻是折磨的人神智快要崩潰的魔窟。月光亮的嚇人,他在夜色中急行,明亮的月光將他的舉動照的一清二楚。


    腳腕上忽然感到一種冰冷濕滑的質感,很熟悉的感覺。他僵硬的低下頭,看到令他夜夜夢魘的生物。


    小蛇爬上他的小腿,熟門熟路的向上爬行,想要鑽進濕熱的ju穴。涼滑的觸感激起恐怖的回憶。他驚慌的抓住蛇尾就想甩到地上。小蛇一向在這裏肆意橫行,哪裏受過這種待遇,它受到驚嚇,本能彈起對著他的手臂張口一咬。


    “啊!”他手痛之下鬆開小蛇,小蛇趁機溜走。


    這條蛇是池子裏的媚蛇,蛇毒和體液是世間最厲害的春藥。


    欲望從體內升起,來的既快又猛。慾火聚集在下半身,發泄不出的欲望刺激的他滿地打滾。


    “呀!”一聲驚叫在他身邊響起,一個像小兔子般純潔的少年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少年擁有和冷月匹敵的美貌,卻溫煦如陽光。


    “你怎麽了?”少年走上前來詢問。


    好不容易見到救星,子程顧不上羞恥,自己用手掰開臀瓣,露出饑渴的肉ju。


    “進來!快,什麽都好,快點插進來!”


    “哎?什麽樣的東西?”少年睜著一雙疑惑的雙眸,不解的詢問。


    少年的純潔令他自慚形穢,卻禁不住欲望驅使,失去理智的吼叫:“粗長的!長條狀!木棍!啊!快點!”


    在他的催促下,少年雖然感到疑惑,卻不得不先滿足病人的意願。少年的手在空中一抓,憑空變出一截粗長的木棍。他猶豫了下,插進去會不會很痛。


    看到木棍他再也等不及,渴望被充滿的欲望讓他出聲催促:“快插進來!”


    少年應他的要求插進不斷開合的小穴。


    “啊──”太大了!後麵的褶皺被一一撐平。


    “是不是很痛?我幫你拔出來!”


    被他的吼叫嚇到,少年有些慌亂。


    “不要──不要拔……啊──好大──”


    他大聲浪叫著,不顧一切的收縮內壁,渴望體內的欲望得到安撫。他伸出手想抓住少年的褲腿,哀求少年幫幫他。


    手指還未觸碰到少年,他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出去,臀部先著地,將原本露出一截的木棍壓進體內,狠狠的重擊腸壁。他慘叫一聲,捂著差點被頂破的肚皮滿地打滾。


    冷月不顧他會疼痛一把將他扔在地上,柔聲問少年:


    “暖暖,你怎麽來了?”


    從沒聽見過冷月用這麽溫柔的語氣說話,子程的心中感到幾分詫異。


    “月月,他看起來好痛苦,你趕快幫幫他。”


    “痛苦?不,他現在很快樂,你剛才沒聽到他不要你拔出來嗎?”


    “可是……”少年還有幾分猶豫。


    “暖暖現在還小,不明白這些事情。”


    “哦。”暖暖深信月月說的絕對不會有錯,乖乖的點頭。


    看到冷月對少年的態度,子程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子程滿麵淚痕的爬上前哀求少年救救自己,放過自己。


    暖暖看著子程哀求的眼神,心生憐憫。


    “月月,你放他離開這裏好不好?”


    “暖暖討厭他?”


    “不,他這樣好可憐。”


    “好,隻要暖暖高興,什麽都行。”


    冷月揮揮衣袖,瞬間子程從地上消失。看著子程回到原來的世界的暖暖開心的笑了,燦若霞光。冷月也笑了,笑容中透著一絲得意。


    ju花劫(雷文,慎入) 下


    這世上沒有人能逃脫冷月的魔掌,除非冷月自願放過你。因暖暖的求情而放走人的冷月顯然並不是心甘情願。當子程被壓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身下後,他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


    眨眼之間就到了陌生之地,被盜匪當成發泄工具初次被男人侵犯。被途經的大俠所救,狼狽的逃出強盜窩。身無分文,被債主轉賣到小倌館夜夜客滿。被恩客贖身,日夜蹂躪。恩客被抄家後他被貶為軍ji,無數軍士在他身上發洩慾望。得到將軍的垂青,稍有喘息,駐地卻被敵人攻陷。逃亡中被攻城的士兵抓到,壓在滿是血汙屍體橫陳的土地上輪暴。絕望中曙光乍現,子程認出攻城的將領竟是他的二弟,淚流滿麵的上前相認。


    回到家裏,本以為噩夢終於結束,卻不知磨難才剛剛開始。


    被親叔叔爬上床一夜逞凶,他恐懼的求救。被表哥劫走在馬上縱慾,他顫抖著哀嚎。被年幼的兒子鞭打侮辱,他羞恥的流淚。被親生父親壓在地上侵犯,他絕望的慟哭。


    出了水月洞天後的日子他一直在或陌生或熟悉的男人身下輾轉。他的父親,叔叔,兄弟,甚至是兒子都占有過他。


    散發著魅蛇之毒的身體引人垂涎,掠奪,征服。


    一個又一個占有過他的男人死了,他卻還活著,活到最後,天下一統。


    子程的父親登基那天,抱著他在龍床上翻雲覆雨。他的二弟篡位後,抱著他在龍椅上享受皇權。三弟謀反失敗在他的身上發泄恨意。


    後來,剛剛落成的大廈一夜傾塌,親人慘死,叛軍首領將他壓在金鑾殿上媾和。為了保住兒子的性命,子程忍受屈辱違心迎合。他的忍辱負重終於贏得回報,他的孩子長大後奪回帝位,一雪前恥。


    被關在黑屋子裏,渾身赤裸的子程縮成一團。他忘不了那孩子看他的眼神,鄙夷中摻雜著慾火。他的後半生隻能乖乖的待在這裏,等待自己親生兒子的臨幸。


    “從此你隻屬於我一個人,別想再出去勾引男人!”


    孩子的話刺傷了他僅剩的自尊,也掐滅了他最後的希望之火。一片黑暗中,子程忽然想起一切的最初,那個風華絕代的神祗,還有那個純潔無垢的少年。他忽然意識到原來他從沒有逃出冷月的魔掌。


    漫長的孤寂中,子程終於被折磨瘋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向上天乞求,一遍又一遍的詛咒。


    上天若有靈,請讓冷月失去他最重要的東西,請讓冷月也感到傷心與痛苦。


    高處不勝寒的峰頂,銀裝素裹的雪色世界裏,一棵盛開著紅梅的千年梅樹格外顯眼。梅樹下沈睡的男子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麵前陌生的少年。


    少年甜甜一笑,做起自我介紹:“我叫晴暖,你可以叫我暖暖。”


    新的愛情在雪地中萌芽,詛咒即將實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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