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花劫(調教雷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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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涼的觸感順著大腿蜿蜒而上,然後停在緊閉的洞口。接著,停止前行的頭部敲開緊閉的ju門,擠進灼熱的腸道。一點點的向裏鑽入,越來越深,幾乎頂到胃部。光滑的蛇身在柔嫩的腸道裏前行,微硬的鱗片搔刮著脆弱的腸壁,柔軟的蛇身隨著侵入變換著姿勢,令初次被侵犯的人本能的噁心欲嘔,恐懼得幾欲發狂。子程悽厲的慘叫著,掙紮著,卻不能改變自身的窘境。


    第一條蛇探進頭後,慢了一步的其他蛇也迫不及待的擠進,爭先恐後的比賽。


    一條,又是一條,越來越多的蛇穿過ju門,踏入禁地。本應閉合的甬道被撐到極限,幾乎破裂。它們在他的身體裏不安分的舞動,打架,交纏。


    群蛇亂舞。


    直到他的身體裏擠滿了蛇,再沒有一絲空隙,池中剩下的小蛇們才失望的放棄,在他的身體周圍遊動或是討好的纏住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不捨得離開。


    無止境地折磨令他的精神幾乎快要崩潰。他早已分不清白天與黑夜,無論是清醒還是昏睡,體內的活物都在不停的攪動,它們永不知疲倦。


    最後的堅持隻為了心中最後的希望,他等著父親接自己離開的那天。


    這世上每個人都知道。


    世上有一個地方叫做水月洞天。


    水月洞天裏有一個神叫做冷月。


    據傳他可以實現人的任何願望,隻要肯付出代價。


    隻是這代價往往讓人痛不欲生,悔不當初!


    他的父親向冷月許願,想要成為天下霸主。


    所以他要留在這裏,替父親付出代價。


    父親許諾,等到登基的那天會來接他回去,封他做太子,所以即使再痛苦,他也要忍耐。


    在水月洞天的第一天已經令他的精神快要崩潰,他不明白自己能否撐到解脫的那天。


    嗓子已經喊啞,他絕望的閉上眼睛,即使是再悽厲的慘叫求救也沒有一個人來救他。一滴淚水落進水潭,泛起一小圈漣漪,然後隱沒在被蛇攪亂的波浪裏。


    當他被人從水潭裏放出時,早已分不清白天與黑夜。


    那些人竟不管還在他身體裏舞動的蛇群,直接將他從水裏拽出。忽然失去浮力的身子一軟,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


    那些人一個個都穿著綠衣,麵無表情,生硬的執行著冷月下達的命令。他們本是冷月用樹葉變成的人形,沒有思想,隻會執行命令。


    填滿後穴的活物令子程的雙腿難以閉合,更無法站起。綠衣人伸手拽住一條蛇的尾巴,直接用力拽出來。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一條接著一條將蛇拽出體外。毫不憐惜的生拉硬拽令他痛不欲生,蛇身細小的鱗片刮過腸道內壁,引發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他的呻吟漸漸變調,不再隻是痛苦。等所有的蛇都被解決,他的下身挺立著亂顫,身下已經濡濕一片。


    原來這些蛇是冷月養的媚蛇,媚蛇的蛇毒和體液都具有媚藥的效用。長時間的浸yin,會令人肌膚敏感,嬌媚入骨,身體yin亂不堪,是訓練欲奴的極品之選。


    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與蛇同居的日子。這三個月來,他的身子越來越敏感,蛇群輕微的顫動都會令他產生快感,哪裏受得了此般抽撤。


    即使離開充滿恐怖的水潭,他也無法恢復原來的自己。長時間的敞開和被迫填充令他的蜜穴無法閉合,失去填充的後穴空虛得竟是一刻都無法忍受。他的身子顫抖著,想要克服身體的需要,用盡全力閉合ju穴。


    一片陰影擋住他的視線,潔白的鞋上不染一絲塵埃。他抬眼,有個人逆光站立在他的麵前,風姿卓絕,月白的長衫無風自動,如空穀之幽蘭,天上之皎月,清冷而傲然,豔麗卻脫俗。子程的心跳漏了一拍,視線無法移開。他在想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美的人。等他看清那人是誰,身體下意識的開始顫抖。


    冷月無視他的恐懼,拍拍他的臀瓣,手指劃下輕點後庭。冷月對他的潛力很是滿意,賞賜他一抹笑容。


    由於長時間的擴張,蛇群被抽離後,小穴並沒有完全閉合,還殘留下約為一指的小fèng隙。露出裏麵顏色鮮豔的媚肉,極是惹人憐愛。伸出食指在裏麵攪動,順便在敏感點上植入一隻可愛的小蠱蟲,這隻蠱會按照他的命令在適當的時候啃咬他的敏感點,為他帶來更多的快感。


    子程不敢反抗,他猶記得第一天時冷月對他說的話:“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要乖乖聽我的話。”


    看他小洞空空的樣子很是可憐,冷月想了想,順手變出一條成熟的黃瓜,塞進剛剛空虛的小穴。這條比一般的黃瓜更粗長一些,顯然是黃瓜中的極品。因為ju門尚敞開一指寬的小洞,黃瓜進去的極為容易,沒有遇到阻礙就全部吞下。冷月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他饒有興味的將黃瓜末端拉出來一點,緩緩旋轉。瓜體凹凸的表皮刮過敏感的肉壁,瓜體頂端的小黃花恰好頂在敏感部位,柔軟的花瓣像有生命一樣愛撫著敏感的花心。子程身子受不了的陣陣顫抖,再受不住更多刺激。他不自覺的扭動起來,發出低低的呻吟。等玩夠了,冷月鬆開抓著黃瓜的手指,貪婪的小穴趕緊一口吞下,自動吞沒了食物。被餵飽的ju花緊縮,護著裏麵的食物,小心不讓人看見。冷月見狀莞爾。輕拍一下他的翹臀,以示嘉獎。


    ju花劫(雷文,慎入) 中


    子程被關在一間單獨的屋子裏。說是關,其實並沒有看守的人。房間華而不實,所見之處皆是純白。


    看看左右無人,他咬咬牙,伸出手指探向身下的私密處。兩指捏住黃瓜一端,用力拽出。腸壁不配合的緊咬深埋在體內的黃瓜,古怪的姿勢令他覺得羞恥,卻不得不為之。


    披上床單遮住私處,他迫不及待的跑出小屋。他顧不上父親的囑咐,拚死也要逃出這個魔窟。


    屋前正好有一匹馬正在悠閑地吃糙,他兩眼放光,感謝這天賜的好機會。顧不上身體不適翻身上馬,一拽韁繩,向前飛奔。


    子程一向善於騎she,沒想到這馬這麽難以駕馭,反覆彈跳搖晃,想要把他甩出去。他緊緊抓住韁繩,隨著馬匹起伏,妄想控製住這匹不聽話的烈馬。精神高度集中下,他沒有發現有一條細棒悄悄從馬鞍上凸起,刺入他的ju穴。因為原有的空隙而不易發現,直到細棒前端達到應有的深度後,像吹氣球一樣開始膨脹,撐開彈性十足的肉壁,他才恍然大悟發出一聲驚叫,差點沒摔下馬來。侵入的雖是死物,但柔軟有彈性,跟腸道契合,剛好能按壓到所有敏感。隨著馬匹顛簸做著活塞運動,一下一下狠狠頂壓腸壁。挺入密集如搗藥,令他喘不過氣來,顫抖的近乎昏厥。他驚慌下不忘抓緊韁繩,用力之大連指甲都陷進手心掐出血來。


    可惜陷進慾海的他沒有注意到,馬在他迷亂時竟自己跑回屋前。


    馬上顛簸了一夜,他的神智已經有些恍惚,他如一攤春水般癱軟在馬上,昨天新換的衣衫早已被汗液浸濕粘在身上,暗啞的低吟從唇中漏出。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折騰自己一夜的駿馬竟是一隻真馬大小的木馬。


    “好玩嗎?”


    譏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縱是不中聽的話聲音也好聽到沒有天理。他的神智陷入恍惚,呆呆的看著掌握自己命運的神。他終於了解到這個男人一直在看他的笑話。


    冷月將他一把抱起,連著馬鞍的巨物輕易從根部斷裂,依然充滿他的小穴。冷月的懷抱跟他的人一樣冰冷,凍入心,寒徹骨。他折騰一夜已經失去力氣,隻能任冷月擺布。


    一碗漿糊,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香甜氣味。


    子程坐在冷月腿上,冷月一手攬著他腰,一手舀了一勺糨糊送去他唇邊。冷月難得有雅興想親手餵他,他卻不給麵子的拒絕。餵他吃飯的冷月漸漸對他拒食行為失去耐心。


    “既然上麵的小嘴不願意吃,那就換下麵的小嘴代替好了。”


    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被翻轉過來,以臀部翹起的姿勢趴在冷月的腿上。


    冷月輕撫他的臀瓣,纖長的食指在撐開到平整的褶皺處劃起圈來,堅硬的指甲慢慢搔刮與異物結合的部位,最後在輕彈幾下被肉ju緊裹的粗木。飽經折磨的密處變得比以往更加敏感,他禁不住刺激,後麵咬得更緊,恨不得那根折磨自己的手指再搔的重些,把皮肉抓破,也省的瘙癢難耐。


    手指的主人自是知曉他的心意,非常善解人意的停止劃圈搔刮,在假yáng句周圍找了個fèng隙捅進去。


    “啊──”他痛的慘呼。


    本已飽滿的甬道哪裏還容得下其他,盡管隻是細細一根手指,也無異於雪上加霜。但對方不顧他死活剛剛探入的手指向右橫拉,將已無fèng隙的蜜穴生生扯出一個小空隙。一股熱流被倒灌進他體內,從漲出血絲的腸壁上緩緩流進,竟是冷月將那勺糊狀液體灌了進去。液體向腸內流動的感覺極為噁心,無論對生理還是心理都是一種刺激,他噁心的忍不住幹嘔,卻因為好幾天沒吃過東西而隻能吐出些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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