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一起找嘛。”


    “兩個人分開找會快一點,我們得節約時間,我怕到時候又有什麽危險人物出現。”


    “哦,好。”於是我按照陸路指定的方向去找。


    找了半天,別說黑色的戒指,連塊黑鐵都沒有找到。我有點氣餒地向她喊道:“陸路,我找不到。”


    “再找找,應該能找到的。”陸路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但是我看不到她在哪裏。


    “哦”我應著,沒有多大把握。覺得有點累,就坐在一塊籃球大的石頭上休息。坐下沒多久,又覺得坐不住,還是該繼續找,就站了起來。找了十來分鍾,還是沒有,心裏煩悶,就一腳把剛才坐那石頭給踢飛了出去。


    “哇,我的力氣好大哦,石頭也能踢飛。”這可是石頭,不是石子呢,要知道我以前可是連足球都踢不出去的人。就在那石頭挪開的位置之下,一個閃亮的東西刺著我的眼。


    這什麽東西啊?這麽亮。我蹲下來,那東西是黑色的,隻露了一點點在外麵,其餘的都埋在了土裏,露出的那一點在太陽光的反she下映出鑽石般耀眼的光茫。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把那東西給挖了出來,清掉上麵的泥土,一個通體黑亮的戒指呈現在我的麵前。那戒指的正麵刻著一個奇怪的怪獸的頭,那怪怪獸的目光十分的銳利,給人一種十分有氣勢的感覺,它仿佛是活的!


    突然,那東西一閃,套在了我的右手小指頭上!


    “至尊九靈戒指!”我失聲叫了出來,隨即興奮萬分地往回跑,叫道:“陸路,我找到了。”那戒指一套上來,我就感覺到身上輕了很多,我跑得極快,眨眼就到了車前,這東西還真神奇。


    陸路就在車的尾箱那裏,她見到我過來,立即將尾箱關上,說道:“找到了嗎?”


    我舉起右手給她看,“你看,是至尊九靈耶!”


    陸路也顯得很高興,她抱著我,說道:“終於找到第一枚戒指了。”


    我興奮地抱起她,轉著圈打轉。有了這戒指,抱著陸路就像是抱著鴻毛似的,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重量。這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好久之後,我才把陸路放下來,笑著看著她,總覺得笑不完似的。


    陸路也很高興,對我又親又摟。


    過了好久,陸路說道:“你現在的力量變強了,有一定的自衛能力了,我們也就不用那麽擔心害怕了。”


    “嗯。”我說道:“現在找到戒指了,我們下一站去哪裏?”


    陸路想了想說:“西藏的風景這麽好,我們在這裏玩兩天好嗎?”


    “好啊。”我應道,她說什麽我都沒有異見,就算是去閻王殿轉都成。


    於是我和陸路上了車,還是由她開車。


    行了很久,我們到了一處風景非常優美的地方。


    這裏的糙木蒼翠、百花盛開,一片生機勃勃的春末初夏景象。此地四麵環山,山中央有一片碧湖,許許多多我從沒有見過的野生動物在湖邊遊走、飛躍,一條小溪蜿蜒從山間嘩嘩地流下,溪流聲悅耳動聽,猶如一曲優美動聽的樂章。


    陸路看著這片秀麗的山水,陷入了一片沉思。


    葉落了,但根還在。心死了,人還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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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 2007-12-11 18:06:20 第35樓


    “在想什麽?”我輕聲問道。


    她似乎沒有聽到我說話。


    “陸路。”我輕輕地喚了一聲。


    “啊?”陸路一驚。


    “在想什麽,那麽入神?”我問道。


    “沒……沒有,隻是被這美麗的風景給迷住了。”陸路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我看不明白的東西,似憂傷又似沉寂。


    我的心有點不安,自從雪魔出現之後,她便變得沉默,極容易走神。我擔心,卻不知道該怎麽問她,因為我知道,她不想說,問了也沒有答案。


    “航慈,我們把帳篷搭好,在這世外桃源休息幾天再走,好嗎?”


    “好啊。”我求之不得,這片人間淨土,我還真不想離開呢。於是興沖沖地跑去尾箱拿帳篷。


    “我去。”陸路攔住我了,說道:“你去選個好地方,我去拿帳篷。”說著,她輕輕地推開我。


    “嗯”我順從地應著她,輕輕地拉了拉她的手。她的指尖還是如堅冰一般冰涼,絲毫不為這裏的溫暖氣候而改變。


    “你生病了嗎?手指好冰哦。”我說道,“我去拿藥。”


    “不用了,我沒事,你乖乖地去選地方,我去拿帳篷。”


    “我去,你休息。”我堅持,她的臉色顯得很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肯定是病了。


    “那你去藥箱裏幫我拿點感冒藥吧。”陸路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到後座拿了藥箱和一瓶礦泉水過來。陸路已經把帳篷拎了出來了,她把帳篷交到我的手上,然後,把藥吃了。我扶她到車上,說道:“你休息一下,我去搭帳篷。”


    “好。”陸路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靠在車子的椅子上看著我。


    我搭著帳篷,暖暖的太陽照在身上舒服極了,很快便冒出了熱汗,感到十分的愜意。我抬起頭看著陸路,她坐在車裏,陽光的陰影投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有點陰暗。


    “你下來曬曬太陽嘛,這太陽照在身上很舒服。”


    “不了,暫時不想動。”陸路回答道。


    “那我抱你下來。”我扔下搭到一半的帳篷跑到她的身邊,伸手就要去抱她。


    陸路避開我,說道:“這會兒不想曬太陽,太陽太刺眼了。”


    我抬起頭看著天空,這時候的太陽不烈啊,暖暖的剛好。


    陸路又說道:“我真的不想去,你快去搭帳篷吧。”


    “哦,好吧。”我轉身去搭帳篷。


    我很快就搭好了帳篷,一抬頭,卻見到陸路正看著我落淚。我嚇著了,急忙跑過去問道:“你怎麽了?怎麽哭了?”我抱著她,她的身子都是冷的,一團冷氣直往我身上竄。


    “你是不是病了?還是上次‘雪魔’把你打傷了。你的身上好冰啊。”我緊張極了,同時感到很恐懼,這麽冰的溫度,這不是常人該有的,陸路定是病得不輕。這裏離醫院又好遠,她要真病了該怎麽辦?


    “別為我擔心了,我真的沒事。”陸路看起來有點疲倦。


    “那我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陸路說道:“我想睡一會兒。”停了一下,她馬上又補充說:“就在這車上休息一下就好了,可能是連續開車太久,有點累了。”


    我心疼極了,暗暗決定一定要學會開車,不讓她再這麽累著。


    我把後座的藥箱、飲用水提到車下去,然後拿出枕頭放在一頭,將她躺下,陸路就在後座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看著脆弱的她,我心裏感到十分的難受。拿出毯子輕輕地為她蓋上,然後搖上隻開到一半的玻璃窗,擋住陽光讓她睡起來舒服一些。但又想到她身子這麽冰,會凍著,又把車窗給打開,明媚的陽光直泄而入照在她的身上。


    陸路突然驚醒,坐了起來,滿臉驚恐。


    “怎麽了?怎麽了?”我慌亂地問道。


    她稍微鎮定,答道:“沒事,突然被刺眼的陽光給嚇了一跳。”


    我愧疚地道歉:“對不起。”


    “傻瓜,我們之間還用說‘對不起’嗎?”她習慣性地輕輕地撫著我的臉,指尖還是那麽的冰涼。“把窗戶關上吧,光線太強睡不好。”


    我依言把窗戶關上,陸路便倒下又睡了過去。


    有點無聊,我想煮東西,可是又把煮東西時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吵到她,於是想等她醒了之後再弄,就先去撿柴禾吧。找了半天,才找到一點點幹柴,我抱著不多的柴禾往回走。


    此刻已是傍晚,晚霞映在天邊格外的美麗。林中到處可以聽到歸巢的鳥兒撲打著翅膀的聲音及歡快的叫聲。我回到車旁,陸路已經起來了,坐在湖邊的大樹下,靜靜地看著湖麵。她的身上有著一種寧靜,亦有著一種脆弱,讓人想從身後擁著她。我扔下柴禾跑過去抱著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問道:“怎麽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嗎?”


    “已經睡醒了。”陸路將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軟軟的像一團棉,冷冷的像一塊冰。


    “航慈”陸路幽幽地叫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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