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紅殿


    玉樓春開的漫山紅酒宴開始,他邀請來香山的客人一一落了座,白靈和方多一左一右的坐在李蓮花旁邊。


    聽著玉樓春介紹漫山紅,眾人得知漫山紅是因一壺百年佳釀時,反應各異,愛好美酒的客人,自然喜不自勝,而偏愛美人的客人,甚是失落,有些意興闌珊。


    方多病這會兒敏銳的很,直接道破這百年佳良,並不是真正的漫山紅,而真正的漫山紅,在之後大家都知道了。


    那些被客人選中的香紅,其主人是女宅中的女子,美酒佳肴,紅袖添香,良緣天成,伴著滿山紅葉,可不就是人生得意事。


    隻是,這他人夢寐以求的良辰美景,美酒佳人,白靈三人是無福消受,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美人,李蓮花的目光頻頻瞄向白靈,尷尬的腳趾快要把地板給摳破了。


    隻是李蓮花隱藏的好,沒人發覺異常。


    白靈呢,她的注意力放在身邊的女子身上,倒不是她有多漂亮,有多吸引人,而是她的身份讓白靈吃驚不已。


    此女不是旁人,正是白靈在玉城時,暗中救下來的玉秋霜。當日宗政明珠和玉穆蘭受傷後,玉秋霜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玉城,這事白靈是知曉的,隻是她沒料到,玉秋霜會被拐來香山。


    而且她臉上的疤痕也被治愈,如今出落的越發漂亮,就是這命運也忒曲折了,離開玉城那個虎狼窩,如今又跳進了玉樓春這個火坑裏。


    不過,白靈觀玉秋霜的神色和體態,就知她還未被破身,想來應該是剛來女宅不久,還沒有被迫出來伺候客人。


    這也是迄今為止,玉秋霜難得的一次好運氣。畢竟這次之後,不管是漫山紅還是玉樓春,都不會再出現在江湖上。


    就在白靈微微走神間,女宅的管事碧凰,給客人們上了一道罕見的北海白魚熬製的魚湯,而且還是極品的大補之物。


    尤其是對於男子,這魚湯的效果,可一點兒都不遜於媚藥,當然,對女子也會有一定影響,但這影響不大,自製力強的女子,完全可以忍耐過去。


    白靈看著玉秋霜端到自己麵前的魚湯,雖然聞見裏麵加了不少助興的好東西,但也沒有一絲猶豫,喝了下去。


    而玉秋霜,在白靈喝下魚湯之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今晚過後,眼前這個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長的比女子還要美的公子,就是她第一個男人了。


    她雖不願,但也無可奈何,好在這人她不討厭,如此也能不讓自己那麽難受。


    白靈不知道玉秋霜心中所想,喝完魚湯以後,轉頭看了眼李蓮花。見他還在悠哉悠哉的喝魚湯,壞心一笑,給他傳音:“花花,你悠著點兒喝,要不然你晚上老遭罪了!”說完調皮的眨了眨眼。


    李蓮花聽罷,將碗放下來,帶著寵溺和一絲興致,低笑著給白靈回音:“不用擔心,我晚上去找你。”意圖再明顯不過。


    他又如何看不出這堂中的貓膩,隻不過有靈兒在,這些髒東西奈何不了他們罷了。


    白靈俏臉一紅,嗔怪的瞪了李蓮花一眼,那嬌俏靈動,似是撒嬌的動作,放在她如今易容的這張臉上,也不見一絲的別扭,反而別有一番風味,李蓮花看的有些癡。


    兩人暗戳戳的眉目傳情,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因為那些人,如今都已經沉醉在美酒和美色中,拔都拔不出來。


    而唯一察覺到一絲異樣的玉秋霜和陪著李蓮花的女子,都不會猜到兩人竟是夫妻關係,隻是略感疑惑,也沒有多做他想。


    酒宴中途,之前那個冷淡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紅衣男子慕容腰,提出要給玉樓春獻舞,而且伴舞的還是女宅中,最擅長跳舞的赤龍姑娘。


    也是慕容腰選中的香紅主人,兩人臉上的笑容和情意真摯又濃烈,雖然兩人極力掩飾,但眼裏情意還是藏不住。白靈看的真切,那是真心相愛的男女之間才有的眼神。


    白靈的思緒快速閃過,場中慕容腰飄柔颯爽的舞蹈已經開始,伴著悠揚清雅的樂聲,眾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仿佛是做了一場美夢似的。


    白靈和李蓮花對視一眼,望著快要失態的場麵,齊齊閉眼,裝醉!


    一舞結束,眾人都清醒片刻,玉樓春見大家都已經微醺,就提議散了宴席,各自回房休息。那些欲望上頭的男子,自然不會拒絕,白靈見狀,帶著忐忑不安的玉秋霜回屋。


    進屋後,白靈讓玉秋霜先坐,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裏麵放了解藥和昏睡的藥。


    玉秋霜見白靈眼神清明,沒有一絲醉意,有些疑惑,又瞧他看向自己時,沒有一點兒欲望,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又隱隱有些失落。


    接過白靈遞過來的水,玉秋霜輕抿了幾口,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緊張,白靈看出玉秋霜的不自在,笑著開口:“姑娘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白靈話音剛落,玉秋霜吃驚的抬頭,眼中盡是震撼,不可置信道:“你是女子?”說罷,玉秋霜感覺自己的心空蕩蕩的。


    此時,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她這是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子,不,應該說是女扮男裝的女子,之前看出對方對她沒有任何欲望,她才會失落。


    真是荒唐啊!


    玉秋霜無力的抬手,遮住自己的臉,她這是遭遇太多磨難,對一點點的光就心生歡喜嗎?還是因為對方從頭到尾照顧她,讓她自己產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想到此,玉秋霜心裏的委屈,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像斷了線似的滴落下來。


    看著淚流不止的人,白靈愣在原地!


    不明白玉秋霜為何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反正白靈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她自己對玉秋霜的關照,還有她這一副易容後的男人皮囊,引的玉秋霜動了心。


    而玉秋霜突然得知,她動心的、即將春風一度、有肌膚之親的男人,其實與她一樣,是個女子,人家能不傷心嘛?


    不知道實情的白靈,愣了一瞬後,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玉秋霜的肩膀,笑著安慰她:“哭過、發泄過以後,就好好睡一覺。相信我,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女宅以後也不會再存在,玉秋霜也就可以解脫了。


    玉秋霜抬頭,看著笑的那麽迷人的女子,還有她眼中的善意和憐惜,一時有些苦澀,想著她要是個男子就好了。


    “謝謝。”


    擦幹淨眼淚後,玉秋霜恢複了平靜。


    之後藥效發作,玉秋霜昏睡了過去,白靈鬆了一口氣,將玉秋霜安置在榻上。


    然後去客房裏間的盥洗室沐浴更衣,小半個時辰後,才換了幹淨的衣裳出來。


    剛一出來,白靈就聽見窗戶一聲輕響,然後一個挺拔俊朗的白色身影溜了進來。


    “呀,這是哪裏的小毛賊呀?居然還夜半闖進女子的臥房?”白靈調笑道。


    “不是小毛賊,是采花賊。”


    李蓮花低笑一聲,走了過來,將白靈拉入懷中,白靈沐浴過後的身體,散發著陣陣清香,李蓮花本就發熱的身體,此時更是燥熱難耐,低頭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李蓮花火熱的唇舌熟練的撬開白靈的牙關,勾著她的舌不停的糾纏,深深淺淺,反反複複,裏裏外外……直到白靈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停了下來。


    抬手觸摸著白靈細嫩如玉的臉頰,看著她眼中朦朧的情欲,李蓮花心頭一陣火熱,將人打橫抱起,去了次間的暖榻上。


    不過片刻,白靈身上的衣衫褪盡,完美精致的身體暴露在李蓮花眼前。


    李蓮花眸光暗了暗,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後,壓了上去。兩個赤裸的身形親昵纏綿在一起,暖閣間曖昧的聲響,伴著女子的動情的呻吟聲和男子的悶哼聲,久久不歇。


    次日,白靈醒來時,暖閣間床榻上已經不見了李蓮花的身影,洗漱穿戴整齊後,白靈將外間的玉秋霜喚醒,兩人一道出門用早膳。


    許是知曉白靈女子的身份,玉秋霜與她相處時自然了很多,也說了很多她自己的事情。


    另一邊,一早從白靈房裏出來的李蓮花,被方多病拉到了一處涼亭裏,咋咋呼呼的說著他昨天晚上的收獲。


    說完之後,方多病提議道:“……李蓮花,女宅裏的這些姑娘,都是被拐來的,咱們一定得救救她們。”


    李蓮花挑眉,問道:“那你說說,打算要怎麽救她們出去?”


    方多病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亮出本少爺百川院刑探的身份,把玉樓春拘起來審問,有了口供就可以抓他去百川院大牢,到時候這些個姑娘,就可以放出去了。”


    “嗯,你這法子好,那就交給你了啊。”李蓮花笑著說,然後抬腳就要走,方多病一愣,隨即急忙拉住李蓮花的手腕。


    “不是吧李蓮花,你就不管啦?讓我一個人來?”方多病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自家師父無情的丟下他一個人。


    李蓮花轉身,反問道:“要不然呢?你是百川院刑探,我又不是,當然是你來做咯。”最多他就是幫方多病這傻小子收拾爛攤子唄。


    “你好歹是我師父啊,還有啊,你真的忍心就這麽看著她們受苦受難嘛?”


    李蓮花一噎,無奈道:“行行行,我幫你,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嘛。”說著拉著李蓮花就走,邊走邊說道:“我昨晚去看過了,玉樓春自己住在山頂,通往山頂的路,就隻有那個吊籃。”


    “但轉動那個吊籃的轉盤,重達千斤,我一個人推不動。而且那轉盤旁邊,有玉樓春的近身侍衛守著,輕易不讓人接近。”


    “咱們還是得多找些人幫忙才行。哦,對了,還有婉靈郡主,得把她也叫上。”


    說著兩人便去了白靈住的客房。


    白靈剛吃完早膳,就看到方多病拉著李蓮花的手腕過來,不解的看向他們:“你們兩個這是幹嘛呢?”


    李蓮花無奈聳聳肩,然後將事情說了一遍,白靈聽後,點了點頭,然後進屋穿了一件披風,給李蓮花也拿了一件,三人往山上走。


    路上的時候,遇到了其他幾個想要逛山的人,大家結伴一起上山,方多病還沒開口請他們幫忙呢,就聽見那日一起上山的施文絕,說起了女宅中的女子,還想著多結識幾個姑娘。


    李蓮花眉頭緊蹙,提醒施文絕:“施兄啊,這女宅中的姑娘,都是被拐來這裏的可憐人,我勸你還是不要打她們的主意,也不要對她們有非分之舉,她們伺候人並非自願。”


    施文絕一驚,不可置信道:“拐來的,這怎麽可能?不是說她們是玉樓春重金請來的嗎?”


    方多病輕嗤一聲,道:“嗬,這重金,怕是全部都落到人販子口袋裏了吧。”


    施文絕聽後,臉色有些難看,他雖喜好紅袖添香,可這等事他也是不屑接觸的。


    另一人不在意道:“這有什麽,我聽說這些姑娘,在此也賺了不少銀兩,那也不算虧待她們吧?”


    話落,其他人麵露不屑,方多病直接開懟:“哦?東方兄,那不如我給你一萬兩,將你賣去極北之地做孌寵,可好?”


    剛才說話之人,臉色一僵,惱怒的指著方多病罵道:“不是,你有病啊?”


    “我有病沒病你管不著,你剛才不是說嘛,賺了錢就不算虧待她們,那你怎麽還惱了呢?我不是說給你錢麽?”方多病冷哼一聲,反駁道。


    那人氣結,見周圍沒人給他解圍,惱怒轉頭,不再理會方多病。方多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懶得再罵他,偽君子一個,與他說話,方多病還怕浪費自己的口水呢。


    “正好,我想讓你們幫忙,去問問這玉樓春,你們要不要去?”方多病順勢請他們幫忙。


    眾人都沒有意見,隻有剛才與方多病拌嘴的男子,冷哼著不願意摻和,方多病也不指望他,去不去的都無所謂。


    隻是他們還沒有抬腳,就聽見一身紅衣的慕容腰驚呼一聲,道:“那是什麽?”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地上出現一隻斷臂,有幾個人嚇得猛的後退幾步。


    “這扳指不是玉樓春的嗎?”有人認出了斷臂手指上戴的扳指。


    “那些斷臂……難道是?”


    方多病走近斷臂,蹲了下來,仔細看了一會兒,才道:“這斷臂上的血跡還未曾凝固,應該是剛斬下來不久。”


    “玉樓春的手臂怎麽會在這兒?他人呢?”施文絕問。


    李蓮花掃了一眼眾人,笑道:“去玉樓春的住所看看不就知道咯!”


    話落,眾人覺得有道理,一起去往玉樓春住的山頂而去。


    白靈跟在李蓮花身後,轉頭看了眼身後不遠處,額頭上沁出冷汗的慕容腰,若有所思。


    “靈兒,怎麽了?”察覺白靈動靜的李蓮花問道。


    “沒事,走吧!”白靈搖了搖頭說。


    這慕容腰對自己可真狠,手臂斷了,還能裝的跟沒事人一樣,跟他們在這兒演戲,明明是自己的斷臂,還引導著大家往玉樓春身上引。


    看來這玉樓春,怕是已經死了。昨晚她和花花鬧騰的太過,睡得有些沉,對外麵的動靜還真不知曉。


    不過,如此一來,方多病想要審問玉樓春的想法,怕是達不成了。


    一行人來到瞰雲峰下,見著了守在那兒的侍衛辛絕,方多病給他說了發現玉樓春斷臂的事情,又拿出斷臂手指上的扳指,辛絕才同意大家一塊兒去瞰雲峰。


    隻是,當眾人到瞰雲峰時,玉樓春的房內空無一人,玉樓春不知所蹤,連帶消失的,還有玉樓春收藏的寶物。


    李蓮花拿起一塊藏寶盒子裏墊著的綢布,摸了摸,然後遞給白靈,示意她看看。


    白靈接過來看了一眼,小聲道:“是南胤的布料,與金滿堂密室裏的一樣,隻是冰片不見了蹤跡,看來是已經有人拿走了。”


    李蓮花湊近,低聲道:“再找找看。”


    兩人說話間,方多病捅了捅李蓮花的胳膊,朝著侍衛辛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李蓮花,你有沒有覺得這人很奇怪。”


    李蓮花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隻見辛絕焦急的團團轉,口中念叨著寶物不見了。


    “相比起他家主子,這辛侍衛倒是更關心消失的寶物。”李蓮花說。


    方多病點點頭,果然他的感覺沒錯,這人雖然盡職盡責的守著玉樓春,可這會兒倒是讓他看出了端倪,辛絕這樣兒可不是一個忠心的侍衛,該有的樣子。


    “說,你們昨晚都在哪兒”


    辛絕突然轉身,懷疑的眼神在房間裏每一個人身上掃了掃,厲聲質問。


    “辛護衛這話問的奇怪,大晚上的,自然是在自己房裏睡覺,還能去哪兒?”施文絕諷刺道。


    “就是啊,這女宅我們又不熟,還能悄摸摸的尋到玉樓春的住處,偷東西不成?”有人附和。


    “我倒是好奇的很,辛侍衛和侍衛們昨晚又在哪兒啊?你這剛進門,主子不見了,也不見得你關心一句,倒是滿心滿眼的找寶物,不會玉樓春的失蹤,就是你幹的吧?”慕容腰問道。


    辛絕怒罵道:“你少血口噴人了,侍衛們沒有主子的命令,根本就不可能進入女宅。”他若是真有那個本事,玉樓春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李蓮花挑了挑眉,說道:“這麽說來,大家都沒有嫌隙了。”說著輕笑一聲。


    辛絕想了片刻,將嫌隙鎖定在了方多病身上,原因是方多病昨晚深夜時,來找過他,說是想要見玉樓春,怎麽勸解都不願意離開。還是被他擠兌了幾句後,方多病才不甘不願的離開。


    誰知道他會不會去而複返,偷偷的溜到瞰雲峰上,偷走寶物,再將玉樓春給收拾了。


    此話一出,方多病立馬炸毛了。


    “嗬……”


    “辛侍衛還真是會開玩笑!”


    “你家主子誘拐民女,將她們囚禁於此,我百川院刑探自是來審問他的。”說著將自己的刑牌亮出,嘲諷一笑:“辛護衛不會真的以為,我堂堂一個刑探,天機山莊少莊主,與玉樓春無冤無仇的,會好端端的跑來這裏害他吧?”


    他還沒說呢,他師父可是李相夷呢,真當他方多病好欺負,居然敢把殺人盜寶的罪名,栽贓在他頭上,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辛絕一噎,他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百川院刑探,而且還是天機山莊少莊主。江湖上誰不知道,天機山莊莊主和當朝尚書方大人是夫妻,那少莊主也是兩人的獨苗苗。


    這樣一個背景強大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那殺人盜寶之人,辛絕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但讓他認錯,那是絕不可能。


    見辛絕打消了對自己的懷疑,方多病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大家接下來還是各自回房,沒事不要出來亂走動,這個案子交由我們百川院負責了。”


    之後方多病和李蓮花去查案子,白靈沒有摻和其中,而是將昭翎叫來,與她說明了身份。


    昭翎原本還打算著偷偷逃走,不過在認出李蓮花後,就沒再想著出逃。反正她知道,不管是因為她是公主,還是因為靈姐姐,李蓮花都不會不管自己的,而且方多病也在這裏,她得抓緊時間與他熟悉起來才行。


    女宅客房內。


    昭翎抓著白靈的手,哭的一抽一抽的,還很有節奏的打著哭嗝,斷斷續續的訴說著她這一段時間受的苦。


    白靈聽後好笑道:“那你以後還敢不敢一個人闖蕩江湖了?”


    昭翎連連搖頭道:“不要了,誰知道江湖會這麽危險啊?”說著狠狠打了個激靈。


    白靈哭笑不得,還真是個被寵壞的小孩子,富貴日子過久了,以為出來到街上逛逛,東瞧瞧西看看,再買些好吃的好玩的,就是闖蕩江湖了?


    還有,一個陌生人的話,昭翎居然敢相信,還沒有一點兒防備心的跟人家單獨走,不拐她都對不起人家人販子了。


    “不過,靈姐姐,女宅裏那些姐姐怎麽辦啊?我來女宅這些日子,她們對我很照顧的,要是沒有她們幫襯我,恐怕我早就被餓死了。”說著昭翎眼巴巴的望著白靈。


    白靈笑了笑,道:“她們的事情你就別擔心了,待花花和方多病將案子破了以後,再說安置她們的事情。”


    “不過,昭翎,若她們為了自保,做出一些錯事,而且還是不小的事情,你還會不會維護她們?”說著看向昭翎。


    昭翎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當然啊,她們是好人,哪怕做錯事情,肯定也是身不由己,我是大熙的公主,護住她們還是沒問題的。”


    白靈欣慰一笑,昭翎雖然有些嬌氣、刁蠻,甚至我行我素,但不能否認,她是個善良可愛的姑娘。


    過了兩日,李蓮花和方多病聯手將案子給破了,隻是殺害玉樓春的凶手,著實讓大家都沒有想到,而且玉樓春這事還扯出了一些舊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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