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地擺脫他欺上我腰間的狼爪,我用筷子夾了一個春卷餵進劉痞子嘴裏,他隻色色的笑著看著我的臉,然後一口含住我夾的春卷,嚼了起來。


    一餵入他的口中我便急切的問"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才嚼了一下便忍不住吐了出來,嗬~這可是包了花椒\朝天椒的頂級辣味春卷啊,你要吞得下去我才佩服你。


    "哎呀,怎麽了劉公子?"我故意焦急地問他。


    "辣辣辣辣~~~.給我水,水。"他張大著嘴巴,伸出舌頭,用手扇著風給舌頭。


    "水來了,張大嘴,喝下去哦~."


    那出早準備好的辣椒油,我讓他張大嘴,捏住他的下顎就這樣灌了進去。


    "啊```唔``呃``啊!來(辣)````."


    "嗬嗬嗬嗬嗬嗬~,劉公子還辣不辣啊,奴家的餵您的水可是很冰的哦~."一邊燦爛的笑著,手邊的動作也不停下,劉痞子的家丁已經被詠雙點了穴道,我安心的灌著劉痞子辣椒油~.


    樓梯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撒開手把劉痞子扔到了一邊,坐在窗前用手絹(不要問我他為什麽有手絹- -)擦拭著玉手。


    "下官參見十五王爺。"哼~,到挺識趣,知道這裏誰最大,看見自己兒子在那痛苦的打滾也沒靠上去。


    "起來吧劉大人,這是令郎吧?"也不等劉仁點頭,詠雙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方才本王在這酒樓裏品茗,忽見劉公子揪著這位姑娘,"轉身,秀出身後的小姑娘,"見這位姑娘似是有些不願,哭得梨花帶雨,便想上前勸說,哪知公子見了本王的人竟也出言調戲(淺:= =誰是你的人 雙:你就是!),本王也不好對令郎如何,便差人請了大人過來。"見劉仁皺眉看著地上的兒子,詠雙不緊不慢的補上,"內子有些頑皮,我想劉大人不會介意吧。"


    我不滿瞪著詠雙,誰是你的內子?!這說得也太過分了。感覺到我不滿的視線,詠雙朝我咧了咧嘴,笑得那叫一個甜。算了,畢竟是孩子心性,也由他吧。


    "下官家教不嚴,竟冒犯了王爺,下官有罪。"


    "哎呀,劉大人說過了,"詠雙佯裝驚呼一聲,"怎麽是有罪呢,快起來,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隻是令郎也大了應該考個功名為你們劉家爭光啊,"詠雙煞有介事的說道,"不然,下次可不是辣一下就沒事了。"話鋒一轉,詠雙臉上重新堆滿笑容。


    "下官知道。下觀回去後定當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孽子。"我瞥了他一眼,裝得真像啊。


    "啊,對了,姑娘今天受了驚,怕是不能唱了,那他們今天的收入?"


    "下官負責,下官負責。劉全,去取一百兩銀子來交給姑娘。"


    "是,小的這就去。"


    "王爺,下官已經叫他取去了,呃,下官可不可以先告退?"見他有些焦急地看著劉痞子,我笑了一下,看你還裝,怕是心裏已經氣炸了吧。朝詠雙使了個眼神,他領會的點點頭。


    "大人身有要職,本王也不擾你了。"詠雙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下官告退。"


    叫手下解了家丁的穴,抱著劉痞子,劉仁匆匆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我聲音略高的叫道"劉大人慢點走,別絆著,萬一要大夫開兩副單子就不好了。"


    話音才落,便見劉仁的背影顫抖了一下,氣死你。客棧裏目睹整件事情發生的人也都笑了起來。


    我見那對父女也笑了,便走上前去和他們說話。


    "在下風似戀(不要懷疑- -,這是老媽給我起的名字),敢問?"


    那老人忙站起來,"老朽姓柳名平,這是小女月兒。月兒,還不快給恩人磕頭。"柳平回頭叫著柳月兒。我忙上前扶起她,"別跪,這有什麽好跪的。"


    "風公子,你就讓小女向你磕個頭吧,您的恩德我們無以為報,便是個禮也不讓我們行麽?"


    見他那副好像我們瞧不起他的樣子,我隻得放開她,讓她行了禮。


    "王爺,風公子,老朽還要去向那位公子道謝,先失陪了。"我向他點了點頭,詠雙也隻是說了句"請便",我便坐回了詠雙身邊。


    柳平父女才走到那邊,劉全便來到了這裏。他捧著那一百兩銀子,恭敬地低頭奉上,"王爺,一百兩銀子小的取來了。"


    詠雙看也沒看他一眼,隻是喝茶。我隻得開口,"放在桌上,你走吧。"


    "小的告退。"


    "雙雙。"


    "嗯?"


    "你好象有點冷淡的樣子哦。"


    熊抱,我無語。


    "那是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啊,我最喜歡淺淺了。我隻要對淺淺好就可以了,所以淺淺也隻能對我一個人好。"睜著晶亮的大眼睛,小嘴吐出了霸道的宣言。我微微皺眉,像是被命令的感覺。


    見我蹙眉,詠雙有些擔憂的說:"淺淺,你是不是覺得我太任性了,你是不是生氣了?"


    微笑。"怎麽會呢?唔——"


    不可抑製的驚呼一聲,詠雙竟然趁我不注意時,吻了我。雖然隻是蜻蜓點水,可是,可是我在老媽"打包外送"的政策下艱苦鬥爭才守住的初吻,就這樣沒了t t.


    哀怨的眼神直she向詠雙,他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不隻眼眉在笑,連發梢也都帶了笑。那樣的溫暖,直直地撞入我心底,像親生弟弟一般惹人憐愛。是啊,像弟弟一樣。也罷,今後我是不會隻待在京城的,現在也就讓讓他吧,隻當是被小狗舔了一下。


    他好象知道我沒有生他的氣,將臉埋入我頸間,帶著那樣溫暖的笑容。我微笑著擁住他,伸手沖柳平倆父女招了招,"柳老先生,麻煩您過來一下。


    他們走過來後,我將桌上的一百兩銀子推向他們,"這一百兩你們收下吧,趕快收拾一下離開京城。劉悟成肯定會再找你們的麻煩的。"


    "風公子,我們受您的搭救之恩已經無以為報了,怎麽還能跟您要錢呢?"


    "收下吧,這錢是劉家的。既然他們害你們在京城待不下去,這錢你們自然拿得有道理。"


    "這,"他猶豫了一下,"那,多謝風公子。"這次他們下跪,我沒有上前扶起,也不是我不想扶`````隻是,如果你身上坐了隻小熊你還站得起來的話,我佩服你= =.


    "快離開吧,找個平安的地方好好過日子。"


    目送那倆父女離去,我拍了拍詠雙,"起來吧,我們該走了。"


    "嗯。"


    我們剛剛站起來,便聽見樓梯處穿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那人焦急的喊聲"少爺,少爺".


    好耳熟的聲音啊,可我在這裏不認識什麽人啊。正納悶呢,那人已奔到有著藏青色身影的桌前。"少爺,您沒事吧?剛才我聽到別人都在議論呢。


    他不經意地轉過頭,恰好與我抬起的視線相對。


    "咦?是你?!"


    "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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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那個桌位,還是我和詠雙,隻是多了兩個人。


    那日入宮的刺客,言碧雲;放才那著藏青色袍的書生,蘇洛璃。


    各自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後,詠雙率先開了口:"淺淺,你認識他嗎?"


    "不,也不算認識,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看了言碧雲一眼,接下來該你了。


    "是的。那日我入宮送茶,曾見過風公子。"很模糊,又把問題丟到了我身上。


    不悅,很不悅。詠雙狠狠地瞪著言碧雲,桌下他使勁地捏著我的手,嘖,快轉移話題,轉移~


    "呃,不知蘇公子家中是`````"我停了下來,該怎麽問呢,難道直接問"你家是幹什麽的"嗎?那多沒禮貌啊。我正冥思苦想呢,他自己倒先開了口。


    "家父是江南茶商蘇遠鶴,祖上世代產茶且經營茶的買賣。"


    "哦~,那蘇公子是專管京城的買賣啊。"我眼眉輕垂,同時伸湖另一隻手覆住詠雙的手,微微用力地握住,示意他捏痛我了。


    "不是。我家少爺自小身體不好,老爺夫人疼惜他,便隻讓少爺在那林本家工作。"


    呼,詠雙的手終於鬆開一點了,可是,為什麽是言碧雲說話?我抬起視線,唔,蘇洛璃正用手帕捂著嘴咳嗽,一旁的言碧雲左手撫著他的背部,右手給他倒了一杯茶。


    嘖,身體真的不太好啊,隻是坐在這兒便咳嗽。


    等了一會兒,蘇洛璃不再咳得那麽厲害了,言碧雲才又開口。"這次少爺進京是為了取藥。"


    "哦。"我瞭然的點點頭。


    "淺淺,我們走吧。"詠雙靠過來,抱著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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