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法這個東西說起來就多了,一句話,隻要你得到真傳,任何拳法都可能很高深,練成絕世高手,但是任何拳法也有可能就像後世一樣淪為表演。


    關鍵就在於你練功的時候有沒有用心。


    李弘文記得的前世看過一個某位武術大師的子女說的話。


    她說她記得小時候看她父親練拳,除了吃飯睡覺,一天的時間都在練拳。


    但是到了她這裏,因為嫁人要相夫教子,她一天可能最多能夠有半天時間去練拳。


    到了她徒弟這裏,因為需要掙錢,因為需要養家,因為各種事情的牽扯,一天能有一兩個小時練拳就不錯了。


    功夫功夫就是要下功夫的事兒,練一兩個小時的拳跟練一天的拳,那結果能一樣嗎?


    所以很多功夫在後世漸漸不顯,跟練武的人耗費的精力長短也有很大關係。


    另外還有一方麵原因就是在八十年代末國內舉行了一次比武大會,那之後武術就徹底淪為了表演賽,再也沒有真刀實槍的比賽了。


    因為所有武術的初衷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


    武為殺人技!


    這是所有人的共識,但是現在是和平年代了,一切要講究法律,所以俠以武犯禁,這句話在任何時代都是通用的。


    也就是在那之後,所有武術門派在傳授上都有了嚴格的要求,真傳,是隻能有一個。


    不得傳授所有人真傳,這裏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這是那次比武大會後的一個潛規則。


    練武這個事本來就是個耗功夫的,是需要很多人慢慢練出來,最終有一人冒頭,得真傳。


    但是時代影響,沒有人真的會一整天都去練武,何況剛開始又得不到真傳,誰能堅持?


    所以武術沒落是正常的。


    當然這也不能說後世就沒有真正的武術了,隻是這些人更低調,不會受外界影響他們,也不想讓外界知道他們存在,畢竟被人盯上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李弘文得到的這個是真傳,根據記憶光團中所說,他得到的還是能然先生的真傳。


    光團的主人師從能然先生,與郭雲深算得上是同門師兄弟,隻是在能然先生門下,他並不顯眼。


    五行拳中這位擅長的是橫拳。


    橫拳屬土,土性中和,是一種陰陽平衡、剛柔相濟的拳法。


    光聽這個介紹,可能覺得他不如郭雲深的半步崩拳,不如剛勁猛烈的炮拳,不如攻擊強的劈拳。


    但是仔細去研究形意拳的話,就知道形意拳的拳法立意為中庸,這是形意拳的根本。


    中庸代表性最強的拳法就是橫拳。


    其為五行拳之母,既可化為劈、鑽、崩、炮四拳,也能化十二形拳,正所謂“一本可散萬株,萬株鹹歸一本”。


    所以橫拳才是五行拳之母是形意拳之母。


    記憶中這位與郭雲深交過手,當然是在郭雲深成名之前,每次與郭雲深都能夠交手數百招而不敗。


    隻是他不喜名利,所以始終都沒有出去揚名,平日裏,他以修表匠自居。


    所以即使後世這位也很少有人知道。


    得到形意拳後的李弘文,每天的例行任務裏頭就多了幾個小時的練功時間。


    拳術其實多數都是脫胎於兵刃,形意拳也不例外,脫拳為槍指的就是形意拳。


    所以其實在練功的時候有一些更容易入門的辦法。


    那就是真的去找一根大槍來練習。


    很多在空手練習的時候不能理解的招式套路,在手中有槍的時候就會立馬明悟為什麽會這樣。


    這個在光團記憶中並沒有,這是李弘文在後世看一些相關的武術視頻中知道的。


    而且也確實如此,雖然他沒有大槍,但是他找了一根合適的長棍,以棍為槍後發現確實很多動作一下就能夠理解了。


    兩界台兌換的技能是直接可以化為本能的。


    就像以前兌換的飛石以及嗩呐技術,李弘文都會非常快的上手。


    隻是相較於前麵獲得的這些技能,形意拳並不能立馬化為自己的東西。


    是隨著李弘文一天一天的練習,那些記憶漸漸的也化為了他的本能,讓他記憶與身體慢慢進行契合。


    所以如果有人去看李弘文學習形意拳,就會發現他就像一個天才一樣,從生疏到熟練到精通非常之快。


    因為他其實並不是現學,而是去讓身體適應。


    隻是因為他的身體相較於記憶相差太多,所以他雖然到後麵已經可以非常的熟悉這些動作,但是身體的肌肉反應神經各方麵還是沒法立馬跟上。


    這需要他日以繼夜的進行鍛煉才能一點一點的跟上的。


    時間就在李弘文每天的忙碌與練習中,慢慢來到了春節。


    臨近年底,縣裏頭不管是黑市還是供銷社,都是人滿為患,所有的人不管這一年過得好過得壞,都會在年末的時候盡可能的多買些東西,讓家裏看起來喜慶富足,以祈求來年能夠有個好兆頭。


    李弘文與徐婉晴之前也商量好了,春節的時候就在李弘文的院子裏過,畢竟他這裏的院子和房間更大一些。所以所有的東西置辦的時候雖然置辦兩份,但是更多的東西都放在了李弘文這裏。


    因為知道李弘文的毛筆字寫的不錯,白玫瑰買了紅紙,讓李弘文幫他寫了對聯福字。


    結果這下村裏人都知道李弘文有這個技能了,不少人都去縣裏買了紅紙,回來讓李弘文幫著寫。


    就連以前村裏負責給別人寫對聯的周會計也拿著紅紙過來,讓李弘文幫他寫用他的話說,李弘文的字比起他的好的太多了。


    對於這個李弘文是來者不拒的,無非就是寫幾個字兒的事兒嘛。


    隻是很多時候他正在跟徐婉晴在屋裏想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的時候,院門外就會被人敲響。


    當然不要多想,這裏的羞羞,隻是親個嘴,他並不會更進一步。


    這也讓徐婉晴被村子裏所有人都認識了,都知道她是李弘文的對象,徐婉晴也不怯場,看到所有人也都會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所以村裏人都說兩人真的很般配。


    豺狼虎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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