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在家嗎?”


    正在屋子裏欣賞自己的最新傑作,院子外傳來了白玫瑰的聲音。


    “在呢,進來吧,門沒關。”


    沒有出門去迎,李弘文在屋裏回道。


    “不好意思,那天拿著兔子皮回去之後,就一心想著把它做成自己想要的東西,把答應你的事兒給忘了,這兩天你也沒在,你去哪兒了?”


    進了院子,白玫瑰還沒有到屋子就開口道。


    “啊,朋友有事跟著去市裏轉了一圈,反正現在在村裏呆著也沒什麽事兒。”


    李弘文這會兒走到了門口,看到白玫瑰笑著對他的。


    白玫瑰手裏拿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子,一看就是用那天從他這兒拿走的那些兔子皮,做的兔子不大,大概十幾公分。


    說話間手還不停摸索著兔子。


    “去市裏了,市裏怎麽樣?來這邊這麽久還沒有去市裏看過。”


    白玫瑰好奇的問道。


    “就那樣吧,跟京城肯定是沒有辦法,比不過比縣裏要好得多,人也要多得多。”


    李弘文笑一笑道。


    “那天你那麽想要我的兔皮毯子,為的就是做這個,這也太浪費了吧。”


    用手指了指白玫瑰手裏的小兔子,李弘文問道。


    “浪費?一點都不浪費,我這個人就喜歡這種毛茸茸的東西,沒有它我覺得我睡覺都不踏實,有了這些東西我最近幾天感覺睡覺都比以前睡得香了。”


    說話的時候白玫瑰手也沒有從小兔子身上拿開。


    “哦,對了,給你的東西有點多,你去我屋裏幫著搬過來吧。”


    “不就是一些墊子嗎?能有多少東西啊?”


    李弘文奇怪的道。


    “我給你做了好幾個墊子,還有之前不是還答應給你一些糧食嗎?糧食我也準備好了,我一個人拿不了。”


    “有那些墊子就夠了,糧食就不用了。”


    李弘文沒有想到白玫瑰還真準備了糧食,他之前還以為隻是一句玩笑話。


    都是鄰居,他也沒有真的想要白玫瑰的糧食。


    “唉呀,別那麽多廢話了,趕緊的把東西搬過來,我這心裏也就踏實了,最近幾天老看不到你,還惦記著這事兒呢。”


    沒有多廢話,白玫瑰直接就帶著李弘文回了自己的院子。


    說實話女人的手藝確實比男人要強的多,之前李弘文自己做的被單,褥子,床單都很醜,相比之下白玫瑰做的座椅墊子就要漂亮的多。


    布料選的是那種白底小蘭花的布料,針腳也縫得很密很細。


    這多少讓李弘文沒有想到,在他想來白玫瑰作為一個穿越人士應該沒有這方麵的手藝。


    墊子,白玫瑰做了好多,有座椅墊子,有抱枕,靠墊,加起來確實一個人拿不了。


    另外還有一小袋糧食,李弘文提著掂量了一下,大概得有個十來斤。


    “糧食就不用了,這些墊子已經足夠多了,換那個毯子已經夠夠的了。”


    “哪兒那麽多廢話呀,給你你就拿著,這是當時我自己說要給的,自己說的話就要兌現,你總不能讓我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見李弘文並不準備拿糧食,白玫瑰自己提著糧食就往外走,李弘文隻能上前一步,從他手裏接過糧食。


    順手又從白玫瑰手裏接過幾個墊子。


    “喲,你這去市裏買了東西不少啊,這麽一弄比上次來的時候好看多了,感覺雅致了不少。”


    剛才白玫瑰沒有進屋,現在拿著墊子進了屋看到李弘文桌子上的東西,不由出聲讚歎道。


    本來她就一直眼饞李弘文的這些椅子桌子,現在李弘文這麽一布置,她就更有點挪不開眼光了。


    這是她想要的那種感覺。


    可惜她找了趙大柱好幾次,趙大柱都說沒有再次弄到這些木料。


    看著李弘文的家具顏色越來越漂亮,她真的想再跟李弘文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些家具讓給她。


    甚至包括桌子上這些文房四寶她也想要。


    “不出手,不換,不要想。”


    白玫瑰的心思李弘文是早就知道的,所以看到她用那樣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李弘文第一時間就打消了她張嘴的念頭。


    “李弘文,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討厭呀?”


    想法被人看穿,白玫瑰多少是有點惱怒的,衝著李弘文翻了個白眼道。


    “沒有,就你說我討厭,還沒有別人說我討厭,你想要這樣的家具,你找大柱叔啊,老盯著我幹什麽呀?”


    李弘文無語的道。


    這個白玫瑰就跟倉鼠似的,什麽好東西都想往自己家劃拉,就她剛才那個眼神,他覺得不隻是桌椅,自己這些新買的東西她也盯上了。


    “我找了,可是大柱叔對你和對我的態度不一樣,他都不願意跟我說話,我問他老半天他才說沒有,我說什麽時候有他也說不知道,說得碰運氣,他現在也不怎麽進山,要想有這樣的木料,最快也得到明年了。”


    白玫瑰沒好氣的道。


    她感覺自己被人針對了,村裏很多人好像都不是太喜歡她。


    “你知道嗎?蓋房子的時候不是給了錢就可以的,你要再給別人一些額外的禮物,像那天上梁,作為房主,你是應該出現去請別人吃飯的,這是這裏的規矩。


    就算當時條件艱苦,沒辦法給他們做飯,你也應該買一些東西。”


    李弘文看她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麽她會被人針對就提醒道。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我不知道啊!當時也沒有人跟我說。”


    白玫瑰這才明白為什麽自己從來到這個村裏,村裏人就不太喜歡她了,合著根子是在這個時候種下的。


    前世的她是城裏人,根本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兒,她以為就跟城裏請人一樣,給錢就好了。


    至於白玫瑰原生的記憶,在村裏那些年,她光顧著跟別人撕扯搶周成了,別的記憶基本上沒有。


    “沒事兒,這個事兒過去就過去了,以後在村裏有什麽事情,你要是不太明白,可以找別人問問,不要把這裏當成城裏一樣。


    相對於城裏,農村是一個人情社會,很多事情都不能簡單的以金錢來往來計算。”


    看在白玫瑰給自己這麽多東西的份上,李弘文還是提點了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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