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後,瓜爾佳鄂敏和盛紘走在一起。


    盛紘聽著瓜爾佳鄂敏說汪景琪之事,心不在焉的敷衍兩句。


    盛紘並不像甄遠道那樣開口:“汪景琪之罪,殺之也不為過。隻是將他的人頭掛於菜市口,恐怕會嚇到百姓,朝中如今也有人人自危之氣了。”


    瓜爾佳鄂敏反駁道:“人人自危,不是你我彈劾的功勞嗎?”


    盛紘雖然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像甄遠道一樣。


    明明是甄遠道想升官,皇帝一開口,甄遠道就在朝中彈劾的人人自危,還把責任掛到皇帝的頭上。


    自秦朝之後,此後各朝都獨尊儒術。


    儒家一派董仲舒的《春秋繁露》中就有曰:“君不名惡,臣不名善;善皆歸於君,惡皆歸於臣。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皇上永遠是對的,皇上要是不對,那就是做臣子的沒有盡到輔佐的責任。


    盛紘其實有點佩服甄遠道,一個做臣子的,敢把責任推到皇帝身上,這可是千古第一人!


    瓜爾佳鄂敏有些納悶,今天的甄遠道也不和自己說心裏的不滿了。


    見盛紘就要離開,瓜爾佳鄂敏連忙說道:“棋盤街來了不少新的字畫,要一起去看看嗎?”


    盛紘擺手道:“今日有些不適,先告辭了。”


    盛紘一路上都在慶幸,卻不知宮裏甄遠道的女兒甄嬛,是和甄遠道一樣的性子。


    想盡法子除掉年氏一族,還有敦親王,這會兒卻替敦親王的兒子求起了恩典。


    這和非要皇帝賜死餘氏後,又給餘氏燒紙錢,做的事情是一模一樣。


    甄嬛回到碎玉軒後,又和浣碧說:“自從看著年氏死去,我開始心中開始不安,會不會有一日我也會步年氏的下場。”


    可是年世蘭,不是甄嬛親自去送走的嗎?


    算計的年家人都沒了,這個時候又把年世蘭的死,算在皇帝的頭上。


    害怕皇帝也像對待年世蘭一樣,來對待甄嬛。


    甄遠道和甄嬛,不愧是親生的兩父女。


    殺完人之後,撇的幹幹淨淨。還想靠著幾句憐憫言語,讓被殺之人來對他們感恩。


    盛紘回到甄府,立馬就叫人把雲辛蘿找了過來。


    雲辛蘿進來後,盛紘就說出了自己的決定:“我準備納兩個好生養的妾室,甄家不能無後。”


    雲辛蘿一聽就急了:“可是,老爺答應過嬛兒的,要與妾身一生一世一雙人。”


    盛紘擺手道:“玉嬈那樣的相貌,沒有位高權重的人護著,就算在家招贅也是無用的。”


    “從前是我想左了,你也是的,怎麽就能眼睜睜看著我甄家絕後?”


    “從今日起,你就待在正院裏,等孩子生下來再出來。”


    盛紘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家,居然生兩個貌美的女兒就知足了。


    甄家雖不是什麽名門大族,卻也是書香門第。


    沒個兒子考功名,將來繼續入朝為官,把指望都放在女兒的頭上,簡直是不可思議。


    更讓盛紘理解不了是,當年已經入朝堂的甄遠道,為什麽敢和罪臣之女勾連。


    想到這裏,盛紘立馬叫來長隨李明吩咐下去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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