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初來乍到吃下馬威見招拆招降眾猛將


    大軍已進入天津衛的城門,薛蟠便騎在馬上左看右看的。隻覺得街道狹窄,人煙稀少,店鋪許多都是關門緊閉的,就連街上走街竄巷的小商販都沒有幾個。畢竟京城的繁華喧鬧差了好多。


    薛蟠抿了抿嘴,難掩一臉的失望。


    林墨之湊上前來,輕聲笑道:“其實換一個角度去看,天津衛的人也不少,可這經濟商務之事卻明顯沒有京城繁華,豈不是也有了薛大爺的用武之地?”


    薛蟠斜著眼睛輕輕瞥了他一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


    南安郡王所說的兵營就建在天津衛靠在碼頭處的下遊。方圓十裏之內已將所有的民戶遷移開來,倒顯得愈發的空曠蕭條。


    薛蟠站在水邊細細打量著前麵的碼頭,皺了皺眉說道:“這碼頭是不是太小了,倒是應該改成海港的。”


    南安郡王拍馬走上來,聞言立刻問道:“海港?”


    “方便海船進出的。”薛蟠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問道:“這個都不知道,難不成你們建造的那些個海船炮船都未曾下水過不成?”


    南安郡王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薛蟠便知道自己不幸言中了,當即訕訕的住了嘴。


    一旁的林墨之開口笑道:“這個倒也不急,等到海兵練得差不多了。讓他們直接駕船下海就是了。”


    說著,不動聲色的給薛蟠使了個眼色。薛蟠了然的點了點頭,知道其中可能有些他不清楚的緣故,遂也不再多問。


    一路無話進了兵營,隻覺得極目所見愈發的開闊了。黃金沙灘,碧藍海水靜靜的現在眼前,不遠處是一個個墨綠的帳篷,成群結隊的士兵正在操練著。


    薛蟠歎了口氣,開口問道:“我的住處在哪裏?”


    南安郡王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十分奢華精致的比其他帳篷還大了一倍的帳篷笑道:“特地給你製備的。是聖上從蒙古弄來的當地貴族所住的營帳,比我們這些軍用的帳篷要舒適得多呢!”


    薛蟠聞聽是徒臻的意思,臉上露出一絲心照不宣,張羅著一眾小廝抬著許多行李進了那奢華營帳。卻見裏頭已經置辦的比較精致了。


    柔軟光滑的寶藍色銀線繡紋的波斯地毯一整塊的鋪在地上,中間是一張雕花紅木大床,上頭錦繡鋪被,雨過天青色繡著荷塘月色的帳子掛在雕花木床上,看起來分外的清雅。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上磊著各色筆墨紙硯,筆筒筆掛。壁上還掛著兩幅名家親筆的水墨畫,旁邊擺放著鑲嵌寶石的刀劍和一支藍田玉的玉簫。


    南安郡王見狀輕呼了一聲,開口笑道:“怪不得人人都說小侯爺是聖上放在心尖兒上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啊!”


    另一旁林墨之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歎道:“會不會太奢靡了。若是被營中其他將士看到了,恐怕會心生不滿。”


    薛蟠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開口笑道:“管得了許多。恐怕他們自接到聖上派我過來的旨意便不滿了,也不在乎這一點子了。”


    林墨之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薛蟠又指揮著招財、進寶等人把自京城帶過來的各種行李收拾出來。兩個大男人就是再精細,也是外頭照看的,做起內宅的事情難免有些笨手笨腳的。薛蟠看在眼裏,又感歎道:“要是把紅袖、添香兩個姑娘帶過來就好了。你們做事,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


    林墨之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可歇著吧!還嫌日子不夠舒服呢?”


    說著,又要張羅著給薛蟠介紹營中其他的將領來。


    一時薛蟠少不得跟在林墨之兩人的身後又進了帥帳。彼時營中其他將士也都得到了消息,大部分將領都聚在了帥營當中。瞧見邁步進入的薛蟠,一臉挑剔的打量著。


    南安郡王走至當地的大案後麵,清了清嗓子,開口笑道:“想必眾兄弟們也都接到了聖旨。這位便是聖上特地挑選的練兵教頭,從即日起便由他來負責海兵操練一事。”


    頓了頓,又補充道:“年前大家采用的練兵教案便是由小侯爺和林監督兩人草擬撰筆。施行三個月後,果見成效,因此本王才特地請求聖上將小侯爺撥了過來。希望我們的海兵能盡快派上用場。屆時威震四海,戰功封侯也不過是唾手可得。”


    眾人聞言,又是輕悄悄的一番打量。半晌,一個虯髯黝黑的大漢粗聲問道:“小侯爺細皮嫩肉,養尊處優的,能不能吃的了軍營將士們操練的辛苦啊!須知我們這些將領可都是以身作則的,要是小侯爺沒這個剛性,到時候受不了哭鼻子,那可就不美了!”


    眾位將領霎時間哄堂大笑。林墨之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南安郡王也有些尷尬的看了薛蟠一眼。


    薛蟠倒無所謂的歪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神色譏諷的打量一圈,一手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指甲,一邊說道:“好叫眾位將軍們得知——我接到聖上的旨意隻是叫我過來練兵,可沒說讓我跟著眾將士們一起操練。我自然是不需要吃苦的。不必將軍們費心。”


    眾將士一時間啞然。麵麵相覷半日,其中一個質問道:“小侯爺若是不能身先士卒,以身作則,怎麽能夠服眾。不能服眾又彈劾領導這幾萬的兵士?”


    薛蟠聞言更是不屑的搖了搖頭,一臉無趣的說道:“我為什麽要服眾,我又為什麽要領導這些個兵士?聖上的旨意就是要我練兵,你們若是不聽從的話就是抗旨——你們抗旨自然是抄你們的滿門,與我何幹?我又憑什麽為了你們的性命來委屈自己?”


    一席話堵得眾人啞口無言。


    南安郡王和林墨之見狀,相視一笑。


    那幾個將士還要說些什麽,卻見薛蟠有些膩煩的站起身來,擺手時候:“一路風塵,我倒頗有些乏累了。就不與你們墨跡了,什麽時候開始練兵就請南安郡王給個話,我這邊接著就是了。”


    說著,一臉愜意的負著雙手走出了帥帳。回到自己的奢華營帳前時,還刻意的大聲吩咐了一句:“這一路風塵仆仆,叫我十分不爽利。招財,進寶,燒一鍋熱水來,我要沐浴更衣。”


    招財兩個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往炊事營的方向去了。


    其餘將領剛好走出帥帳,見此形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連連冷哼。口中憤憤的斥道:“驕奢淫逸,驕奢淫逸……”


    待眾人全都散了,林墨之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安郡王一眼,輕聲說道:“適才這場鬧劇是你想的下馬威吧?不過很顯然,蟠兒並不是個按牌理出牌的人。王爺貌似做了無用功啊!”


    南安郡王莞爾一笑,開口說道:“我也不過是希望小侯爺能夠盡快融入這軍營當中罷了,現如今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林墨之冷笑著笑了搖頭,舉步往薛蟠的營帳走去。


    剛剛撩開簾子進了營帳,就聽見一陣陣的水聲,卻原來是招財、進寶兩個去了炊事營後,為了省事兒,隻不過花了幾個銀錢,威逼利誘的便直接將人家燒好的熱水搬過來用了。此刻正抬著木頭往浴桶裏頭兌水呢!


    一架百蝶穿花的錦屏豎在浴桶前麵,薛蟠捧著一杯剛剛泡好的茶盞歪坐在一旁的美人榻上。瞧見林墨之的身影,立刻招手笑道:“快過來坐坐,你也膩歪了一天。正好還有多餘的熱水沒用,不如你也洗一洗吧!”


    林墨之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就不了。等會子再說吧!”


    薛蟠知道林墨之有輕微的潔癖,此番勞頓恐怕也是強忍著身上的粘膩。便立刻笑著說道:“你什麽習慣我還不知道,又何必同我客氣呢!若說很麻煩也就算了,可現如今熱水也是現成的,各色東西都是現成的,你也隨意罷了。”


    林墨之見狀,也頗為動心了。


    薛蟠立刻吩咐招財進寶兩個將另一個替換的浴桶搬了進來,又張羅著豎起另一架仙鶴飲水的屏風。一應事務俱都齊全了,這才叫招財進寶兩個去帳外頭守著。自己則走到錦屏後頭寬衣解帶,泡進了熱水當中。


    熱騰騰的水漫延在身上,薛蟠舒服的歎了口氣,微眯著眼睛將脖頸靠在浴桶邊兒上,開口說道:“真舒服啊!”


    那頭林墨之也很享受的將自己攤在水裏頭,聽見薛蟠的話,不由得笑出聲來。“你是舒服得緊,外頭那些個將士可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薛蟠嘿嘿一笑,得意的道:“這才是什麽光景。如若這般就羨慕了,往後日子長了,還不嫉恨死我?”


    林墨之搖頭勸道:“你也收斂著些。畢竟大家要相處至少一年呢,你若是把人都得罪了,可如何是好?”


    薛蟠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林墨之聞言,隻得無奈的歎息一聲,不再多話。


    不多時,水溫漸漸涼了,薛蟠剛要開口叫招財進來添水,卻聽到另一邊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不由得挑眉問道:“好容易洗幹淨了,你難道要穿之前的髒衣服不成?”


    林墨之開口回道:“不過是來你這邊說說話罷了,誰承想又洗上熱水澡了呢。這會子也沒有換洗的衣裳,隻得先忍耐著穿了,等會子回了營帳再換。”


    薛蟠立刻笑道:“這又是何必呢!你的營帳離我的營帳又不是十萬八千裏的,叫招財過去取一趟便完了。”


    說著,也不容林墨之反駁,立刻揚聲叫道:“招財。”


    守在營帳門口的招財立刻走了進來,躬身問道:“大爺何事吩咐?”


    “你去墨汁兒的營帳取一套幹淨的換洗衣服來。”


    招財應了,轉身離去。不多時便捧了一套幹淨的衣物回來。遞與林墨之換了。


    這廂薛蟠也起身出來,隨意換了一套幹淨的中衣,趿著鞋便轉出屏風來了。拿著一件幹爽的毛巾遞給招財道:“你幫我擦頭發。”


    剛剛換好衣物的林墨之立刻笑道:“招財向來粗手粗腳的怎麽做的了這樣精細的活兒。你果真實在難為人,到時候你自己也好受不到哪裏去。莫不如我來幫你擦,也算是還了你請我洗澡的情兒。”


    說著,接過招財手中的幹爽毛巾,走到薛蟠跟前輕輕的擦了起來。


    薛蟠微眯著眼睛取笑道:“你這會子倒是會算計,幫我擦擦頭便抵了洗澡的便宜。既如此的話,以後你天天幫我擦頭好了。”


    “那你就天天弄水給我洗澡吧!”林墨之滿不在乎的說道。


    薛蟠含笑接口道:“這有何難,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說話間,招財進寶兩個已經將沐浴後的髒水收拾妥當了。此刻正一臉恭謹的站在兩人麵前,輕聲問道:“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兩位爺也乏了。可否現在擺飯,吃過之後兩位爺也好休息。”


    薛蟠點頭允了。


    不過片刻,招財進寶兩個抬著半人高的食盒走了進來。待兩人將食盒裏頭的飯菜一一擺上桌來,林墨之不由得驚異問道:“這菜色……”


    薛蟠輕笑道:“我怕不習慣軍營的夥食,特地帶了一個福源館的老師傅過來給我做飯。你索性也在這裏吃罷!”


    林墨之再次搖頭歎道:“真是張揚了。”


    “沒關係,在聖上跟前報備過的。即便是要保家衛國,建功立業,也要盡量不委屈自己才是。現如今又不是沒條件弄些好吃的好喝的來,何苦要刻意為難自己呢!”薛蟠說著,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連忙衝著招財吩咐道:“你叫老師傅帶著那些個夥計做出一些好菜來,不拘味道精細,但選材一定要好,一律給我弄些鮮美的牛羊雞鴨來。銀錢自然是算在我自己賬上的。他們成日裏操練,本就辛苦。今兒倒是我初來乍到,也請營中所有的將士們吃一頓席麵才是。”


    招財低聲應了,旋即轉身出去張羅了。


    林墨之似笑非笑的看了薛蟠一眼,輕聲說道:“我說你對於那些將領們的挑釁怎麽這般不在乎,卻原來是胸有成竹啊!不過也是,不論到了哪裏,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理論大都通用的。端看有沒有人之後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你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們分化了。隻是這法子對於那些個貪財貪利的小人也就罷了。可軍中男兒大多熱血,耿直率真,恐怕不會買蟠兒的麵子哦。”


    薛蟠輕笑一聲,並不答話。起身給林墨之倒了一杯葡萄酒,開口說道:“雖說軍營中的規矩是不讓喝酒,但估計他們指的是那些糧食釀造的純酒。這些果子釀造的侄子也就不在其中。你也喝兩杯,權當解解乏了。”


    林墨之輕輕晃了晃玻璃杯,又將被子端到鼻下輕聞片刻,開口讚道:“成色真好。恐怕是商隊從海外弄回來的吧!”


    “你倒是明白。統共也隻有幾十桶,我都舍不得往出賣。隻給徒臻送了一半兒後,其餘的都自己留下了。或是自家喝,或是逢年過節的送人。沒有比這更好的了。”薛蟠說著,順手夾了一筷子茄胙放入口中,細細嚼了。


    林墨之折騰了一天,也有些餓了。遂也不再多話,悶頭吃起飯菜來。


    兩人才吃了兩口,隻聽外頭一陣說話聲,接著簾子晃動,南安郡王一身便服走了進來。瞧見兩人愜意的模樣,連連搖頭道:“這可是真的享受,你們如此逍遙,也不說叫我一聲。還得是我自己個兒尋著味道過來。”


    林墨之剛剛張口還沒說話,就見薛蟠放下了筷箸,衝著南安郡王意有所指的笑道:“南安郡王可是軍中老人了,自然是要和將士們共甘共苦,以身作則。何必跟著我這個貪圖享樂,不能吃苦的紈絝子弟混在一起呢?”


    南安郡王聞言,自是知道薛蟠看破了自己和一番將士們的下馬威,當即苦笑著衝著薛蟠說道:“即便我不這樣做,那些個將士心中也是這麽想的。還不如我直接捅了出來,大家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了,免得將來存下隱患,不利於操練兵士。若是因為這點子小事兒耽誤了聖上的大計,豈非是我等過錯?為朝廷大計著想,對不住小侯爺的地方小王再次陪個不是了。”


    一句話未盡,恭恭敬敬的衝著薛蟠鞠了一躬。


    南安郡王一席話麵子上說得光明磊落,又是這樣一番屈尊降貴的作態,薛蟠也不好再過多計較,反而顯得自己心胸狹窄了似的。當即伸臂請道:“倒是薛蟠小心性了。王爺若是不嫌棄,便坐下一同吃飯罷!”


    南安郡王勾了勾嘴角,撩起衣擺在桌旁坐下。招財立刻添了一副碗筷過來。


    一時間眾人吃過了飯,各自回營帳休息不提。


    次日一早天還未亮,營中的號角便已經吹了起來。招財立刻進了營帳將薛蟠叫起來,卻見薛蟠迷迷糊糊地擺手說道:“我還沒睡夠呢!”


    “大爺可是要操練兵將的。現如今滿營的兵將們已經在演武場集結起來,隻等著大爺一個。若是大爺遲遲未到,怎生使得?”


    薛蟠聞言,眯著眼睛輕笑道:“你過來,我告訴你個巧宗兒。他們若是等得不耐煩喧嘩起來,你便如此這般……”


    招財細細聽了,見薛蟠又躺回被子裏頭睡覺,隻得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彼時演武場上所有將士俱已到齊,挺胸抬頭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乍開始還十分耐心,等了半晌也不見薛蟠的身影,不由得心下狐疑。甚至竊竊私語起來。


    早就看不慣薛蟠行事的將領們原本還顧忌著昨兒夜裏吃人嘴軟的行徑,可勉強等了這半晌,也不見薛蟠的身影。不由得呱噪起來。


    那虯髯黑漢子走上前來,抱拳說道:“軍中行事,紀律嚴明,不得有片刻延誤。如今薛大人第一次早操便遲遲未至,恕我等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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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盔甲加身的南安郡王也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剛要開口,視線掃過下麵急急過來的招財,連忙問道:“你家主子呢?”


    招財臉色一僵,遲疑片刻,方才硬著頭皮說道:“我家大爺說了,他還困著呢,不想起來。叫兵將們自行背著二十公斤的負重奔襲十公裏,落後的十名沒有早飯——我家大爺說了,叫你們先行練著,他吃過早飯便來。”


    眾將士聞言,一陣嘩然。鼓噪之聲幾欲震天。幾位將領憤憤不平的斥責道:“這個薛蟠也太過猖狂了。軍中無兒戲。他把這裏當成什麽了?”


    “不過是一個銅臭滿身的紈絝子弟罷了。仗著有聖上的寵愛,竟然跑到軍中胡鬧來了。我們可容不得這樣輕狂放誕的人。”


    “……”


    南安郡王瞧見群情激奮的模樣,隻得歎息一聲,衝著招財說道:“軍中不比外頭,還是叫你們家大爺快些出來吧!”


    招財清了清嗓子,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家大爺說了,他不過是個胸無大誌的紈絝子弟罷了。此番到軍中操練新兵,也不過是礙於聖上的旨意,王爺的情麵。原也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重的,自然不能和各位英雄好漢相比。大爺聽說最精銳的將士們對於上頭的命令向來是令行禁止,絕對服從,從不會過問緣由抱怨呱噪。現如今我家大爺奉旨練兵,便是諸位的上司。他已經下了命令,若是將士們推三阻四,不肯服從他也沒辦法的。左右他是個吃不得辛苦的紈絝子弟,若是將士們也如他一般……他也沒有立場說什麽。隻不過半斤八兩的,今後就別在他麵前驕矜自傲——誰也別說誰了。”


    一眾將領被薛蟠的話擠兌的麵紅耳赤。其中脾性最為火爆的虯髯大漢抱拳說道:“啟稟將軍,末將請命,親自帶著將士們進行負重奔襲,決不能讓一個紈絝笑話我軍中無人。吃不得辛苦同一介紈絝無二。”


    一時間眾將士紛紛請命,南安郡王看在眼中,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罷了罷了。既然如此,我也少不得什麽。今日本就耽擱了不少時間,你們即刻便開始操練吧。記得,落後的十名是沒有早飯的。”


    眾將士應諾,即刻帶著自己的部下裝備起來,開始負重奔襲。


    南安郡王負手而立,看著塵囂漫天的前方。彼時殺喊聲幾欲衝破雲霄,各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狂奔,竟然比之前還要認真努力十倍。情不自禁的搖頭歎道:“這麽簡單的激將法,竟然也成功了。”


    林墨之一臉閑愜的笑道:“蟠兒雖然平日裏漫不經心的。但他胸中自有一番傲氣,但凡是他接手要做的事情,必然會做到最好。雖然他的手段有些時候比較極端,但不可否認的是,造成的結果還是不錯的。”


    南安郡王輕聲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抱歉,某八今天光放了存稿箱卻忘記設定時間了qaq


    話說大家想不想看蟠桃調、教將士們滴情節咩


    o(n_n)o~


    好久木有賣萌了,今日必須要打滾兒一個,大家踴躍留言咩╭(╯3╰)╮


    話說冬天來了,大家要注意保暖啊~~~~~~


    感謝鑫欺玖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2-12-1921:00:39


    sain888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2-12-1519:37:2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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