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笑,頭擱在秀蘭身上,輕聲哄道:一黃毛丫頭,哪有你有味道。


    眼睛卻直勾勾地望向喬小麥,裏麵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艷和赤?裸?裸的欲。望。


    紅毛搓著手,垂涎道:蘭姐,既然是認識,就給兄弟介紹介紹唄。


    秀蘭掃了一眼一幹小混混,雙手抱胸,一副大姐頭的樣,對黃毛說:她是我堂妹。


    黃毛笑了,向前踱了兩步,勾唇笑道:原來是小堂妹啊,聽你堂姐提過幾次,我叫周揚,秀蘭的男朋友,咱們也算是一家人,妹妹,相請不如偶遇,我們現在去溜冰,一起去玩玩吧,遛完冰,哥請你們去吃燒烤,晚上帶你們去迪吧見識見識。


    說完就要來拉人,喬小麥避開,嫌棄地說:別碰我。


    一旁,小混混嘎嘎笑:呦呦呦,小妹妹,你當自己是寶馬啊,還別摸我。


    喬小麥盛氣淩人地掃了一眼眾混混,目光落在堂姐身上:秀蘭姐,我是什麽,你最清楚,不想他們有事的話,最好讓他們別動,否則,真要是傷到哪裏,後悔都來不及。


    紅毛吹著流氓哨,叫:呦,小妹妹,口氣不小哇。


    一縷白毛猥瑣地逼近:動了又怎樣?怎麽,想找道上兄弟砍我啊,摸小臉,剁手?摸小腰,剁腳?嘶,哥怕啊,哥真怕……


    說著,手抬起就要摸喬小麥的臉,被麥妞抬手用包包打掉,白毛猥瑣地笑著:打是親、罵是愛,小妹這是愛我呢?


    周圍一幫小流氓嘎嘎yin笑,秀蘭斜著身子,閑閑地看著自己的指甲蓋,一副置身在外不想搭理的樣,喬小麥知道秀蘭想借這些小流氓的手教訓自己,給自己難堪,用小混混的人身安全來警告她,是不管用的,於是,她加強語氣道:秀蘭姐,我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猜我要是有什麽事,他會怎樣?大過年的,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喬秀蘭瞪她,須臾,對黃毛說:讓他們都讓開,我這個堂妹高貴著呢?真要是少根頭髮,大家都不好過。


    黃毛有些不甘心,可看了下喬秀蘭,還是讓開了,喬秀蘭從來都是高調的人,家裏有五分富也要說成十分富的人,喬二伯跟喬爸鬧僵後,他幹脆拿了建材款跟人合開了家洗浴中心,做的還算不錯。


    她告訴黃毛,那家洗浴中心是她家的,所以,黃毛的親戚朋友都知道他掛了個富家女,雖然這富家女為了黃毛跟家裏鬧崩了,但天下無不是兒女,總歸父母是不會不管孩子的。


    人群散開一條道,喬小麥看了一眼自家堂姐,雖然兩人關係一直不好,但到底是堂姐妹,打著骨頭還連著筋,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她自甘墮落,走到她麵前,冷冷地說:秀蘭姐,用作踐自己來報復二伯母,你覺得值嗎?穿著廉價服飾,吃著路邊小攤,不工作不上班不學習不回家,吸菸喝酒,過著白天睡覺,晚上包夜得過且過的日子,如果,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麽,你繼續,我不做任何評判,當然,也沒資格,但我想說的是,你已經成年了,有自主選擇生活的權利,也要有直麵你以後所要遭遇的慘澹人生的勇氣。


    說完,不待喬秀蘭反駁,拉著周婷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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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喬小麥回來後,便和富大保持每日一話,實在想得慌,也會幾話,簡訊更是一天n條,她以前最討厭發簡訊的,現在居然成了拇指族,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


    晚上,躲在被窩裏,給老大打電話,說了今天遇到秀蘭的事,富大在電話裏言辭強硬地說:“以後不要跟小混混正麵交鋒,秀蘭的事,你也別管了,真不放心就告訴家裏人,讓大人去管。”


    又再三強調,以後出門一定要有人陪,喬小麥都乖乖地答應了,主要是電話費太貴,不想為這種事廢話太多。


    富大在電話裏說:“寶貝,乖點,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喬小麥點頭,又想他在電話那頭看不見,便說:“知道了,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然後,在電話裏每日一問,“老大,你有沒有想我,”


    富大笑,聲音溫柔略啞,“你說呢?寶貝,”


    喬小麥喜歡跟他在電話裏膩歪,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其實說來說去就那麽幾句,可,就是聽不夠,這是熱戀男女的通病。


    “不知道,誰知道你的被窩裏有沒有躺著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


    電話那頭傳來富大低笑的聲音,“沒穿衣服的女人,是你嗎?寶貝,”


    喬小麥翻了個身,朝被窩裏縮了縮,說,“你怎麽知道我沒穿衣服,你知道,我喜歡裸?睡,”嗬嗬笑著,問,“想抱嗎?”


    富大說:“想,”聲音啞中帶磁。


    喬小麥嬌笑著說,“那你現在來,我讓你抱,”


    富大低低笑著,“寶貝,你在勾引我回去嗎?”


    喬小麥說,“嗯,我在期待你回來,因為我想你了,”


    富大說,“快了,小乖,還有五天我就回去了,”


    喬小麥哀怨,誇張地說,“五天啊,好長喏,我現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電話那頭靜默,喬小麥以為對方掉線,正準備擱電話睡覺時,富大說,“怎麽辦,寶貝,我好想吻你,”


    喬小麥也想吻他,但兩地相隔,這是不可能的,她打著顫兒地說,“那你趕緊回來,”


    富大笑說,“回去就給親嗎?”


    喬小麥說,“嗯,”又加了句,“親多久就成,”


    富大又笑了,說,“可我現在就想親,怎麽辦?親不到,睡不著,”


    喬小麥肝顫,“那怎麽辦,”


    富大嗬嗬笑著,清清嗓音說,“睡覺吧!”


    喬小麥笑,“夢裏見嗎?”


    富大說,“嗯,夢裏見,乖寶,夢裏吻你,”


    掛了電話,喬小麥很快便睡著了,一夜無夢,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她揉了揉眼睛,興奮地從床上蹦躂起來,小言裏,男主總是會突然出現,給女主意外驚喜。


    結果,她一開門,是方姨,說:富家老大回來了,富爸富媽讓她中午過去吃飯,家裏燒了她愛吃的菜。


    喬小麥‘哦’了聲,關門,正準備回床上再窩會時,腦子裏猛然一個激靈,富家老大,富老大?老大回來了?


    門外,有人敲門,她神遊在外地開了門,富大笑著站在外麵,她第一反應就是小說沒有騙人,第二反應就是做夢,昨晚打電話,今早就到,哪有這麽快,又不是孫悟空。


    然後,轉身回房,她昨晚睡得很晚,還很困,腦子裏也蒙蒙的,老大回來了?剛她夢見的是老大吧!


    這是夢嗎?捏了下自己的小臉,很疼,一扭頭,富大已經進來且把門給帶上了,將手裏的袋子放到地上,上前兩步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就是一番火辣的熱吻,很激烈。


    許久後,喬小麥咬著他的下巴啜吸問:“不是說還要五天嗎?”


    富大低頭在她嘴唇上輕而又輕的啄了幾下:“想你想的睡不著覺,幹脆就早點回來了!”


    喬小麥得意啊,“這幾天就受不了,以後長時間分離,你還不得被相思煎熬死,”


    富大笑笑,抱著她雙雙倒在床上,說,“那就不分離,”


    13烙印


    熱戀中的兩人,小一個月沒見,勢必要幹點擦槍走火的事,喬小麥在家裏習慣裸睡,現在睡袍半敞,露出白嫩的肌膚,富大眸色暗黑,思念和欲望像cháo水一樣猛烈地衝擊著理智,翻身跪在她兩腿間,雙手托著了她滑膩的背部和圓潤的翹臀,俯身熱烈如火繾綣如蜜般的吻深深淺淺地輾過她的唇瓣,脖項,蜿蜒而下,含緊了悄然挺立的嫩蕊。


    喬小麥頓時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老大從沒幹過粗活,可手掌包括手指都布滿老繭,粗糙刺人,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遊走下滑,從表皮肌膚蘇麻到骨髓,舒服的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老大在幹嘛?他的頭,怎麽在那兒,他的舌頭伸入的是哪裏?


    喬小麥腦子一炸,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就要推他,不要,不要,可偏偏那雙大手像鐵箍般緊緊箍著她的小pp,迎上他的舌尖、軟唇,不要,不要,她隻能嬌弱地吶喊著,老大的舌尖也好似帶刺般,一點點地滑入她的體內,勾勾拉拉的,他們從來沒有過這般親密,她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想大叫,卻又叫不出來,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難受,身子軟的不行,癢,癢的難受,像千萬隻螞蟻咬過,隻希望那炙熱帶刺的軟舌能將那作怪的螞蟻舔去,然後雙手緊抓身下的錦被,從掙紮到雙腿隨意念地圈上他的脖子,隻是幾秒鍾的變化,如今她能做的隻有拚命的呼吸,大口的喘氣,有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眼神迷離,意識開始模糊,發出嗚嗚咽咽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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