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越千川是瘋了嘛?”


    “你看越家有好種嘛?除了越芸機靈,其他人哪個不是有點毛病?”


    張翡本來有點生氣,但是想想她不是越家的孩子, 姓張來著就附和著大家一起罵胡老太他們。


    挺在地上躺屍的越千川已經退過燒,不用睜眼就知道大夥正在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在南方下鄉時就練就一身厚皮,這種情況還算穩得住。


    “越千川,你怎麽不睜開眼睛啊。


    再不講話,我就要講講你在下鄉時同知青,村裏姑娘們的那些事咯。”


    他不以為意,越北茉那臭丫頭能知道什麽?


    “越千川在鄉下和黎思思鑽小樹林被整個大隊抓住啦,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他就和黎思思結婚了。


    婚後不到一年,又同村裏姑娘...被他媳婦黎思思當場抓到,孩子都因此氣沒了呢。


    那村裏姑娘家人氣不過,將他腿打折了呢。


    越千川的手和腿受了不少苦,至於如今這幅模樣我就不知道了,我朋友沒說。


    想當初我遠在北方,還擔心這個表哥呢,奈何能力有限,現如今...倒是沒想到最可憐的是我!”


    越北茉覺得她是真好心,還轉播八卦,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她更善良的姑娘了。


    瓜一個接一個來,聽得大夥一愣一愣的,有的人家已經把留著過年吃的南瓜子全都嗑的一幹二淨,開始吃炒豆子。


    沒辦法啊,瓜又多又新奇,太下南瓜子了。


    越千川本來還在想怎麽樣能求得爺爺的原諒,聽到自己的醜事全部抖落出來,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暴戾。


    “賤人!你給我閉嘴!”


    一旁就等著他睜開眼睛的越千山猛地對著他臉狂扇,用的還是上次那板子,越北茉都不知道他在哪找到的,胡老太他們竟然也沒扔。


    事實上那板子被扔了的,是越思娣偷摸撿回來藏在旁邊的,那天給她的印象太震撼。


    原來大人也沒那麽可怕,她覺得越北茉能做到的事,她也一定可以,鬼迷心竅的又給撿回來了。


    越千川才開口就被揍暈過去,越北茉覺得有點憋屈啊。


    意念微動,幾張隱形的符唰唰飛起,貼到老越家每個人的身上,做完這些她眼裏才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她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今天是結束,更是開始!


    希望,你們能在牢裏過得快活啊。


    一旁胡老太和宋來娣不知道怎麽的扭打在一起,公安同誌拉都拉不開,身上傷看著挺嚴重,沒想到竟然還有力氣打架,索性隨她們去了。


    張翡忽然站出來,“公安同誌,我實名舉報胡桂花犯了棄嬰罪。


    前段時間,她找到我說我是她女兒,還找我要錢要糧食,不給就對我進行勒索,威脅。


    還曾去找過我公公,這點廠裏人都能作證!


    事後,我調查一番後發現我確實是我父母的養女,也是多年前胡桂花將我丟到山上喂狼的那個孩子。


    胡桂花對生命沒有最基本的敬重,加上老越家基因實在...前車之鑒有越平安,越建國,越建兵,我有理由懷疑胡桂花極有可能參與拐賣嬰兒以及其他虐待婦女兒童的罪行。


    懇請公安同誌嚴格調查!”


    公安皺皺眉,緊接著詢問的更加詳細,加上張家父母也來了,當年的真相終於浮出水麵。


    本以為這件事應該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帶回警局審問。


    “我也要舉報宋...”男人尾音拖的很長,眼神不經意瞥向和人扭打在一起的宋來娣。


    “不!這是我們越家的事,與你一個外人何幹?”宋來娣都沒管胡老太死命壓她肚子了,急急忙忙解釋。


    可惜,孤野從來就不是個善解人意的人,他隻做自己想好要做的事。


    “宋來娣,或許我應該叫你一聲娘?”


    大夥兒南瓜子都不嗑了。


    懵逼道:“什麽情況?”


    越北茉也想問呢,怎麽這個陌生男人突然說他應該是宋來娣的孩子?


    難不成,她劈腳了?


    孤野安撫性看了一眼疑惑的越喜春,這才緩緩開口:


    “你們腦子裏想的沒錯,我是宋來娣的親生兒子,也是當年那個野人,你們曾經叫我“狼孩”,“野孩子”,“野人”。”


    宋來娣紅著眼嘶吼:“他騙你們的,不是這樣的,他不是我的孩子,不是!”


    聲音還在繼續。


    “我幾歲大的時候下過山,當時想和大隊裏孩子們一起玩,可是沒有人跟我玩,我就自己跟自己玩。


    有一天,宋來娣看見我,準確來說應該是看見我的臉。


    她忽然抓住我,問我為什麽還活著,為什麽沒死,為什麽不去死!”


    “小小年紀我並不懂為什麽她那麽激動,但我是狼養大的孩子,我知道什麽是生,什麽是死,加上在大隊裏被排擠,所以我又回到山上。”


    “大概是我十一二歲的時候,我下山時又碰見那個口口聲聲問我為什麽不去死的女人,就是宋來娣,她和一個與我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在一起,很是親密。”


    “從那以後,我開始想,他們是什麽關係,當年為什麽恨不得我去死。


    就這樣,我查到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以及拚湊出我身世,在剛剛,確定以及肯定了我的身世真相。”


    宋來娣連滾帶爬的撲過去,被越芸一腳踩住腿,王鳳琴和林海霞也緊隨其後,趁她病要她命!


    手看似是控製住宋來娣,其實皮肉已經被他們掐的青紫。


    可是,宋來娣顧不上這些了,絕對不能讓他說出名字。


    孤野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的慘狀,“你是不是很不想我說出那個人,也就是我血緣上的親爹名字?”


    “究竟是為你自己的名聲著想,還是為了那個男人的名聲呢?總不可能是為了越建軍的臉麵吧?”


    被單點名的越建軍此時臉色陰沉,太陽穴處青筋暴起,視線冰冷地鎖定地上的宋來娣。


    “不得不說,我血緣關係上的親爹名字取得真不錯,宋來娣,你說是不是?”


    她不甘心的瞪著孤野,嘴不知道被越芸塞上什麽破布,隻能靠眼神殺人。


    可他在意嗎?


    初次見麵就問他為什麽沒死,為什麽不去死的親娘,如今早已經不是他的執念,他現在的想法是,讓自己血緣關係上的親爹娘全都遭到報應!


    親爹事業上已經毀的差不多了,就讓他來做最後的推手吧,也不枉他們二人為著那點子個人私欲,偷偷摸摸也要哆嗦一下給他生命。


    “和宋來娣長期保持不正當關係的男人,也就是我血緣上的父親就是。”


    “謝玉華,京都謝家的謝玉華,前段時間頻頻降職的謝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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