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風沒有起的很早,今天不用上班,近九點多時候陳風才麵迷迷糊糊的起了床。


    陳風沒有因為家裏住進了其他人而影響自己的睡眠質量,這一夜他睡的十分舒服。他穿好衣服,睡意未消的走出了臥室。


    當陳風踏入堂屋的一瞬間,頓時腦袋清醒了,因為客廳裏有個背對著陳風收拾桌子的女人!這是誰?我家裏怎麽會有女人?


    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後,陳風很快想起來了,昨天孫小娟一家因為雪災住了進來。


    孫小娟聽到身後的開門聲也轉過頭來,看到陳風已經起床出了臥室門。於是說道“陳風你起來啦!早飯已經幫你留好了,在鍋裏熱著呢!你趕緊洗漱一下,吃早飯吧!”


    聽見孫小娟這話陳風又是一愣,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可能是剛睡醒的原因,明顯腦子沒有跟上嘴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然後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走出了房門,剛走到院子裏陳風就反應過來了,剛才的對話有什麽問題。他現在想抽自己一嘴巴,明顯剛才他說禿嚕嘴了。


    搖了搖頭繼續往中院水池走去,剛走進中院,傻柱門前賈張氏和一個韓家大媽聊的火熱的,看到陳風立馬止住了聲音。


    陳風沒有管她們,繼續走到水池邊洗漱了起來。反正每天都是賈張氏在院子裏八卦,可他沒有看到,賈張氏在他背後鬼鬼祟祟的給韓家大媽使眼色。


    陳風快速的洗漱好了之後,就回到了後院家裏。賈張氏見陳風走後,又開始和韓家大媽聊了起來。


    陳風回到家發現陳小娟已經回房間了,從廚房端出孫小娟留的飯,開始吃了起來。早飯很簡單,素炒白菜和炒的鹹菜,還有昨天剩下的饅頭。味道很不錯!


    陳風吃飽後順手把碗筷洗了,然後背著書包,拿上麵口袋,推著自行車出了門。走到中院時,那兩個八卦的人又停下了,陳風有些奇怪,她們在說些什麽?神神秘秘的?


    陳風因為有其他事情要辦,所有也就沒注意,直接出了四合院。騎著自行車往大柵欄那邊去了。路過一個修車鋪的時候,陳風用自行車抵押找老板借了一輛板車。


    拉著板車停到了同仁堂鋪子門口,陳風踏步走了進去。坐堂的還是上次那個老醫生,他直接走到老醫生的桌前,敲了敲桌子說道“老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老醫生抬起頭看了一眼陳風說道“是你啊!你來拉虎骨酒的吧!錢帶夠了沒?那行,你跟我來吧!”


    陳風聽到老醫生的問題連忙點頭,那老醫生見陳風這樣,也就起身帶著他到櫃台付了尾款。然後領著陳風到後麵庫房看虎骨酒了。


    等到了庫房,老醫生對著陳風說道“這些都是幫你製的酒,十斤一壇裝。你有工具裝嗎?要不要我們幫你送回去?”


    陳風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拉了板車過來,我自己搬就行了。況且,儲酒的地方就在這附近。”


    “那也行!你自己在這慢慢搬吧!我回前麵坐堂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他也不怕陳風多搬,因為這一間庫房都是為陳風製的虎骨酒,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陳風看到老醫生走了後,也不再廢話什麽,直接抱起兩壇酒往外走去。費了好一會功夫才裝滿一車。


    拉起車走到上次取虎骨的那個無人都死胡同,把車上的酒都收進空間。然後又拉著板車回到了同仁堂,重複剛才的事情繼續裝車。


    忙活到了下午三點多,才把五千斤酒拉完。午飯隻是在街上隨便買了點吃了,並沒有回家吃。


    忙完之後把板車還給老板,換回自己的自行車。又去書店買了本由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的《漢字快寫法》和兩個本子。


    然後就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走去,路上在一個沒人的胡同把麵口袋裝了十幾斤白麵。又用空間裏的麻袋在,把一條十斤左右的草魚和兩隻野雞裝了進去,趁著沒人把他們綁在自行車後座上。


    都準備好了之後,陳風繼續出發回家去了。回到院裏差不多五點半了,路過中院的時候,有幾個大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推車路過的陳風。


    陳風還是沒有在意,隻是因為她們看到自己買的東西感到驚訝!


    回到後院,陳風推著自行車進了堂屋。陳風把東西卸下,對著廚房門口正在摘菜的孫小娟說道“這裏有些白麵,麻袋裏是野雞和魚。以後你做飯順便把我的也做了吧!我一個人懶得再燒飯了。”


    “行,也不是什麽麻煩的事。”


    孫小娟很自然的答應了下來,隨後起身打開麻袋看了一眼,然後抬頭對著陳風說道“這麽大的魚!你怎麽買到的?”


    “運氣好而已啦,你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就當接下來幾天我的入夥飯了。我先回屋了,吃飯叫我。”


    陳風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孫小娟的問題,然後逃回了屋裏,他怕孫小娟再問些什麽自己不知道怎麽解釋。


    孫小娟站在原地把手伸了出來,張了張嘴明顯還想再說些什麽,但看到陳風已經進了臥室,也隻好作罷不再言語,回去漠不作聲的摘菜準備晚飯了。


    陳風回到臥室後插上房門,立馬鑽進空間,舒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出來拿起剛買的《漢字快寫法》看了起來,邊看還用鉛筆邊寫著。


    不知不覺屋外的孫小娟已經把飯菜做好,拍了拍陳風的臥室門叫他吃飯。


    陳風出來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二和麵饅頭和些炒土豆白菜什麽的。大家也都在等著他出了吃飯,陳風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上桌拿起饅頭招呼大家吃了起來。


    飯後還是孫小娟搶著洗碗,陳風無奈隻能依著她。自己回了臥室繼續練了會字,然後關燈睡覺了。今天搬了五千斤酒,可把他累壞了,沾上枕頭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陳風一吃完早飯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練習書法了,一上午哪也沒去。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憋的受不了了,才出門往院外胡同裏的公廁走去。


    路過中院的時候,還是昨天的位置,賈張氏和韓家大媽不知道在嘀咕什麽。不過今天又多了幾個大媽,有本院的,也有附近院子的。


    見陳風出來全都噤了聲,陳風因為著急上廁所,也沒有關注他們。直接的略過他們直奔院外公廁放水去了。


    當陳風放完水回來路過的時候,又出現集體禁聲的現象。這不禁讓陳風感到有些好奇,他和平常一樣沒有停留,直接略過回到後院隔著傻柱家的牆,開啟了感知偷聽了起來。


    “要我說呀!陳風和那個孫小娟肯定關係不一般”這一聽就是賈張氏的聲音。


    “怎麽不一般法?”


    這七分驚訝,三分詢問的是韓家大媽的聲音,沒想到韓家大媽還是個好捧哏的


    “陳風和那個孫小娟肯定有見不得人的關係!說不定這兩天都睡一個被窩裏了!”


    賈張氏又信口胡說起來。


    “你怎麽判定的呀!難道你晚上聽牆角去了?”


    這個聲音不是很熟悉,應該是別的院裏的人。


    “這還用聽牆角?我和你們說啊!上次我家借陳風的房子他都沒借!這還是一個院的呢,你說,就這次下了點雪就把房子給壓塌了?陳風還什麽話沒說就借了房子給他們家住,這不是和那個孫小娟有事還能有什麽?”


    賈張氏繼續大言不慚的汙蔑著陳風和孫小娟,陳風剛想離開去中院找賈張氏算賬,就聽韓家大媽的附和的聲音傳來。


    “對對對!賈家嫂子說的對!我也覺得他倆肯定有事。”


    聽到這裏陳風的肺都氣炸了,從空間拿出那個32的螺紋鋼,提著就衝到了中院賈家,在幾位大媽不解的目光下,一腳踹開了賈家房門。


    然後陳風衝廚房一頓亂砸,炒鍋敲碎,鋁鍋砸癟。陶瓷製品全部打碎,櫥櫃推倒拆成了木柴。


    砸完廚房後客廳也沒能幸免於難,桌子打斷了兩條腿,椅子全部拆成零件,出門還不忘把玻璃全都敲碎了。


    出來賈家陳風又進了隔壁韓家,還是先從廚房開始砸起,最後以敲玻璃結束。


    然後站在韓家門口休息,剛才亂砸兩家有些體力不支,看來要多加訓練了。


    等陳風都砸完了那幾個大媽這才反應過來,賈張氏如夢初醒般看著被陳風打砸的不成樣子的家。


    “陳風!我和你拚了!”


    隻見賈張氏弓起腰,低著頭。豬突般的向陳風拱了過來,陳風見她這樣衝了過來連忙閃到一旁。


    陳風是閃開了,但是賈張氏卻被門檻絆倒,摔進了韓家房裏暈了過去。


    韓家大媽站在門口看著家裏一片狼藉,厲聲問道“陳風你憑什麽把我家砸了,今天不給我個說法,看我家男人回來不拆了你!”


    “憑什麽?就憑你敗壞我名聲!昨天就看到你和賈張氏在一起嘀咕,今天還帶了這麽多人一起!砸的就是你家!”


    “還還說啊!怎麽不說啦!一天天的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的!欠收拾!”


    陳風仰了仰鋼筋,一臉凶狠的說道“我今天就在家裏等著!有本事就讓你男人來吧!看誰怕誰!”


    說完陳風又提起鋼筋指著圍觀的大媽吼道“看什麽看,你們幾個還不滾!想讓我也去你們家一趟是吧?”


    被陳風一吼,幾個大媽連忙作鳥獸散,全都跑了,陳風很滿意。轉頭對著韓家吐了口痰,徑直離開中院回到後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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