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無限種,但總歸甜不了。


    一直被吐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美國民眾這次真的要炸了!


    再說說第二點,如果阿努比斯是一個團體的話,那就代表著之前對他的大部分側寫全將不成立。


    什麽退伍老兵哦,又什麽在前線受過傷哦,這些側寫通通都要作廢了。


    當有了合作對象後,就有了從屬關係,也有了分工。


    尋找被害者資料,殺害被害人,甚至打消被害人的警惕心都可以由不同的人來完成。


    至於第三點,是最後一點,也是最讓人蛋疼的一點——阿努比斯的目的變得更有深意。


    他們到底想幹什麽?隻是想宣揚血腥的正義?表達對當局的不滿?


    還是說想建立這樣一個組織,吸引同樣不安現狀的人加入,形成屬於他們的新世界?


    謝無期臥槽了一聲,細細想來有點小可怕,但似乎挺有可能。


    之前也有那麽幾起案子和阿努比斯的作案方式很像,隻是動作不夠幹淨利落。於是這幾起案子直接被他們歸到了效仿犯案中去,根本沒想過是一個團夥中不同人作案的結果。


    很好,繼恐怖組織之後,美國又燃起了一顆變態的新星。


    打著正義的旗幟製造恐慌,要推翻上頭統治你怕不怕?


    此刻應該有一根蠟燭。


    【/蠟燭】【/蠟燭】【/蠟燭】


    當然,阿努比斯是一個團體,隻是謝無期被青年的一本道帶得思維跑偏後的結果,還有待於進一步的證實。


    行為分析小組著手的案子一般都是性質惡劣的連環案件,像這種模仿犯案的案子一般都不會交到他們手上。


    自從把那幾起模仿犯案的案子排除在外後,案子的資料也被存放在了總部。


    不過謝無期直接去了莉莉絲家中,在沒穿越前,他為了以防萬一,也想再看一遍那些案子。


    隻是他被告知:那些資料已經被莉莉絲帶走。


    熱情如火的紅髮莉莉絲替他開了門,說明來意後卻瞥見了一個坐在沙發上的抑鬱青年。


    這個臉上還長著幾顆小曬斑的紅髮大男孩,正是莉莉絲的親弟弟尼古拉斯。


    作為莉莉絲的好閨蜜,謝無期自然見過她的弟弟。


    在記憶裏,尼古拉斯性格靦腆,偶爾和異性說話都會眼神飄忽,不知道把眼睛往哪裏擺。


    但就是這麽一個單純的大男孩,卻被捲入了一場兇殺案,在科羅拉多州監獄中呆了兩年。


    直到今天才出獄。


    兩年前,尼古拉斯偶然撞到了一個暴力事件,一個男子正在毆打另一名女子,他上前阻止,兩人撕扯的混亂間,那個男子倒地身亡。


    本來隻是一場過失殺人事件,但那名女子,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卻一口咬定是尼古拉斯毆打了她和她的丈夫,還導致了她丈夫的死亡。


    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地區,也不管是富有,還是貧困,總有那麽些被丈夫暴力對待,卻依舊不分對錯去維護的傻女人。


    說她們可憐吧,的確可憐,她們一直籠罩在丈夫的陰雲中,丈夫一個不誠心如意,她們就會遭受不公正的對待。


    但她們根本不懂得反抗,就像斯德哥爾摩病人一樣,隻能從虐待自己的人身上得到一星半點的安全感。


    中國有一句話,雖然不太好聽,卻很適合她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們不直到反抗,也不準別人幫她們反抗。一旦有人幫她們出頭,傷到了她們丈夫一星半點,這些懦弱的女人就會像被侵占了領土的母獅一樣,不等雄獅開口就已經狠狠沖向了敵人。


    有些人深陷悲劇的泥沼,不懂抗爭,也不懂自救,但當別人向她伸出雙手時,不是狠狠拍開,就是拉著別人一起步入地獄。


    尼古拉斯,這麽一個青春正好的靦腆青年,可能做夢都想不到,他向別人伸出援助的雙手,換來的卻是灰暗的兩年牢獄之災。


    如果不是莉莉絲一直相信他,替他尋找一切證據,他可能還要在監獄中呆更久。


    紅髮大男孩應該遭遇了監獄的那場暴亂,唇角還殘留著暴力留下的青紫痕跡。


    對上謝無期的目光,尼古拉斯閃躲地垂下頭,他的臉頰隱藏在一片陰影中,看不清具體的神色。


    謝無期有瞬間的怔忡,尼古拉斯對他的仇視一閃而過,但對情緒感知一向敏感的他並沒有錯過。


    正站在他身邊的青年眼睛動了動,目光一直在莉莉絲和尼古拉斯兩人之間徘徊。


    莉莉絲把謝無期想要的資料全拿了出來,又把尼古拉斯勸進房間。


    “怎麽會突然想看這些?”莉莉絲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教你做人係統[快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丁丁團長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丁丁團長並收藏教你做人係統[快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