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年7月12日,薩爾瓦多伯爵克勞德·蘇利終於處理好了北方的五十萬奴隸。


    其間克勞德·蘇利給奴隸畫了紅線:“奴隸們隻要還在紅線以內,他們就還有作為人類生存的權利,可以活著回到家鄉非洲,紅線以外將被視為法蘭西至死方休的敵人,越過就是毀滅。”


    薩爾瓦多伯爵克勞德·蘇利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回到非洲,甚至反抗的部分奴隸也隻是把他們賣去美國而已……


    然而非洲奴隸選舉出的首領為了一已私欲,想占領北方成為他們的部落領地,建立國中之國,於是用葡萄牙語高喊“為了女王”“為了葡萄牙”“為了巴西”組建奴隸軍向阿根廷克勞德·蘇利的軍隊衝鋒,讓沒有提防的阿根廷軍隊的士兵犧牲了不少人。


    這徹底惹怒了一向好脾氣的克勞德·蘇利,這次事件也讓阿根廷軍隊上下充滿了怒火,為了給戰友複仇,徹底化身為殺神軍隊。


    “國王下令處決你們這些卑賤的奴隸,我卻想讓你們活著回去非洲的家鄉,但你們不但不投降,居然還敢向我的軍隊發起衝鋒,企圖在法蘭西人神聖的土地上建立部落領地,那麽請承受法蘭西人的怒火吧。”


    在這一刻,克勞德·蘇利知道了自己的仁慈沒有任何用處,於是拒絕了販賣奴隸的美國商人,克勞德·蘇利決定一個都不放過他們。


    很快,阿根廷軍隊的作戰命令下達,所有非洲奴隸被視為敵軍,除了死亡沒有什麽辦法能讓瘋狂的阿根廷軍隊停下來了。


    克勞德·蘇利最後決定動用大炮,除了自己手上的二十一門,還從裏約熱內盧調來三位少將的七十九門大炮,一共用一百門大炮來消滅他們……戰爭進行了四個月才結束,那一片戰場的空氣中仿佛浸透著血霧久久不散……


    當7月12日薩爾瓦多伯爵克勞德·蘇利和他的衛兵們回到布宜諾斯艾利斯,連他的家人都不敢靠他靠的太近,他身上的那種充滿著狠絕的氣質讓人難以接近。


    當天國王查理也知道這些黑人奴隸居然膽大到想在阿根廷的土地上建立國中之國,眼神也透露著殺意。看來自己的君主性格裏還是殘存著上一世的溫良,甚至知道克勞德·蘇利會放他們離開,也裝著不知道,默認他的做法,畢竟是五十萬人。


    這不是克勞德·蘇利的錯,而是的查理自己的錯。


    查理忽視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要麽強大起來成為分蛋糕的強者之一,要麽成為世界的規則……


    “落後不一定挨打,那隻是因為我今天不想打你”“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的含金量永遠在上升。


    這次這些奴隸的瘋狂也提醒了查理永遠不要高估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地位,隻要有一線可能,他們就敢衝上來撕碎阿根廷擁有的一切。


    查理看著南美洲地圖沉默了許久,又看了看早就在控製之內的法蘭西本土和所有法蘭西殖民地,還有荷蘭所有的殖民地……


    靠在椅子上的查理目光閃動著帶著某種決絕,嘴角上揚,輕聲說道:“帝王之怒,伏屍百萬……”


    ……


    晚一些時候,下令讓八位少將和布宜諾斯艾利斯大主教在第二天都去克勞德·蘇利的薩爾瓦多城堡商議加冕為阿根廷皇帝(法蘭西皇帝)一事。


    第二天也就是7月13日的早上,國王查理親自來到克勞德·蘇利的薩爾瓦多城堡,表彰他為了阿根廷做出的貢獻。


    查理笑著說道:“我代表阿根廷向你致敬,保衛了阿根廷領土完整的英雄。”


    克勞德·蘇利單膝下跪,說道:“陛下,您的戰士願意為了法蘭西付出一切。”


    查理馬上伸出雙手將克勞德·蘇利扶了起來之後,拍了拍手,微笑著說道:“將軍,我有東西給你。”


    很快禁衛軍的一名士兵雙手捧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走了過來停在二人的旁邊。


    查理打開盒子,拿出了一把寶劍,對麵的克勞德·蘇利有些震驚的看著這把劍,這是國王的祖先,自己的偶像東方騎士威廉的佩劍,那個最像羅馬人的將軍,那個憑借一己之力建立紐斯特裏亞軍團的偉大人物,雇傭兵製度強盛占到歐洲所有軍隊裏的三分之一,紐斯特裏亞軍團成為了自羅馬帝國有史以來,人數最多最強大的常備軍。


    查理將劍雙手捧著對克勞德·蘇利說道:“蘇利,你應該認識它。”


    蘇利再次尊敬的低頭說道:“是的陛下,我認得它,它是紐斯特裏亞軍團最偉大的戰士,東方騎士威廉的佩劍。”


    查理聲如溫玉般說道:“我想我潛它找到了它的新一任主人,現在將他賜給將軍,請將軍繼續保衛偉大的法蘭西。”


    克勞德·蘇利激動的接過寶劍,恭敬的說道:“陛下,感謝您的信任,我將為了法蘭西奮鬥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


    很快八位伯爵和布宜諾斯艾利斯大主教到齊了


    布宜諾斯艾利斯大主教(公爵級)莫裏斯·阿夫爾


    薩爾瓦多伯爵克勞德·蘇利


    蒙特卡洛伯爵卡西米爾·加裏爾


    戈亞伯爵約瑟夫·尼古拉斯·蒙塞


    杜拉斯諾伯爵皮埃爾·蒙塔古


    塞阿拉伯爵夏爾·勒泰利埃


    普諾伯爵威廉·伊達爾戈


    薩爾塔伯爵讓-呂克·卡約克斯


    維亞伯爵斐迪南·埃斯波西托


    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在法國蘭斯大教堂又或者是聖彼得大教堂這些曆史悠久教堂加冕才符合一個法蘭西皇帝的身份,但這是沒有辦法的,阿根廷曆史底蘊太淺了,它的曆史文化低色將永遠都是“法蘭西”。


    但是不管是從任何方麵來說,查理都絕對有著資格加冕為皇帝,不管是直接統治的阿根廷王國,阿根廷王國之下的北美路易安那領地和邁阿密領地、澳大利亞領地、間接統治下的歐洲法蘭西本土和法蘭西殖民地、比利時王國、荷蘭王國和荷屬殖民地、庫爾蘭公國,都足夠讓查理有著成為皇帝的資格。


    查理絕對是法蘭西曆史上最出色的帝王,這樣榮耀般的權力身份下,不說路易十六,就是路易十四再生也遠遠比不上。


    查理任命布宜諾斯艾利斯大主教負責為皇帝敷聖油,並加冕。


    薩爾瓦多伯爵克勞德·蘇利負責手持皇帝的節杖


    蒙特卡洛伯爵卡西米爾·加裏爾負責手持皇帝的衣缽


    戈亞伯爵約瑟夫·尼古拉斯·蒙塞負責持有皇帝的戒指


    杜拉斯諾伯爵皮埃爾·蒙塔古負責持有皇帝的腰帶


    塞阿拉伯爵夏爾·勒泰利埃負責高舉首席方旗


    普諾伯爵威廉·伊達爾戈負責高舉次席方旗


    薩爾塔伯爵讓-呂克·卡約克斯負責持有皇帝之劍


    維亞伯爵斐迪南·埃斯波西托負責高舉皇室旗幟


    查理跳過了首席貴族負責為皇帝戴上皇冠,係上腰帶這一步,因為他的兒子王太子查理·弗朗索瓦被封為勃艮第公爵(法蘭西曆史上的勃艮第公爵就是為國王戴上皇冠,係上腰帶的首席大貴族)


    當然這個儀式隻是在阿根廷舉行,在查理的計劃裏加冕為阿根廷皇帝(法蘭西皇帝),怎麽樣也要在巴黎聖母院大教堂、蘭斯大教堂、聖彼得大教堂加冕才行,當然這隻是想想而已,查理本人對這些不感興趣。


    以查理的身份,“皇帝”和“國王”對自己的權力不會有絲毫影響,但查理的臣民們需要這份無以倫比的榮耀。


    所以與其關注這些儀式上的事,不如關注法蘭西人民過得怎麽樣,法蘭西和阿根廷的軍隊怎麽樣,科技怎麽樣,能不能在未來與諸國競爭……


    ……


    1792年7月16日,布宜諾斯艾利斯大教堂裏查理加冕為皇帝,伊麗莎白加冕為皇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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