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將軍,可要乘勝追擊?”


    此次戰役北國大獲全勝,馬衡算是嚐到了甜頭,他看著落荒而逃的齊軍,隻等著大將軍一聲令下,他便要帶兵追上去。


    “追!”


    顧衍漠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既然摸清了對方的底牌,那這一仗他們就有極大的勝算。


    如果不能一次將他們打入穀底,他們定當會卷土重來。


    “是,將軍!”


    馬衡得了命令,一拍馬便帶兵追了過去。


    “將軍,屬下前去跟著。”


    項勝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大老粗,也追了上去。


    “其他人原地待命,守衛城池。”


    顧衍則選擇了留下守城,畢竟青溪國最近小動作不斷,恐怕是在打什麽壞主意。


    夜幕降臨,顧衍安排好事情就回了營帳,拿出清漓給他的荷包,還有那封唯一的回信。


    就連給管家的信,也至今沒有收到回複,他心裏已經開始懷疑,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


    他雖焦急,可卻無法回頭,畢竟他身後站著的是幾十萬老百姓的命,他隻能一往無前,早日贏得戰爭的勝利。


    “啊!”


    “是青溪國的人!”


    顧衍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手中一緊把東西收回了懷裏,撩開簾子向外走去。


    ————


    “夫人,這被褥好軟好小啊!”


    翠微拿著那個小包被看了又看,小小的一個感覺就像小衣一般大。


    陳清漓六個多月的肚子已經帶著圓潤的弧度了,她笑著從翠微手裏接過,確實挺舒服的。


    “掌櫃的,多拿幾套,多少錢?”


    “一共3兩錢,夫人這可是上好的綢布。”


    掌櫃的看來了個大客戶,趕緊湊上前來,眼睛眯著嘴角帶著笑。


    “包起來吧,能送嗎?”


    陳清漓看著掌櫃的問,畢竟讓她們自己拿回去,著實有些困難。


    “夫人,您留個地址,我等會兒就讓人送去。”


    掌櫃當然願意送了,這一單可能掙不少錢呢,隻要不出城,那都能送。


    “行,謝過掌櫃的了。”


    翠微給掌櫃留下了地址,便扶著夫人走了,因為大夫說多走走還是有好處的,所以她們隔三差五的就要出來逛逛。


    “你聽說了嗎?咱們打贏了!”


    “真的,那可太好了,晚上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是呀,是呀,這可多虧了定遠大將軍,不過我聽說定遠大將軍受了傷,現在是危在旦夕了。”


    另一個人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用手拍了拍那說話的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說話可小聲點。”


    陳清漓麵無表情的略過兩人向前走去,雖對他不至於感情至深,但是到底是保家衛國的將軍,聽見他受傷,還是會有些揪心。


    “夫人,定遠大將軍好厲害啊!我們打贏了。”


    翠微聽了眼前一亮,她並不知道她家夫人和這位將軍的糾葛,隻覺得打了勝仗,便是安穩了。


    但是一想到將軍受了傷,她又愁成了苦瓜臉,“將軍受傷了,齊國不會卷土重來吧?”


    “應當不會,齊國此次也是元氣大傷,想必也會趁機休養生息。”


    陳清漓隨意走到一個鋪子上,隨手拿起了一根簪子,注意力卻慢慢走了神。


    說實話,顧衍對她是不錯的,可惜了她是真懶懶得應付她的家裏人,如今她一人倒也自在。


    遠在京城的長公主府,今日也掀起了波浪。


    “母親,我聽說哥哥受傷了?”


    聽見哥哥受傷了,顧蕊初急急忙忙的便去找了長公主,誰知道除了母親,祖母竟然也在。


    “祖母,您怎麽來了。”


    老夫人平日是不往長公主府來的,今日也不知出了什麽事,竟然出動了她老人家。


    “蕊初,快過來,讓祖母看看你。”


    顧蕊初看了看也不說話,隻低著頭喝茶的母親,不明所以的朝著老夫人走了過去。


    老夫人拉住她的手,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連忙拿衣袖去擦,可依舊抵不過波濤洶湧滴落的淚水。


    “蕊初,你哥哥、你哥哥他不好了。”


    老夫人來長公主府,是因為不知道誰傳來的消息,說是長公主求旨,讓顧衍上了戰場。


    再加上顧衍現在危在旦夕,她一心急就要來質問長公主,可是到了府裏以後,她消失的理智便很快回來了。


    她隻能找個借口,把這事扯過去,畢竟對長公主發怒,那可是大不敬的罪,隻會平白連累了家人。


    “他,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祖母現在是夜不能寐啊!”


    老夫人手裏拿著帕子,不住的擦拭著眼角,長公主跟她雖沒什麽仇怨,但大抵天下的婆媳都各看不順眼對方,所以她們並沒有什麽往來。


    “老夫人放心,阿衍吉人隻有天相,是不會出事的。”


    長公主一早就得了消息,顧衍已經醒了,雖說受了點傷,但性命無憂。


    老夫人聽了她的話也微微放下了心,畢竟長公主消息靈通,定不會拿假消息框她。


    而被談論的顧衍,雖說撿回了半條命,但到底傷了心魄,不至於性命垂危,卻也仿若行屍走肉。


    就在他拚命撿回一條命後,重傷未愈的他收到了段朗的來信。


    “將軍,您的信。”


    顧衍無法起身,隻能窩在床上接過了副將手裏的那封信,看著信上的名字心裏卻起了疑惑。


    怎麽是段朗的信,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些,他從未收到過的回信,心裏一陣恐慌。


    他強忍住心裏的猜測,拆開了這封信,一目十行,緊繃的手不慎扯破了信的邊緣。


    “清漓!”


    胸口裹著的紗布,因為不斷的劇烈起伏而滲出鮮紅的血液,他卻仿若未知的掙紮著就要起身。


    “備馬,我要回京。”


    “將軍,不可。”


    “將軍,您這樣是到不了京城的,您如果出了事情,讓家裏人怎麽辦?”


    副將想要把他摁回床上,卻又怕弄傷了他,隻能努力的說服他。


    家裏人!


    “噗!”


    顧衍吐出了一口鮮血,身體泄了力氣昏了過去,副將連忙把他放了下來。


    “趕緊讓軍醫過來。”


    他朝著外麵喊了一聲,外麵的士兵趕緊跑去找軍醫。


    “清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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