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推開文嬌,站起身就說:“尼瑪的,你要是再敢挑撥離間,老子就j了你!”


    文嬌倒在地上嗬嗬一笑,嘲諷道:“就你這小身板,還是算了吧!老娘就是被輪j都輪不到你!”


    阿桂怒了,搬起地上一塊大石頭,就準備朝文嬌的腦袋上砸。


    我怕事情鬧大,也不想錯過文嬌這種人才,忙地把阿桂拉到一邊,把我想招攬文嬌的想法跟阿桂說了出來。


    我說:“桂啊!這婆子能找大墓,到時候我們利用這婆子賺了錢,叔帶你去日本見你最喜歡的水島津實老師怎麽樣?”


    沒有人比我更懂阿桂,他一直喜歡成熟溫柔的姐姐型女人,特別是那種職場熟女。


    阿桂一聽就樂了,嬌羞地依在我肩膀上,說:“叔,你瞎說什麽呢!我...我隻是想學習小日本的攝影技術而已...”


    我白了他一眼,心說我還不知道你。


    我忙地點頭說:“行行行,到時候我送你一台佳能讓你去拍妹妹,再送你一台尼康配個800定焦鏡頭,讓你去打鳥好不好?”


    “叔,你突然對我那麽好,我還有點不適應呢!”阿桂捂著臉害羞地看著我。


    我他已經消了氣,就說:“好了,準備一下咱們就啟程吧!早點回國,把頭不還說要給咱們每人200萬嗎?”


    貓仔一愣:“200萬?老張哥,這什麽時候的事啊?”


    我這一想好像貓仔沒跟我進吳哥窟的地宮,也不知道把頭會不會給他。


    貓仔畢竟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我就說:“這樣貓仔,如果把頭他沒給你,我就拿150萬給你,你看怎麽樣?”


    貓仔忙地擺手說:“不用了老張哥,要不是你把我從地下研究所救出來,我山貓早就死在那下麵了!”


    這時北楓湊到我耳邊提醒我說:“象鼻山那金佛,老嚴跟貓仔也有份,要不我們勻一點錢出來,補償他們?”


    我點了點頭,覺得確實也得補償一下老嚴跟貓仔他倆。


    我也準備回去看看有什麽值錢的都賣了,這人心比墓裏那些機關都要複雜。


    隨後我也吃了些軍用幹糧,這東西的好處就是,不容易拉肚子,味道不錯,飽腹感還強。


    啟程後,文嬌走在隊伍中間。


    雨後的森林裏空氣特別好,我們一行人踩著落葉和泥土,一步步地向前行進。


    這種野山不比景區裏的山,沒有鋪好的路,也沒有路標。


    文嬌隻是給我們指方向,我們用開山刀開路,這裏的每一條路都是我們自己踩出來的。


    周圍也沒有任何的保護設施,很多地方腳下的路,真的就僅僅有兩個巴掌那麽點寬,而下麵就是懸崖。


    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的原因,這天除了貓仔和文嬌,我們其餘幾人走了差不多30公裏,開始是感覺鞋底好像變薄了,腳踩在地上就很明顯能感覺到石頭硌腳,後來腳就開始疼。


    我們無一例外都是腳前掌疼,腳前掌一挨地,立馬就一陣鑽心的疼傳遍全身。


    為了盡快回國,我們索性把81式步槍和包裏的彈匣都給扔了,接著用開山刀每人砍了兩根木棍做了拐杖。


    路上我看著文嬌背著的女孩屍體,就問她:“你妹妹是怎麽被騙到這邊的?”


    文嬌沉默了一會說:“聽我爹說是跟一個遊戲裏的網友見麵,後來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報警也報了,我們等了一個月還是沒個信,我就讓胡三太奶幫我找,就一路找到越南來了!”


    “我去!你這妹妹也太大意了!”阿桂說。


    文嬌歎了口氣:“唉,現在人都不在了,說什麽也沒用,也不知道當時是誰騙了她,如果讓我知道,我會讓他比死還難受!”


    我們一直走到天黑,我們沒找到山洞,索性就在一片密林裏麵砍了些樹搭了個臨時庇護所,也就是清理出一片空地,用1米多高的木樁子圍住四周防止一些野生動物晚上把人給叼了。


    入夜後,我側躺在地上,用背包當做枕頭。


    文嬌靠在木樁子上,她擼起袖子,看著手腕上的白色佳明手表說:“你們走太慢了,今天早上8點多出發你們才走了40多公裏,照這樣明天都還到不了!”


    真實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負重十多公斤,走山路從早上8點多,走到晚上8點。


    12個小時我們也就走了40多公裏,這還是在我們經常運動的情況下。


    那些動不動說隨便日行百公裏的,我敢說他們99%是在吹牛。


    半夜,我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因為腿一直在抽筋,跟我一樣的還有阿桂和北楓。


    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仿佛成了夜晚的標配,讓我們無法安心休息。


    貓仔、老嚴和文嬌似乎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他們躺在另一側,呼吸均勻,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


    我望向夜空,隻見星光點點,銀河如帶,發現這山裏的星空是真的好看,星星是又亮又多。


    跟阿桂和北楓聊了一會,腿沒那麽酸脹了,我才睡去。


    我們就在山裏一直又走了3天,在我們的食物和水快耗盡的時候。


    我就懷疑這文嬌是不是在帶我們繞圈,想要把我們耗死在這山裏麵。


    文嬌解釋說:“你們想踩地雷就自己走好了,這些路都是我胡三太奶帶著我走的,避開了所有的雷區和陷阱!”


    我仔細一想還真是,當年打對越自衛反擊戰,越南人就埋了很多地雷,挖了很多陷阱和地道。


    我跟文嬌道了歉後,當天晚上我們就走到了廣西邊境。


    遠遠看去,就是一排看不到盡頭的鐵絲網,估計有個三四米高。


    這時我才知道老楊在我們包裏放剪線鉗是什麽意思了。


    我們依次跑到鐵絲網附近,阿桂跟老嚴去剪鐵絲網,我們其餘幾人就在附近放哨。


    十多分鍾後,鐵絲網被剪開一個大洞。


    我怕待會坐車住酒店,萬一槍被發現那本來沒事情都得整出大事,我就讓眾人把擼子跟子彈全都扔了。


    完事,我們小心翼翼地穿過,生怕觸碰到什麽報警係統之類的東西。


    我們穿過鐵絲網後,我站在了廣西的邊境線上,一種難以言表的成就感湧上心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就像剛剛從18層地獄爬上來一樣。


    我們沒有停留太久,文嬌領著我們左彎右拐地走到一條國道附近。


    不得不說,這國道是真的黑,根本就沒有一盞路燈,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好在我們的手電筒還剩一點電,可以維持著讓我們在路邊攔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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